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确实是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酒店的房间里有整片的玻璃窗,他拉开了所有窗帘之后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五官,很深刻成熟的样子所以她总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哪里见过?但是她跟他这样的男人又怎么能有交集呢?她只是一个带着那姥姥只身与全世界作战的孩子,而他应该是一个里非常成功的有钱人吧。

    他给她一百万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犹豫的,说明这一百万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数额,但是她真的好像是有一点点感觉他们曾经见过,顾慈还在怔神的时候,方正已经吃完了。

    “去换衣服……”他站起来的时候,投下了一道暗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着,抬头不见余光只看到那张隐隐有些熟悉的脸。

    “要出去吗?”她小心的问了一下,他们在关系一直是在夜里,她容纳,他占有。

    可是这是在白天,外面阳光明媚,要一起出去吗?

    “嗯。”冷淡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吧,顾慈赶紧站了起来去,回到卧室去换衣服。

    她一直没有太多的衣服,要离开顾家时也就带走了几套最整齐干净的了,卧房里的衣柜里空空荡荡的放着她的几套衣服,平时女生穿的最简单的t恤跟裤子甚至不需要挂些起来,她拿了一件蓝色的t恤配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这还是汪小歌送她的,因为在淘宝上买的没到裤子她穿起来太紧了不想退货就死活送给了她,她穿着刚刚好

    。

    跟他出门去应该要带一点什么吗?可能不需要了吧?小挎包里放上了手机,还有一包纸巾,还有她的小钱包背上身上就准备离开卧室,却一眼看到了地上丢弃的纸巾她想起了垃级桶里还有几个他用过的那个东西,脸一瞬间红掉了,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不知道在打扫这个房间的保洁员要怎么看待他们呢?

    “现在不好意思是不是来不及了?这个自然会有人来收拾的……”方正半倚在卧室的门框边,嘴角勾起似乎带着一丝的嘲笑,这个女人当真好玩都这么久了,她还会在意这种事情吗?她都已经明码标价的卖了自己了,再去不好意思这个似乎太做作了吧?

    她正半蹲着,手上拿起的纸团子似乎还带着那种令人窒息的雄性气味,她红着脸把手上的那个纸团子放进了垃圾桶里,然后站了直来冲进浴洗了洗手再出来时,他还是倚在门框那里,一又锋利的眼睛似乎没有离开过她的那双手似的。

    她的手其实非常漂亮,手指纤长,皮肤白嫩就是有点粗糙了,倒是有些可惜。

    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顾慈的总是觉得有些尴尬,明明两个人的关系是最亲密的,亲密到每个夜晚都纠缠着分不清楚彼此,但是在白天的时候却是,保持着一点距离让她觉得在每一个夜晚里的亲近都是好像是虚无飘渺的幻像,她只是他在黑暗中情人仅此而已。

    其实连情人都算不是,至少情人还有情这个字呢,而他对她就好像是被*驱使着的,单纯的在她的身上得到感官上的满足,仅此而已。

    坐在汽车的副驾驶坐上,她安静得如同一个精致的小人偶,一句话也没能说,身上简单的衣服却洒落着令人羡慕的青春气息。

    “你几岁了?”男人的声音不太大,低沉又有些沙哑的在车厢里响起。

    “我二十三岁了。”她快过生日了好像,她已经有几年没有过生日了,以前姥姥精神还好的时候就会给她准备一碗寿面,上面放着卧着两个鸡蛋,还会给她买一个小小的蛋糕,很小的那种不是生日蛋糕但是也是有奶油的,很香很好吃,但是自从姥姥开始得了老年痴呆患之后,好像再也没有人能记起她的生日了。

    再过一些日子,真的就是她的本命年到来了,这一年会是好的吗?其实她好不好已经不重要的,她就要姥姥好一点就好。

    二十三岁,真的是好年轻,他二十三岁的时候在做什么,跟着霍敬尧正在风口浪尖上过着舔血讨生活的日子,二十三岁的时候他已经好像是一个五十岁的人了,而现在呢他觉得自己好像老到快要不行了,而这个女孩子身上带着青春,一身阳光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一再汲取。

