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那一下深插,把一股洪流灌满了她的阴户,紧紧的搂住她,将她的臀儿抬起,她的性器官和儿子的性器官抵住,完全接合,同时,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呼。秋萍全身觉得虚脱了一样,一点儿力量也没有了,无从抵制儿子在她身上的抚吻。
    秋萍给抱起,两手仍给绑住,全身的重量让儿子的胸膛承托着,儿子捧着她的脸在亲吻,不住的对她说:“我的新娘子真可爱,我爽死了,妈,你也爽啊。和你做过爱,才明白人家说的,老婆愈老愈可爱,原来是真的。我真的给鬼蒙住眼睛,没早一点看上你。
    每天美人儿在眼前郄走溜了眼,而要打光棍,更让你深闺寂寞,误了好少美好时光,真是对不起你。你看,我们做夫妻是那么相配和合拍。妈,别埋没了你的身材和样貌,我都很欣赏啊。
    以后呢,我们双双呢就对对咯。啊,妙极!妙极!”秋萍听了这话,悲从中来,想到从这个时候开始,再没有办法脱离儿子的拥抱,今后,她的命运似乎就是在床上为儿子张开腿,让他插屄。她就伏在气喘如牛的儿子的胸膛上,哭起来。
    “我的老婆啊,你真的是,又哭些什么啊?你到底是快乐得要哭起来,还是嫌我没弄得你够爽呢?”他把蒙眼的红缎条解下来,出现在秋萍眼前的,是一副对她充满怜爱的脸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你叫我怎样活下去呢?活不下去又怎样见你爸爸?”“我都不管,只想和你成亲。妈,你常说疼我,天上的月亮也给我攀下来。现在要你嫁给我,算是委屈了你,但我会对你很好的,不会亏待你。
    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你要去那里,我带你去,好吗?而且,我肯定不会早死,让你再次守寡。你可放心跟着我,一世做我的老婆。”
    秋萍的双手松了绑,给她在手腕吻了一下,说:“痛吗?绑得太紧为什么不说一声?弄痛了你,你老公我会心痛的。”秋萍摇摇头,表示没事。
    秋萍想下床去,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儿子郄一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赤裸的身子拉进怀抱里。“不要跑。我不能让老婆跑掉的。”
    “儿子啊,我能跑到那里去,只是想穿件衣服遮遮羞吧。”“不要穿,你的身体,我还没看个够。你羞什么?又不是黄花闺女,而我又是你的亲儿子,亲丈夫。”
    “但我要尿尿”“那你就在房里的痰盂尿尿吧。”秋萍急得忍不住尿意,就蹲下来,坐在痰盂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
    丰腴的臀儿,坐在小小的痰盂上,屈曲着身子,一对乳房悬吊着,中间有条深深的乳沟。儿子侧卧在床上,欣赏着她的新娘子,坐在痰盂上的美妙体态。秋萍光裸的身子,给儿子看了又看,连尿尿的丑态也逃不过他的目光,羞得抬不起头来,只能尽量用双手掩护着胸前和小屄。
    新郎在初夜,或者都会对新娘的裸体特别感到兴趣,而且很少有机会见到新娘尿尿。尿还没撒完,秋萍给她的新郎儿子抱回床上,搂着她,像搂着一件新玩具娃娃一样。
    死不放手,不理会他的新娘子是不是尴尬,把她捂着羞处的手挪开。在她大腿,乳头,臀儿,小腹,阴户,并且不嫌小屄有尿和爱液的秽渍,都不反复揉搓轻吻,不理会秋萍由烦厌慢慢又给擦出火花来。
    秋萍唯一开脱之计,是哄一哄他:“儿子,不能再弄我了,你这样擦,差点把我擦得走火了,睡觉吧!明天你要上班。干得太多会没力气工作的。”“是吗?新娘子都会替老公这么着想的吗?妈,你真会替我想。一晚不能做太多次爱,会伤元气的。
    来日方长,我可以晚晚摸过饱,吻过饱。那么我们睡觉了,嘻嘻,今晚我有个老婆揽着同眠了,没人可以看扁我没老婆了,我们新婚燕尔,真是恩爱啊,要不要给你的老公一个睡前吻呢?”
