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龙马的战国之旅（下）
永远不要跟女人讲道理，犯了错一定不要死不承认，甚至是企图去转移话题，否则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是雅昭经历了一番血淋淋的教训之后，总结出来的人间真理。
当时阿蝶的手里剑距离他的大动脉仅差分毫，但身为理亏的人，雅昭没底气也要装作有底气，义正言辞的质问对方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让他担心云云，企图去转移话题。
之后更是诡辩着说自己在集市里找了半天人，都没找到踪影，最后实在是有点累了，这才打算坐下来歇歇脚，绝对不是对方想象中的那样。
这一番堪称是教科书式的绝地反击，先发制人，雅昭自认为是可以摆平一切的。
但很可惜的就是，阿蝶已经不是曾经的阿蝶了，她蜕变了，也变聪明了！
一顿重拳出击外加你不爱我了，让雅昭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饶是如此，也都无法平息阿蝶的汹汹怒焰，愣是追着雅昭上窜下跳一顿乱锤，身边的金发碧眼小姐姐人都吓傻了，整个酒馆也变得混乱起来，乱七八糟。
眼看就要酿成了人间悲剧，最终还是由酒馆里的主人出面制止，在这个堪称是岩守国除了高层政权外最大黑暗势力的面前，所有人都会给予对方三分薄面，寻常人看到对方出场之后，肯定也会识趣的赔礼道歉，而后离开。
但没办法的就是，谁让阿蝶跟雅昭是个外来人，再加上她本身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薄井女魔头，才不会给对方一个小小的地下势力老大面子，没等对方说些什么，她就没好气的回怼了过去。
从来都没有人敢不给自己面子，酒馆的主人被怼的愣住了，紧接着便也愤怒了起来，召集人手驱散了无关人员，将雅昭三人团团围住，还威胁说要么在这里工作三年赔偿损失，要么直接留下一只手。
好狠的黑暗势力，地痞流氓，一言不合就要让别人付出代价，正在气头上的阿蝶瞬间就被气笑了，然后便先发制人，将那些酒馆打手摁在地上一顿摩擦，打的他们哭爹喊娘，七进七出，无人可挡！
到了最后，酒馆主人看着自家的打手被摆平，哀鸿遍野的躺了一地，整个人也有点麻了，也认识到自己似乎是招惹到了惹不起的家伙。
能够白手起家将生意做到这个份上，不仅称霸了岩守整个地下势力，还一步步坐到了黑帮老大的位置上，他也可以说是个见风使舵的人精，遇事不决便立即服了软，一阵求爷爷告奶奶，这才保下了自己的狗命。
而阿蝶在发泄了一腔怒火后，也冷静了下来，没好气的便将永真带走了，雅昭也只能对那些倒霉的打手表示怜悯，随后便跟了上去，对其进行一阵的赞扬，但是对于自己的错误，却愣是一句都不提。
看到他这副摆烂的样子，阿蝶也是恨的牙根痒痒，也不打算轻易的原谅他，回到了宅院后，气呼呼的带着永真便跟他分房睡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无奈之下，雅昭也只能自认倒霉，一个人独守空房。
原本这件事过几天不提，可能就会这么过去了，毕竟阿蝶虽然心中有气，但也只是暂时的，再加上他本身也的确是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老实本分，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她过不了两天就会气消了。
哪怕是依旧有着愤怒的情绪，也不会再去跟他闹的很僵，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会将它宣泄在跟自己的‘战斗’上面。
夫妻之间，没有什么是打一针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多来几针。
但是很无奈，他们差不多都忘记了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岩守的‘异域国度’酒馆之所以能够在战乱时期还能持续营业，那片区域的集市也没有受到影响，除了酒馆主人这个地下黑暗势力领头人以外，大多数都是依赖着岩守其中一方的高层势力。
也正是有了岩守高层势力的照顾，酒馆主人才能够在动荡时期站稳脚跟。
