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了吗,西泽瑞昂?”小天狼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他不愿意亲吻维尔薇特或是像连体婴一样搂着她、把她压进自己的怀里,又难以割舍亲近她的欲望,“我有令你感到愉快吗?”
    “不。”维尔薇特故意激他——同时也是在说实话,“所以我才问你能不能再来一次。”
    “我离开太久了,詹姆会来找我,他总能发现我的踪迹,事实上,我很意外他现在还没发现我。”小天狼星说,“但不能这样结束。”
    “你要再来一次,还是走?”维尔薇特没有心思和布莱克家的男孩打哑谜,“我对这两种选择都没意见,布莱克,你想怎么样?”
    “是你要再来一次。”黑暗中他摸索着她的皮肤,丰腴而饱满,他想起了那些麻瓜界的画报,迷人的女郎,他把画报明晃晃地贴在了卧室的墙上,不仅吓坏了清扫房间的家养小精灵,还把沃尔布加气了个半死,“我对你给的两种选择都没兴趣,西泽瑞昂,也许斯莱特林里没人教过你公平交换的道理,但是格兰芬多不一样。”
    恶犬追逐着猫咪的气味——小天狼星将维尔薇特的双腿扛在肩上,舌尖扫过泛着淡淡腥甜的花园,撩拨着花园中的美丽果实,他的经验还不够丰富,偶尔的过轻或过重,女巫短促一哼,他立刻反应过来,随后他开始尝试吮吸,花园的蜜糖越来越多,也许还掺杂着他的口水,他很难控制不去做吸的动作,尽管他每吸一次,维尔薇特便报复性地夹他的脖子一下。
    维尔薇特的身体颤抖着,恢复理智的她冷静自持又乐在其中,小天狼星又换了一个动作取悦她,他用舌头打着圈儿,绕着她快乐的中心旋转,似乎永远不会疲倦——这是他自己的领悟,她可从来没教过他这个,她的眼前泛起波纹,仿佛服食了过量的迷情剂后又吸入双倍曼德拉草浓烟。
    接着他对同一个动作感到无聊了,他又发明了新招数,将珍珠放在上唇与下唇间研磨,时不时突如其来地用舌尖戳几下,也许过了两分钟,也许过了叁分钟,维尔薇特仰着头,额头汗津津的,享受着布莱克送她的礼物,而小天狼星没有停下,天性使然,他对这个新奇的游戏显得乐此不疲,一次、两次…直到维尔薇特告诉他停下。
    “够了,停下…布莱克…已经够了…”
    “这才是结束。”小天狼星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我真的该走了,西泽瑞昂。”
    “真是惊奇。”维尔薇特冷笑,仿佛瞬间翻脸不认人的不是她,“你称我为‘贝拉的宠物’,两次,你以为被分到格兰芬多学院,你和其他布莱克就有本质上的不同吗?”
    “睚眦必报的斯莱特林。”小天狼星嗤笑,“你敢像现在这样质问其他布莱克吗?”
    “至少其他布莱克不会跟踪我到一间闹鬼的老屋,还不自量力弄伤自己。”
    “这就是我和他们本质上的不同——魔杖飞来。”小天狼星握住了他的魔杖,悬铃木、十四又二分之一英寸、凤凰羽毛,此刻它正闪着耀眼的火花,仿佛小天狼星正握着一条永远无法燃尽的烟花棒,呼啦啦不间断地冒着火星,火花飞溅,差点烧着维尔薇特的斗篷,她被唬了一下,坐在斗篷上,对他瞪着眼睛,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的魔杖通常有它自己的主见。”他说着,抬脚向门口走去,一点也不为吓到维尔薇特感到抱歉,手中的魔杖听取了主人的心意,分出一道火花,点燃了角落灰尘堆积处被遗弃的旧蜡烛,为黑暗的屋子增添了一分暖色,“它不喜欢与蛇同行。”
    “魔杖从不开口。”维尔薇特懒洋洋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你又如何断定呢?”
    小天狼星加快了脚步,却不是为了逃离,而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詹姆他们对他的去向一定相当好奇,但他不想与伙伴们分享这场艳事,。就像狗不会分享藏好的骨头,他只会找到她,然后独自享用。
    狠毒的斯莱特林花蛇与傲慢的格兰芬多雄狮,她和他的厮杀怎么会有尽头呢?
