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四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次日，玉瑶让耀月城中掌柜的帮忙安排了两人，随身保护着陶红儿跟罗小军上路。
当然，跟着一起上路的还有林跃，担心罗家人会多想，林跃并没有一开始跟陶红儿他们一起上路，而是在出城后的二十里加进了镖局里。
当然这都是后来陌染告诉她的。
玉瑶没有多说什么，她倒是觉得林跃很不错，至少很替陶红儿着想，若是陶红儿将来能嫁给他，也算有个依靠，那就要看她是怎么想了。
玉瑶也没忘记，让掌柜的在城中找了两名账房跟管家，干脆的送去了罗家村。
罗家小辈的人都跟着一起学，剩下的事玉瑶也没再多关心。
若是罗家还是没办法安排妥当，那也只能是罗家人不争气，怨不得别人。
不过有外祖母跟外祖父在一天，相信罗家就毁不了，罗玉娘也就不会担心。
“娘，奶奶她的身体……”玉瑶是有些担心的。
之前苗氏跟她关系并不好，后来还算和平相处之后，玉瑶也给她留了灵泉水，服用过之后，倒是前几年身体还算硬朗。
可灵泉水也不是灵丹妙药能够长生不老，这两年苗氏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倒是让玉瑶有些担心。
“你奶奶她……瑶儿，这事你得跟堂哥儿打声招呼，我怕你奶奶等不到他回来。”这么多年，苗氏心里是惦记玉锦堂的，可她也知道当年做太多的错事，不敢奢求太多原谅，孙子跟孙女能够跟她往来已经是给她老婆子面子了，她不敢奢求太多。
可终究是惦记的。
“娘放心吧，我知道，临走之前我就已经跟大哥商量过了，大哥也说了，等过段时间就会向朝廷请求外调，或许会离咱们耀月城很近，这样有什么事也好及时照应。”玉瑶想起临走前跟大哥说的话，心里想着，恐怕大哥很快就能回来了。
“好，娘知道你们兄妹心里有数，我也就放心了，你们不知道，你们一天不回来我心里就担心一天，可终究有你们在。”罗玉娘拍着玉瑶的手，眼底隐隐有水光泛起。
玉瑶将罗玉娘抱了一下，“娘，您放心吧，我不会让大哥他们有事，展哥儿我也会带回来，一定会让咱们一家团聚。”
“好，娘知道，娘知道……”罗玉娘一直隐忍的泪水肆意的掉落下来，打湿了玉瑶肩头的衣服。
“娘，外祖母，你们怎么了？”喏喏小丫头跑进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两人。
娘哭了！
她长这么大，极少看到娘哭，是娘伤心了吗？
“喏喏，外祖母跟你娘没事，就是眼睛不舒服。”罗氏看着小丫头，眼前仿佛看到了当年的玉瑶。
“要不喏喏帮外祖母吹吹？吹了就不痛了！”喏喏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娇笑着扑过来。
“好好，咱们喏喏可真是会疼人，外祖母有喏喏就一点都不疼了！”罗氏将她抱个满怀。
玉瑶在旁边看着，哪里不知道小丫头的心思。
哪里是想给罗氏吹，这是在挖心思哄她开心呢。
真是越大心思越多了。
“行了，你在这里陪陪你外祖母，娘出去一下。”玉瑶进门的事，见陶氏回来了，想跟她聊聊。
之前陶氏跟这玉宝兴一家人去了任上，还是因为苗氏身体不适才回来的。
见玉瑶找过来，陶氏忙收了眼角的泪，笑着迎上来。
“瑶儿回来了，早知道你回来，三婶就早些回来了。”陶氏一直跟罗氏处的不错，尤其是最近几年，经常写信，还捎回来不少地方的特产，虽然不值几个钱，可到底是份心意。
“三婶，你刚才是为红姐儿伤心。”玉瑶用的肯定的句，陶氏刚收起来的眼泪又掉下来。
“瑶儿，不瞒你说红姐儿是我的亲侄女，她自从嫁进罗家，嫁给烨哥儿，我是看着他们走过来的，可谁曾想到，他们竟然……”陶氏说不出埋怨的话，可终究是心疼自家侄女。
“三婶，我知道，这事是我大表哥的错，您也知道，我外祖母的身体也不太好，等过两年，路哥儿我也会把他接到盛京，到时候红儿姐就能天天看到他了，其实，这件事未尝对红儿姐不是件好事，我大表哥不知道珍惜，自然有珍惜她的人，您就放心吧，我会让人好好照顾她。”
有了玉瑶的话，陶氏是真的放心了。
毕竟她独身一人去了盛京，她大哥一家又怎么能安心。
陶氏欣慰道：“瑶儿，真是麻烦你了。”
