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历,武帝四年春末,燕山城军府内。耶律神武带领万余残兵躲在燕山已达数月,城内物资早已耗尽,里面人出不来,外面人进不去。东夏大军打又不打、放又不放,在这么下去城内就算不乱,守军也得崩溃。
    几天前有接到丐帮情报,大魏东北军已出兵营州,表面攻夏,实为救援。得知这个消息,原本紧张的心情瞬间缓和不少,只要魏军攻下营州城,他会立刻出城迎战东夏,腹背受敌就不信东夏军还能扛得住。
    想法很不错,但今日城内来了位客人,而且还是个女人。此人是谁呢?没错,正是东夏长公主完颜独秀。
    刚到燕山城时并没有着急去见耶律神武,在她看来就算不去,燕山城内也坚持不了多久,坐等这北辽二皇子出城投降。可今日她也接到一份加急军报,此军报乃营州所发,但信使不知她身在燕山城,到达辽阳后又转发到燕山,中间耽搁三天多时间。看完军报后与耶律神武不同,人家是开心的大笑,而她却是气的连信使都给斩了。魏军进攻营州已数天,她是不知道营州目前啥情况,事情超出她所掌控范围,若在不抓紧时间摆平燕山城,只怕后面将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今日她进城了。
    耶律神武心情极爽,无论城内物资如何匮乏都不会影响他享受,喝着大魏极品名茶,笑看对面俏丽少妇“你的意思是让我效忠东夏?哈哈哈哈……,你们如今自身都难保了还想让我效忠?开什么玩笑?我就看你们还能困我多久,等魏军赶到,你们必败无疑。”
    完颜独秀脸色很不好看,这耶律神武很不开窍,让他做北辽皇帝还能拒绝,真以为东夏大军拿不下燕山城?“呵呵!二皇子真觉得魏军能救得了你?城外有我东夏五万人马,你觉得攻下燕山城大概需要多久时间?我知道你在等什么,可我不认为魏军能在夏军攻下燕山城之前赶到,希望二皇子在重新考虑考虑。”
    “哼!你这是在威胁我?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杀你。世人都觉得我傻,我也承认自己不算聪明,但我就是知道你们东夏人永远不能相信。瀚海大王是怎么败的?大魏又是如何丢的辽东府?我又是如何把辽阳府弄丢的?全是因为相信了你们东夏人。到现在还想忽悠我?若是在相信你们,只怕到时候我怎么死都不知道,趁我现在心情好赶紧滚,免得待会忍不住砍了你。”
    得、三个问题把完颜独秀顶得无话可说,信誉方面东夏确实不太可靠,关键大魏有句话叫做“兵不厌诈”,在利益面前信誉又能值几个钱?问题是现在她说实话别人也不相信了啊!唉……,该死的大魏,早不出兵晚不出兵,偏偏紧急关头打她个措手不及。魏景权让她跟陈乔远的合作还有必要吗?黄河牧场给他都不知足,竟然还想跟他抢这北辽二皇子,就算得到耶律神武又怎样?你太师府有何实力插手草原?真没想到魏景权第二次败笔又是出现在她身上,“呼……”,刘鹏、闫思,给你们机会南下可别让我失望,不然……你们同样死路一条。(刘鹏北匈奴单于,闫思现柔然汗国大汗)
    “二皇子既然心意已决,那我也就不打搅了,告辞!”
    “等等……,回去告诉那个完颜独嘉,此次若让我逃出生天,日后我定要弄死他。”
    “是,这话我定为二皇子带到。”
    ……
    ———
    完颜秀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城外连口水都没喝上,第二份军报到来,此军报乃营州谍探所发。具体内容如下:营州昨日失守,陀满将军战败前将城内汉人屠杀殆尽,魏军攻进营州后下令屠城,此事是否需要告知驸马爷,请长公主指示。
    “哐当……”,军帐内足足三米长的大桌被她掀翻,观其表情眼睛都气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陀满……陀满……陀满……你找死……找死……真是找死……,要我如何向景权交代?如何交代?如何交代……。来人、来人……”
    卫兵听到吼声赶忙走进来“殿下”
    完颜独秀气得浑身没劲,右手扶着翻倒的大桌腿,左手指向帐外,“去、去辽阳……给我……给我斩了陀满、斩了他。”见卫兵还在发呆,又是大吼“愣着干嘛?还不快去?丢了营州不可怕,竟然、竟然敢……死不足惜,真是死不足惜。”
    看她气成这样,卫兵可不敢在愣着了“是,但陀满将军乃东夏大将,属下到了辽阳府要以何罪名斩他?”
