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不能这样。你听到妈妈的话吗?妈妈和儿子不能结婚的,乱伦要打落十八层地狱的。天上的雷公会劈死你的。”只欠她的口还没有塞住,秋萍这般叫骂,叫儿子的心烦起来。
    他四顾斗室,找能塞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儿子一分神,就逃跑,但那能快得过儿子的腿,在房门后就给从前揽住她,擒拿了。
    “别跑,你跑到那里去,我也抓你回来洞房。我发誓,不会让我的老婆跑掉的。”秋萍给拖回床边,摁住脖子,要她趴在床边,挥起大手掌,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打了几下。秋萍忍着痛。
    但忍不着泪,哭哭啼啼的呼叫:“乱伦了!你这只畜牲,我为什么要生你出来?”“妈,我小时候,你打我屁股,教我做个好孩子。母亲打儿子股屁好应该。现在,你是我的初归新妇,你不服从老公,我就打你屁股管教管教,要你做个好老婆。听到吗?”说着。
    又一掌打下去,儿子把她揪起,一把推她在床上,两条腿夹住她的身体,随手拾起她的小内裤,塞住她的嘴巴。
    秋萍的眼里充万着鄙夷和仇视,狠狠的盯住儿子。儿子索性用红缎条,把她的眼蒙住,把她压在胯下,对她说:“妈,你逃不掉了,我蒙住你的眼,你就不用害羞,我们要来个阴阳交合,大家尽情享受。
    这是天经地义,人伦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经出嫁,上了花床,你老公的命根子就要插进去,插进去,插得很深很深,结为一体。”秋萍给捆住,蒙住眼,看不见,在漆黑中但觉得有千百只眼睛在观看着她,有千百只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动。
    其实,只有一个人在观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就是要和她洞房成亲的儿子。她看见这鲜活的女体,摊开在床上,就眼馋得慌。
    早些时候,惟恐占不到妈妈的身体,也从未见过女人赤着身子,急色得像猪八戒吃蟠桃,囫囵吞枣,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一场速食式的爱。罢了,那只是小试牛刀。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妈妈已给制服了。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想到要细致一点,把他的新娘子先看个全相,才来鱼水之欢。妈妈真有就此屈从了吗?儿子并不理会。一向给女性所拒绝而自卑的男人,现在把自己的母亲折服在胯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为之澎胀。母亲是不是他理想的性伴侣?和她做夫妻合称不合称?对不对?这些问题完全没有想过。
    这个初探性爱堂奥的青年,只想牢牢的掌握着他能拥有的,并且尽情的享受。胯下的母亲的衣裳已尽被褪去,身材的优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母亲的身体略为丰腴的,年纪比他大十多年,芳华正茂,仍未老去。他不知道妈妈的年纪多大,也不计较。他只想和别人一样,有个老婆,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了,不过,他不禁自赞自己有眼光,看上了妈妈。
    以前没见识过几个女人的裸体,现在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妈妈,活色生香的陈列在面前,才发现女人的肉体处处都有叫人心动之处。他眼中的妈妈简直是个性感尤物,是他想过要追求的女人之中,身材最好,姿色最佳的。
    “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词原来是有道理的。别以为一个强奸母亲,强迫母亲下嫁给他的人,都是冷血动物。妈妈给绑着双手,蒙住眼,塞住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他从心里爱她多几分。秋萍这只惊弓小鸟,惊魂未定,乳波起伏,喘嘘嘘的样子,惹着儿子的怜爱而不自知。
    一双粗厚的手慢慢移近,轻触她的柔嫩肌肤,试试她的反应。一碰到秋萍,秋萍就像触了电似的闪躲。
    搜索的手漫遍她全身每一个部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样样都新鲜。上面舔一舔乳头,乳头就硬起来,下面揉一揉小腹,小腹就发烫。后面搓一搓屁股,屁股就留下红印。秋萍左闪右避,只增添她的窘态,但挡不住儿子这股疯情。
    儿子似乎以为这是妈妈和他调情的手法,摸得更起劲,而且全身给她乱吻一通。一股热力,传遍她的的经胍,浑身不期然都熨热燃烧起来,脸上现出一片红晕。这个粗鲁男子,看见妈妈的大腿闪避时一张一合,阴唇也随而开合,就按住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扒在之间,俯瞰她的耻毛、阴唇。
    然后连鼻子也塞进她的小屄里,伸出舌头胡乱地舔,用嘴不住地吮。秋萍从未试过让人舔过她的小屄,只觉得难为情,这个不经事的儿子,对口那会理会她,误打误撞,给他找到阴蒂之所在。
    那个小肉瘤,受到他的舌尖送出一波又一波的振荡,前所未有,叫狼狈不堪的秋萍像触了电,在床上扑腾,屁股抵住龙鳯锦被,在磨在研。
    最后身不由已的拱起腰来,迎向儿子舌头的挑逗。“妈,好玩吗?你喜欢我舔小屄,我就每天都给你舔。”
    她这不由自主的性感,连儿子也看得出来,秋萍咬牙切齿,在忍受着什么?性的快感?还是给亲生爱子不留余地地淫辱的羞惭?
