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到了老宅,并打开陈昌阁住过的房间。那一刻他惊得说不出话。虽然东西不是很多,但已经乱作一团,纸片、旧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地上。
    见状,他不禁问道:“表弟不是昨天才打扫整理的吗?”
    “怎么会这么乱呢?难道有人来翻找过?”。
    说这话,他进去捡起一张纸,看着又道:“难道老宅里面还真有什么东西?”。
    他越想越觉得蹊跷,也觉得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设想。他也赶紧在房间里寻找开了,直到最后的一床被子被他丢在床上,他才结束了收寻。
    他摇着头,“怎么回事?”。想着,他又去开另外的一间房间,发现里面同样是如此。等到看完了所有房间,他就纳闷了。
    “谁会来老宅呢?而且还翻了这么多间”。
    经过了一番思考,老宅有线索的这个想法在他心里的还是确定了下来。
    “我的想法是对的,老宅一定有什么线索。而且还有另外的人也在找它。如果我找到那些昨晚在这里翻箱倒柜的人,也许所有的谜团就会自然揭开”,他喃喃自语道。
    看到天边大亮,按照他最初的计划。在草草地收拾那些房间后就只能起身回到了表叔家里。然后就躺在自己的床上装睡,可心里依旧在揣摩着,“看来这条线索很重要,不然父亲临死前是不会故意支开母亲的,不然也不会有人为它而翻遍了整个老宅”。
    “看来真的很重要,我得比那些人先弄到手,不然那些事情就永远也解不开了”。
    他在暗自点头同意了自己的想法,然后闭去眼睛,昏昏地睡去。
    直到中午,阿福才叫他起床吃饭。陈思苗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呀!只见他东挑西挑地在夹着几块肥肉。看到一副完全不在状态的陈思苗,表叔有些不解地问道:“少爷,菜不合胃口?”。
    陈思苗也会答,“表叔,你家这酒可真是劲大啊!我才喝几小杯,就上一晚上的头,现在都还有点难受”。
    表叔一听,也有些得意,接着就看了看陈思苗;看到陈思苗那一副酒醉未醒的样子,又笑了笑。
    “少爷,这可是我亲自下乡去采购回来的包谷烧呀!要是你喜欢,我打两斤你拿回去喝喝”
    “呵呵……”,陈思苗急忙陪笑,“算了吧!表叔,这么好的酒,还是留给您喝。我也不太懂酒”。
    此话一出,惹大家开怀大笑。席间,陈思苗夹起肥肉就吃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心急。事情得一步一步办,不然会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吞下那片肥肉之后,他又道:“我看还得吃得点饭,不然一会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这包谷烧可真是能烧人呀,烧得我都快要没心没肺了!”。
    “对了,老宅屋里面的东西你们都收拾好的吧!”,陈思苗借着欢乐的气氛来掩饰自己问这个问题的本质用意。
    “这点你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表弟信誓旦旦的回了一句。
    “你看,昨儿我才亲眼见到你打扫的呢!今儿我就忘记了”,说着,他轻轻地敲着自己的脑袋,装出一副尴尬的样子,又道:“你们看嘛!这种事情我都忘了,昨儿真是喝大了”。
    陈思苗的努力终于不再让人对他产生怀疑;每个人都相信,就是因为昨晚他喝醉了酒才变得这般无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们哪里知道,此刻陈思苗的心早就飞到了老宅。
    这顿像似吃了整整一年的饭终于结束了。他们一行四人,有的提着篮子,拿着冥币,带上该带的东西这就前往林家祠堂。
    “表叔,我都好久没有进到老家祠堂了,还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一想到就要进去,还真的有点小激动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一直在东张西望地找着线索的蛛丝马迹。每一个可能藏着线索的地方他都不会放过。
    “激动也是应该的呀!都快要十多年了。想当年,我们两个还在这里捉鱼打闹。是我,我也会激动”,表弟应道。
    “是呀!真想不到,一晃就过去了那么多年,人都快老了”,一说到这里,陈思苗问道:“表弟,你咋还没有结婚呢?”。
    “少爷,你不也是没有结吗?”,两个人相视一看,又异口同声地咧嘴笑。
    陈思苗说:“我看我们两个,谁也别说谁了”。
    没有想到,这些话引起了表叔的注意;走在前面的他掉过头来看着他们两个。
    “你们两呀!说老不老;说年轻吧!可又到了婚配的年纪,是该结婚了”,表叔干脆在前面停下来,等着他们。
    等到他们走到他旁边,他说:“老爷,老爷这一走,我看你是该结婚了,不然丢夫人一个在家,都没有人陪她说会话”
    “一个人终究是需要人陪的!”。
    表叔后面的这句话说得有些意味深长。
    忙于事业的陈思苗还没有过多去想这个问题;倒是表叔这样一说。他也觉得他自己是该结婚了;是该找一个能陪林惠在家过日子的女人。可眼下让他为难的事是,他还没有中意的女人,这婚怎么结呢?再说,找个心爱的女人又不是像贩卖猪狗那般容易。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没有中意的对象,怎么结呢?”。