    “罪名?还要什么罪名?要么他一个人死,要么带着他的残兵败将全部去死,没有理由,我就是要杀他。”
    “是,属下明白了。”
    “等等,通知蒙兀速速生火造饭,午时攻城。”
    “尊令”
    ……
    (在她下令攻燕山城的时候,营州到底什么情况呢?一起去看看)
    ———
    营州是昨日傍晚攻下来的,没有使用什么花招就是强攻,好在有重武器压制,损失还好,伤亡不到万人。秦钟原本是想在吊东夏军几日的,可当丐帮探子把消息从城内带出来后策略就变了,额!也不是变了,应该说没策略,城内汉人都被敌人杀完了还用屁策略,无论损失有多大都必须速战速决。
    此时的营州城已经不能算是城了,东夏人杀一晚上,秦钟进城后又下令杀一晚上,火海连天、尸首遍地,就这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手。三人都气晕了头,哪还管城内剩余百姓什么人?只要不是汉人,一个字“杀”。
    刘毅、秦钟、郭严三人带着大队人马走在城内,沿路两边燃烧的废墟中,任然时不时传来百姓死亡前的叫喊声,三人没有理会,因为这声音一路上听到的太多太多,罪魁祸首本就是他秦钟本人,还理会什么?
    三人从进城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天亮后才集体往北城门而去,因为在北城门有他汉人两万多具尸体堆积在那里。快到达北城门时,城外探马来报,“驾、驾、吁……”,“报统帅,城外东夏残军追丢。”
    秦钟停下脚步,望着城北方向“陀满部跑回辽阳的有多少?”
    “三万五千人左右,不过伤兵已被他们丢弃,现城外山脚下已集中东夏三千余伤兵,任将军正准备用火油烧死他们。”
    “嗯!随他,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刘毅皱着眉头,用火油烧死?这……,“秦兄且慢,依我看还是用箭射死他们吧,杀人者虽是他们,但罪魁祸首终究还是东夏那陀满。说实话,此事皆因我而起,我的心情不比你好多少,但东夏可以不仁,咱们却不能不义,反正都是杀,让他们走的痛快些吧。”
    “怎么,刘兄觉得我很残忍?他们屠杀我汉人百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残忍?当年我父亲战败退兵时,没有动过城内任何一个东夏人。可东夏呢?战败前竟然把我城内汉人屠戮一空,现在我要烧死他们算不义吗?”
    刘毅摇摇头“秦兄,用火烧死那是在加刑,要杀就杀没必要这么残忍。算我求你,就当给大魏日后的败军留个痛快死法行不行?”
