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庭在某些方面真的是手段非常,花样百出,并且每一出都能把她折腾得够呛,时而欲仙欲死,时而生不如死。
    林初现下便觉得生是一场无穷无尽的折磨,而清醒的意志则将这种折磨成倍放大,细致入微,纤毫毕现。
    “啊!——”蚕丝鱼胶做的弹性绳在股间被拉到极致,紧绷得绳身直发抖,而后突然被人放开,弹劲十足的绳子便一下子往反方向收缩,将受力反弹到人的皮肉上,“啪”的一声就在细皮嫩肉的私密处留下一条鲜明的红痕,与此同时,与绳子中端相连的一根两指粗的玉势也在绳子收缩的时候随之射出,笔直弹入那花丛中的洞穴之中,深深没入,而这一切只在弹指一挥间。
    只这一瞬,林初却觉得有一世纪那么漫长,所有的细节都在她的脑中迸发——
    昨日她没找到那件绳裤,谢长庭也没多言语,只说无妨,换一条便是。
    她便也没当回事,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换一条”会来得这么快,“换一条”会是这样一条。
    白色束腰,前后跨绳。前面的一条绳从肚脐处展开,压过粉红的阴蒂,隐晦的尿道口。然后是一根两指粗的玉势,底端钻有一个小孔,绳索穿过那方小孔,缠绕,打结,继续向后,在会阴处一分为二,绕过后穴狐尾,隐入后腰。
    那中间的玉势自然是埋入前穴之中了,两指粗的玉势,倒也还好,只是长了些,大概有手掌并指长,隐隐能触到子宫口的样子,这个长度光是想想就很骇人了,当然,也很刺激。但对当事人林初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可怕的长度,充满了威胁,让人冷汗直冒。
    依旧是将绳子深深勒入穴肉股缝之中,至皮下青白,后收腰,收到呼吸亦是痛苦的地步。
    接着双手被麻绳紧紧缚住,箍在身前,与双脚一起,紧紧缠绕,吊至离地面一米多远,与人胸膛同高。
    口中塞着镂空小球,鸡蛋大小,让人合不拢嘴,连吞咽唾沫都变得困难起来。
    有两人分站左右制住她的臀,中间一人则站在她的股间正面,捻起她股间的弓绳,两指扣住那长状玉势,将弓绳缓缓拉起至半圆,玉势随绳被拉出体外,顶端抵在穴口,一时间,弓箭齐备,弦绷如月,蓄势待发。
    林初的身体一直在不住地颤抖,是害怕得,那尖锐的疼痛,她还记忆犹新,真的很痛,只一下就击碎了她所有的理智。小穴也忍不住收缩,颤巍巍地分泌出一丝丝透明的液体。
    下一秒,箭弦离手——箭划破长空,“咻”的一声射入那肉穴之中,不见踪影。
    “啊!——”声带失控地颤抖,即使戴着口枷,也阻挡不住那饱含痛楚的尖叫声。
    林初在那一刹那痛得向上仰起头,十指紧紧扣着手心,脚趾用力蜷曲。苍白的脸上汗湿涔涔,眼角闪着泪光,一道涎液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向后颈。
    弦失了力,便弹了回去,又恢复如初,陷在皮肉之中,静静的,无害得好似刚才不是它在作凶一般。
    余痛未消,颤栗不止。修长的脖颈在空中落下一道美丽的弧度,林初失神地望着上空,口中喘着粗气,又因为束腰的限制而不得不克制着轻缓下来,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晃动。
    有时候不需要做错什么,便是错。不需要解释,只需要摆出令人满意的姿态即可。把自己当成没有感情的木偶,就好了。可为什么还是能感受到疼痛?因为这是一个不合格的木偶。不,她不是木偶,她是人,所以她知道疼痛,也能感受到疼痛,还能描绘出疼痛。因为,人,有思想,能感知,会具化。
    刑罚的间隔越来越短,从一刻钟到一盏茶,又缩为一炷香,或许,这样也是好的,长痛不如短痛。
    身如弓,玉势如箭,绳如弦。弓弦在不断蓄力,逐渐与皮肤拉开距离,缓缓露出绳下红似充血的压痕,是被勒的,也是被弹力作用留下的。冰凉的玉势又一次顶在那淡紫色的小口上,穴口湿润莹泽,小幅度地不安地收缩着,流下了更多的滑润液体,这是小穴对自身的保护。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因为不知疼痛何时会降临,诸加于身,由此产生的恐惧更令人心悸。
    饶是有所准备,还是不可承受——
    “噗哧——”蓄满力的如箭矢般的长状玉势擦着肉壁间的水光没入温暖深处。
    “啪!——”弹回的弓绳拍打在脆弱敏感的皮肤上,在原本的红痕上又重重地压下一道。
    “啊!——”同时受到内里的侵入和外在的刺激,极致的痛楚让尖叫声都凄厉起来,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簌簌流下,与汗水浇在一起,再难分清。
    惊惧哀鸣过后,林初已是一副灵魂出窍,魂飞天外的样子了,连呼吸都轻不可闻,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
    谢长庭慢步过来,看到便是这样的林初,他拂过她满是湿意的小脸,似关心般轻声问道:“痛吗?”
    林初的颤抖更甚,嘴里塞着口球说不出话来,只能从中发出令人心碎的“呜呜”声,像被欺负惨了的幼兽。
    不过,谢长庭可能没有心,他又将手伸向林初惨不忍睹的下体,摸到被小穴流出的液体打湿的绳索,抬眸看着林初,似疑问,但又根本不是问的语气:“真的只有痛吗?”
    说着将手指上的湿滑点在林初的脸上,道:“我看不尽然吧,”一抹坏笑近在咫尺,“瞧你都湿了。”
    “痛与快是并存的,不是吗?”谢长庭的声音渐渐远去,“高潮三次再放她下来。”只有最后一句不是对她说的,却让她心如死灰,如坠深渊。
    几乎毫无缓冲地——
    “咻——噗哧——”
    “啪!——”
    “啊!——”
    “咻——噗哧——”
    “啪!——”
    “啊!——”
    ……
    后来的事,林初就不太记得了。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高潮三次,也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的。
    只记得醒来时身下巨痛,弓绳压过的地方都肿了一圈,不,估计不止一圈,或许有两圈,而且动一下就跟要涨裂开一样让人疼得直抽气,眼冒泪花,头嗡嗡响。最难受的是那几天小解的时候,简直就是另一场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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