“不会，这本就是我该做的，红儿姐就算不是我大表嫂，也还是我表姐，我外祖母可是收她做干孙女，再说她也是军哥儿跟路哥儿的亲娘，我们是一家人。”玉瑶是说的真心话，陶氏连连点头。
在她心里，罗家这事做的真不地道，罗家要不是罗玉娘的娘家，他们陶家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对了，三婶，我外祖母让我给陶家大叔送五百两银子。”玉瑶从衣袖中拿出银票。
陶氏看了脸色大变，隐隐还有些颤抖，“瑶儿，罗家老太太这是干什么？既然他们合离了，我们万万没有再要他们银子的道理，你拿回去吧。”
玉瑶知道，陶氏肯定误会了。
“三婶，您别急，外祖母没有要羞辱红儿姐姐的意思，相反，她是觉得愧疚。
这件事是他们罗家的错，更何况，红儿姐这么多年，在罗家没功劳也有苦劳，她心疼红儿姐，知道把银子给她她也不会要，干脆让我送给陶家大叔，这也算是弥补。”玉瑶道。
陶氏多少心里得了安慰，眼泪簌簌的落下来，“瑶儿，红儿姐这命咋就这么苦呢！嫁进罗家的时候连间像样的砖瓦房都没有，这好不容易日子过红火了又出了这样的事，她一个合离的女子，将来的日子又怎么能好？”
“会好的，红儿姐不是温室里的小花，她会算账，会管工厂，无论她走到那里都会有她一口吃的，绝不会被埋没了。”玉瑶从来没觉得女子一定要安分在家相夫教子。
“嗯，希望这样吧。”跟陶氏又坐了一会儿，玉瑶才走出来。
抬头看了眼向她走过来的陌染，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山这水这村，还有这人，是属于她的，真好！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陌染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两只野鸡。
玉瑶有几分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陌染也经常带着野鸡野兔回来。
两个人的日子格外的平淡。
“娘，我跟爹一起去的，这只野兔是我抓的。”圆圆从陌染身后冒出来，打断了玉瑶的思绪。
见他手里果真提着一只又肥又大的兔子，玉瑶还真有些吃惊。
圆圆才八岁，学武也不过两年，竟然能抓住兔子，倒也算小有所成。
陌染看不得儿子得瑟，一盆冷水一下浇在他头上。
“这点小东西就满足了，爹像你这般大的时候，都能抓野猪了。等改天爹再带你进山，看看野猪如何？”陌染是有意的锻炼圆圆。
毕竟他不能做温室里的娇花，自然得经历些血腥才能成长。
“好，爹，咱们明天再进山，我先去读书了。”圆圆向来自律，纵然在外面，也从来不会将读书的事落下。
“嗯，去吧，等会儿娘给你们做一道红烧兔肉。”玉瑶也正手痒呢，看着这么多美味，哪里舍得放下，干脆的道。
“好，好久都没吃娘做的菜了，娘，我也要帮忙。”喏喏提出帮忙，玉瑶自然满口答应。
知道玉瑶要亲自给他们做饭，陶氏还想劝说两句，被罗氏给拦了，“你就让她做，这么多年，咱们都不久没尝到瑶儿的手艺了，这么好的手艺，不吃可要后悔了！”
“好好，那三婶就等着吃了！”陶氏回想着玉瑶做菜的手艺，还真是有些满口生津。
“三婶尽管去陪着奶奶吧，厨房里有我。”玉瑶将人赶出去，看了一眼厨房里的饭菜，干脆决定做一大桌子。
干煸肉丝，红烧兔肉，辣炒鸡丁，清蒸白鱼……
再配上一锅热腾腾的粥，再做两样软糥的点心，这样正好。
玉瑶在厨房里忙碌，陌染瞧着她的样子，干脆出门去担水。
这么多年，家里早就引下了山泉水，可陌染想在村里转转，去了河边。
陌染走在村里的路上，村里人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那，那是不是大将军？他怎么亲自出来担水？”
“大将军这叫亲民，当年他在咱们村里，可没少干活。”
“谁说不是呢，这玉瑶还真是变凤凰了，这么多年，大将军待她一如既往，看着都让人羡慕啊！”
“羡慕又如何？大将军这样的人，又岂是一般人能够高攀的！”
“可大将军就玉瑶一个女人，就算她是人间富贵花，看多了，难道就不会腻？”
“那你是不知道大将军有多疼玉瑶，当年啊……”
知情的人，将当年陌染跟玉瑶之间的事娓娓道来。
听的人自然是震惊陌染的深情，更多的还是嫉妒玉瑶。
虽然当年她跟秦家公子没入洞房，可是险些拜堂的，名声上再怎么样都存了污点。
