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骏心里是有些看不上李诸的,一位读书人,还在干着泥腿子的活计,甚至还做买卖,这就是自己下自己的面子,像吴家骏这种自诩读书人的,是不屑做商人做的事的。

    这会儿李诸出声,吴家骏冷笑了一下,哼道:“李诸,我敬你是秀才,你别不识好歹。我儿子与我回家,这是我的家事,你就算是李翠巧的弟弟,也不可以插手的。不然,告到县衙,你的秀才名头被除,就不好看了。”

    李诸听后笑着道:“吴家骏,我的事不用劳烦你操这个心,我自个儿晓得。既然你这样说,看来你是深谙秀才要遵守的律事。本来我想提醒你一下的,我就不做这个恶人了。”

    吴家骏冷笑道:“你提醒我秀才的律事,你成为秀才多少年?我成为秀才多少年?不知所谓。”

    李诸笑着点点头,一边掏出一些碎银,一边对旁边的戚九道:“九,这位吴家骏是知道咱们的律法的,现在这样抓着吴深,即知法犯法,你拉辆牛车,上镇上请个官大哥过来,说秀才犯事了。”

    吴家骏冷着张脸,对李诸喝斥道:“李诸,你不要以为你有个举人亲家,就目无王法了,你以为官爷是你说请就来的?”

    李诸听到这,气乐了,笑得更是可亲了,道:“吴家骏,别说我不提醒你。你当初与我二姐和离时,孩子是我姐的,你们的和离书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你现在要接孩子去你家,我二姐同意不?不然,孩子不见了,我们李家的人。是可以去官衙告你的。吴家骏你说到时,会怎样?”

    吴家骏听了李诸的话,即刻愣住了。

    李诸看吴家骏愣住了,向吴深使了个眼,吴深立即挣脱开自家的爹,跑到李诸的后面。

    不能说吴深不念亲爹之情,那也要有情才可以给吴深念。

    李老爷子听到自家三儿子的声音。从屋中踱出来。对吴家骏道:“吴家骏,你回去吧。我外孙就留在这里。你回去与你现在婆娘过日子,别来打扰咱们了。咱们不成亲家。也不成仇家就是了。”

    这里考秀才靠的是真材实学,吴家骏能够考到秀才,人还是比较聪明的。他想了想,知道自己现在是处在劣势。看着吴深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自个儿离开了。

    李诸拍了拍吴深的背,问道:“二姐呢?”

    李翠巧虽然表面上显得淡定,但其实一直极为关注这边的事。现在的吴深,就是李翠巧的唯一。是她以后的老来依,吴深的事,她是当成眼珠子般年中的。只是她最近在大家院的后院逛得多了。知道一些门道,收敛了一些自己的脾性。当然,她依仗的是李家人护短的好脾气。

    李翠巧听到李诸的声音,急忙从屋里出来,道:“三弟来了。”

    李诸奇怪地道:“二姐怎么现在才出来?”

    李翠巧听了李诸的问话,低下头道:“我往日在大家院中买卖东西,学了一些。”

    李诸皱了皱眉,对李翠巧道:“二姐,那些院内的东西有什么好学的?那群人就是天天想着怎么花钱,怎么得宠,有什么个道理。吴家骏要抢带吴深离开,你怎么只让大哥一个人拦着,不说孩子看了怎么寒心,就你这靠大哥的想法都是不对的。万一吴家骏过来,家里没有人呢?你现在不只你一个人的,还有孩子,自己不立起来,孩子以后可怎么过?还有,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村里的人看到你在屋内,孩子在外面被人强抢,人家还以为你不疼孩子,以后传些不三不四的,咱们家里又怎受得住?”

    李翠巧听后头低得更低了,眼泪无声地下落。吴深忙走过去帮自家的娘擦泪,说:“娘,我知道你疼我,你就算要拉我,也是拉不住的。”

    李翠巧一边哭,一边拍着吴深的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想说话,但是哭得哽咽,越想说话,泪水流得更多,哽咽得也就越厉害了。

    李诸看着李翠巧的样子,叹了口气,对李田道:“田,有事去田里叫我,叔最近都在那。”

    李田点点头,是应下了。

    李老爷子看着哭不成声的李翠巧,叹了口气,对李诸道:“诸,你别怪你二姐,她以前没有学好,现在是努力学好。她还以为她这次做得对极的。被你这么一说,她干的就是好事。”

