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次的经验,他们不敢再轻易下河,即使偶尔喝水,也是小心翼翼,一个人喝水,另一个看着,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心情再去贫嘴,反而是加快了速度,不到天黑他们已经到达了河水转弯的地方,那是一片较为开阔的土地,两边都是缓坡,长满了清清野草,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草原不似以前荒原上的那么高,长的那么野蛮了,好像很低矮也很平顺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收拾过一样,不过看着确实很舒服,眼睛可以望到很远的地方,天边的晚霞此时正在集结,几乎都堆积到了地平线的那一侧,红红黄黄的光芒非常温暖,让人一时不察,会觉得进入了某种仙境之中,聂海花和吴奇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情。这也让他们刚才的懊恼情绪得到了少许的转移。
    聂海花举目四望,河水已经拐了个弯,朝西南方向缓缓流去,他和吴奇站脚的这块平原极其宽广,现在还看不到边,而天色已晚,看来只能歇息于此了,他看看吴奇,说道:“小奇,今天我们就露宿这里吧,这附近肯定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洞穴了,我们待会睡觉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些。”
    吴奇恩了一声,就一屁股坐下来,聂海花一见就蹲到他身边,打趣道:“嘿,你倒快,我刚说完,你就坐地上了,像不像谁家的小媳妇那样,特别听他汉子的话呢。”
    吴奇听完,抬起手就要掐他,聂海花闪身躲了过去,接着说:“瞧你,这下更像了,哪家的媳妇不都是这样,动不动就掐人的吗?”
    吴奇干脆不说话,嘟着嘴巴,别过头去,假装看不见他。聂海花就乐了,站起来,叹口气说道:“唉,没办法,又生气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这人也太爱生气了,搞不好哪天肚子就气炸了呢。唉,人家使小性子,这生火做饭的事就交给老爷们去干吧,唉,真是命比黄莲还苦啊。”
    吴奇听见他这一连串的抱怨,不禁在心里乐得开了花,想着自己撒娇也撒得可以了,该饶了他了,于是就赶紧爬起来,走到聂海花前面去,拾柴、生火、煮东西地忙乎上了。
    聂海花一见,呡着嘴偷笑,可是也不敢再造次,生怕吴奇又不高兴了,也跟着他一起忙乎,可是吴奇偏不用他,几次都用肩膀将他撞了开去,只自己一个人闷头做着这些,可是脸上却分明带着难掩的幸福和甜密。
    聂海花呢,也好几次假装被撞伤了那样地捶胸顿足,只是看人家根本不抬头,表演也就只好变成了几个滑稽搞笑的动作,最后干脆一骨碌躺到了吴奇的脚边,耍赖似地往他怀里钻了半天,吴奇这才噗嗤一声笑出来,摸摸他的额头,招呼他吃饭了。
    两个人吃的什么几乎都忘了,只记得来回交换的眼神和彼此的心跳了,这是份什么样的情感呀,为何如此热烈和缠绵,为何到了两人单独共处的时候,尤其是这样安详静谧的夜里,就会变得那么强烈呢?为什么那彼此的心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那会说话的眼睛更是早已把一切心底的秘密彻底地宣示了出来,赤裸裸地展现在爱人面前,他们再也不是青涩的少年,而成长为了两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们如此地心心相印,坚贞不渝,只恨不能下一刻就将你融化,含进我的嘴里,吞进我的肚里,让你永远也不能出来,从此就和我长长久久地厮磨在一起。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吴奇就守在聂海花的身边,朦朦胧胧之中,静待着天光大亮,他昨晚先睡的,这也是几经争执后的决定,因为他实在是拗不过他的海哥,后者太强硬了,他总是能让人屈服,所以他也就没再坚持,只是反复叮嘱他,“记得半夜一定要叫醒我,不然,”
    还没等他说完,聂海花就接口道:“不然您老人家又该撅嘴和我怄气了,直怄到死也不会理海哥的,海哥领教过了,绝不敢再得罪你了,行了吧,小祖宗?”看到吴奇好像还要回嘴,马上一副认怂的样子缩了缩头,举手摆出求饶的姿势,吴奇这才嘟嘴一笑,躺下去睡了。
    果然半夜刚过,聂海花就悄悄地摇醒了他,一边关切地看着他的表情,一边问道:“要是还困就再睡会吧,好吗?我还能盯会。”
    吴奇却立马骨碌一下爬起来,坐好,一把就按倒了聂海花,“不行,你必须赶紧睡,我不要你总这样,你要再这样,就是你不听人劝了。”
    可是聂海花却不甘心被按住似的支起了上半身,伸手去勾住了他的脖子,稍一使劲就把吴奇曳倒在自己怀里,嘴里低声地说:“小奇,想死我了,你救救你海哥吧,好吗?”
