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奥尔菲都像阿琳亚的小尾巴一般,白天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晚上也必须一起睡觉,除了不能做少儿不宜的事之外倒也没什么,而且得到的回报是值得的。
    奥尔菲虽然还是对别人视而不见,但是对表姐阿琳亚说的话明显变多了,偶尔也能从他日常没什么多余表情的小脸上窥见浅笑。
    然而,禁欲实在令人难耐。每当叶哈希雅到阿琳亚的办公室来找她,二人天雷勾地火,马上就要双宿双飞时,阿琳亚身后总会突然冒出一双定定凝视着叶哈希雅的淡紫眸子,这稚嫩纯洁的目光,让他们再渴望也只能偃旗息鼓。
    结果,褐肤少年苦苦跟着阿琳亚一天,竟在厕间才找到甩开奥尔菲的机会,草草来了一发,眼神委委屈屈,如被抛弃的小鹿,水汪汪地盯着阿琳亚,撒娇般用胯下发泄一次仍硬烫不堪的棒子蹭着她,“奴也想和妻主待在一起嘛。”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变成望妻石了。
    叶哈希雅觉得自己很奇怪,他丝毫不在意金发美少年凯罗,却对着一个孩子有了争宠的危机感,他比以往更勤快地收拾自己,将指甲别出心裁地做成了镶着小宝石碎的流沙金色,每天都穿着最闪亮性感的纱衣,在阿琳亚空闲的时候去她的办公室晃,甚至,在男孩看不见的角度,掀开胯下的衣物,双手拨开挺翘的蜜色臀瓣,给她看被玉棒塞住的菊门,或是被珍珠链子缠绕的褐红色大弟弟。
    少女被撩拨得心猿意马的,可奥尔菲像只小狗一样依恋地围着她前后转,她除了用眼睛看看也别无他法。
    阿琳亚当然也很想和叶哈希雅亲热,二人商量了一下,干脆由阿琳亚带着奥尔菲一起到叶哈希雅的房间睡,在小朋友的盯梢下,不能真的做什么,但至少能摸着解解馋。
    少年与男孩分别躺在阿琳亚的两边,到了夜里,总有两团热量往阿琳亚身上挤,即便搬了巨大的冰桶到屋里,她每天早晨醒来时,额上还是挂着汗珠,身上搭着白色褐色两种颜色的胳膊腿,被捆得像只螃蟹。
    一开始,奥尔菲还十分不乐意这个褐色皮肤的男人也要和女王表姐一起睡,非要挤在他们的中间,警惕地不让他靠近分毫,但是自从叶哈希雅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和奥尔菲私下做了一番交流后,他就不怎么排斥了,甚至对叶哈希雅的话也能听进去几分。
    那是一天晚上,在阿琳亚进浴间洗澡时,奥尔菲照例抱着双膝,一动不动地蹲守在门口。  叶哈希雅抓住机会,状似随便溜达,悠闲地站到他旁边。
    奥尔菲当然一个眼神也没给他,褐肤少年也不介意,而是扬着下巴,清清嗓子,略微夸张地自言自语起来,“我可是阿琳亚女王后宫里最受宠爱的侧夫,女王一个月里叁分之一的日子都和我睡觉……”
    身为一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人,通过奥尔菲的神情和细微的肢体语言,叶哈希雅老早就觉察到,奥尔菲的心理状态其实恢复得十分迅速,所谓听不见别人的话,很大程度上是他除了阿琳亚谁都不想理睬,所以干脆就一直装听不见。
    不知是纯粹呢,还是狡猾。
    叶哈希雅用余光悄悄注意奥尔菲的神情,见男孩眸光果然闪了闪,就知道他正竖起耳朵听着呢。
    心知鱼上钩了,少年唇角微微翘了翘,故意把每个音节都咬得很清晰,“要说怎么讨女王喜欢,我可是最清楚的……”
    这时,原本拿叶哈希雅当透明人的男孩脑袋“嗖”地转过来,紧紧凝视他,榛子型的双眸中透着催促。
    叶哈希雅故作惊讶,偏头看向他,“咦,原来奥尔菲殿下在这里啊,你有什么事吗?”
    奥尔菲抿唇,毫不犹豫地问:“怎样……才能讨表姐喜欢?”  他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嗓子,因为很少发声,他的音量很低,带着软糯糯的哑意。
    要说阿琳亚有什么变化,天天盯着她的奥尔菲可能是最清楚的了,经他观察发现,表姐确实相当喜欢这个褐色皮肤的侧夫,和他在一起,脸上的表情都会柔和几分。
    比起对自己单纯的喜爱,女王表姐在面对侧夫时,眸子中会多出一份热烈,而且还会一起做十分亲密的举动,就算他们有意背着他,他还是不小心看见过表姐与褐肤少年互相啃咬着嘴唇,这让奥尔菲心里闷闷的。
    叶哈希雅故作为难,点着下巴,“我可不能把女王的事随便告诉别人,除非……你叫我哥哥,我才会考虑考虑。”
    奥尔菲淡紫色的眸子期待地盯着他,乖乖听话道:“……叶哈希雅哥哥,怎样才能讨表姐喜欢?”