    “真的?”,表叔不信地盯着陈思苗说道,“前年,老爷回来的时候,还和我说过,他想让你和叶姑娘把婚给结了,你却不愿意,还和他吵了一架”。
    “有这回事?”。
    一听到表叔这样说,陈思苗就“嘿嘿”地笑着,接着认真地解释道:“叔,虽然我和叶姑娘是青梅竹马,也有些感情,可是在我眼里她就是妹妹;我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而且我是留过学,你们老一辈指腹为婚的那一套,我有点不太愿意接受”。
    “瞎说!你看我和你阿姨,不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不也很是幸福的吗?”。
    陈思苗“嘿嘿”又笑了笑,不想再解释。他想不到,自己的一句关心的问候,却惹来这么多教育。
    “那表弟什么时候结呢?表叔”,陈思苗反击道。
    “哎!”,说起表弟的婚姻,表叔也叹气,“真不知你们现在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啦!想当年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走吧!不说了”,表叔满怀伤感的提着篮子这就往前走去。
    陈思苗不知道表叔为何突然变得这样感伤,但是他知道肯定和表弟以及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心里也有些失落的暗自想道:“表叔,不是我们不结婚,而是真的找不到那个人呐!而且事业才……”。
    祠堂里供奉着林家大大小小的牌位,陈思苗看到这个景象,悲伤骤起。他知道今儿这里又多了一个牌位,那就是陈昌阁的。他从篮子里拿从陈昌阁的牌位来,供在上面,接着四人有的点香,有的烧纸,有的倒酒。然后一起在灵牌前面跪了下来,一起祭拜后,又一起向列祖列宗敬酒。期间,陈思苗如实向列祖列宗告诉了陈昌阁的死,还希望他们能在下面过得其乐融融。
    最后,他祈祷道:“列祖列宗在上,你们的后人祭拜你们来了,还望你们在天有灵,保佑我们陈家事事顺利、人人平安、事业发达、人丁兴旺”。
    他把人丁兴旺放在后面,而且还有些强调。随即他们起身,四人轮着前去插上自己的手里拿的香火。
    当到阿福去插他的香火时,好奇地朝那些牌位看去,他想看看陈家祠堂里究竟在供上了多少位列祖列宗。然,他却突然害怕地叫了起来,手中的香差一点就掉在地上。
    “那是什么?什么东西在动”。
    在喊这句话的时候,阿福已经不由自己地害怕得往后退去。
    看到阿福那惊恐万分的样子,陈思苗产生了不满,呵斥道:“阿福,这里是祠堂,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吗?不要没大没小的”。
    “不是呀!你看,的确有东西”,站得远远的阿福指着那东西又说。陈思苗看到阿福那表情就知道他说得是真的,也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到有个东西在灵牌之间,而且极为隐蔽。这东西像一根带子,而且还时不时地在晃动着。看了一会儿,他居然也说不上来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也有些害怕了。
    因为这里是祠堂的缘故,所以没有陈思苗的吩咐,他们都不怎么敢擅自去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每当到祭拜的时候,表叔他们都恭恭敬敬拜着,连个正眼都不敢看。
    他们父子两分别紧靠在陈思苗和阿福的旁边;伸着脖子看那东西,可惜他们的位置不对,那些牌位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不会就是线索吧!”,陈思苗想道。然后说道:“你们先别动!”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慢慢的走到了那东西的不远处。可是一看到那东西的全部,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条蛇直直藏在灵牌的中间,它的尾部还在不停地晃动着。
    “蛇”,他吓得差一点跳了起来,身体也往后退去。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表叔一连惊讶地叫了两声,人也走到陈思苗的旁边来。阿福和表弟则再后面伸着老长的脖子,也在看着那条蛇。
    “阿福,去拿一根棍子来”,陈思苗盯着那蛇喊道。
    还没有等到阿福回答,表叔就抢了先,他说:“先别这样,让我看看”。
    “父亲,那可是蛇呀!”,表弟拦道。
    表叔也不管他的阻拦,就慢慢走了过去。站到一个可以看得比较清楚的地方,他才皱着眉头喃喃说道:“不应该呀!在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然后整个人像木头一样的站在那里,思索着什么。
    陈思苗也皱着眉头,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蛇会呆在这种干燥地方的理由,就说:“表叔,我看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祠堂这背面是山,老宅又没有人住,有蛇也是很正常”。
    “阿福!你赶紧去拿根棍子来,把它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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