    从此以后,就要接受这个男人,自己的儿子,和她自己夫妻相称相待,和他上床张开腿做ài,为他下床烧饭洗衣服生孩子?儿子似乎领悟了调戏母亲的花式,把秋萍的两个硬起来的乳头也含在嘴里,轻轻的又咬又吮。
    而用手指代替舌尖,摸索小屄里的新玩意,这一下果然起了催情作用,叫秋萍的喘息由细而粗,喉头有一些他听不明白的啍声。秋萍作了好象是临刑前最后的求情:“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
    “你现在才知道你儿子的本领。所以嘛,不要看偏自己的儿子,我是个能干的老公。别的女人不知,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妈啊,你明白了,做我的新娘子是你的福气。要不要我再替你搔一搔小屄?”
    “不要,都说不要。快停下来,马上放开我。”“好吧,看你己经乐够了,放开你也可以,不过,先要给我一个吻。”“好了,好了,答应你,什么也答应你。只要放开我,不要再弄我。”“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甜在我的心。”
    秋萍看不见儿子在做什么,只听到他啍着走了板的歌调。他的手从她的肚皮向上移,经过乳房,轻轻的掐一把,在胳臂搓一搓,说:“妈啊,你被我绑住的样子,其实极之美丽迷人,不过,你既央求我,要和我亲嘴,暂且放开你。”说完,才把绑住手腕的乳罩带子松开,接着。
    他张开大嘴巴,就揍到秋萍的唇边,对她说:“妈妈,来啊,你的老公等着你的香吻。”和儿子接吻是什么滋味呢?要看秋萍用怎么的态度去接受这件事。接吻是例牌的调情手段,做ài时,也会不住你吻我,我吻你,不过,秋萍的心情不一样。
    只是给进迫到无路可退,和儿子接吻,秋萍觉得很脏,总不及给儿子舔小屄那么难为情,而且免去给他的舌尖挑逗阴蒂,要在儿子面前媚体毕现那么难为情,算是个权宜之策。
    于是含忍着万般屈辱,迁就着,把嘴儿凑近儿子,将她的吻献给那要强娶她为妻的儿子。秋萍把这个吻想象为母亲给儿子的吻,可是,一给儿子含在嘴里,就变成了男女的亲密,夫妻的调情的湿吻。
    他们的嘴儿甫接触,儿子的舌头就闯入去秋萍那微微开启的嘴里。她的唇儿给含在儿子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不能说是厌恶,但绝对不是享受,但是,那边厢郄有不同体验。
    秋萍可以想象得到,大柱正在陶醉在这个没有抗拒的吻里。儿子的手没有放过爱抚母亲的裸乳的机会。
    他粗壮的大腿,贴着她的腿,开始相厮磨着,秋萍两条腿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中间有一种无以名之的酥痒,催使她把腿合拢,作用是限制儿子和自己的撕磨,却与儿子的腿互相缠绕在一起。
    儿子吻得更忘我,更投入。秋萍以为只是躺下,任儿子玩弄,这消极抵制,能以减轻不必要的痛苦,让恶梦快点做完。
    可是没想过,她这个女人的身躯,多年来没有男人亲近,欠了精液的滋润,现在点起了个火头,像个死火山一样,死灰复燃。她的心灵绝不情愿,但肉体郄不听使唤。
    乳头在儿子坚挺,淫水溢满,全身火热地等候着这场乱伦交合的完成。儿子的肉棒开始在探索进路,秋萍学乖了,她的阴户已给弄得又红又肿了,她的挣扎只会让阴户受着不必要的碰撞。所以,她让那只大手在阴户摸,揭开阴唇。
    秋萍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脸儿红得像发热。一张大手托起她颤动的臀儿,溢出来流下来的淫水,沾湿了儿子的手。秋萍压下理智,一半是顺着本能反应,一半是给儿子的大手捧着臀儿,拱腰去迎接那样入侵她体内的东西。
    像一把利刃插进来,塞进yin道,把yin道逼住,与yin道磨擦,擦出一条火龙,贯穿子宫,直抵阴户的深处。
    分不出是痛楚还是快感,她眼里挤出泪水。这种感觉漫遍全身,血液蒸腾。儿子把那东西抽出,又再捅进去,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就和她做起个热辣辣的爱来。
    儿子听见一声尖锐的呼叫,从妈妈的喉头发出。他紧紧的扼住秋萍的手腕,将她用红缎带捆住,压着在她的脑瓜下。
    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轮流的爱抚,把她的乳头搓得像鐡弹般硬。粗犷的身体律动,追随着快感,推呀推呀,并没有章法,喜欢怎样去爱她,就这样去爱她。
    “啊,呀,啊,呀!”秋萍为自己发出这些不堪入耳的呼叫而更加惭愧。那是发乎自然,违背了伦理的反应。
    羞啊!比给儿子强奸更觉无地自容。她确实是被动的受着儿子的操纵,两手给捆着,眼睛蒙住,希望自己像木头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受到淫辱而羞耻之余,有她不想有的性欲的反应。
    不会的,她对自己说,我不应该有这些快感,不会有高潮。和儿子做ài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发出叫床的嘺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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