    对于自己的疯狂的占有,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但是好像是可以从她身上吸走她的青春似的,每每在身体满足了之后他都好像会年轻几岁似的变得精力充沛,他好像也有一点可以明白为什么老板跟岑三有一段时间会沉迷女色了。

    汽车开到了商场的地下车库,顾慈怔了一下,这是本城里最高级的商场了,里面在卖什么她从来没有来过,因为她觉得自己消费不起的来了也是没有太大的意思,而且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她以前几乎整天都是要在那个小超市里面呆着的,如果出来久一点她的继母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更加会为难姥姥。

    方正下了汽车,看着她站在车门旁边,这里的东西不是女人最喜欢的吗?她怎么反倒是一脸的呆懵呢?

    “走吧……”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伸了出来,握住了她的小手拉着她走向了直通商场的电梯。

    他带她来的意思是要给她买东西?

    购物?

    是不是她穿得有些太简单了呢?但是他来的时候都是在夜晚,需要她打扮得光鲜漂亮吗?一连串的问题在顾慈的脑子里转来转去的,转得她一点儿也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电梯就已经到达了商场的二楼

    。

    这里是都是一些名牌衣饰,就算是她不曾拥有过一件名牌,但是没吃过猪肉至少是见过猪走路的,这种东西都贵得要命,顾慈小声的说着:“这里太贵了……”

    方正没有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就往一间服装店里走了进去,因为他看到了橱窗里陈列着一条粉绿色的小裙子,她穿起来应该很好看吧。

    方正一进到店里,店员眼尖的就认出了他身上的西装,都是订制的顶尖货色,他是绝对可以消费得起的,所以脸上堆满了笑容的招呼着:“先生,需要些什么呢?我们有初秋的最新款式,但是天气还是很热,夏装也很不错。”

    他看着身边有些拘谨的顾慈,随意的挑了几套衣服然后对她说着:“你去试试吧……”

    顾慈被女店员带进了更衣室里,更衣室很大,送进来的衣服都胿在了架子上,她拉上了厚重的布帘子把里面与外面分隔开来,遮得严严实实之后,才小心的翻看着衣服上的吊牌,看到上面的数字不禁吃了一惊,这么贵怎么不去抢劫算了,就这样的一块小面料做的裙子竟然也敢要到一万多块钱?

    但是她还是换了上来,连拉个拉链都显得小心冀冀的,生怕把这衣服给扯坏了,她就真的得要赔了。

    当她从更衣室走出来的时候,令人觉得眼前一亮,果然是没有错,她穿起这嫩绿色的裙子就好像春天吐出的叶子般新鲜动人,窄窄的腰身令她看起来纤细无比,二十三岁少女的胸线诱人的撑起了,果然她只要稍稍打扮一下并不逊色于任何的名媛,她的骨子里一直有一种沉静而无畏的感觉,与她外表看起来柔弱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看他好像很满意的样子,不会是真的要买下来吧?顾慈咬着唇走过去,俯下身去跟方正小声的说着:“太贵了,这个要一万多,还有别的衣服更贵。”他不知道这么贵的吗?

    突然有一种很好玩的感觉,她在夜皇宫里,她卖了一年得了一百万,可是却嫌弃这裙子贵,又不是要她付钱,她操什么心呢?方正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似的,对那个女店员说了一句:“不用试了,都要……”

    这间店衣服的风格就是适合这种小女孩的,颜色鲜嫩,款式简单,看起来赏心悦目。

    疯了,都要,里面一共还有好像三套吧,都要的话这些至少要五万块钱,他真的是疯了吗?

    “就穿着吧……”他看了一眼她脚下平底的小白鞋,擦得倒很干净但是还是看得出来很旧了,对着女店员说了一句:“鞋子呢?”