    秋萍忍着痛若和羞情,和这个要她叫做老公的儿子,再来一吻。她不能拒绝这个要求。吻的时候,蹩着气,她的脸又潮红了。
    幸好儿子不和她磨蹭,吮了几口,就放开她。秋萍做了个很虔诚的祈祷,求上苍保佑这一晚过去,明天儿子会猛然省悟。
    儿子己决心和她同襟共枕,她逆来顺受,就让他把她紧绷着的身体搂住,她不能入睡,但必须闭上眼睛装睡。伺机逃离魔掌。鸳鸯绣枕上睡了一对交颈鸳鸯。
    夜凉,儿子揭开盖住母亲赤体的龙凤锦被,以大手盖着她挺硬的乳头,轻轻的玩弄,像小孩子拿住新玩具不愿放手一样,秋萍瑟缩着,羞惭、耻辱如洪水漫过她全身。暗自饮泣,欲哭,泪水己流干。
    泪痕已干,眼睛又涩又肿,不敢看那枕畔的男子,他紧紧的搂住自己,呼呼入睡了。儿子的身体,做母亲的都应该看过吧。秋萍已很久没看见儿子的身体,曾经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洗澡、换衣服,爱逗弄他那柔软的yin茎挂在双腿间,觉得很可爱,那些日子不复返了。
    现在向她裸露着的儿子,己非从前的小子,长大了,像牛一样雄壮,尤其是那永远是勃起的东西。儿子脱去衣服,显出本来就是如此的皮相,郄像个陌生人,闯进了秋萍的私人空间。秋萍看见儿子的身体就害怕,但没法不看。
    相处在公寓狭小的空间,儿子吃饭睡觉都和她如影随形的在一起,要将她布置在视野之内。她失去了身体的主权,落入儿子控制,成为她的禁脔。秋萍和儿子,赤裸着身体相连在一起,睡在一块儿。儿子那永远勃起的东西,硬绷绷的插在她的小屄里。
    他们是一对母子,变成了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儿子的手搭在她肩上,有时那只手会滑下来,掌心盖着她的乳头,像搓面团般搓揉,她就像触电般要弹开,却发现原来在梦中。
    秋萍肩上颈上有撕咬的痕迹,身上处处是瘀伤和吻痕,下体双腿间是儿子风干了的精液,做完爱后,儿子不容她抹掉秽迹,也不让她洗浴,任由母子乱伦的证据留下来。黎明来临时,儿子从沉睡中醒过来时,打个呵欠。
    宿酒馊气,从他的大嘴巴扑过来。秋萍拨开儿子搭在她小腹的手,以母亲的语调,诚恳慈祥地对儿子陈词:“儿子啊,你醒来了,你记得吗?昨天的事。”
    “你喝醉了回来,酒后糊涂,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儿子啊,我会原谅你,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
    儿子做错了什么事,妈妈总能原谅,但是这个儿子郄不这样想,他不需要原谅,这番话反而触动了他的神经,坐起来。
    带着怒气的说:“妈,你说什么?酒后糊涂?一时冲动?我的确冲动了,我承认。你说我勉强了你和我做ài,我也承认,但我?
    不糊涂,我是清清楚楚的。我做过的事,我担当,不会反悔,丢下你不理。你把我当做什么人?我对祖宗说过要娶你,照顾你。我们成了亲,这个事实不可以改变。”
    “儿子啊,你要你妈妈做你的老婆,没可能的。儿子和母亲成亲,世间那曾有这回事。我们绝不能结婚的?这是乱伦的行为!天地不容,世俗不容的啊!”“妈,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己经做了我的老婆。你的儿子我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爱情有一份执着。”
    “嫁了我,不用担心我会抛弃你,因为你也是我的妈妈啊,我怎可以忍心撇下你呢?而且,你那么漂亮,年纪不算太大,一辈子守寡,实在浪费了上天的恩赐。不体谅你儿子,半辈子打光棍,只影形单。
    我们走在一起,双双对对,要做ài就做ài,不必找别人,有什么不好?”“勉强没有幸福的。结婚怎可以强迫?你怎可以强迫你的妈妈当你的老婆?这是不登对的,而且别人知道会笑骂我们的。”
    “那个王八蛋敢取笑你,欺负你,我就叫他好看。”儿子握着斗大的拳头示威。他不许秋萍再说下去,把赤裸裸的母亲抱起,再次拥入怀里,斜倚在床上,没头没脑的吻。
    秋萍竭力的推开他,错开脸,频说不要。儿子那会放松,对她说:“我不管别人怎样看。有个女人给我抱着,和我做ài,我就觉得很幸福。管她是不是我娘,我一样的爱她。”
    秋萍有理说不清,儿子真的不明白,还是装蒜,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秋萍就己经被判了下地狱,下半生过不下去,她已哭肿了的脸,又滴下泪来。
    “妈,你又哭了,你不相信我!不要以为你儿子不解温情。你是不是像她们一样,都不相信我是个好男儿,好丈夫么?我是个爱惜老婆,孝顺妈妈的人。我保证,对你爱情专一,不去想其他女人。
    而且,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们己经结了婚,你是我的老婆了,我只有你一个老婆永远只有你一个。因为没有别的女人会看得上我了。”
    荒谬至极,莫如儿子向母亲“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千山烂。”一个为着母亲的肉体痴迷,一个为自已的遭遇自怜自爱。母子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在床上又纠缠起来。
    一个想摆脱拥抱,一个绝不放松。秋萍明白到,她的恶梦原来还没做完,儿子依然是痴迷躁狂,把她当做老婆拥着她在膝上,在她脸上和身上乱吻乱摸。
    或者,昨天儿子的侵犯,出于酒后乱性,但是,一尝过妈妈雪白肉体的温柔,和她真个之后,儿子相信那是个最适合的安排,而娶了妈妈做老婆的男人,对和妈妈两口子的新婚的生活,会有什么憧憬?
    他的新婚生活是怎样过的呢?所有新婚夫妇大概如是,房事是一生中最频密的。他们不会不同吧!
    儿子性爱的经验只是个初入门,一切都是新鲜的,每天都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要求和新婚妻子行房,不管她合不合作,喜欢不喜欢,也不由得秋萍反对,只要儿子yin茎向她挺起,就要在床上张开腿,让儿子插进体内,支取他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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