手被绑在身后呈跪趴的姿势,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廖奇柯呼上来的空气稀薄温热,身体的重量前倾,连抬头都费劲。
    于慈摆弄着直播镜头提醒她注意看画面,腹诽着这可不是自己想不想看的问题,听见像模像样倒数叁秒开始直播,另一个主角却在说了几句话后却关上门出去。
    廖寄柯总感觉这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她仰起来露出眼睛,才知道于慈重复再叁地看画面是什么意思。
    弹幕调至最大的字体不断刷屏,跳出的全是眼熟的昵称,廖寄柯突然理解有些人热衷于露出,原来被人观看比调教本身刺激多了。
    看着满屏的“刚刚说话的是阿辞?”和“放置  play?”  显然她不喜欢找这类刺激,决定还是埋头等待。
    从来没觉得调教的时间这么煎熬,好似有人拿着喇叭在她耳边将每条别人的评论大声朗读。提前塞在体内的跳蛋突然开始震动,廖寄柯闷哼一声,收紧身体有了反应。
    她没好意思去看弹幕,在心里把于慈骂了千百遍,怨气变成快感堆积起来,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咬着枕头承受。
    从后拍摄的视角能清楚地看见张开的穴口变得湿润,有人敏锐注意到廖寄柯屁股上的打痕,恍然大悟:原来质质这么久没出现,是被圈起来教训了。
    再进来时于慈化了个淡妆,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晃晃手里的手机,当着廖寄柯的面点进自己的公开社交软件又开了个直播。
    昨天讲流程时对这个环节只字未提,廖寄柯从鼻子里喘粗气瞪于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看不清那边直播是什么情况,只能通过于慈的反应来猜测,她先是等了几秒,然后才露出笑脸打招呼。头顶的弹幕突然兴奋起来,廖寄柯抬头才发现视频右上角露出了于慈的小腿,穿着黑色丝袜的、遮住纹身的小腿。
    快感刺激着神经,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达到高潮,廖寄柯腰蹋下来,脸侧在一边喘气,忍不住低声咳嗽着。跳蛋还在无休止地震动,于慈注意到廖寄柯的样子,好心调小了档位,她的脸很近地凑在镜头跟前,看弹幕刷着一些吹捧的话,准确抓住一句“小鱼怎么突然开直播了?现在在哪里呀?”回复。
    “今天下工之后捡到一只很可爱的小狗,心情不错,本来想给大家看看,可惜它好像有点不情愿,躲到角落去了。”
    信口拈来的谎话,廖寄柯听得胆战心惊,生怕声音一大就传到这边的直播里,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学着狗叫了几声提醒。
    “汪!汪!”
    于慈往廖寄柯那看了一眼,见她不自觉抬高原本趴着的身子,视线充满警告地在两边示意,噗地笑出来。她对镜头里说句“等我一下”,把手机扣放在桌面,走到床边揉了揉廖寄柯的脑袋,头发披散下来刚好遮住两人的脸。
    “你这边我暂时没有开声音。”
    凑到耳边亲了亲,弄得廖寄柯浑身酥麻,她敷衍地嗯一声,感受到跳蛋突然加快的震动,张开嘴就要呻吟,被于慈捂住嘴巴提醒。
    “怎么啦?”于慈的手往下摸到穴口,抵住跳蛋在看到廖寄柯快高潮时抠出来。
    “唔……汪!”比之前那声听起来要可怜得多。
    只能用学狗叫来代替呻吟和表达不满,堵在体内的淫液没有阻挡后黏着阴毛滴在床单上,廖寄柯扭动着屁股,差点要叫于慈的名字。两指探进去猛然抽动,于慈一边保持平稳气息讲话,盖过动作带出来的水声,一边顶到深处使廖寄柯受不住。
    太熟悉对方的敏感点,连抽动下身体都能判断出是不是快到了,在紧张的环境里廖寄柯很容易潮吹,这是她在多次试验之后得出的结论。安抚性地吻着廖寄柯的眉心,把她送上高潮,果然被喷了满手。
    提高音量,语气浮夸地说:“哎呀,怎么尿了我一手?”