    当她穿上了平底的上面镶着深绿色水晶石的凉鞋时,整张脸都是垮下来的,这小小的鞋子比衣服还要贵,她觉得好像双只脚都踩在了人民币上似的,而且这些人民币都长着刺,好难受。

    但是不能拒绝呀,她知道自己这一年的时间里就是要尽量的讨这个男人的欢心,让他舒服一点毕竟他在她的身上花了大钱了。

    他一手拎满了袋子,一手拉着她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突然之间僵了一下。

    顾婉,竟然是顾婉?不过今天她没有上学来逛商场也是正常的,只是顾家的条件还不足以支持她在这里消费吧?她的父亲在只是在单位里混日子准备退休的,继母就看着那个小超市,算是日子过得去的,但是这种高消费显然不合适顾家的人。

    “顾慈?你真的不回来了,原来你是找了个有钱的男人呀,怪不得义气那么足,敢离家出走呢,爸妈养了你那么多年,算是养了个白眼狼了

    。”顾婉看着顾慈,才不过多长时间不见,顾慈好像更漂亮了,比前些日子更丰润了一些,气色也很好,甚至是连身上的衣服也非常的好,竟然就是跟橱窗里的那件是一样的。

    顾婉酸溜溜的说着,上下打量着顾慈,她身上的那身行头没能两万块钱是下不来的吧,而且这个男人的手上还提着好几个袋子,她是走了什么运了竟然遇见个有钱的男人,而且长得还很帅。

    “走吧……”顾慈并不想跟顾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方正的手就想要离开。

    “这个人是谁呀?”跟着顾婉一起逛商场的同学小声的问着。

    “她是我姐呀,她自己读不好书考不上大学,就怨家里不好然后跑出来了,还跟我爸说要断绝关系,把我爸气得都生病了,我爸说了这个女儿他是白养了,我爸真搞笑他不知道现在有人正替他养女儿呢,他还在瞎操心什么呀……”顾婉故意说得很大声,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似的。

    虽然没有人指指点点的,但是顾慈知道大家肯定会认为她就是那种不学好的拜金的女人,脸色有点苍白的低着头就想要赶紧的离开。

    她是离家出走的?还好她已经成年了,不然他还真的得背上一个拐带幼女的罪名呢,方正看到她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样子,也就没有再继续逛下去了,开着车送她回了酒店,一路上她沉默得如同一个木偶似的,不说活连动作也没有换过,那个自称为她的妹妹的女人跟她倒长得一点儿也不像。

    她不说,他自然不会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她提供令男人逍魂的身体,他提供她所需要的金钱,只是她的性子看起来并不是一个真正贪恋金钱的女人,却在自己的妹妹口中说得如此不堪,令人有些费解起来。

    “谢谢你……”回到了酒店的房间,她接过了他手上的那些衣服,然后拿回了卧室里的衣柜挂了起来,这样好的衣服她连挂起来的时候都有些小心冀冀的。

    她这一辈子穿所有穿过的衣服还没有这里面的随便一件值钱呢,她的眼泪就那样的眼眶里打转着,却掉不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并非她愿意的,没能考上大学是她的问题吗?她已经尽力了,却没有一点点时间复习,连早晨要起来上课的时候都累到好像快要起不来似的,如果她像顾婉一样不用做那么多的事情,她相信自己一定会考得上的。

    她整理好了衣服之后,回到客厅里,看到他正在喝着咖啡,也是酒店管家送来的,还有一杯果汁跟一个精致的小蛋糕,她走过去坐了下来小声的说着:”谢谢……“

    “今天你说了多少个谢谢了?”方正看着低头喝果汁的女人,长睫微微睑着,遮住了她所有的心事,她是个不喜欢多说话的女孩,不像是时下的女孩般如同雀鸟般的喜欢叽叽喳喳的。

    “其实真的是要谢谢你,你不会知道那一百万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她放下了手中的果汁,看着窗外的天空轻轻的说着:“如果不是你,我想我有时候会熬不住。”她当时去夜皇宫里就已经做了破斧沉舟的决定了,她已经放弃自己只当作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的在世间生存着,但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当第二天她被安排去陪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一想到晚上她可能要被第二个男人占有,或许以后就是每天要换不同男人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有一瞬间是空的,好像是死去了一般。

    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熬不过几个男人,她就会去寻求解脱了,那她的姥姥要怎么办呢?没有人付钱让她住在最好的养老院里,她会被赶出来最后不得善终,那会是多么可怕的结局呀。