    郭严也觉得刘毅说的对,要杀就给个痛快,没必要用火刑这么残忍,“对秦兄,他们只是士兵不是将军,都是听从命令罢了,若是抓住那东夏陀满,别说秦兄要烧死他,哪怕把他千刀万剐我也不会多一句嘴。”
    秦钟转头撇他二人一眼,抬脚往前走去,“传令任禹廷,给他们个痛快。”
    刘毅看看郭严,两人相视点点头,跟后往前走去。
    ……
    拿下营州,后面的进军路线就很明确了,北上可直奔辽阳围魏救赵,逼完颜秀回军辽阳府,西进可围堵完颜秀,于燕山城跟东夏来一次大会战。关于两条路线选择,陀满战败退守辽阳,如今东夏跟北辽差不多,所有兵力全被对方拖住。完颜独嘉西进,辽阳府守军不足十万,而有一半兵力被完颜秀带去进攻燕山城,此次若想拿下辽阳应该不费吹灰之力。但三人意见都不想选这条路,辽阳府空虚是空虚,可内部情况太过复杂,一旦完颜秀不选择回军而是穿插到营州堵死东北军退路,身处东夏内地左右无援将会很危险,毕竟东北军是步军不是骑兵。若直接西进去燕山城堵完颜秀,固然能够救出耶律神武,但也相应丢失拿下辽阳府和辽东府的机会。
    三人各有各的理由,秦钟不想北上是怕东夏有后手,卢龙是他大本营,拿下两辽固然容易,可东夏辽东水师卡在辽东湾,对卢龙府实在太过危险,所以宁愿放弃这次机会也不能北上。郭严不赞成北上理由很简单,让东夏跟北辽好好磕就是,坐山观虎斗多轻松。刘毅理由比郭严还简单,这两人不想插手夏辽战争,可他想插进去啊,耶律神武就是引子,他可不想关键时候出啥意外,还是直接西进稳妥一点。
    北城门外城,东北军正在清理尸体,说是清理,其实也就是挖了个天坑把尸体往里面丢,三人来到天坑边。看着还在忙碌的士兵,刘毅刚要开口就被秦钟抬手打断“我知道刘兄要说什么,不把尸体运出城自有我的道理。营州是他们的家,烧尸就像刘兄所说是在加刑,既然营州已成空城,那就把他们全部葬在家里好了,安心清净,也不会因为想家使孤魂流落在外。”
    刘毅知道他这什么意思,拿城池做坟场这是打算把整个营州废掉。从山裕关到两辽,中间隔着营州确实对进军路线影响很大,没了营州阻隔那北辽和东夏也就少了一处屏障,如此两国将直接面对大魏东北军的威胁,这对日后收复两辽时掌握主动权非常有必要。问题是从中原去东夏,燕山东是必经之路,就算眼下没了营州,那日后还会出现其他州,秦钟这想法只能解一时麻烦却解不了一世。在他看来真正问题根本不是中间有多少屏障,只要自身力量够强,障碍再多都没用,绝对力量面前所有屏障皆如纸。营州毕竟不是关卡,只要有人在两地来往,形成城池都是早晚的事。
    秦钟可不会想那么多,考虑到目前情况就行,“传令,烧了整个营州城,明日一早——进军燕山。”
    (只是他不知道,因为此次擅自出兵,从此以后太师府对他的态度彻底改变。眼下对他还没啥影响,可后期却成了导致东北军灭亡的催命符。这事日后再谈,眼下把视线转去安西,凌长风秘密潜入安西调查安西军,结果如何一起去看看。)
    ……
    ———
    凌长风带着一群合道门探子刚进玉州就被丐帮发现了,碍于目前安西内地没有高手,军情局在京城回不来,魔神教一直都在大漠活动,只是人手不够,就算回来估计也拿不下凌长风。因为这事李大瘸子与何成风商量后,决定找柳湖小院那位小祖奶奶帮忙,反正迟早都是安西媳妇,帮个忙也是应该的。
    秦语铭来到安西已经半个多月了,目的没啥,就是想看看那所谓的南诏公主段颖到底长啥样。说来还真巧,不只秦语铭来了,自从江士奇不管女儿后,江瑶儿也因为淑婵的原因跑来了。户部尚书袁桐到玉州没几天就出关去了庭州,说是要在庭州给陛下行宫建造选址,事实就是想去会会那安西府尹大人而已。
    段颖是为和亲而来,此次来到安西也是不会再回南诏,说来还是怪那姓刘的太穷,整个安西都没有一处宅院,南诏公主来到安西只能安排在老军事指挥部,目前跟小雪和琪琪住一起。秦语铭带着江瑶儿住在柳湖小院,天天没啥事,除了带瑶儿逛街就是向那瘸腿老婆婆请教武道经验。
    现在的玉州早已不算安西行政中心,设立庭州府后,安西行政中心早就转移到沙州关外,毕竟安西目前最大的官是在庭州不在玉州,所有政务处理也都是送去关外庭州府。只是庭州还处于建设阶段,没法用来接待贵宾,而且安西内地和关外还是两个极端,内地虽说半荒漠,但建设五六年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大州城是没几个,可小城无数,车车马马、南来北往,繁华程度不亚于岳中仁蜀州成都府。关外就没法比了,城国蛮多,奈何太稀,风沙还比玉州内地多几倍,人口也没内地多。
    凌长风是从永州四临城进的安西,当然从肃州也可以来安西,就是离安西那北方军塞玉门关太近,不得不南下从永州入关。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来安西,以前只听说安西玉州又苦又穷,整个辖区内人口还不到五六十万,还是算上玉州那些小族人口,真正汉人可能连十万都没有。可来到安西后算是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这叫人口五六十万?这叫又苦又穷?一个小县城商铺都不下百,那大城得有多少?估计光收市税月收入都不低于千万两银子,还有这来来往往的商队呢!全部加起来一年收入得有多少?
