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终于成了朕的池中物了,看你还向往外面海阔天空的世界不?”赵煦一边往文妃身上浇水,一边问道。
    帝妃二人正洗浴着,尚官们添上一盆鲜红的玫瑰花瓣,笑盈盈地说:“如此良辰美刻,应该而且并必须处处皆有喜庆的红色,恭喜皇上,贺喜文妃,终成恩爱眷属。”
    “谢大人,退下吧。”文妃高兴地谢道。
    “朕以栀子为题出一个短对,栀子栀子,”
    “智子智子。”文妃对答,信手拈来。
    “玫瑰玫瑰,朕的意思是爱妃美如玫瑰,”
    “美鬼美鬼,妃的意思是民女专在夜里吸引某些人。”
    哈哈哈!帝妃笑成了一团,连这个花生形态的浴缸也被笑得晃荡了,栀子花们纷纷“沉鱼落雁”,潜入缸底。
    “您若待臣妾为鱼,我则视圣上为水;您若待臣妾为鳖,臣妾则待圣上为虾;诚如有诗为证:‘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文妃沉稳回应道,可谓不卑不亢,以诗言情抒怀。
    “好个文妃,什么皆能对答如流。”赵煦盛赞道。
    “不敢,君王才是一位饱学之士。”文妃谦让起来,让赵煦大为欣喜。
    “这样,朕认定你是朕的‘掌中宝’。”
    “煦哥哥,我是您的掌上明珠,您是我的心上之人,咱们扯平了。”文妃不想让热烈的喜庆场面冷场。
    “咱们来对对一下关于明珠的诗句。”文妃提议。
    “爱妃明眸皓齿,文武俱佳,堪称‘明珠’,准奏。”
    “我俩是天生的嘉对,朕是爱妃的上联:‘遥知太平代’,”
    “国宝在名都。”文妃的确是“文”妃。
    “朕‘识珍能洞鉴’,”
    “妹是什么,‘精宝您来求’。”文妃也坏笑起来。
    “朕这‘积水非澄澈’,”
    “妹这‘明珠不易求’”帝妃二人又心领神会地大笑起来。
    “幸亏朕的清妹未曾‘几被泥沙染,常随混浊流。’”
    “轮到臣妾作上联了,还君明珠笑眼醉,”
    “你我相逢未嫁时。”
    “爱妃,都洞房备好了,进洞吧。”赵煦又笑了,今天怎能不放松呢?
    “爱妃,你怎么想起让洞房取名为‘囍双双’呢?”赵煦虽然早就看得欲火焚身“不能自拔”了,但他不能带着疑问进入人生最美好的环节。
    “此为‘四喜’之意。”文妃得意地说。
    “朕娶爱妃,乃为一喜,何来四喜?”赵煦一脸疑问。
    “十年久旱逢甘霖,千里他乡与知音,富贵洞房花烛夜,民女嫁得君王时。”文妃沉吟片刻,欲说还羞地解析了圣上之疑。
    “爱妃,你今年15了吧,应当改为‘十五年久旱逢甘霖’,才更为确切吧。”赵煦又坏坏地打起趣来。
    “煦哥哥,说您是‘坏死’的,这下承认了吧。”文妃不好意思起来,又光又亮的肌肤更加白里透红,散发出难以抗拒的青春气息。
    浴后,宦官们及时送来两份冷热适中的“子孙饽饽”。
    还配着几份滋补小菜,它们是红烧鹿肉,清蒸海参,枸杞羊肉粥,清炖老鸭汤与蒜蓉烤牡蛎。
    卸下淡妆,文妃依然那么俊气,深潭似的眸子,仿佛浴净赵煦近日的疲惫,他迫不及待的脱下礼服,文妃在他无声地带动下,也脱衣躺下了。
    赵煦吻着文妃每一寸肌肤,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花香果味以及少女的体香,文妃亦沉浸在皇帝哥哥温柔的爱抚之中;他们热烈地亲吻在一起,像一朵绽放之花,默契地吸纳着另一颗花蕾……
    赵煦无端地沉醉于爱妃光洁而紧致的瓷肌玉肤而难以割舍……
    他们就这样整夜缠绵,倾尽巫山云雨,用尽浑身力气。
    第二天,赵煦晚了一点上朝,文武百官觉得情有可原,首先一起祝贺道:“臣等恭贺皇上,齐贺皇上喜得文妃娘娘,珠联璧合,古今无双,获此其女,实乃我大宋朝之洪福。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文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退朝后,文妃为赵煦更衣,温柔地问:“煦哥哥,今日上朝,您迟到了,可曾受到老臣的批评指正哪?”
    “爱妃,因为有你,满朝文武竟然觉得朕本来应该迟到似的,依然热情地祝愿咱帝妃二人千秋万岁呢!”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不如去。”文妃胡诌了一句。
    赵煦思考了一会儿奇怪地问道:“朕的大胆妖女,又敢颠覆传统了,你这真知灼见的小女人,朕愿听趣语。”
    “那么,本新娘赐予陛下一语︰祝皇上开心开心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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