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然窝进沙里,点着一支烟,唉,这叫什么事儿啊,简直太不地道了。? ?
    抽完一支烟,洗手间的水流声停止,少顷,门开了一道小缝,赵颖裹着洁白的浴巾出来,双手护着胸口,头还是湿漉漉的,梢挂在肩膀上,往下滴着水。
    “把头吹干吧。”我说。
    “没有吹风机……”赵颖弱弱地说。
    “那我帮你擦干一些。”我起身过去,跟赵颖擦肩而过,进了洗手间,里面有她换下来的衣物,某个小物件上,痕迹还很明显,我想了想,拿起小物件,揣进自己口袋,留个纪念,以后不能再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拿了条干毛巾,我从洗手间出来,赵颖坐在床边,双腿并得很紧,我过去,站在她面前,帮她擦头。
    赵颖许是紧张,把眼睛闭上了,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面色潮红,很窘迫的样子,我假装没有觉她的异常,以免她更紧张,擦干了头,我把毛巾放在桌上:“我也去洗洗。”
    “嗯。”赵颖小声说。
    我进了卫生间,脱掉衣服,冲了个澡,出来,赵颖已经钻进被窝里,只露脑袋在外面。
    “睡吧。”我淡淡地说。
    “那个……”赵颖咬了咬嘴唇,“能把灯关了吗?”
    “你不怕黑么?”我笑问。
    “怕,但是……”赵颖犹豫了一下,“我更怕你。”
    “为什么怕我?”我笑道,转身去门口,关掉了包括洗手间在内的所有的灯,凭借记忆,摸回床边。
    “因为你……因为,因为你太厉害了吧。”赵颖不敢确定地说。
    “太厉害?你指的是哪方面?”我摸到床边,又笑道。
    “嘻嘻,你上来呀。”赵颖也笑。
    我心里一惊,刚才还羞答答的,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轻佻了?
    不过这样也好,能让我心中的负罪感轻一些,我上了床,摸到被子边缘,掀开,钻了进去……
    虽然我不记得第一次,但赵颖的第二次,明显没了第一次的青涩,反而很是主动,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甚至怀疑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孩,完事儿后,我躺在床上,抱着赵颖,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我睁开眼睛,看见赵颖衣着整齐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在笑,不过看见我睁开眼睛,她马上收敛笑容,羞赧地低下头去。
    我捡起床头腕表看看,已经七点多钟了。
    “你要不要去上课?”我问,今天周六。
    “嗯!”赵颖点头。
    “我送你去学校吧。”我说。
    “嗯,好。”赵颖轻笑。
    我起床穿衣,简单洗漱,出房间,敲隔壁的门,没回应,我给安沐枫打电话,她说已经打车回县城里,今天她白班。
    出了酒店,我和赵颖在路边早餐摊吃了早点,然后开车送她去学校。
    城南高中,规模并不是很大的一个高中,只有两栋楼,中间一个篮球场,我问赵颖,怎么上体育课,赵颖说,借隔壁二十九中(初中)的操场上课,我向门卫出示证件,陪赵颖一起进了学校,送她进班级之后,我在楼里、楼外转了转,直接去了校长室,提出要给赵颖转学,这个学校太差了一点,旁听了几个班级的部分课程,老师水平也不高。
    校长知道我身份之后,热情接待,说当然没问题,找来教务处的主任,专门负责此事,我又跟育才联系,前后没到二十分钟,就把手续办完了,拿着手续,直接去育才办理入学即可,还安插到了育才高一的重点班里。
    等第一节下课,我过去找赵颖,她很惊讶,问我怎么还没走,我便把擅自帮她办转学的事儿跟她说了。
    “嗯……”赵颖抿嘴,“你是为了让我在你身边,才帮我转学的嘛?”