有光明的地方，总有黑暗的影子在如影随形，在战国，黑与白永远都是不可分割的，这不仅仅是需要黑市上缴一些灰色收入，同时也需要利用他们这些地痞流氓，去处理一些白色方不方便处理的事务。
就像是曾经的仙峰寺一样，表面上富丽堂皇，教化众生，但在暗地里也有乱波众与斗笠客在处理着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携带着佛糖的乱波众，更是黑市中的常客，毕竟他们的体型实在太显眼了。
岩守的市井异域国度酒馆，本就是依附在高层势力下面的灰色势力，就连高层招待许多外来宾客，也大多会选择去那里。
在空无一人的高贵包厢里，洽谈一些见不得光的内容，办理一些丧尽天良的事，那也是大多数有头有脸的人物用来洗钱的地方。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源源不断去给岩守高层提供收入的酒馆，却在昨夜里被胆大包天的外来人砸了，而且还是个女人。
在酒馆主人一番添油加醋的汇报下，这一下子可就惹火了岩守的高层，因为他们本就在紧张的内卷时期，也容不得再出现半点差错，想也不想的，便派出大批精锐人马，前去缉拿作乱者。
而某些带着lsp属性的高层，在听闻了闹事者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忍者后，也是有些蠢蠢欲动，生出了征服欲望，便对着手下们下达了一个看上去比较愚蠢的命令，那就是，让那些前去缉拿作乱者的武士，只需活捉，不需伤人。
这一下难度可就凭空高了许多，武士们也有些为难，但是高层们却不管那么多，只是让他们去努力完成任务，他们躺在家里洗白白等着作乱者被擒。
但假如事情只是这样，那也就算了，但是这些高层里面除了男人，却也有不少的女贵人，岩守国家之所以开始内卷，便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争斗。
她们也同样听闻了在闹事者当中有一个长的非常俊美的男人，在好奇心的促使之下，也派出了人手前去擒拿，好巧不巧，要求也跟那些lsp相同。
于是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岩守的两方不同势力，便气势汹汹的朝着雅昭与蝶所在的宅邸靠近了，兵分两路，谁也不去搭理谁，就一心想要缉拿作乱者。
但是这些小地方的精锐队伍，又怎么可能会是鬼庭龙马的对手？更何况还仅仅只是随便派出来的几队人马？
看不起谁呢？就算是想要馋他的身子，那至少也要聚集一个国家的力量吧？
没有任何的意外，那些蹑手蹑脚的闯入者，一只脚刚刚踏入大门，还没等他们走进去院子，就有一发不知道来自何方的剑气，将他们一扫而光！！
当时的情况很是突然，变化来的也是十分的快，据还活下来的目击者讲述说，他们当时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完成任务，去获得主子的封赏，也完全忽视了对方的战斗力，结果他们刚抵达目的地，还没有正式的展开行动，但是突如其来的一道剑光掠过。
伴随着凄厉的哀嚎声，一回头，同伴们死的死伤的伤，被拦腰斩断的同伴也是大有人在，残肢断臂掉落在地上，无首身躯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场面血淋淋的一片，让人害怕极了。
他们当时被吓懵了，也根本来不及多想，更忘记了任务是什么，嘴里头惊恐的尖叫着，便似无头苍蝇般乱跑乱撞，好不容易才跑出了宅院范围，活下来了两个。
而他们事后猜想，有人能活下来，很有可能也是敌人懒得再补刀了……
他们的任务失败，同样惊醒了隔壁的武士众，他们也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样是在靠近宅院的一瞬间，推开了门，没等迈出去一步，便有无数密密麻麻，状如蜂窝，似梨花暴雨般的千本，从门后激射而出！
当时只是听闻‘嗖嗖嗖…’的声音，仅仅一个照面的功夫，他们便死伤惨重了，哀鸿遍野，挡在最前面的人更是被插的千疮百孔，成了刺猬，伤口处更是发青发紫，中者面色惨白，口吐白沫，惨状令人惊恐。
而更过分的是，这些千本都淬了毒，机关似乎也是提前布置好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准备防谁，就连墙壁上也都有铁荆棘……他们这些人莫名其妙的被团灭了！
区区一些小地方的土老冒，面对着雅昭与蝶的手段，理所应当的败退了，但是当雅昭出门看到那些淬了毒的千本后，原本还比较不错的心情，也顿时就绷不住了。