    其实他算少了,市税也就是商铺税,什么酒店、酒楼、客栈、门面、小地摊等都算市税来源,不低于千万那是肯定的。但真正大头还不在这上面,来往商队税收算其一,军备生意算其二,可大漠里还有小国呢!既然被安西政府统治,那每年不得给安西上供能行?当然,军备生意不稳定是实话,好的时候一年上亿都能赚,不好的时候也许千把万两撑死。大漠现在战争频繁,各个小国收入也不是很稳定,可在不稳定每年百万两银子能赚吧?安西统治近八十个小国,每个小国百万两,那八十个也有八千万啊!不过赚的多花的也多,这没办法。
    安西内地现在也可以算是东西商路交易中心了,来来往往哪里人都有,刘毅让杨开建的那么多仓储都是在内地,所以各地商队提货、出货都得来关内。目前漠东地区小国关税已被调整,总体来说算是初步统一,而且税率还稍有下降,至于内地也就阳关税率没有下降,东西来往大卡只能涨不能降,像玉霞关跟四临、巴陵、包括肃州边境几个重要关卡税率也都统一下降不少。
    凌长风此时所在的小县城巧了,就是当初的小鱼县,因与玉州比较近,发展也比其他小城快了一点,隐隐有种变成州城的感觉,也难怪凌长风惊叹。
    正值午时,酒楼内商旅也是比较多,反正就是哪里人都有。有带头巾的大漠人、有带毡帽的北辽人、也有扎着辫子的西辽突族人,还有白皮肤蓝眼睛的漠北人,更有身穿奇异服饰的西蒙、南诏、南越新越人。看的几个合道门弟子张口结舌,对着凌长风小声道“大人,刚进来那伙人是不是北匈奴?”
    凌长风摇摇头“应该不是,北匈奴未开化,没有什么行商意识,应该是北沙人。”
    “哦!那那群扎着小辫子的呢?”
    “哼!西辽鞑子,不用猜。”
    话音刚落,门口:“小二,上酒上酒,奶奶的这鬼天气,刚入关就来阵风沙,快些好酒好菜给大爷们端上来,赏银少不了你。”
    店小二刚给一桌客人上完酒菜,听到喊声立马跑过来“哎哎哎!几位大爷稍等,现在正值午时,吃饭客官比较多,不过我会催催后厨快些。”
    哪知这几位客人脾气有些爆“什么催后厨?下一桌先给我们上,其他人等着。”
    这话说出来其他客人可就不高兴了,“呦呵!在安西啥时候轮到你们漠北商会联盟嚣张了?你们以为这是在玛尔还是贝儿?”
    “我嚣不嚣张关你屁事?怎么?奎国当了安西走狗就以为也是安西人了?”