    吴奇先是没听明白,但是其实那心里在听的同时已然判明了好几分,知道聂海花指的是什么,因为他自己何尝不是一直热切渴望的吗?所以他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也通红了,滚烫地贴在聂海花的脸上。
    刚说着,其实聂海花的嘴和手就都动作了起来,他先是颤动着双唇找到了吴奇的两片温润湿唇,含在嘴里不停地吞进吐出,舌头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拼了命地往他的嘴里最深处探索着,那双手已经紧紧地攥住了那呼噜噜的一大把,来来回回地摆弄起来,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环绕,然后是握住,再用几根灵活的手指去抚弄最敏感的顶端,吴奇已经摊在了他的怀里,四肢酸麻绵软,全身无力,他的嘴里发出恩恩呀呀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当然还夹杂着几片嘴唇和两条舌头之间粘腻打滑的缠结声,这吻能让人窒息,而聂海花对他下体的进攻就注定是在要命了,吴奇记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几次了,反正每次都是那样的心潮澎湃和热血沸腾,每次到了最后的时刻他都会死过去一会儿,感觉自己就在天上飞,全身的重量都没有了,全部化作了头顶的一片轻云,带着他在天上翩翩起舞。在他的内心有一股奇异的冲动渐渐升起,他再一次地苏醒过来的时候,这种感觉强烈到了极点,使得他突然一下子就猛坐了起来,几乎吓了聂海花一大跳,只见他呼啦啦地扯下了聂海花身上的衣服,那衣服也确实糟糕了点,被他这么一扯,马上就碎成了几块破布片,可笑地晃荡着,他也不管了,胡乱地把它们掷到地上,聂海花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后者正躺在地上,觉得这娃子发疯了不成,正在纳闷,略微支起身子看着他,只见吴奇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光彩异常,正贪婪而紧张地盯着自己的“玉体”豪不遮拦地看着,而他也立刻就明白了吴奇的意思,脸上浮现出迷蒙的笑意,朝他伸出手,有点词不达意地说道:“奇,奇,你怎么了,海哥的身子那么好看吗?比,比妖怪还好看吗?”
