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徽埋首在她颈间,气息微热,他的指尖却像带着炽烈的烫意,磨弄过她的乳尖。
    脖颈处痒痒的,他叼着块小皮舔舐,随其重重咬了一记。
    戚恬痛得一个呲牙,抬手阻拦:“不……”
    他很快松了口,只是刻意在上边留了痕迹——易清徽用指腹抹过那排痕迹明显的牙印,问她疼吗。
    她当然疼!
    戚恬捂着那处疼得面目狰狞,男人这一口咬得真的狠,指不定都破了皮。
    易清徽却恶劣的扬起嘴角弧度冲她笑,又把她搂得紧了些。
    她几乎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男人穿戴齐整的西装被弄皱,而他的t温传递过来,团团包罩住她。
    戚恬感受到了他某个部位的愈发兴奋,就那么隔着层层布料,告诉她,他很渴求。
    可易清徽没去管自己,反倒是他的手指戳在戚恬的穴口处,挑开遮羞布插了进去。
    “清徽……!”
    戚恬惊呼。
    但话尾骤变,所有未出口的语句被易清徽的动作猛地掐断。
    他的手指不顾湿润的尽数捅进,凶恶的破开阴道所有的内壁黏膜,插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然而这远远没有结束,两根手指填充塞满她,刮蹭着小肉穴的敏感点,生理性的分泌液体很快溢出,他就借着这股湿意插得更狠更快。
    戚恬只能俯在他的肩头,小小地抽着气呻吟,搂着易清徽的后颈又哭又求:
    “啊太快了、轻点……啊、唔嗯……”
    男人熟悉指j,他的手指每次都能进得很深,在里边用着短短的指甲刮她,弄得她一阵哆嗦,花液汩汩涌出一大滩,濡湿两人的衣物。
    手指抽插的水声也啧啧作响得厉害,让人听着羞耻无比,可她的小肉穴才不管耻不耻的问题,只知道动情的绞弄着侵入的异物,把易清徽的手指吞吃得欢快。
    他用着气音低声笑她的浪荡:“感觉如何?看看你的表情多好。”
    “我、嗯……”戚恬咬紧下唇,男人略糙的指腹按住了阴蒂,掐着那一丁点小凸起转圈画圆,如同揉捏着她的神经末梢,激得她止不住地抖。
    ——她要高潮了。
    花穴在手指接连不断的刺激下挛缩,眼前白光乍现,戚恬的脑袋里像拉响警报似的嗡嗡作响着,又像闪烁无数刺眼的光芒后,兀地炸裂开来,噼里啪啦的全碎成小渣。
    她的水溅湿了易清徽一手,黏乎乎的往下掉,易清徽在她高潮之际还用力抽插了好几个来回,迫使她再去了一次小高潮。
    戚恬双眼失神,轻轻吐着气平缓呼吸。
    底下小肉穴仍在快乐的吃着男人的手指,易清徽温热的指尖点点戳戳着她的小珍珠,好延长她的高潮余韵。
    就这么磨蹭一会后,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出来的时候她甚至听见“啵”的一声,低眸看去,修长纤细的指上尚带着甜腻的水光。
    易清徽又亲了亲戚恬颈侧的牙印,接着却拽了她一把,冷声道:
    “起来吧。”
    仿佛刚刚在做那淫靡事情的不是他。
    可戚恬此时哪起得来身,她的腰在发软,腿也抖得厉害,双腿之间一片湿嗒嗒:“我倒想起来……”
    谁知办公室门口处兀地一阵吵闹,门把扭动的声响随着一声“易清徽”同时传来。
    她来不及藏了。
    戚恬脑袋一片空白,趴在易清徽身上吓得直冒冷汗,倒是男人反应迅捷,按着她的头,把她整个人塞进办公桌底的狭小空间去。
    她的后背撞上桌底木板,发出咚的一声细响,视线瞬间的天翻地覆弄得她怔愣。
    戚恬眨眨眼,下一秒男人的两只长腿就到了眼前,把桌底空间填得满当。
    然后,她听见了女人的声音似是娇嗔的冲易清徽道:
    “清徽,你既然在,干嘛不回我电话?”
