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设备架回之前摆好的位置,于慈将廖寄柯揽过来趴在自己腿上,又在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才安分下来。手从后面往前摸到预料之中的湿润,她用沾上体液的指腹按压肿胀的阴蒂,上下拨弄几下就被夹紧,呜呜呜地发声表示反抗,阻止她继续动作。
    渴望真想海浪一样阵阵拍打在沙滩,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却又衰退。于慈太懂怎么拿捏自己的触感,只要她不想让自己高潮,在她手里就只能体会到最强烈的欲求不满。
    廖寄柯双膝收起,手脚都抓住床单边缘,弓着背想要远离在身下作乱的手,可于慈另一只手压在背上禁锢她无法逃跑。
    “听话,质质。”
    于慈很少这么称呼廖寄柯,如果没有提醒,她就要忘了身份,以为这是单纯在她们两人之间的调教。抬眼就能看到实时刷新的弹幕,有感叹对方下手真狠,有疑惑她怎么没想象中经打,更多是兴奋和欢呼。
    “姐姐好会!”“别打质质了,来打我吧!”“最皮brat也有今天,质质从此成为最脆皮的0。”
    于慈往前挪了位置,让廖寄柯的手脚失去着力点,只能悬在空中乱舞,就要扯住自己的小腿。专门在纹身处打了粉,又穿上黑丝来掩盖痕迹,怕被她蹭掉,没多想手就滑进穴道。
    两根手指顶入重重抽插起来,身体比大脑更先反应,仰着身子从口球的缝隙里泄出呻吟,廖寄柯被操得没力气,整个人往下掉。同时被解开口球,她几乎要本能地喊出于慈的名字,在口中打了个转变成“阿辞”。
    伴随整场直播的问题才得到解答,廖寄柯却因为这个昵称又提心吊胆起来。于慈不喊质质或许是觉得没必要,但她不喊阿辞纯粹是自己以前造的孽——
    她唯一一次对于慈说爱,叫的就是阿慈。
    于慈觉得不管挨多少顿打,廖寄柯都不会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她用那张嘴讨的好处总会在下一秒就因为太气人而还回去。即使明白她这时候喊“阿辞”更多成分是做给其她人看,还是不满地抽出手,在屁股红肿处捏了把。
    “该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我错了,轻一点吧。”
    廖寄柯伸着腿快抽筋才让脚尖点地,痛得哎哟一下连忙改口,却被直接起身的于慈摔倒在地,一声闷响,侧身砸在地上。
    头发散到四周还没从撞得发晕中缓过神,呼吸顿了顿,于慈将拴着牵引绳的项圈戴在她脖子上,朝上一拉,项圈也收紧,身子跟着抬起来。廖寄柯在凌乱中看见于慈眉眼低垂,柔顺温和,眼神却是没什么波澜,每次她感到无趣、想要把自己剥离出去时就是这副表情。
    转瞬即逝,似乎感应到被发现,于慈立马收回片刻的走神,把人提起到床边趴着,手从后往前撩进肉缝,捻出一条晶莹摩挲,于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故作夸张地感慨道:“啧,一股骚味儿。”又捏住下巴将手指塞满廖寄柯的口腔,在里面夹着舌头乱捣。
    “别……咳咳,我没有……”被搅得话都说不清,廖寄柯想分明是于慈又操又打交替着来,刚干了点儿又开始折磨她,不湿才难。
    “尝到是什么味道了吗?”于慈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俯身亲吻着廖寄柯的额头,用带着口水的手指掐住她的乳头。
    “嗯……”舒服地呢喃,廖寄柯往前想再靠近些,知道于慈想听什么回答,在口中酝酿半天还是觉得羞耻,最后憋出来两个字:“咸的。”
    “看来水还不够多。”于慈轻笑。
    手指再次进入,按压敏感点迅速扣动,廖寄柯膝盖磕在床沿,几乎要软下去,也不再克制叫声,放肆呻吟出来。
    “唔……哈啊!太,太多了……啊……”
    中断几次后总算到达高潮,来得猛烈又急促,浑身抽搐着喷出小股清澈的液体,于慈悉数接住,全喂进廖寄柯嘴里。
    “她们说,质质耐打不耐操。”于慈搂着还没把气喘匀的人,一条条念弹幕。
    听得廖寄柯就要上前捂她的嘴巴,却迫于姿势和刚被狠操过行动绵软无力,于慈轻而易举抓住她两只手腕绕到背后,用牵引绳绑起来。
    “被打了这么多次也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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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众人:本来只想看实践,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质质当0,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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