因为他本来是打算今天晚上翻墙去找蝶的，结果还好没去，不然被这些恶毒陷阱所攻击的可能就是他了……
但在事后他却并不打算去报复这些人，因为他早就知道酒馆主人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对于这个国家的分化问题，一直都保持着吐槽的心情，这个国家本就是病态的。
岩守的内卷争斗，起因也是因为岩守大名无后，没有儿子，只有几个女儿，当年迈的他死去后，职位也应当由长公主继位，而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秉承一脉，有无数的追随者外加忠实舔狗小弟。
就是这个长公主的脑子吧，可能有些问题，人也有点虎，在上位第一天，竟然就对外宣言称，在岩守国，男人的地位应该低于女人……
甚至还很认真的也发布了许多苛刻的条例去执行，例如什么女人应该享受更好的待遇生活，男人在外面时，应该考虑如何赚钱养家，而在家里时，也应该负责务农，做家务等一系列事务。
纯纯的一个智障嘛！
而另一派高层，则是大名的弟弟与他的儿子，他们父子俩对于前任大名早已心生不满，想要造反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早就盼望着大名死去，由他们去继任成为大名，结果万万没想到对方的继承者，竟然选择去让一个女人担任？
女人也就算了，毕竟都是自己家闺女，他们还是能够忍下去的，毕竟贵族的私生活可太乱，对方的车库一天到晚也是进进出出的，他们爷俩甚至也有幸体验过……
但是对方继任后所办的混账事，那可就真正惹火了她的老相好。什么叫做提起裤子不认人？这就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而且还是标准的以下犯上。
是不是你爹死了，你就膨胀了？没有你爹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这谁能受得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再加上受到了苇名的影响，他们便召集所有除了舔狗外的男人们，激烈的与对方内卷了起来！
说实话，在雅昭看来，因为这种原因就开始内卷的国家，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但凡换成之前的苇名，民众们饭都吃不起了，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再对比一下这个国家的经济情况，他才明白，他们苇名之前是真的穷！！
过着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逼日子，竟然还能够打败内府，那也真是不可思议……
所以战国的各个势力在得知这件事后，人也是直接麻了，造成一时的轰动。
内府：我被一个臭要饭的掀了桌，还被他摁在地上揍的鼻青脸肿，我骄傲了么？我打不过，我撤军，我就是玩。
雅昭对此也是没有什么兴趣了，因为这还是内卷的太轻了，也并没有太多真刀真枪的干货，仅仅只是将政权分为了两个部分，也将一个国家一分为二。
岩守国，也应该叫男人国跟女人国。
对于这种混乱的奇葩现象，雅昭只想说一句：内府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整天欺负别的正常国家挺爽快是吧？还不赶紧过来把这些家伙都给收拾了？
先把女人国拿下，让她们认识到什么叫做战国的生存法则，再把跳的很欢的男人国给摁碎了，连家里的女人都管不住？还能成什么事？妥妥的废物，死了算了。
灭国之后，再让你们内府去多占一部分土地，这难道不香？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内府军能够脱颖而出，还是需要同行衬托。
跟内府军比起来，这些奇葩的国家实在是没有让人提起刀去干仗的想法。
他承认是自己看错了内府，跟这些竞争者比起来，内府可真是个可敬的对手！最起码没有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政策。
而一想到这，他就想到了自己还没有被整治好的后花园，一怒之下，他便强行闯入了蝶的屋子里，在二人一脸懵的注视下，扛起睡眼惺忪的蝶扭头就走。敢给自己的男人使脸色？你反了天了！
至于接下来都发生了什么……
只能说懂得都懂。