“这大将军会不会也想换种口味，只不过没寻到合适的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当然，跟着一起上路的还有林跃，担心罗家人会多想，林跃并没有一开始跟陶红儿他们一起上路，而是在出城后的二十里加进了镖局里。
当然这都是后来陌染告诉她的。
玉瑶没有多说什么，她倒是觉得林跃很不错，至少很替陶红儿着想，若是陶红儿将来能嫁给他，也算有个依靠，那就要看她是怎么想了。
玉瑶也没忘记，让掌柜的在城中找了两名账房跟管家，干脆的送去了罗家村。
罗家小辈的人都跟着一起学，剩下的事玉瑶也没再多关心。
若是罗家还是没办法安排妥当，那也只能是罗家人不争气，怨不得别人。
不过有外祖母跟外祖父在一天，相信罗家就毁不了，罗玉娘也就不会担心。
“娘，奶奶她的身体……”玉瑶是有些担心的。
之前苗氏跟她关系并不好，后来还算和平相处之后，玉瑶也给她留了灵泉水，服用过之后，倒是前几年身体还算硬朗。
可灵泉水也不是灵丹妙药能够长生不老，这两年苗氏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倒是让玉瑶有些担心。
“你奶奶她……瑶儿，这事你得跟堂哥儿打声招呼，我怕你奶奶等不到他回来。”这么多年，苗氏心里是惦记玉锦堂的，可她也知道当年做太多的错事，不敢奢求太多原谅，孙子跟孙女能够跟她往来已经是给她老婆子面子了，她不敢奢求太多。
可终究是惦记的。
“娘放心吧，我知道，临走之前我就已经跟大哥商量过了，大哥也说了，等过段时间就会向朝廷请求外调，或许会离咱们耀月城很近，这样有什么事也好及时照应。”玉瑶想起临走前跟大哥说的话，心里想着，恐怕大哥很快就能回来了。
“好，娘知道你们兄妹心里有数，我也就放心了，你们不知道，你们一天不回来我心里就担心一天，可终究有你们在。”罗玉娘拍着玉瑶的手，眼底隐隐有水光泛起。
玉瑶将罗玉娘抱了一下，“娘，您放心吧，我不会让大哥他们有事，展哥儿我也会带回来，一定会让咱们一家团聚。”
“好，娘知道，娘知道……”罗玉娘一直隐忍的泪水肆意的掉落下来，打湿了玉瑶肩头的衣服。
“娘，外祖母，你们怎么了？”喏喏小丫头跑进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两人。
娘哭了！
她长这么大，极少看到娘哭，是娘伤心了吗？
“喏喏，外祖母跟你娘没事，就是眼睛不舒服。”罗氏看着小丫头，眼前仿佛看到了当年的玉瑶。
“要不喏喏帮外祖母吹吹？吹了就不痛了！”喏喏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娇笑着扑过来。
“好好，咱们喏喏可真是会疼人，外祖母有喏喏就一点都不疼了！”罗氏将她抱个满怀。
玉瑶在旁边看着，哪里不知道小丫头的心思。
哪里是想给罗氏吹，这是在挖心思哄她开心呢。
真是越大心思越多了。
“行了，你在这里陪陪你外祖母，娘出去一下。”玉瑶进门的事，见陶氏回来了，想跟她聊聊。
之前陶氏跟这玉宝兴一家人去了任上，还是因为苗氏身体不适才回来的。
见玉瑶找过来，陶氏忙收了眼角的泪，笑着迎上来。
“瑶儿回来了，早知道你回来，三婶就早些回来了。”陶氏一直跟罗氏处的不错，尤其是最近几年，经常写信，还捎回来不少地方的特产，虽然不值几个钱，可到底是份心意。
“三婶，你刚才是为红姐儿伤心。”玉瑶用的肯定的句，陶氏刚收起来的眼泪又掉下来。
“瑶儿，不瞒你说红姐儿是我的亲侄女，她自从嫁进罗家，嫁给烨哥儿，我是看着他们走过来的，可谁曾想到，他们竟然……”陶氏说不出埋怨的话，可终究是心疼自家侄女。
“三婶，我知道，这事是我大表哥的错，您也知道，我外祖母的身体也不太好，等过两年，路哥儿我也会把他接到盛京，到时候红儿姐就能天天看到他了，其实，这件事未尝对红儿姐不是件好事，我大表哥不知道珍惜，自然有珍惜她的人，您就放心吧，我会让人好好照顾她。”
有了玉瑶的话，陶氏是真的放心了。
毕竟她独身一人去了盛京，她大哥一家又怎么能安心。
陶氏欣慰道：“瑶儿，真是麻烦你了。”
“不会，这本就是我该做的，红儿姐就算不是我大表嫂，也还是我表姐，我外祖母可是收她做干孙女，再说她也是军哥儿跟路哥儿的亲娘，我们是一家人。”玉瑶是说的真心话，陶氏连连点头。