    “你?哼!看你们还能嚣张多久。”
    原来这两桌商旅一桌是奎国人,另一桌比较嚣张的却是梅迪图勒要对付的那个漠北商会联盟的人。商会联盟在大漠势力庞大,确实有些嚣张资本。奈何奎国商人怕他们,有些人可不怕,谁不怕?当然是那群头上扎着小辫子的咯!
    “啪啪啪啪啪”一阵掌声打断两桌争吵,“呵呵!我们公子不会汉语,他让我给你们翻译句话,漠北商会联盟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软骨头。”
    “哐当”一拳砸在桌子上,“哪位是你们公子?站出来我看看。”
    刚才那突族人伸手指指身边,“介绍下,这位乃我拓拔氏拓拔炎炎公子,各位也可以称呼我家公子汉名——刘炎。此次来玉州酒坊提货,没想到遇到你们这些蛮不讲理的漠北商会人,我家公子说了,想打等出了关随时恭候。当然,眼下几位若不怕县城执法队的话,我们也照样随时奉陪。”
    “哼!都是安西走狗,本大爷懒得跟你们斗,日后有你们好看。”
    这时那位叫拓拔炎炎的西辽公子却把视线转过来看着他,以生涩的汉语回复道“出关后,伊州(小原集)等你。”
    “等就等,怕你不成?”
    ……
    酒店内其他客人都没有插话,就看着三桌客人相互斗嘴,既然两方约好相斗地点,那出关后绝对有一场好戏看。这漠北商会联盟在大漠嚣张可以,到安西地界还想嚣张可就不管用了,西辽不做漠北生意,而且人多势众压根不怕他们。商队约架比武可不是打一场就完事,那都是有搞头的,什么搞头?废话,双方都携带那么多货,全是钱,谁输谁白干。只是安西政府禁止商队约斗比武,好不容易跑趟货,输了最少也得去掉一半货物,这对安西发展政策很不利。可很多商队因为各种原因还是免不了私斗,尤其是同行,在关外私下约斗的不算少。
    凌长风等人观察半天都没知声,没想到都快打起来的情况下双方还能忍住。现在他倒有些佩服那大都护,人员来往如此复杂竟然还能控制这么到位,要是在中原估计早打起来了,都在气头上谁还管你城守执法队?都是打完再说。
    呵呵!这就是刘毅当初要求政改所取得的效果,实行特殊入境政策方便管理。无论哪族商队,敢在安西内地搞事,若经查实,负主要责任者将限制其最低一年入境时间。有此政策在,哪个商队还敢在安西内地乱捣蛋,限制一年入境时间那商队得亏多少银子?所以各大商队哪怕就是想私斗也不敢在内地,出关后地域辽阔,驿站执法队也没那么多空闲天天在大漠乱转,不管商队恩怨还是私人恩怨,都可在大漠里解决。这算是安西一大漏洞,各地商队经常出入大漠,安西执法队巡查时间都被他们摸得清清楚楚,想避开执法队查岗还不简单,错开时间就好。
    凌长风肯定是不清楚,见小二把酒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也就招呼手下先吃饭,所有事情都得吃完再说。
    可他却同样不知道,从他进入酒楼开始,门口一个乞丐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不知不觉间另一个乞丐走过来顶替这个乞丐的位置,而这个乞丐却是往玉州城方向跑去。
    ……
    ———
    同学说我为啥写这么多姓刘的,人家拓拔氏明明姓李。这我也没办法,拓跋氏本来就是好几支,姓李的那是党项,这突族是我瞎扯出来的。还有,真正的契丹人本来就姓刘,这我还真没瞎扯,耶律翻译过来还真是刘。至于匈奴不用我说各位都知道,无论北匈奴还是南匈奴都姓刘,大汉用几个假公主过去和亲,匈奴还以为有汉人皇室血统,最后可不就都姓刘嘛!都只知道南匈奴刘渊姓刘,其实只要是匈奴人后来都姓刘,因为都随母姓的。不管怎么样,给我提意见我都开心,练笔阶段欢迎各种喷,这第二篇马上要写完了,第三篇我会继续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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