永真姬更是表示自己捂着耳朵都一晚上没有睡好觉。
再然后，为了躲避岩守武士追杀，三人便打道回府了。
龙马的战国之旅也就此终止。
这是雅昭经历了一番血淋淋的教训之后，总结出来的人间真理。
当时阿蝶的手里剑距离他的大动脉仅差分毫，但身为理亏的人，雅昭没底气也要装作有底气，义正言辞的质问对方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让他担心云云，企图去转移话题。
之后更是诡辩着说自己在集市里找了半天人，都没找到踪影，最后实在是有点累了，这才打算坐下来歇歇脚，绝对不是对方想象中的那样。
这一番堪称是教科书式的绝地反击，先发制人，雅昭自认为是可以摆平一切的。
但很可惜的就是，阿蝶已经不是曾经的阿蝶了，她蜕变了，也变聪明了！
一顿重拳出击外加你不爱我了，让雅昭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饶是如此，也都无法平息阿蝶的汹汹怒焰，愣是追着雅昭上窜下跳一顿乱锤，身边的金发碧眼小姐姐人都吓傻了，整个酒馆也变得混乱起来，乱七八糟。
眼看就要酿成了人间悲剧，最终还是由酒馆里的主人出面制止，在这个堪称是岩守国除了高层政权外最大黑暗势力的面前，所有人都会给予对方三分薄面，寻常人看到对方出场之后，肯定也会识趣的赔礼道歉，而后离开。
但没办法的就是，谁让阿蝶跟雅昭是个外来人，再加上她本身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薄井女魔头，才不会给对方一个小小的地下势力老大面子，没等对方说些什么，她就没好气的回怼了过去。
从来都没有人敢不给自己面子，酒馆的主人被怼的愣住了，紧接着便也愤怒了起来，召集人手驱散了无关人员，将雅昭三人团团围住，还威胁说要么在这里工作三年赔偿损失，要么直接留下一只手。
好狠的黑暗势力，地痞流氓，一言不合就要让别人付出代价，正在气头上的阿蝶瞬间就被气笑了，然后便先发制人，将那些酒馆打手摁在地上一顿摩擦，打的他们哭爹喊娘，七进七出，无人可挡！
到了最后，酒馆主人看着自家的打手被摆平，哀鸿遍野的躺了一地，整个人也有点麻了，也认识到自己似乎是招惹到了惹不起的家伙。
能够白手起家将生意做到这个份上，不仅称霸了岩守整个地下势力，还一步步坐到了黑帮老大的位置上，他也可以说是个见风使舵的人精，遇事不决便立即服了软，一阵求爷爷告奶奶，这才保下了自己的狗命。
而阿蝶在发泄了一腔怒火后，也冷静了下来，没好气的便将永真带走了，雅昭也只能对那些倒霉的打手表示怜悯，随后便跟了上去，对其进行一阵的赞扬，但是对于自己的错误，却愣是一句都不提。
看到他这副摆烂的样子，阿蝶也是恨的牙根痒痒，也不打算轻易的原谅他，回到了宅院后，气呼呼的带着永真便跟他分房睡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无奈之下，雅昭也只能自认倒霉，一个人独守空房。
原本这件事过几天不提，可能就会这么过去了，毕竟阿蝶虽然心中有气，但也只是暂时的，再加上他本身也的确是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老实本分，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她过不了两天就会气消了。
哪怕是依旧有着愤怒的情绪，也不会再去跟他闹的很僵，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会将它宣泄在跟自己的‘战斗’上面。
夫妻之间，没有什么是打一针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多来几针。
但是很无奈，他们差不多都忘记了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岩守的‘异域国度’酒馆之所以能够在战乱时期还能持续营业，那片区域的集市也没有受到影响，除了酒馆主人这个地下黑暗势力领头人以外，大多数都是依赖着岩守其中一方的高层势力。
也正是有了岩守高层势力的照顾，酒馆主人才能够在动荡时期站稳脚跟。
有光明的地方，总有黑暗的影子在如影随形，在战国，黑与白永远都是不可分割的，这不仅仅是需要黑市上缴一些灰色收入，同时也需要利用他们这些地痞流氓，去处理一些白色方不方便处理的事务。