    “有多重要?”方正喝着咖啡,这是他们第一次坐下来谈话,他很少有这种机会坐下来跟一个女孩子慢慢的交谈,他突然之间有一种想要了解她过去的*。

    “比我的命还要重要,比一切都还要重要,所以我才会那么想要谢谢你。”顾慈小声的说着,好像是说给他听的,也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妈妈早就已经去世了,我已经不记得我妈妈是什么样子的,顾婉是我的妹妹没有错,但是她不是我妈妈生的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想起了那么多年来她过的生活,家里买一只鸡两个鸡腿肯定都是顾婉吃的,小时候她要穿顾婉穿剩下的衣服,可是她比顾婉更大呀,穿起那些衣服都很搞笑的,袖子太短了,长裤也只能穿在脚踝上面,所以从小开始她就很容易被人嘲笑,姥姥想给她买一点衣服可是也被顾婉拿去穿了,她们就是不让她穿上新衣服,可是谁能知道有一天她竟然可以穿上这么贵的新衣服呢?

    方正突然之间有点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呀,继母对她不好吗?

    “她会打你吗?我是说你的继母?”方正低声问着,看着她的脸在黄昏里好像洒上了一层金粉似的。

    “她不会打我,身体的痛苦并不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你明白吗?”抬起的眼眸里带着一层水汽,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打骂,而是不理不睬不闻不问的精神折磨,是从她三岁开始就没有给过的公平待遇的精神折磨。

    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其实算得上是陌生人的男人诉说这些,但是在今天他站在她的身边时好像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觉得很放心似的。

    “她不会打我,因为我是她的童工,我要在我们家的小超市里卖东西,夏天的时候我要送饮料啤酒上门去,因为送货一次可以多收一块钱,或者是两块钱,我要多送一些,家里要攒钱给顾婉上补习班,请英语家教,需要好多的钱,所以我要一直做事情……”说完了这句之后,她突然好像从梦中惊醒了似的,男人花钱是找乐子的,哪个愿意听她吐苦水?她有些不懂规矩了。

    “我去冼个澡……”她止住了眼泪,好像要掩饰住窘况似的,逃窜一般的冲向了浴室里。

    热水泡着的时候是一天最舒服最享受的时候了,浴缸很大又很干净,她的身体被温热的水包围着的时候泪水却开始泛滥起来,没由来的就在看到顾婉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是那么难受,心里有多少的不甘愿,整整已经有二十年了,她被欺负了二十年了,虽然已经脱离了顾家,但是她却无法原谅。

    顾婉跟她的母亲几乎是毁了她的一生的,没考上大学那一年,从来都不掉眼泪的姥姥在仓库里抹了一晚上的泪,从那天起姥姥的精神就越来越差了,那件事情对姥姥的打击太大了,所以没能考上大学一直是她的遗憾。

    在这样私密的空间里,水汽氤氲着,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掉眼泪,在这个时候她才是她自己,好累呀她真的是太累了,她不知道以后的钱要从哪里来,这一年之后呢?她要重新回到夜皇宫吗?任由着不同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流连着?

    方正坐在客厅里,离浴室那么远,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女孩轻轻啜泣的声音,不是听到的,而是感觉到的,突然没由来的就心疼了一下,那么娇美的女孩子到底在过去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呢?

    她穿着浴袍出来,走到他的面前坐在他腿上,伸出了手臂揽着他的肩膀,送上了她的唇,轻轻的吻着他的薄唇,试探性的伸出了小舌头一点点的勾画着他的唇:“要我吧,狠狠的要了我吧……”声音好像是呓语般的说着,她要让他对她的身体更加的喜欢,迷恋,他是个有钱的男人,那么他喜欢她的身体的话,会不会再包养她一年呢?

    自己是多么的不知道羞耻呀,但是她没有办法,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这样了……

    伸出了手指解开他的衬衫,温热的唇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印在了他的胸膛上,轻轻的咬着,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混浊起来,他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挑动?大手伸进了浴袍里,女孩年轻鲜嫩的身体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柔软极了,他的大手罩上了她的丰满,一面重重的揉捏起来:“这么主动,天还没黑就想要了?”一手扯下了她的浴袍,瞬时她的上半身就这样光裸着,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光下。

    胸膛在上下起伏着,少女的胸膛好像是柔软的白鸽一般的,令人着迷,男人的唇在她胸前流连着,一点点的碾压过去,直到吮上了那朵淡粉色的倍蕾,然后含着嘴里逗弄着,轻轻的咬着令顾慈忍不住的开始轻轻的申银起来……