    女人应该是踩着很细的高跟鞋,脚步声清脆,正逐渐向办公桌靠近着。
    而戚恬躲在桌底这种地方,心跳快得不行,虽然他们是还没做什么正事,但眼下这副状况跟做了也没什么两样。
    她紧张得屏住了气息,易清徽却不急不缓:“进来要敲门的,宁小姐。”
    “什么呀,反正又没其他人。”
    宁茗熙环视四周一圈,诺大的办公室里也就只见到易清徽一人,对方则在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着手,似乎是不小心沾上了钢笔的墨水——易清徽这人素来以工作为重,她是不会觉得他能在办公地点g些什么不可见人的g当。
    “别摆这副臭脸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还不是被你给气到。”宁茗熙捋了捋精心烫卷的长发,她今天穿了藕色小吊带连衣裙,露出的锁骨线条流畅优美,脚上是一双尖细跟的鱼嘴鞋,配着她那张美艳的脸蛋,衬得人高挑又分外夺目。
    她停在办公桌前,猛地攥拳捶了捶桌子,娇软的语气一下子变了,怒道:“你真的要这样做?就那么坚决的不跟我结婚?疯了吗你!”
    易清徽见她这么粗鲁的行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人仍是坐在椅上不动:“宁小姐,这事我已经跟董事长讲得很清楚了。”
    “你觉得我爸那糟老头舍得放过你?”宁茗熙闻言顿时一笑,“易副总想得未免太天真了吧!”
    “……”
    易清徽叹了口气。
    “我不想掺和宁家的纠纷。”
    “我也不想。”
    宁茗熙叉着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但你知道的,跟我结婚你才能安生过日子。结果你非要拒了,现在倒好,我那清高的宁氏长姐从国外飞回来了,宁家少爷也等着拉拢人了。”
    板着脸的男人没应话,她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那糟老头不可能放过控股超过30%的你,易清徽,你想清楚,跟我结婚才能让你站到中立的局面上。”
    易清徽干脆看都不看她了,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一直变化的股市,语调冷峻:
    “不用了,董事长那边我自有办法。”
    “易清徽你——”怎么这么顽固不化?!
    百般被拒绝的宁茗熙真是快要被他气笑了,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是突然不灵光了?他再有天大的本事,只要人还在宁氏集团一天,就不可能躲得过宁家上下的野心勃勃。
    她也不想继续求和了,冲他啧了声:“行,但我不会放弃的。”
    不会放弃?
    缩在桌底的戚恬自然听到了一切,她捂着嘴,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什么宁家什么董事长,她听得一头雾水,倒是在揪到“结婚”的字眼时,易清徽的长腿就非要往她躲的位置挤,害她没法听得明白。
    而男人并不满足这样,在无人能发现的桌子底下,他竟然更加坏心眼的抬腿蹭她,用着奢贵的皮鞋戳弄她腿心。
    那个女人似乎是要走了,因为易清徽问了句:“还有事吗?我要工作了。”
    女人重重地又捶了一次桌子,看来是生气得很,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的脚步声,b来时还要响。
    易清徽两只长腿一动,勾着蜷缩在桌底的戚恬往他裆处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关下门,宁小姐。”
    大约是静默了两三秒之久,戚恬听到了用力扣上门的巨响。
    随着这声关门的巨响,易清徽的手探过来摸到了她的脸,一把捏住了女人尖细的下颌。
    办公椅往后滑动了几分,她也被他的动作y是拽着爬了一段距离。
    易清徽垂眸看过来,看到的是女人跪趴在他双腿间的画面,那细白的颈侧,一排牙印红通通,痕迹清晰。
    戚恬冲他笑,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怎么了?要继续吗?”
    他喉结一滚,眼神晦涩难懂。
    “你就不问问,她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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