就像是曾经的仙峰寺一样，表面上富丽堂皇，教化众生，但在暗地里也有乱波众与斗笠客在处理着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携带着佛糖的乱波众，更是黑市中的常客，毕竟他们的体型实在太显眼了。
岩守的市井异域国度酒馆，本就是依附在高层势力下面的灰色势力，就连高层招待许多外来宾客，也大多会选择去那里。
在空无一人的高贵包厢里，洽谈一些见不得光的内容，办理一些丧尽天良的事，那也是大多数有头有脸的人物用来洗钱的地方。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源源不断去给岩守高层提供收入的酒馆，却在昨夜里被胆大包天的外来人砸了，而且还是个女人。
在酒馆主人一番添油加醋的汇报下，这一下子可就惹火了岩守的高层，因为他们本就在紧张的内卷时期，也容不得再出现半点差错，想也不想的，便派出大批精锐人马，前去缉拿作乱者。
而某些带着lsp属性的高层，在听闻了闹事者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忍者后，也是有些蠢蠢欲动，生出了征服欲望，便对着手下们下达了一个看上去比较愚蠢的命令，那就是，让那些前去缉拿作乱者的武士，只需活捉，不需伤人。
这一下难度可就凭空高了许多，武士们也有些为难，但是高层们却不管那么多，只是让他们去努力完成任务，他们躺在家里洗白白等着作乱者被擒。
但假如事情只是这样，那也就算了，但是这些高层里面除了男人，却也有不少的女贵人，岩守国家之所以开始内卷，便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争斗。
她们也同样听闻了在闹事者当中有一个长的非常俊美的男人，在好奇心的促使之下，也派出了人手前去擒拿，好巧不巧，要求也跟那些lsp相同。
于是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岩守的两方不同势力，便气势汹汹的朝着雅昭与蝶所在的宅邸靠近了，兵分两路，谁也不去搭理谁，就一心想要缉拿作乱者。
但是这些小地方的精锐队伍，又怎么可能会是鬼庭龙马的对手？更何况还仅仅只是随便派出来的几队人马？
看不起谁呢？就算是想要馋他的身子，那至少也要聚集一个国家的力量吧？
没有任何的意外，那些蹑手蹑脚的闯入者，一只脚刚刚踏入大门，还没等他们走进去院子，就有一发不知道来自何方的剑气，将他们一扫而光！！
当时的情况很是突然，变化来的也是十分的快，据还活下来的目击者讲述说，他们当时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完成任务，去获得主子的封赏，也完全忽视了对方的战斗力，结果他们刚抵达目的地，还没有正式的展开行动，但是突如其来的一道剑光掠过。
伴随着凄厉的哀嚎声，一回头，同伴们死的死伤的伤，被拦腰斩断的同伴也是大有人在，残肢断臂掉落在地上，无首身躯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场面血淋淋的一片，让人害怕极了。
他们当时被吓懵了，也根本来不及多想，更忘记了任务是什么，嘴里头惊恐的尖叫着，便似无头苍蝇般乱跑乱撞，好不容易才跑出了宅院范围，活下来了两个。
而他们事后猜想，有人能活下来，很有可能也是敌人懒得再补刀了……
他们的任务失败，同样惊醒了隔壁的武士众，他们也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样是在靠近宅院的一瞬间，推开了门，没等迈出去一步，便有无数密密麻麻，状如蜂窝，似梨花暴雨般的千本，从门后激射而出！
当时只是听闻‘嗖嗖嗖…’的声音，仅仅一个照面的功夫，他们便死伤惨重了，哀鸿遍野，挡在最前面的人更是被插的千疮百孔，成了刺猬，伤口处更是发青发紫，中者面色惨白，口吐白沫，惨状令人惊恐。
而更过分的是，这些千本都淬了毒，机关似乎也是提前布置好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准备防谁，就连墙壁上也都有铁荆棘……他们这些人莫名其妙的被团灭了！
区区一些小地方的土老冒，面对着雅昭与蝶的手段，理所应当的败退了，但是当雅昭出门看到那些淬了毒的千本后，原本还比较不错的心情，也顿时就绷不住了。
因为他本来是打算今天晚上翻墙去找蝶的，结果还好没去，不然被这些恶毒陷阱所攻击的可能就是他了……