    他的身体涨痛着,扯开了皮带就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到了傲人的热杵,她的小手颤了下,整张脸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太大了她的手掌几乎快要包不住似的,笨拙的上下动着……

    她在去夜皇宫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教过她了,但是这么做似乎是太可怕了,但是她就想着如果可以只卖给他一个人,那对她来说就是最幸福的事情,身体如同蛇一般的软了下去,跪在他的腿间,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在那巨大的壮硕轻轻的舔了一下,心里一横闭上了眼睛,用尽全力的张开了她的小嘴,含住了硕大的头部一点点的吞吐了起来

    。

    简直就快要疯了,方正坐在那里,感受着那如同火般的热度从她的口腔里传了出来,她的小嘴如同丝绒般的包裹着他,轻轻的吸着的时候简直快要把他的魂都给吸出来了。

    “嗯……再深一点……”他粗喘着,情不自禁的按着她的头,把自己探得更深一些。

    “太大了……”不到片刻,便被女人娇喘着推了开来,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毯上,顾慈根本就没有办法都吃下来,顶到她喉咙的时候她都快要哭了,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的样子让方正更是捉狂,急切的脱掉了身上的障碍物,然后走到了她的面前扯开了已经滑落在她腰间的浴袍,瞬间鲜娇少女的桐体就这样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

    她的腿微微曲着,方正烧红了眼似的一把扯开了她并着的腿,看着她害羞却又想要讨好的样子,整个人都是疯狂的:“这么主动,是因为我给你买了衣服吗?”她从来不这样的,是不是因为没有过新衣服所以就几件衣服就让她这样了?如果是别的男人呢?一想到这里他更加觉得不舒服。

    手指在她细嫩的入口揉弄着,顺着那几乎是密闭着的小缝里伸了进去,似乎还是有些干涩的,顾慈的身体僵了一下,这个男人总是有着惊人的体力,她一想到过往些夜晚就有些害怕起来,紧张的时候连下面也跟着缩了一下,几乎快要把男人的手指给绞断了。

    方正拉着她的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整个人都低下头去,顾慈似乎明白了他的举动:“不要……不要……”她的身体已经软在了地毯上,方正吮着那芬芳的入口入,舌尖轻轻的在那道粉色的小缝隙上滑动着,直到开始湿润起来,舌头伸了进去感觉着她紧实细滑的内臂正在挤压着他的舌头,手指拔动着那颗隐秘的粉红色的小*,一下下刺激着直到女人开始崩溃的申银起来……

    慢慢的她的身体开始湿润起来,他伸进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探索着,直到触到了一个小小的如同突起时,她开始哭泣着求饶:“你不要碰那里,不要……”那种强烈可怕的刺激让她根本就无法承受,浑身颤抖着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起来。

    “为什么不要?”方正笑着抽出了手指:“看到了没有,这么湿了……”他把她抱到了沙发上,然后背对着他抬高了她的小臀,已经涨到快要爆开的巨大壮硕在她的柔软前磨蹭着,然后整个人俯在她的背上问着:“不要不?”

    手指不停的揉弄着那粉色的小*,趴着的女人几乎都快要软成一滩水了,顾慈感觉到了身体的空虚,难受得她快要死去了,呜咽着说道:“要……要……”

    “真是个乖女孩,要的话,我就给你……”方正吻了吻她的耳垂,抬起了她的臀部开始往里*了直来,虽然她已经足够湿润了,但是太过紧致的身体还是让他有些吃力,只能用力的顶了进去,尽根而入时,她忍不仰着头,哭着求他“好深,你慢一点……”

    刚刚弄了她几下,她已经软成了泥似的,身体里在剧烈的收缩起来,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前一道道的白光闪过,耳边只有男人低沉的声音:“该死,不要夹得这么紧……”

    才不到片刻,她就已经受不了了,方正咬着牙忍受着那四面八方如同潮水涌来的块感,按着她剧烈的抽动起来,一时之间男人混浊的喘息与女人的低声哭泣交织在了一起,令人脸红心跳……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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