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的丝绸之上,少女的手腕和脚踝被分开两边缚起,丰润甜美的身体一览无余,白玉般的双腿被迫张开,仅有两瓣花唇护着腿心处的粉红秘裂,这香艳的一幕出乎了他的意料,维尔薇特·西泽瑞昂,为视觉而生的造物,哪怕卢修斯十分钟前才离开新婚妻子的房间,现在也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对于这个利用贝拉特里克斯羞辱他的小东西,他得让她知道厉害,不要以为用把自己送上他的床的方式,就能轻而易举地回到马尔福的怀抱。
    “我猜你一定很怀念我们做过的游戏,维芙。”他捏住了维尔薇特的小腿,她的皮肤冰凉柔软,更甚于身下的丝绸,“我会找点新东西把你绑起来的。”
    庄园的某间密室里藏着只有马尔福家主知道的秘密,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每一个古老的纯血家族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能为外人所知的事情。
    密室里有一座八英尺高的金笼,从卢修斯有记忆起就在这里了,谁也不知道是用来关什么的,那些过去的记忆腐化殆尽,唯有现在是可见的鲜活。
    维尔薇特的手脚一松,她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脚,就被冰冷的金属束缚在了某种支架上,她几乎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一动就是铁链铛啷的碰撞声。
    双脚和膝盖被沉重的铁镣向两边拉开到最大,大腿根传来隐隐的撕裂感,双手则是反铐到身后,链子的长度非常短,微微的移动都很要命,更别提优美项颈上锁着的金属项圈——哪怕是金子做的,也不见得会令人舒适,被一条较长的链子牵引着,强迫她抬起头,如果不这样,就是无限地接近窒息。
    金属的色泽对于这具美丽的躯体来说过分残酷了,雪白的身体微微颤抖,迷人的沟壑之上,樱红色的乳尖悄悄立着,被遮住的眼睛,使得未知的恐惧感不断放大,黑暗中的快感也将来得更猛烈。
    “还真是懂得物尽其用。”卢修斯嘲讽地开口,他把这当作了维尔薇特刻意的引诱,尽管不愿承认,但他心里很是受用,“贝拉特里克斯和纳吉尼都满足不了你吗?”
    维尔薇特试图摇头,碍于项圈的限制,她最多只能让束缚自己的铁链发出可悲的碰撞声。
    “别急,这就给你好玩的。”卢修斯举着银制的烛台,“有一点热度,但你一定会喜欢的。”
    融化的血色蜂蜡落在了维尔薇特大腿内侧的嫩肉,激起一阵痛苦的颤栗与小声的呜咽。
    “怎么哭了,之前没试过这么玩吗?”烛泪滴在了小巧的脚趾上,铁链晃动的声音更大了,“会很烫吗,那我放高一点好了。”
    当烛液淌过女巫的圆润的胸脯时,她的两腿之间也被液体完全湿润了,缝隙间微微闪着亮光,卢修斯当然不会错过这令人愉悦的反应,他用手指拨开外侧的花唇,晶晶亮的液体包裹着粉红色的花朵,一个不注意,便沾湿了手指。
    “假如我用融化的蜡液来浇你这朵‘花’会怎么样?”他举近了烛台,让她感受到热度,又不至于灼伤,他话音刚落,腿间那朵小花紧张地收缩了起来,又涌出了一些汁液。
    “害怕了,胆子不是很大吗?”卢修斯恶意地逗弄着维尔薇特,指腹在可爱的缝隙边缘摩擦着,时不时探进去搅动,在略带哭腔的喘息逐渐甜美起来时,又离了手,转而抚慰起她胸前寂寞多时的乳尖,“这里都硬了,真可怜,是不是很想被摸?”
    说着,几滴烛泪滴在女巫白皙的小腹、肚脐周围,以及锁骨,灼热带来的痛感打散了一部分从乳尖传来的快感,却也为接下来的爆发积蓄了热度,无法控制的欲望被有意的引导唤醒,维尔薇特的精神上恐惧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身体却诚实地期待着新一轮的快感。
    “你的小花瓣舒服的哭了,维尔薇特。”卢修斯摸宠物般抚摸着她的长发,“真是个淫荡的小家伙,我应该怎样管教你呢?”
    他不会轻易满足维尔薇特的欲望,他将充满乐趣地欣赏她被情欲折磨,沉沦于痛与欲的交界处不得解脱,只有完全屈服,才能得到释放的机会。
    “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鞭子、藤条,今晚你可以把它们都试上一遍,让它们在你全身各个角落开花,直到你学乖为止,女巫。”他的声音如丝绸做的匕首划过她的耳膜,“我希望你记住,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来到这儿,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根极细的藤条飞到手中,“单股的藤条留下的痕迹是纤细的红色。”细藤条被狠毒地挥了下去,一条细长的红痕落在了脚背上,“多漂亮啊。”藤条接着抽在了可爱的小脚趾上,细嫩的双足从未经受过如此对待,一下便是一道红痕,之前凝固的烛泪也被抽打脱落,直到所有的烛泪都被打落,细藤条才停了下来,维尔薇特无声地尖叫着,泪水湿透了蒙着眼睛的布条。
    “下一个要更疼一些了,三股藤篾与长角水蛇的筋编织在一起,很结实,不容易断裂,留下的痕迹也更深。”铁链移动的声音响起,维尔薇特依靠的支架随着主人的心意变幻了形状,成了长凳的样子,她的头被锁死在了长凳上,双手也重新铐在了凳腿边,身体伏在上面,只有脚踝和膝盖被放开了,看上去似乎给她留下了活动的机会,细想却是更大的耻辱。
    “它是可以用魔法控制的,我不一定要亲自动手。”
    “咻!”更响亮的破空声传来,和着粗藤条抽打小腿的声音,与女孩低低的凄惨哭声应和着,美妙至极,最有趣的是,她的腿明明能够移动,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雨点般的抽打,被粗藤条击打过的皮肤浮出了一条条紫红色的肿痕,在白嫩的皮肤上尤为恐怖。
    待到娇嫩的小腿肚满是紫痕,藤条落无可落的时候,卢修斯才心满意足地换了下一根,“这根是五股的,声音很不错,用起来据说也是最痛的,特意为你的小屁股留着呢。”
    第一下失手抽在了大腿内侧,维尔薇特剧烈地抽搐着,禁锢喉舌的咒语似乎也在巨大的痛苦下开始松动,她的哭叫清晰了起来,红肿的血痕高高浮起,再平和的人,都很难不被这一幕激发施虐欲。
    “很痛吗?”卢修斯的手探进了那仍在颤抖的雪臀之下,“可你这里相当高兴呢,挨打是不是很有感觉,嗯?”
    “谁为你破的处,是贝拉特里克斯吗?”他轻柔地拉扯着湿透的小花瓣,食指指腹温柔地摩擦着娇媚的小豆,间或打着圈儿按肉着,接着手指滑到水淋淋的穴口,缓慢地插入,颇为羞辱x地快速抽动起来,“除了手指,她还有其他东西可以插你吗?”
    熟悉的欢愉伴随着疼痛扩散,维尔薇特压抑不住地喘息,主动扭动腰身追逐着给她带来快乐的手指,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腿上的剧痛。
    卢修斯看的有趣,稍微逗了她一会儿,待到花瓣不自觉地张合,大腿紧绷,趋近高潮时,他的脸上浮现古怪的笑意,残忍地撤了手。
    “你应有的礼貌,维尔薇特,问你问题的时候要回答。”
    藤条挥动的声音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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