但在事后他却并不打算去报复这些人，因为他早就知道酒馆主人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对于这个国家的分化问题，一直都保持着吐槽的心情，这个国家本就是病态的。
岩守的内卷争斗，起因也是因为岩守大名无后，没有儿子，只有几个女儿，当年迈的他死去后，职位也应当由长公主继位，而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秉承一脉，有无数的追随者外加忠实舔狗小弟。
就是这个长公主的脑子吧，可能有些问题，人也有点虎，在上位第一天，竟然就对外宣言称，在岩守国，男人的地位应该低于女人……
甚至还很认真的也发布了许多苛刻的条例去执行，例如什么女人应该享受更好的待遇生活，男人在外面时，应该考虑如何赚钱养家，而在家里时，也应该负责务农，做家务等一系列事务。
纯纯的一个智障嘛！
而另一派高层，则是大名的弟弟与他的儿子，他们父子俩对于前任大名早已心生不满，想要造反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早就盼望着大名死去，由他们去继任成为大名，结果万万没想到对方的继承者，竟然选择去让一个女人担任？
女人也就算了，毕竟都是自己家闺女，他们还是能够忍下去的，毕竟贵族的私生活可太乱，对方的车库一天到晚也是进进出出的，他们爷俩甚至也有幸体验过……
但是对方继任后所办的混账事，那可就真正惹火了她的老相好。什么叫做提起裤子不认人？这就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而且还是标准的以下犯上。
是不是你爹死了，你就膨胀了？没有你爹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这谁能受得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再加上受到了苇名的影响，他们便召集所有除了舔狗外的男人们，激烈的与对方内卷了起来！
说实话，在雅昭看来，因为这种原因就开始内卷的国家，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但凡换成之前的苇名，民众们饭都吃不起了，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再对比一下这个国家的经济情况，他才明白，他们苇名之前是真的穷！！
过着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逼日子，竟然还能够打败内府，那也真是不可思议……
所以战国的各个势力在得知这件事后，人也是直接麻了，造成一时的轰动。
内府：我被一个臭要饭的掀了桌，还被他摁在地上揍的鼻青脸肿，我骄傲了么？我打不过，我撤军，我就是玩。
雅昭对此也是没有什么兴趣了，因为这还是内卷的太轻了，也并没有太多真刀真枪的干货，仅仅只是将政权分为了两个部分，也将一个国家一分为二。
岩守国，也应该叫男人国跟女人国。
对于这种混乱的奇葩现象，雅昭只想说一句：内府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整天欺负别的正常国家挺爽快是吧？还不赶紧过来把这些家伙都给收拾了？
先把女人国拿下，让她们认识到什么叫做战国的生存法则，再把跳的很欢的男人国给摁碎了，连家里的女人都管不住？还能成什么事？妥妥的废物，死了算了。
灭国之后，再让你们内府去多占一部分土地，这难道不香？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内府军能够脱颖而出，还是需要同行衬托。
跟内府军比起来，这些奇葩的国家实在是没有让人提起刀去干仗的想法。
他承认是自己看错了内府，跟这些竞争者比起来，内府可真是个可敬的对手！最起码没有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政策。
而一想到这，他就想到了自己还没有被整治好的后花园，一怒之下，他便强行闯入了蝶的屋子里，在二人一脸懵的注视下，扛起睡眼惺忪的蝶扭头就走。敢给自己的男人使脸色？你反了天了！
至于接下来都发生了什么……
只能说懂得都懂。
永真姬更是表示自己捂着耳朵都一晚上没有睡好觉。
再然后，为了躲避岩守武士追杀，三人便打道回府了。
龙马的战国之旅也就此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