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符音的话刚落下,室里言方才还和煦的脸立刻寒星密布,然后用力的一拳,狠狠的削在了符音的脑袋上。
    当场,符音就被打得坐地上了。
    实在是太用力了。
    “喂、喂,你干嘛打我?”符音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当然,他也是被削懵了,大脑短路了,不然室里言为什么要揍他,他肯定能想明白。
    “你不知道女人最忌讳被人叫老太婆吗?”
    得,不用你想了,人家室里言直接把缘由给说了,她吸了一口烟,淡淡的语气仿佛一点都不在乎。
    可是刚刚她可是吓了死手,说不在乎,谁信啊?
    符音悻悻不说话了,实在是没话说。
    “你在这正好,我酒吧的棚顶漏了,正好你去给我补上。”室里言拉着他就走,一点都不见外。
    “你去找瓦匠啊,找我干嘛啊?”符音更加纳闷了。
    “找瓦匠不需要钱啊?”室里言反问了起来。
    得,看她这架势是想把符音当免费的苦力了。
    符音一把甩开他的手,“我没空。”他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你那是提供情色的地方,少儿不宜,俗话说得好,我还没成年,不能去。”
    “谁那是提供情色的地方啊?”室里言不乐意了,当场一跳二尺高,一提到她的酒吧,她就洋洋得意,“我那可是提供客人吃饭喝酒的绿色酒吧。”
    她忽然脸色一阵黯然,“我倒是想提供情色服务了,可我那也得有能称得上情色的女人啊。”
    这句话她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她那里的确没有能够称得上情色的女人。
    因为她那里就俩人,而且那容貌......容貌就不说了吧。
    对了她那还有一只鹦鹉,半年会说一句话。
    “好啦,跟我走吧,早点给我收拾完,你好早点回家啊。”室里言也没什么耐心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他反抗不反抗了,直接拖着他的脚脖子就走。
    符音一下子被唠了四五米远,他赶忙说:“你俩自己回学校吧,我送不了你们了啊。”
    木乃子脑袋里省略号霸脑。
    艾斯贝娅满脑子省略号霸脑。
    然后,两个萝莉齐齐的叹了一口气,“唉......”
    ......
    两人走到酒吧里,酒吧已经歇业了,只剩下服务员春花在里面逗鹦鹉玩。
    逗到高兴处,春花还发出“咯咯”的银铃般的笑声。
    咳咳......人家毕竟是一个女孩子,你若真实话实说,是公鸭“嘎嘎”的叫声,影响多不好。
    言归正传,春花的笑声并没维持多久,很快便是化笑为怒气,嘴里的话也不文明了。
    “你他吗的给我闭嘴,臭鹦鹉。”
    鹦鹉扇忽着翅膀,“你这混账东西,你这混账东西......”一直的单曲循环。
    春花被气得吐了一盆的血。
    “不准叫了,再叫我打死你!”春花抬手欲打。
    “你这混账东西!”
    “......”
    春花被气得不行,她真打了。
    不过,鹦鹉毕竟是鸟,会飞啊。
    在春花抬手之际,它张开翅膀飞了出去,一边飞还一边回头气人,“你这混账东西,你这混账东西......”
    “你给我回来!”春花咬牙切齿。
    “追爹呀,追爹呀!”
    鹦鹉开始说其他的话了。
    春花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只笨鹦鹉,好得不学,净学坏的。
    话说这些话都是谁教的?
    这还用问吗?
    当然是我们的主角,符音这个天杀的教的咯。
    这时候,符音跟室里言也从外面进来了,刚一进来,就看见春花追着鹦鹉打。
    室里言和符音见状,无奈的叹息了起来,“这两个活宝。”
    看见符音过来,春花一下子急了,直接把他扑倒在地上,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看看你干的好事!”
    符音也是一脸莫名其妙,怎么刚进来就被一顿揍啊。
    鹦鹉这个时候落在室里言的肩膀上,看着春花揍符音的样子,摇了摇头。
    然后它又跟室里言对视了一眼,各自叹息了起来:“这两个活宝/你这混账东西。”
    毕竟鹦鹉只会学话,类似“这两个活宝”这种话,以它的智商没有个小半年是肯定学不会的。
    一场闹剧结束,春花与符音简单的打了个招呼,随后符音就被派遣到了屋顶,修棚顶去了。
    一边补着屋顶,符音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可感情用我不用花钱了。
    这是真把我当奴隶使唤了。
    可这又有啥办法,谁较这事赶事赶上了,裤裆里放屁太凑巧了。
    想到不开心之处,符音揭下来一块废旧的瓦片,随意的用力往上一抛。
    “哎呀!”
    这真是裤裆里放屁,凑巧啊。
    那瓦片直接拍在他的脑袋上,直接砸出来个血洞来。
    这......这就尴尬了。
    符音大叫了一声,捂着脑袋上蹿下跳,有时还直跺脚。
    疼啊,这他吗的太疼了,疼得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动作,用什么表情来形容那种疼得足以抓心挠肝的痛楚了。
    之后,符音在室里言的店里简陋的包扎了一下,脑瓜子缠得绷带就跟个木乃伊似的。
    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逃不过补屋顶的命运。
    于是乎,他继续的去补屋顶了。
    补好了屋顶,室里言连口水都没让他喝,就让他走了。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符音也只好叹息自己命苦,谁叫他碰见这么一个邻居呢?
    人家不留,他也不好腆脸硬留下不是。
    走吧。
    于是乎他就走了,这一下午的课......别提了,又耽误了。
    没办法啊。
    回家待着去吧,也只能如此了。
    ......
    “将军。”宫殿里,圣之羽走了进来,向着艾斯希诺微微欠身,他竟然鲜有的严肃了。
    艾斯希诺淡淡的“嗯”了一声,其实早在他一脸严肃的进入了这里,她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不用你说,事情我也猜出八九不离十了。”她缓缓的闭上眼,又缓缓的张开,两道冷芒陡然乍现,“他们死了,只能说明他们功夫还不到家,所以才会惨死在敌人的手上。”
    “他们的魔具也被‘春雨’缴获了。”圣之羽说道。
    “这些都无所谓,能找到他们的尸首,就好好安葬了吧,毕竟他们也跟了我好几年。”说到这里,艾斯希诺的神情上微微有些伤感。
    那些都是她的老部下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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