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少爷你可醒了,连叔他们都在外边候了半天了呢。”听芷在外边听见响动,知道赵宁起来了,一边说着,一边赶忙进屋帮赵宁预备梳洗更衣。
    “那个黑小子醒了吗?”赵宁也不答话,只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难不成苏姑娘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听芷撅着小嘴,似带娇嗔的回话,“她一早就猜到了,说你起来第一件事必是要听那家伙的情况,所以老早就打发人去问了。胡老说的和昨晚也没什么两样,那家伙虽然伤得重,但没有性命之忧,说是可能还会昏睡几天,然后再将养几个月,也就好了。他那样的野孩子,命硬得很。听说这会儿他那张黑脸因为失血过多,都成惨白颜色了,就听他们说的邪乎,也不知道又黑又白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回头你再要听他消息,我自己过去一趟,也好瞧瞧。”她这一开口,又止不住了,噼里啪啦有的没的就是一大套。
    头天晚上,赵宁三人拉着身受重伤的黑脸小子回到庄上,大家见了,都是骇了一大跳,见赵宁没有受伤,才安下心来。紧跟着就有人认出了他们带回的那颗肥硕人头乃是白河寨寨主,远近闻名的大强盗,沙丘县头号悍匪‘赖山飞’的,结果一庄皆惊。
    好多听到消息的佃农甚至一听到这消息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下。一时间庄内上下个个窃窃私语,人心惶惶。
    但是大家暗自打量他们的小主子,却发现赵宁没事人一样,明明刚杀了人,却浑然不以为意,和平时猎回一头麋鹿的表现也没差什么。只安排了庄里的医师胡老给那黑小子看伤,听说他没事以后,就大大地饱餐了一顿,回房酣然睡去了。
    众人看他这般,又见连叔等人毫不慌乱,才有了主心骨,也都各自安定下来。各安其职,一切也都有条不紊。
    “嗯,没事就好。”赵宁听了,总算放心些。“去请连叔他们进来吧。”
    “你不先吃了饭吗?”听芷一边给他系腰带,一边说。“苏姑娘和思芸姐一早就到厨下去了,想是俩人又给你弄好吃的了,你不等吃了再见连叔他们吗?让你先吃饭,这可是她们的意思,你也别使性儿,你们三个只管各说各话,回头还不是我夹在中间落埋怨,又该说我不劝着你了。”
    赵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几年又开始习武,饭量更是猛增。昔日在洛京就以精擅厨艺享誉四方的苏小婉更是有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道理讲着,整天掉着样的给他做好吃的。
    给赵宁开小灶,原本是思芸的专利,如今来了个抢营生的苏姑娘,她自然不甘示弱,两人表面上配合默契,心底里可都是叫着劲呢。
    “好了,快请连叔他们进来吧,说了话就吃,她们不是还没回来吗?等她们回来,这边话也说完了,正好吃饭。”自从三年前那次以后,虽然一直还没有成就好事,但赵宁已经能够正常面对苏小婉了。
    虽然还不算是享受着真正的齐人之福,但是被三个莺莺燕燕的美女环绕着,也是说不出的美好滋味。
    几年下来,苏小婉也和思芸、听芷两个相处得越发好,甚至情同姐妹了。至于几个小女人私下里是否存些什么争风吃醋的心思,赵宁就不得而知,也不愿意去知晓了。
    转眼这已是正始四年,赵宁也已经十五了,三个莺莺燕燕的小美女也都到了十八岁的年纪,真正出落成了窈窕美人,越发诱人了。
    来年的冠礼之后,赵宁考虑着也该给苏小婉一个正经的名分了,毕竟总是让大家苏姑娘、小婉姑娘的叫着,主不主、仆不仆的也终究不成个样子。
    而且到时候也就可以光明正大、合情合理的吃了她了,要知道,赵宁等那天可是已经等太久了。
    这说起来可都得怪他自己,非得坚守些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原则,才导致如今这看得着吃不着的局面,也着实让人窝火。
    在赵宁的小庄园上,他是唯一的主子,只要他决定了那就是决定了。而这事相信苏小婉也是不会有意见的,她也早就盼着名正言顺的成为赵宁的人呢。
    只是,到时候又该怎么面对思芸、听芷两个呢?
    要知道,虽然赵宁始终没有对苏小婉怎样,但是就在去年,他可是趁着一次跟王县尉多喝了几杯的机会,已经借酒逞意地把思芸给办了。
    思芸早就明白主母生前的意思,而她自己对这个小少爷也是极其中意的,所以那晚她并没有多么抗拒借着酒劲肆意而为的赵宁。
    那晚替他换衣服的时候,他的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她知道赵宁其实没有像表现出来的一样醉得那么厉害,因此,思芸羞红着面颊,一边推掉他乱伸的双手,一边却胸中小鹿乱撞。
    真真切切的欲拒还迎,却是青涩少女特有的一种韵味。欲拒是真,还迎也是真。少女心思,是如此难以捉摸。
    那一晚,落英缤纷,她第一次承受了赵宁的挞伐。那一晚,她痛得要命却也幸福得想死,她紧张得发抖,痛得浑身震颤,娇喘难抑,却又不敢叫出一声。
    她知道,他不想让别人发现,因此她强自忍着,甚至直到后来几度登上巅峰,飘飘欲醉的时候,她也没有大声吭出一下,只是那么咬着小嘴唇忍耐着。
    但是作为一个真正未经人事的女孩,她不知道,她那娇羞的忍耐,她那咬着薄薄嘴唇时的妩媚性感,反倒让赵宁心中燃起了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十几年没有开荤的赵宁,在那一晚肆意妄为,对逆来顺受的思芸极尽蹂躏。她越是委屈、越是忍耐,他就越是兴奋、越是癫狂。
    那一夜之后,思芸整整“病了”好几天,不能下地。但是她却感到很幸福,因为她知道,自己终于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即便以后他会有正妻,即便他会有很多妾室,但是任何人都不再有机会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
    这将永远成为她一个人的幸福。
    而她,只要能够始终守在少爷的身边,照顾他、伺候他就足够了。
    那晚之后,听说思芸“病了”,赵宁也很自责,也很疼惜。但是他扪心自问,如果退回到那一晚,他还是不会放过或者轻饶了她。
    一年后,举行了冠礼,给了苏小婉一个名分的时候,思芸又该怎么办呢?还有听芷那个有点倔强,又有一点任性的小丫头。
    不是今天该愁的事情,就到时候再说吧,赵宁又一次对自己这样说。
    “不先吃饭,到时候她们两个问起来,你自己应付啊,我可替你挡不起。”小丫头听芷说着,一脸不情愿的去请连叔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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