    李诸哼了哼,道:“那些大家小姐的做法,是对是错只是众人芸芸,外人如何咱们只是看着,但我希望咱们家里不要整那样的。咱们家人少,不能天天在院内涂脂沫粉的,咱们家的人就是要自己立得起来,个个立起来了,就算人少,也是能成大气的。”

    李老爷子听后赞同地直点头。

    李诸与大哥李渔说了会儿话,问了他没有来之前的事,了解到吴家骏要认吴深回家的原因,哼了声,道:“哼,白纸黑字了,他想整怪是不可能的了。”

    李渔听后直点头。

    自从李翠巧这事,养成了李家人不论是什么东西,都喜欢花一些钱至县衙过红文的习惯。而这也为他们避免了不小的麻烦。

    晚上李诸用过饭后才回家,他考较了会儿吴深,再次问了他是否要跟吴家骏回吴家,得了满意的答复,才回自个儿家。

    李诸回家后,将今儿的事与家里的人说了。李诸觉得,这些家中的事,作为家里的一份子,不管孩子还是买回来的人,都是必须知道的。他觉得买回来的人就是自家人,不说样样参与,但是家中事,事事知晓是必须的,便于大家对各种突发情况的应对。

    吴家骏自从来过一次后,后来又陆续来过几次,有两次是直接从书院将吴深抱上马车欲车其离开。都被李诸家的人拦了下来,这与他们亲人的信念是分不开的。

    李家的事小事无数,大事没有,众人生活得平顺。

    现在家里的人都不需要为一日三餐而愁,日子过得还是比较舒心的。

    李诸家一向早起,主人家早起,使得买回来的人都不敢睡懒觉。李诸家买人时选得好,人人都是手脚勤快,眼里有事的,李诸家大,人少,且牲畜多,但处处收拾得井井有条。

    滨滨一天到晚都是想着怎么给家里来钱。比如说想以后做女人生意。做女人生意除了要求要有效果外,还要安全健康,在这个没有什么娱乐节目的地方,对安全健康的要求也就更高了。

    为什么?

    想想,大宅院,有钱、有权人家的女眷,一天到晚只在家里,并有一群人天天看着,家有驻宅大夫,女眷接触的事物少,一出事,是极易查因的。

    一经发现,不止生意没了,钱没了,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地方,人也能没了。

    滨滨肯定不干这样的蠢事。赚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连命都没了,何谈生活?何谈赚钱?

    滨滨自从发现家里有芦荟及清香木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天天捧着本草药书,满山跑。

    芦荟,芦荟提取液,它含有人体所需的多种活性成分,不仅具有抗细菌、防止皮肤干裂或油脂分泌多、对治疗雀斑、青春痘和防止脱发、去头屑、消炎、愈合伤口、免疫、抗肿瘤都有极好的疗效。

    清香木,鲜叶捣成泥状敷面,并可使粗大毛孔收缩、绷紧而减少皱纹,使皮肤显出细腻的外观。能抑制酪氨酸酶和过氧化氢酶的活性,也能使黑色素还原脱色,还能有效清除活性氧,具有综合美白效果。

    两样事物,可以说是美容佳品,而滨滨手里的珍珠,更是美容圣品。

    滨滨对自己手里的资源,都是极为看重的。

    这日,滨滨带着一猴子及一小狗,一人两动物溜出了李家,向李家村的后山行去。

    李诸家原为一个小山头,李诸是圈山为院,故李诸家颇为之大。

    李诸家前后买了几次人,但经不住处处离不开人,镇上的铺子、小吃店,地里的粮及菜地里的菜,牲畜,制纸,浇花施肥等,李海哥仨还要不学习还要下畜圈下厨房帮忙,只有滨滨是齐齐整整学习四天玩两天的,这就出现了虽然李诸家孩子多,但是陪滨滨一块玩儿的不多。

    由于滨滨往日乖巧,家里的人没有人专门看着她,她在自家里行事还是比较自由的。

    就滨滨的这次离家,家里既然没有一人知道。

    滨滨想在家里种上一亩子的芦荟,芦荟易存活,但也要有多的株数才行,只靠一株两株,不知道要种到牛年马月,滨滨想着自己家的院子里有,其他的山头应该也有芦荟的,她就是想挖多几株回来种着。

    滨滨第一次一个人出来,她记性好,她记得自家附近是没有其他家户的,但是她一出门,看见自家的院门对面,连南有几户人家。

    滨滨有点傻愣的立在了家门口。

    怎么几个月没有出门,自家门前变化那么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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