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gay朋友 作者:铁锈与红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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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啊?”

    我其实只是觉得他这样反倒让我更难受,那种撕扯感跟芝士拉丝似的,把我拽裂然后生缝再次拽裂再次生缝。

    他大概是误解我了,觉得这话有挑衅意味,腰开始有节奏地顶动着,我有些晕眩,他很温柔了,但还是不舒服。

    我算是接受能力很差的那种人,习惯一件事总要花上比别人更长的时间。

    都是男人,我能感觉宋嶠在探寻我的身体,究竟哪一处才是我的点,能让我噼里啪啦燃烧起来,许久不灭。

    我只看过av。不知道别人如何,但就我而言,女优的叫声很重要。我时常好奇,那些软绵黏糊的声音是怎样从喉头细细钻出,带钩子般刮擦着我的神经。

    我记得自己在家第一次打飞机的时候,明明家里没人,还生怕被人发现,把窗帘都拉上,关了音响。但看画面真没那么大冲击力,后来觉得不尽兴,又把音响打开,按摩棒的声音呲呲响,配合着扭动的身躯,女优啊啊啊叫起来的时候,我脑子一下子就轰开了。

    我好奇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呻吟的。

    事实是,宋嶠终于找到了那个点,我从发出第一声开始,他就像个胸有成竹的建筑师开始在我身体里打桩。

    那种被填充的温热布满了每一个褶皱和细小的空间,我从心口一直往下都像被无数只虫子齐齐啃噬着,极痒。

    那种奇异的感觉和自己撸显然不一样。

    我是个老式火柴盒,宋嶠是发了潮的火柴棒,他在我的摩擦层上不停尝试着,在终于刮燃的那一刻,我觉得是化学成分起了反应。

    我真的是情不自禁叫出来的,我发誓。然后我像av中的女人不自觉地把腰往前倾,碰到了宋嶠同样炙热的小腹,无形中又放大了那种刺激。简直无处可逃。只能扭着身体想往深处压止止痒,到后来宋嶠故意连动好几下然后故意停一会,我的患处明明得挠出血有痛感才会消停,偏偏他用根小羽毛搔搔,我忍不住往他脖子上狠咬一口:“臭王八。”

    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侧,一手开始撸动我的前端,配合着后面更加猛烈的攻击。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出现了幻觉,好多白色彩色的小光斑跳跃在我眼前,耳边也嗡嗡作响。

    宋嶠舔我的时候让我想到了小学时候吃的那种绿舌头,放嘴里嘬甜味太久会真的粘住自己的舌头,还会脱色。

    我用手耙着宋嶠的头发,比他喘得还厉害,断断续续哀求着:“别,别舔了。”

    我都要痒炸了。宋嶠简直在拿我的身体养蛊。

    当我快要达到顶端的时候,宋嶠又开始使坏地按住我的马眼不让我发泄,我开始用手推他,哭音撞得我嗓子眼闷疼,只能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是从灵魂深处蹿出来的。

    宋嶠。宋嶠。宋嶠。

    啊。这个男人。

    他动作越来越快的时候我知道他也快到顶点了,当他发出低吼声松开我的前端时,我的身体被一股热流喷射着。

    我的则弄在他小腹上。我看他露出和往日里全然不同的充满情色意味的笑容,然后他用手蘸着我的浊液晃到我面前,用食指和大拇指反复搓捏着,我目瞪口呆地看他笑着吃了进去。

    “你好甜。”宋嶠说。

    我羞得不行,身体往上一抬又被宋嶠按下去。我说:“不不不,我累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赶动车。”

    宋嶠迷瞪着他形状漂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我:“这就累了吗?就你这样还想上我呢?”

    我。操。

    我又想咬他了,结果他一挺身,不偏不倚就专戳那个点,我被撩得身体又绵又软,整个一橡皮泥等着他揉捏塑形。

    我也不记得宋嶠和我玩了多少次,总之第二天我差点起不来,腰酸菊辣还有点想吐。若不是真没那功能,我都要以为宋嶠一晚上就让我中标怀上了。

    生无可恋。

    宋嶠下床的时候我其实是有感觉的,只是虚吊着一口气,又不想开口说话。

    宋嶠洗漱完开始回房里对着镜子抹护肤品的时候,我一看手机,妈的,这都几点了?

    我赶紧一掀被子从床上起来,但一动只差没两眼冒金星真的昏过去。

    宋嶠冲我乐,然后站起来走到我跟前亲亲我额头说:“你在家里等我吧,我检查完就回来。”

    我坚决反对:“不行!”

    我原以为自己和宋嶠真的做完全套的第二天醒来会不好意思,但显然不是,我说完不行之后,直愣愣地对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强忍着不适,换衣服,洗漱,和宋嶠出发。

    说实话,我一点不心疼自己已经连续俩月拿不到全勤了。我暂时只请了一天假,加上周日总共要在南昌待两天。

    然后和宋嶠坐上了前往南昌的动车。一个动荡的周末。

    第57章

    在动车上我简直比宋嶠还要紧张。

    说实在的,一夜欢愉之后,那种和宋嶠休戚相关的紧密感似乎更强了。我比任何时候都要确定,身侧这个男人是我的。

    比起要和宋嶠一起见他妈妈,我更关注的是他的身体。他配型成功几率应该挺高的,出结果大概要一个周,那么我大概又要请几天假陪他回南昌做手术,大概一周才能出院。网上说,虽然切除一个肾对供肾者伤害并没有那么大,但也要严格注意饮食良好作息。

    唉。

    宋嶠见我一直刷手机,凑过来看我在干嘛,他眼尖,看到页面顶端“好大夫在线”五个字先是忍不住笑我,后来再往下一瞟见我研究的内容后,瞬间沉默,一把把我手机给拿走了。

    我恨恨地看他:“还我。”

    他惯常地嬉皮笑脸:“和我说说话,干嘛一直盯着手机。马上要跟我回南昌了,激不激动开不开心?”

    他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当然知道。

    我叹了口气,喊他一声:“宋嶠—”

    他看我:“嗯?”

    我又摇头:“没什么。”

    然后我感到自己衣服脚被掀起一个小口,宋嶠的手在我里面的薄卫衣上慢慢刮擦着,我瞪他,他却柔柔地回看着我:“不用担心,裴裴。”

    我不愿撒谎。说不担心那肯定是假的。我自私地希望宋嶠配型不上,我自私地想,这样一个如此让我舍不得的男人老天就不要让他去受这个罪了吧。

    我讨厌医院。

    讨厌的不是它的气味,而是它的气氛。

    让我倍感压抑。

    肾病患者吃水果太多讲究了,生怕触了禁忌,于是我没买果篮,宋嶠拦着我不让我花钱,我还是自掏腰包给他妈妈买一大束粉色康乃馨。

    临近病房的时候我倒是开始紧张了,觉得脚底的地砖又冷又硬,两侧的墙壁又高又挤,往来的病人又弱又丧。

    不禁心虚去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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