    褐肤少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逞了。看着这双和阿琳亚瞳色一致的澄澈大眼睛,他感到有几分心虚,但为了达成目的,他还是顿了顿,琥珀色眸子神秘地眨了眨,深沉道:  “好吧,不过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首先,哥哥是表姐的侧夫,你不能打扰哥哥和女王表姐,多在一边观察,学学我是怎么做的,自然就明白了。”
    说了一通,其实等于什么都没说。
    但是,单纯的雪发男孩仍认真将他的话记了下来,受教般点点头,以后叶哈希雅在他面前触碰阿琳亚,他也就没表现得那么抗拒了。
    既然同样渴求女王的喜爱,叶哈希雅就不会将奥尔菲完全当做需要保护的孩童来对待,况且奥尔菲这两天表现出的占有欲,以及阿琳亚的无限宠溺,让少年隐隐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阿琳亚身为异性,对于小男孩的心思可能不太了解,她没有育儿的经验,怀着对表弟满腔的怜惜,也不知道照顾十岁男孩的度在哪,只会被索求她爱的孩子牵着鼻子走。
    但叶哈希雅也曾是个十岁的男孩,他非常明白,十岁的小男孩能有多聪明成熟,其实已经足够产生懵懂的感情了,尤其在孤身来到异国他乡,阿琳亚对他这样关怀备至,再想分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奥尔菲是阿琳亚潜在侧夫的唯二人选(他可没兴趣和凯罗搞好关系),能趁小时候与他结交很不错,毕竟是阿琳亚唯一的表弟(和一票不值钱的异父兄弟可不一样),失宠的可能性不高。
    在后宫中,虽然都是竞争关系,但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以后有新的侧夫入宫,也方便一致对外,服务女王分身乏术时,还可以互相帮忙照顾孩子。
    叶哈希雅当然有自己的私心,身为女王的表弟,奥尔菲要是做侧夫,地位按理说是高于和亲王子叶哈希雅的。让奥尔菲向他学习,无意中也在培养他以自己为首的意识,长大后不会起挑战叶哈希雅的后宫地位的心思。
    只要阿琳亚一如既往地爱他,叶哈希雅并不介意她有别的男人,国家百姓束缚她的枷锁太过沉重,她需要很多份爱来抚慰,但是,他也绝对不会主动将阿琳亚拱手相让。
    像无尾熊一样天天贴着她的男孩竟然在叶哈希雅想和她亲近时主动退让,这让阿琳亚感到十分惊讶,但叶哈希雅一向很有办法,又妥帖有分寸,她就什么都没问。
    叶哈希雅和奥尔菲能相处融洽,阿琳亚就以为安普斯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到了新月日,她理所当然地把奥尔菲一起带到了神殿。
    站在巨大月神像的脚下,奥尔菲左看右看,十分新奇。
    阿琳亚揉揉他白色的脑袋,“在瑞汶,供奉的是河流之神嘉姆提对不对?”
    奥尔菲点点头,小声回答:“嘉姆提大人的神像在黄金航道的起点,一半都在水中,只要是经过航道的船只,都会向他祈求平安与收获。”
    “原来是这样,”阿琳亚了然道,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想回瑞汶吗,奥尔菲?”
    奥尔菲立马瘪嘴,眸光摇晃着,抱紧她的胳膊,“我只想待在有表姐在的地方,除非,表姐不想看到我了……”
    阿琳亚赶紧捏捏他的脸蛋,“我可没这么想,这里也是你的家,你想待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听到“家”这个字眼,奥尔菲满足地弯了弯眼睛。
    或许是奥尔菲仍需要时间来治愈丧亲的悲伤,等他好了,可能才会对故土生出想念,到时无论怎样,阿琳亚都会尊重他的决定。
    只是,若他回去的话,埃西塔女王只是他母亲的异父姐妹,作为前任女王的遗孤,隔了一层,他在瑞汶宫廷中肯定不会受到那么多重视,想和他结侣的贵女档次也会下降……
    想着想着,他们接近了神像脚下的小白屋,阿琳亚和侍卫打了招呼,进入内间,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迎面是安普斯神色淡淡的脸,突然,他注意到了阿琳亚身侧抱着她手臂的半大男孩,淡蓝色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退后一步,神色如炸了毛的猫,“你什么时候纳了新的童侧?你还带他一起来找我?”
    阿琳亚已经受够了向每个人解释这个误会,黑线道:“这是我来自瑞汶的表弟,王兄没听说吗?”
    安普斯整日在神殿虔心祈祷,仅是对这个消息略有耳闻,没有太在意。他撇见男孩和阿琳亚相似的淡紫色双瞳,这才冷静下来。
    安普斯比阿琳亚大六岁,对她的父亲克里梅特侧夫有一点点微弱的印象,记忆里,他是一个白发紫瞳,身形瘦长,穿着瑞汶国特色的镂空花披肩和高底鞋,时常面无表情的男人,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表弟和他还有点相似。
    但下一秒,他又如临大敌,眉头皱起,“表弟不是正好可以给你做童侧……”
    在联姻市场中,表亲一向都是热门。
    真是奇怪,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想的那么禽兽,对这么嫩的男孩子下手?阿琳亚不耐烦地重重强调,“不是。”
    与此同时,奥尔菲敏锐地察觉到女王表姐的兄长不友好的态度,把自己的身体往阿琳亚身后藏了藏,紧紧环着她的腰,一双眼睛警觉地瞅着他。
    叶哈希雅侧夫对女王表姐一向是温柔顺从的,这个金发的高大男子长得十分秀美,却有点趾高气扬,摆着一张冷脸不说,说话用词也肆无忌惮,怪不得,表姐十几天才来看他一次。原来宫里不得宠的男人是这个样子,真是现成的反面教材,奥尔菲默默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
    雪发男孩贴着阿琳亚身体的样子让安普斯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但他生性单纯,对阿琳亚的说辞不会怀疑,就这样相信了她,松了口气,疑惑道:“那陛下为什么会带着表弟一起来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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