    吴奇此时却已经双眼噙满了泪水,轻轻地趴了过来,一下就倒伏在他身上,刚刚轻轻啜泣几声之后,却立即就着了魔一样地张嘴就朝着聂海花的胸口咬去,正好咬在了他的右****上,他拼命地狂吸了起来,使劲地吸吮了几下,又换到左边,还是一样地又吸又咬,那两粒粉红的****早就耐不住寂寞似的耸然直立了起来,小小的顶端已经变成了通红的颜色,正努力地朝上挺着,而此时再看聂海花已经开始不行了,他的****被吃得奇痒无比,内心更是一股热望不断地翻腾,这让他突然产生了冲动,突然抱住吴奇的头就按向了自己的裆部,而吴奇似乎早就等着这一刻了一样,刚刚扑到那里,就迫不及待地拿嘴去寻找起来,一下子就擒获在嘴里,刚开始还只是颤巍巍地叼住了顶部,那里似乎有一张温暖的小嘴在召唤着他,正在鼓励他不断地前进,于是他不由分说就开始挺进了,到最后,把那粗粗大大的一根竟全部含在了嘴里,并大力地吞吃起来,可是说来奇怪,他也不知为何,自己的心中忽然冒出来一种酸楚的感觉,就像身下这个男人是那个他等了千年的伙伴,而且这个伙伴为了等到自己似乎已经遭遇了极多的不幸和烦恼,这些都使他的心疼得不行,而随着每次心痛的降临,他嘴里的动作就更加地迫切,变得又急又猛,而双手此时也加入了进来,温柔地握住余下的两只球球,慢慢地揉捏着,不知道是他的眼泪还是唾液已经粘满了那个部位,它已经变得通体紫红,锃亮而坚不可摧,玉树临风,傲娇挺立,他已经喘得快接不上气来,但是却已然疯掉了,不顾一切地奋力抚弄着它,直到不知何时,它也许是实在禁不住他的强攻了,忽而一下子就喷射了出来,一股奶白色粘稠液体笔直地冲了出来,有些溅到了他的脸上,有些就流了下来,顺着聂海花平服的小腹缓缓地滑落到了地上,持续了好一会儿。
    而聂海花就在那个时刻猛然地发出了一声骇人的大喊:“啊”,随着身子先是一挺,接着就软绵绵地瘫软了下去,无声无息地卧在了地上。那脸上开始是通红通红的,转而就变成了煞白煞白的颜色,嘴唇一直在颤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吴奇已经满头大汗了,却觉得怅然若失似的茫然地不知所措起来,他累得几乎虚脱了,但是心地却升起一股满足而又无比幸福的感觉,他爱的这个人,他让他头一次地屈服了。此时的他不就像是一只乖乖的小猫咪吗?静静地卧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和嘴巴都是半张半合的状态,痴痴迷迷地呆望着自己,他的心里甜极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顺便把刚才溅到嘴边的那些奶白色粘液舔了舔,放进嘴里尝了尝,啊,好味道,青青涩涩的感觉,滑腻腻的,不酸也不甜,似乎比他想像中的要平淡许多,他甜蜜蜜地笑了,身体也软了下去,轻轻地伏在聂海花的胸前,拿起他的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腰,就开始郑重其事地去吻他,他心里一直在偷笑,哈哈,海哥,看起来强大无比的海哥,这下你被我打败了吧?看你以后还欺负我不?人家每次都被你弄的死去活来的,今天也让你尝尝滋味,以后你就怕我了吧?哼。
    谁知他刚这么想的时候,就觉得嘴唇被狠狠地咬了一口,聂海花已经打起精神来了,他就跟又活过来一样,突然就咬住了吴奇的双唇,粘腻腻地贪婪地更是霸道而凶狠地狼吻起来,每一口都是那么凶残,吴奇差不多就快被吓晕了,他不知道怎么这个人可以恢复得这么快,要知道同样的情况自己是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正常起来的,可他呢,竟然这么一会就又变成一只大老虎了,太可怕了,讨厌,讨厌啊。
    只见聂海花狂热地吻完他以后,就忽然咬住他的一只耳朵,拼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来来了几句话,只听得他是心惊肉跳“奇,宝贝,海哥算是为你死过一回了,彻底的死过一回了,都死透了,你这回过瘾了吧?不过你给我等着,以后的日子长得很,等着我,我会慢慢收拾你的,收拾到让你每次都喊救命。”
    吴奇还真地哆嗦了一下,心里一阵奇异的感觉,天哪,这个人太可怕了,难道真的要死在他的手里了吗?可那不也正是心中最向往的吗?为了自己最爱的人去死,就是死也值了。
    这样的大汗淋漓之后,两个人都同时感觉到了深夜的晚风是那么凉爽,立刻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眼睛迷离地对望着,嘴唇一直就没有分开过,不停地纠缠着,纠缠着,慢慢地,聂海花才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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