    “对啊。”我说,虽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她最在乎的应该就是这个。
    果然,赵颖开心地笑了,点点头,说听你安排。
    本来我想进教室帮她收拾东西,这就带走,但兜里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接听。
    “正委,是我,老郭啊。”对方说。
    “哦,郭柿长,您好。”我说,是昨晚来城南的那个瘦的付柿长。
    “你现在有空吗?”
    我楞了两秒钟,这才想起,昨晚他邀请我跟书计和柿长见面来着,放人家鸽子不太好,我就说有空。
    “那你过来柿伟一趟吧。”
    “好,二十分钟,”我挂了电话,把手续交给赵颖,“我还有事,你先在这儿上课,等中午我再过来帮你搬家。”
    “不用了,东辰,我自己可以的。”赵颖连忙说。
    “听话,做女人别那么要强。”我皱眉道,俨然一副霸道总裁范儿,倒不是怕她做不好,主要是高中课本太多,我怕她细胳膊、细腿儿的,搬不动,而且昨晚,那应该算是一种身体受伤吧,应该很虚弱。
    离开城南高中,我开车直奔市区,城南通市区和通县城是两条路,都需要翻过山梁,到了这个山梁,我停车下来,再次回望城南,以及城南以南,更远的南山地区,又回头看看市区方向,想开这片风水宝地的**,更加强烈起来。
    柿伟我知道,在正府的后院,到地方之后,给老郭打电话,他亲自出来迎接,引我分别去见了书计和前院的柿长,会面过程概不详述,因为多少有些官方,跟书计谈的比较多的,是关于今后龙组和地方上的行动配合问题,育才之战,老百姓不知道,他自然知晓。
    跟柿长谈的,主要是经济方面的问题,站在他的角度,想让我更进一步地入主西城,造福百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能提升他的正绩,当然,话不可能说的这么直白,总之,互利互惠。
    我趁机向他提出,想对城南地区进行开的事情,柿长想了想,说城南两万多人口,你如果整体开,居民怎么回迁?
    “迁到山梁这边的高德,把城南整体腾出来,打造一个高端别墅生活区。”我说。
    “高端别墅生活区……能住得满吗?”柿长笑问。
    “光是靠咱们西城的居民,当然住不满,不过,可以卖给其他城市的人嘛!”我笑道。
    “其他城市?”柿长皱眉。
    我起身,走到墙边,墙上挂着一张地图,奉天省的地图。
    “您看,咱们西城的地理位置,其实很不错,只不过因为南山半环形的阻挡,妨碍了我们向南、向东、向西三个方向的扩展,而北面是沙漠,”我指着地图说,南山就在西城市区的南边,再往南,就是我老家了,山太高,只能绕过去,“如果咱们把南山凿开,那么,无论是通往省城还是金周、盘金等几个海边城市,距离都不算远,如果计划可行,等城南别墅区建成后,她不单是咱们西城的卫星城,还是这几个城市的后花园,山清水秀啊!”
    柿长看着地图,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大手笔!你这是当代的愚公移山呐!得多少钱?”
    “我还没具体算过,估计至少得二十个亿吧,”我说,“这不是盖别墅的钱,只是把南山彻底凿开的费用。”
    “二十个亿……预期回报率呢?我指的是对西城,而不是对城南。”柿长又问。
    我想了想:“十年之内的话,怎么也能回报五十个亿。”
    “东辰啊,你回去弄个详细的开方案,我看这个可行!”柿长有点兴奋,手舞足蹈地说。
    “可是我们公司目前没有这个财力。”我苦笑道。
    “你是说凿山,还是盖别墅?”
    “凿山啊。”我说。
    “凿山属于基础设施建设,也不用你们拿钱,我们正府出这笔钱!”柿长大手一挥,我心里一惊,卧槽,这么厉害吗?
    如果事情真能像我想的那么好,一旦打开西城的“任督二脉”,我在这边的所有项目,都会升值,甚至翻倍!
    这家伙,是不是在变相贿落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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