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叶飞乘坐的飞机到达了乌鲁木齐国际机场,又经过了几番周折,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奇台县。
    在奇台县,他找到了吴峰华和布朗一行人。这次是最后一战,也是收获的一战,组织里稍微有点地位的或者有点能力的都被派了过来,但加起来也不过四十人。按解老头所说的,宁缺毋滥,就算把所有都派来,也没有几个能走到最后,不如不去。
    叶飞跟着吴峰华进了酒店,酒店里很静,空荡荡的不见个人影。
    “这里人挺少!”
    吴锋华走在前面,笑了笑,“因为这次人数众多,为了方便,组织直接包下了这家小酒店,一是为了方便,二则是要避开闲杂的人。晚上我们行动,所以大家都在休息。”
    叶飞点了点头,不在多问,在酒店的房间里一直休息到傍晚,听到外面开始喧闹起来,他才出了房门。虽说他是这次行动的领队,但许多杂事都有吴峰华帮他打理,他到也不需要操心什么。
    此刻!酒店外面已经停了好几十辆吉普车,车架上已经捆满了行礼,有好几辆上还站着人,正在给大包的东西加固。
    叶飞觉得也帮不上忙,就走到一旁点了一只烟。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叶飞抬起头!
    “你就是云雀的领队?”那人问。
    叶飞点了点头,观察起了对方。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方脸,两眼含光,穿着紧身背心,腰间挂着一把奇怪的弯刀!叶飞看了一会,觉得此人不简单。
    那人大量了一会叶飞,忽然说:“洛佩兹去那了!”他的语气有种不容置疑的意味,竟然在质问叶飞。
    叶飞皱了皱眉,看着面前冷着脸的中年人。就在这时,吴峰华走了过来,他看着中年人,怒目说到:“是你?你来做什么!”
    那人将目光转向吴峰华,冷哼道:“云雀没人了吗?派了一群没用的人过来!”
    “你…!”吴峰华眼里充斥着怒火,就要去掏腰间的枪,被叶飞一把拦了下来。
    中年人也不看他,把目光转回到叶飞身上,依旧面无表情,“钥匙在你那?”
    “当然!”叶飞回答,语气平淡。
    “哼!那就交出来吧!”
    叶飞笑了笑,心想这人到是挺狂妄,他右手缓缓抓向腰间的剑柄,对着那中年道:“这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中年人闻言,嘴角微翘,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将手背到腰后,缓缓取下那口奇异的弯刀!
    “李瑟!”
    就在中年快要动手的时候,他身后忽然传来呵声,而后一个人老头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中年人,冷声说:“把刀收起来!”
    中年闻言,缓缓的将刀挂回后腰,含笑着看了叶飞一眼,然后走开了。
    李瑟走后,那老头走到了叶飞面前,笑着说:“我是腹蛇的领队,手下不懂规矩,请别见怪。”
    “哼!”吴峰华哼了一声,而后走到了一边,老头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在意,他看向叶飞伸出右手来,“你就是白领队吧!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叶飞伸手同他握了握,笑着说:“没什么,您谬赞了!”
    “呵呵……,没有谬赞,白小弟太谦虚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混吃等死呢!这次行动,还希望你们能多帮助帮助我们啊!”那老头笑呵呵的说。
    叶飞微微笑了笑,也不辩否,老头和叶飞有说了一会就离开了,叶飞看着他离开的背阴,笑容渐渐平静。
    这是吴峰华回到叶飞身边,哼声道:“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飞点了点头,然后疑惑的问:“那个李瑟到是谁?”
    听到李瑟,吴峰华眼里闪过一丝怒气,他冷身道:“一个叛徒!”
    “叛徒?”叶飞眉头一挑。
    吴峰华说:“他以前是云雀的人,能力很强,生手在洛佩兹之上,但为人狂傲,看不起组织里的其他人。后来洛佩兹当了行动组的总组长,他就判出了云雀,投靠了腹蛇!”
    叶飞有些惊讶,他知道那李瑟确实有点本事,但比洛佩兹还厉害,让他小小的吃了一惊。他忽然想起解老头说过,那次改造,只有少数几个人成功,李瑟或许就是其中之一吧!
    “后面小心一些,提防着点!”叶飞淡淡的说。
    “嗯!”吴峰华点了点头。
    不久后众人就将所以的东西收拾好了,叶飞和吴峰华上了布朗的车,大部队便浩浩荡荡的开出了奇台镇。云雀有四十多人,而腹蛇也有将近三十多人,两个队伍合并在一起将近二十辆车,如此打的阵营足以让这个小镇轰动一番。
    出了镇子,沿着通向北山煤矿的公路走90公里,经过边防站再前行3公里后,转入去青河方向的便道,约60公里的路程后进入将军戈壁,夜晚戈壁吹起了东风,尘腾空而起,弥漫在空旷的戈壁上空。偶尔经过的瘦削的黄羊,受惊般地消失于空寂的戈壁尽头……
    叶飞隔着窗子,看着窗外荒凉的景色,心里有些沉闷,目睹此景,他真正领会到“穷荒绝漠鸟不飞,万碛千山梦犹懒”的意境了。戈壁滩时而静悄悄,静得让人窒息,偶尔一股旋风卷起一柱黄沙悠悠升空,更有一股莫名的静寂气氛。时而狂风大作,飞砂走石,那气势似要把整个自然界消灭在它的淫威之下,令人畏惧而又无奈。走进戈壁滩,犹如进入原始荒野,满目苍凉,毫无生气。
    “酒泉西望玉门道,千山万水皆白草。”在唐代诗人岑参眼中失血般萧杀和枯衰的戈壁滩,这蒙古语中不生草木的地方,历经千年风雨滋润,雪霜浸染,尽管面庞仍然显得有些僵硬,甚至生冷,但依旧让叶飞这远来的客人尽情领略它的坦坦荡荡,以及岁月难以打磨的原始与粗糙。
    叶飞收回目光,靠在车座上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一去将不会在有回程,也许这是他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最后一段时间了,他将永远的离开,这片美丽世界,将在也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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