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的可怜,为了救你们,老子两次冒死去破庙,没想到最后却如此下场。”
    时分秒凄凉冷笑。
    “怕什么,你们村有鬼,但老子会捉鬼呀。”
    敖烈弹一响指,一团血红火焰悠的在手指燃烧。
    敖烈二话不说,将火焰吞下,瞳孔内燃起熊熊火焰,甚是诡异,接着从鼻孔、耳朵冒出烟气,敖烈毫发无伤。
    生吞火焰,这可是传说中神仙才会的技能,敖烈这一手轻松将村民唬住,目光由愤怒变成震惊,最后尊敬!
    木匠脸色难看。
    “兄弟,你……你真会捉鬼?”
    袁惟仁面色激动。
    “带我看看你父亲棺材。”敖烈道。
    “好。”
    袁惟仁果断答应,在前面引路,众村民也跟去。
    敖烈突然止身,看向木匠,笑,“我说你堂堂男人那么骚干什么,和女人样走猫步,还一个劲扭屁股。”
    木匠尴尬解释,“年轻时被木材砸伤腿,留下的毛病。”
    “这样啊。”
    敖烈只是轻笑,并没多说什么,继续让袁惟仁领路。
    时分秒也跟着。
    在封门村她见识过敖烈手段,现在悬崖村太多疑点,她迫切想知道答案。
    算上刚死的张大爷,三具棺材,并排放在木匠家。
    敖烈摸摸棺材,皱眉,村民精神也跟着高度紧张。
    “纹路清晰,没有毛茬,你手艺很好啊。”敖烈对木匠笑道。
    村民放松。
    木匠道,“祖传手艺。”
    敖烈话锋一转,“既然你是半仙,能掐会算,应该知道槐树又称鬼树,属阴,易招鬼,挡人投胎,世间什么木头都能做棺材,唯独槐树不可以,而且每个棺材都朝西,更加吸食阴气,还是说你明知如此,依旧故意这么做!”
    时分秒瞳孔一缩:槐树招鬼,西方招阴,而昨天木匠故意让她向西,还找大槐树,现在看来,岂不是,找鬼!”
    木匠解释,“我道行不够,不懂这些。”
    “大师,那怎么办?”
    一村民问。
    他们已不相信木匠,开始信敖烈。
    “马上把尸体从棺材搬出,防止尸变,头朝东放置,吸收阳气,祛除阴邪,然后入土为安,你们村灾难可解。”
    “人都死了,再弄出来,恐怕不好吧。”
    村民议论纷纷。
    关键时刻,还是铁柱站出来,“有啥不好的,大师说什么就听什么,万一出事,咱一个庄都活不成!”
    反正是弄他爹,铁柱都同意,其他人当然没意见。
    众人不敢耽误,将尸体从棺材弄出,尤其是袁惟仁父亲的尸体,因时间太长已有些腐烂,臭气熏天。
    袁惟仁哭着跪下,“父亲,孩儿不孝,让您死后不得安生,但您放心,我已请来大师,您马上就可以入土为安。”
    尸体按照敖烈要求放好,头朝东,敖烈又取一根麻绳,让所有人都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绳上,染成红色,将三具尸体绑住,又烧木炭,撒雄黄酒,井井有条进行。
    见状,村民对敖烈更加信服。
    旁观的时分秒心生疑惑:这家伙明明是国外留学,怎么对神州国的阴阳之术如此了解!
    “哎……”
    看着父母被血绳捆绑,袁惟仁心里不是滋味,感觉父母灵魂被铐压。
    敖烈的最后一步是烧黄纸和冥币,时分秒发现,明明没风,这些灰烬却在空中漫天飞舞。
    莫非是鬼在抢?
    “都散了吧,明天日出东方,紫气最盛,将他们埋葬就行。”
    敖烈安排道。
    闻言,众人心里大石头落地,欢笑离开,只有木匠脸色紫黑。
    傍晚,敖烈和时分秒暂住袁惟仁家。
    因为敖烈半仙身份,在村头一过,无数村民都殷切送东西,鸡蛋,白面,甚至还有小羊羔。
    路上,敖烈拎着白面等东西,甚是乏累,时分秒却悠闲磕瓜子。
    敖烈不满道,“喂,你干嘛让我要这些东西?”
    时分秒道,“虽然老子不需要,但为他们出生入死两次,这些东西是他们该给的。”
    这丫头还挺小心眼!
    敖烈无力道,“既然你要,干嘛不自己拿,让我作苦工。”
    时分秒不满道,“拿点东西嘟囔叫唤一路,你还是不是男人,看看人家举重冠军,那么重都不说话。”
    敖烈反驳,“那不一样,如果你给我发金牌,我也能坚持住。”
    时分秒狡黠一笑,“当然发,晚上咱们吃煎饼,我给你煎黄点。”
    “……”
    敖烈无语。
    吃过饭,袁惟仁刚走,敖烈就突然靠近时分秒,死死盯着她。
    “干什么?”时分秒皱眉。
    敖烈道,“脱衣服。”
    时分秒差点暴走,“脱你妹呀。”
    谁知敖烈硬来,抓住时分秒衣领用力一扯,露出白嫩肩膀和锁骨。
    但也仅仅是露出这些。
    时分秒刚要发火,听到敖烈说一句“伤口再不处理就感染了”,瞬间又没脾气。
    在逃跑过程中时分秒摔倒,肩膀受伤,没想到被敖烈发现了。
    “那也不能扯老子衣服!”时分秒道。
    敖烈突然抓住时分秒右手,扯向自己衣领,露出肩膀和锁骨,道,“我扯你,你扯我,公平了。”
    “无聊。”
    时分秒无语。
    在涂药粉时,敖烈眉头却紧皱,不是因为时分秒肩膀的伤口,而是那朵“米”字形花瓣。
    “奇怪,多次破庙死里逃生,难道还不是老时的劫难,如果是,那为何依旧只有一片红花瓣,莫非,还有更大的劫难在等老时……”
    一片黑花瓣,喻示时分秒一场劫难,而花瓣变红,则说明劫难度过。
    “喂,你干什么呢,眉头皱的恨不能夹死苍蝇。”时分秒白眼。
    敖烈叹息一声,“哎,你伤口情况不妙呀。”
    说着,敖烈给时分秒把脉。
    时分秒也愣住。
    敖烈闭眼,看起来和老中医无二,严肃问,“结过婚吗?”
    “没。”
    时分秒弱弱道,脸色羞红。
    敖烈眉毛不自觉一挑,暗暗嘀咕:没结婚,那结婚协议书怎么回事?
    敖烈恢复正常,又问,“有过xing生活吗?”
    时分秒更加羞涩,但为了看病,还是回答,“有过……一次!”
    “难道是和我……”
    敖烈遐想。
    时分秒不安问,“这些和伤口什么关系?”
    敖烈睁眼,“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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