    于慈放开廖寄柯,小跑到还在直播的手机旁边急匆匆说了句先去教训下小狗下次再见就断开直播,用纸擦着手慢悠悠走到床边:“柯柯,现在有上万人都知道你尿在我手上了。”
    她的确是玩弄观众的好手,顺带着把自己也玩个遍,没想到竟然真敢开着直播做这种事。憋了许久的廖寄柯终于发作,抬起身子想要骂于慈,却忘记还被绑着摔在床上。
    “靠,于慈,你是不是疯了?”扭几下手腕没有挣脱开,廖寄柯实在气不过,扑上去咬住于慈手掌的虎口处。
    “嘶……真成狗了?”于慈拍拍廖寄柯的脸颊,刚擦干净的手又留下口水。
    松绑之后于慈贴心地坐在床边帮她揉着磨出红痕的手腕,廖寄柯闭上眼睛专心享受,就快忘了还在直播的事情,于慈开始一条条念弹幕。
    “质姐这就喷了?不太行呀。”“好温柔的after  care,慕了!”“好过分,难得看到质质这么乖,居然不给我们听听do。”
    放起音乐调到合适的音量,于慈拿起直播设备打开收音,压低声音说:“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现在给大家沉浸体验第一视角。”
    “我操你……啊!”廖寄柯脏话还没骂出口,藤条就直直落在屁股上。
    “操谁?”冰凉的藤条又在刚打出的鞭痕上碰了碰,于慈挑眉看着突然有骨气的廖寄柯,猜到她是不想在熟人面前太丢人,故意逗弄。
    廖寄柯不吭声,塌腰撅屁股姿势标准,咬着牙挨鞭子,不知道有意无意总是擦后穴而过。很久没有这么闷头承受疼痛,她习惯在于慈面前哼唧卖乖,早不是原先那个皮厚实的质质。
    “几下了?”
    “……叁十?”廖寄柯不太确定,只顾着忍住不求饶,模模糊糊回答。
    “那还有七次。”于慈感慨为什么会有人越打越娇气,手上用了点力加快抽打的速度,伴随音乐节奏落下。
    “啊!”七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没料到会被这样对待,叫出声后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藤条柔软不好掌握,控制不好力度很容易把人打伤,屁股传来火烧般的疼痛直冲脑袋,眼泪一下子浸湿手掌。大部分时候于慈其实很照顾廖寄柯的感受,也足够心有灵犀能分辨出是真收不住还是欲拒还迎,现在显然是故意捉弄她。
    “不好意思出声吗?”于慈问,“那就多流点水吧。”
    拿出口球给廖寄柯戴上,她用手指刮蹭着立即显现的微微凸起的鞭痕,引起一阵战栗。滑到后穴周围打转,伸到前面泥泞地带将指尖润湿,又回到后方进入半根指节。
    异物进入的不适感使臀部猛然收紧,不自觉往前拱了点躲过袭击,手掌落在正中位置,带着水渍蹭在皮肤上。
    张开嘴只会让口球塞得更紧,舌头被压着吞咽困难,闷哼几声分泌出许多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廖寄柯难受地伸手到后面去挡,于慈提醒一句,换了个拍子打在她大腿后侧上。
    “啊!”舌头抵着口球,连叫声都变了形,听起来像之前学狗叫时的“汪”。
    白净皮肤一下子泛起大片的红,疼得腿打颤,跪着的姿势摇摇欲坠,廖寄柯缩起身子,她最脆的地方就是这里,轻轻打都受不住,更别说这样毫不留情。以前约实践都明令禁止别人碰,一般人也不会轻易打容易受伤的部位,只有于慈从不管质质的规矩,想往哪儿打都不会征求意见。
    说什么都不让于慈再碰,她翻个身面对着把自己护住,口水流了满脸,管不得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犯怂被别人看去也认栽。其实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廖寄柯就是很委屈,委屈于慈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现出对她毫不关心,就像真对一个只是纯约调的sub。
    于慈无奈地环胸看床上的人耍无赖,抱着双膝一脸被侵犯的表情,她弯腰按住廖寄柯的双手,刻意沉下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想被打,是发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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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有多大胆,柯就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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