    维尔薇特通过密道回到霍格沃茨,她有些疲倦,布莱克的血诱使她动用预言之力,古代神明血液的反噬几乎抽空她的精力,尽管反噬之后被压制,流失的力量却无法全部回到她的身体,需要一点点恢复。
    她倚在公共休息室壁炉边的沙发上小憩,高年级的斯莱特林学生去了霍格莫德,低年级轻易不敢招惹维尔薇特,最多在她四周转转,自诩纯血的男孩们想在惹眼的女巫面前表现、和她说说话,又畏惧她身后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低年级的小蛇几乎都在传,假如她在莱斯特兰奇夫人枕侧告谁一状,那个人第二天就得尸横翻倒巷。
    凭借这个谣言,维尔薇特在公共休息室总能不被打扰,还能占个壁炉旁的好位置,所以她不去追究谣言的来源,也不许埃琳娜与多卡斯过多追究。
    似乎有人在她的对面坐下。
    维尔薇特听见翻动书页的声音,极轻,不如火焰撩过木柴的噼啪声大,对方不打算影响她的休息,书页的沙沙声很有规律,大约每当她的心跳十七次,对方翻一页书,没有凝视,没有交流,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与脚步声、角落中的窃窃私语从对方开始翻动书页的那一刻蒸发,在极致的孤独中,她的心底升起一抹荒谬的、被守护的安心感。
    她撑开一点眼皮,眯缝着眼睛,悄悄去看是谁——雷古勒斯·布莱克捧着一本厚重的天文学典籍,正用一枚银金色的象牙翻书杖阅读,深灰色的眸子专注于书页,每翻动一页,星辰便在他的手下连成各种图案,一颗接一颗,一片连着一片,投影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穹顶,汇聚成小型的银河,浩瀚星辰的光辉流泻,孤冷地洒在雷古勒斯·布莱克身上。
    不是图书馆普通借阅区的东西。
    他好像太专注了,不曾抬头,翻动却越来越慢。
    她冷冷地打量着小布莱克,什么都没说,最后重新合上眼睛,似乎放弃了对他的观察。
    翻动声继续,从停滞到加速,直到十七次心跳,速度不再加快,也不再减缓。
    “我不想显得自作多情,但这里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吗,布莱克?”她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那种平静的窥探与冷酷的审视消失了,被隐藏在美丽的面具之下,取而代之的是维尔薇特一贯的柔情与甜蜜,看似亲昵,实则触不可及。
    雷古勒斯坦然回视,他有资格不做任何回应,只因他生而纯粹,血管中流淌的鲜血要比西泽瑞昂高贵得多,他可以对她礼貌以待,也可以全然相反,在霍格沃茨,除了他的长兄小天狼星,他无需迁就任何人,他年纪越长,对这个道理的理解便越深刻。
    维尔薇特怎么会读不懂呢,年少叛逆、傲慢自负的布莱克从来不只小天狼星一个,可惜比起小天狼星,雷古勒斯理智到了近乎懦弱的地步,他希望证明他和耀眼的天狼星一样勇敢,却又固执地不愿与家族背道而驰,那些隐秘的渴望,对于自由的向往,被打碎、分散、重组,他将从任何人身上发现它们。
    从安多米达被家族除名后,他隐藏的叛逆又失去了一处寄居地,在斯莱特林里他发现了维尔薇特,雷古勒斯对她产生好奇,关注她,向她示好,他喜欢这个邪恶悖乱、不可掌控的混血女巫,希望她继续离经叛道下去,只因他在她身上倾注了一部分的自己。
    就像小天狼星提醒她的那样,在格里莫广场12号,根本不会存在讨人喜欢的布莱克,即使有,也不过是伪装和假象。
    Be; of  a   dog  and  still ;女巫站起身,一语道破了他温和稳重表象下压抑着的混乱与疯狂,“未做好失去的准备,切勿希图得到,布莱克…眠龙勿扰。”
    天狼星是属于埃及生命女神伊西斯的星辰
    她的象征物是蛇、王座、悬铃木。
    小天狼星的第一根魔杖为  悬铃木  十四又二分之一英寸  凤凰羽毛
    Sybsp; 悬铃木
    用悬铃木制造出的魔杖富有探索精神,渴望冒险,按部就班没有活力的生活会使它们失去光彩。
    这种漂亮的魔杖通常脾气乖戾,感到无聊时会自己点燃自己,冒出淘气的火花。
    悬铃木的理想拥有者应该充满探索欲、生命力旺盛且极富探险精神。与这样的主人配对,它展现出的超强学习与适应能力让它得以在世界最珍贵的魔杖木材之中占据一席之地。
    凤凰羽毛
    最稀少的杖芯种类。
    凤凰(不死鸟)为生命的象征,凤凰羽毛能施出最多种类的魔法。
    凤凰羽毛是最具主动性的杖芯,有时候甚至会根据自己意愿行动,许多巫师不喜欢这一点。
    凤凰羽毛制作的魔杖对于选择潜在主人最为挑剔,这是因为凤凰是一种非常独立自主、与世隔绝的生物。这类魔杖最难以被驯服或个人化,它们对魔杖持有者的忠诚也是最来之不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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