在她心里，罗家这事做的真不地道，罗家要不是罗玉娘的娘家，他们陶家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对了，三婶，我外祖母让我给陶家大叔送五百两银子。”玉瑶从衣袖中拿出银票。
陶氏看了脸色大变，隐隐还有些颤抖，“瑶儿，罗家老太太这是干什么？既然他们合离了，我们万万没有再要他们银子的道理，你拿回去吧。”
玉瑶知道，陶氏肯定误会了。
“三婶，您别急，外祖母没有要羞辱红儿姐姐的意思，相反，她是觉得愧疚。
这件事是他们罗家的错，更何况，红儿姐这么多年，在罗家没功劳也有苦劳，她心疼红儿姐，知道把银子给她她也不会要，干脆让我送给陶家大叔，这也算是弥补。”玉瑶道。
陶氏多少心里得了安慰，眼泪簌簌的落下来，“瑶儿，红儿姐这命咋就这么苦呢！嫁进罗家的时候连间像样的砖瓦房都没有，这好不容易日子过红火了又出了这样的事，她一个合离的女子，将来的日子又怎么能好？”
“会好的，红儿姐不是温室里的小花，她会算账，会管工厂，无论她走到那里都会有她一口吃的，绝不会被埋没了。”玉瑶从来没觉得女子一定要安分在家相夫教子。
“嗯，希望这样吧。”跟陶氏又坐了一会儿，玉瑶才走出来。
抬头看了眼向她走过来的陌染，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山这水这村，还有这人，是属于她的，真好！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陌染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两只野鸡。
玉瑶有几分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陌染也经常带着野鸡野兔回来。
两个人的日子格外的平淡。
“娘，我跟爹一起去的，这只野兔是我抓的。”圆圆从陌染身后冒出来，打断了玉瑶的思绪。
见他手里果真提着一只又肥又大的兔子，玉瑶还真有些吃惊。
圆圆才八岁，学武也不过两年，竟然能抓住兔子，倒也算小有所成。
陌染看不得儿子得瑟，一盆冷水一下浇在他头上。
“这点小东西就满足了，爹像你这般大的时候，都能抓野猪了。等改天爹再带你进山，看看野猪如何？”陌染是有意的锻炼圆圆。
毕竟他不能做温室里的娇花，自然得经历些血腥才能成长。
“好，爹，咱们明天再进山，我先去读书了。”圆圆向来自律，纵然在外面，也从来不会将读书的事落下。
“嗯，去吧，等会儿娘给你们做一道红烧兔肉。”玉瑶也正手痒呢，看着这么多美味，哪里舍得放下，干脆的道。
“好，好久都没吃娘做的菜了，娘，我也要帮忙。”喏喏提出帮忙，玉瑶自然满口答应。
知道玉瑶要亲自给他们做饭，陶氏还想劝说两句，被罗氏给拦了，“你就让她做，这么多年，咱们都不久没尝到瑶儿的手艺了，这么好的手艺，不吃可要后悔了！”
“好好，那三婶就等着吃了！”陶氏回想着玉瑶做菜的手艺，还真是有些满口生津。
“三婶尽管去陪着奶奶吧，厨房里有我。”玉瑶将人赶出去，看了一眼厨房里的饭菜，干脆决定做一大桌子。
干煸肉丝，红烧兔肉，辣炒鸡丁，清蒸白鱼……
再配上一锅热腾腾的粥，再做两样软糥的点心，这样正好。
玉瑶在厨房里忙碌，陌染瞧着她的样子，干脆出门去担水。
这么多年，家里早就引下了山泉水，可陌染想在村里转转，去了河边。
陌染走在村里的路上，村里人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那，那是不是大将军？他怎么亲自出来担水？”
“大将军这叫亲民，当年他在咱们村里，可没少干活。”
“谁说不是呢，这玉瑶还真是变凤凰了，这么多年，大将军待她一如既往，看着都让人羡慕啊！”
“羡慕又如何？大将军这样的人，又岂是一般人能够高攀的！”
“可大将军就玉瑶一个女人，就算她是人间富贵花，看多了，难道就不会腻？”
“那你是不知道大将军有多疼玉瑶，当年啊……”
知情的人，将当年陌染跟玉瑶之间的事娓娓道来。
听的人自然是震惊陌染的深情，更多的还是嫉妒玉瑶。
虽然当年她跟秦家公子没入洞房，可是险些拜堂的，名声上再怎么样都存了污点。
“这大将军会不会也想换种口味，只不过没寻到合适的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