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群雄大叫灭了那杀人越货的宁轩公子!
    李文心思这狗东西要是真挂了,那也省下许多事来。
    有二百多把嘴到外面讲,这冒充自己荒言是不攻自破!
    正暗自高兴时,那少寨主却叫着让大伙静下来。
    他却说这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
    盘山虽然大,也不怕谁,可是没必要为了一个小子惹得官兵来剿!
    最好的办法是,送官府办理。
    我去了个嘞!
    在这个地盘上,送到官府,那不就送到齐王的手上了?
    若是这人是齐王安排来的,那小子便回家了,齐王再灭了口,将来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若是别的皇子安排来的,那齐王趁机煽风点火,那岂不又要朝中大乱?
    这个小子出现了,要不就跟自己回宫去谢罪,要么就得在大众眼皮底下死!
    这是他的宿命!
    可用什么办法能杀了他,自己又能夺身呢?
    这可把李文急得,牙关咬得作响。
    玉真一摆手,便要下楼去,李文又一次止住他。
    “小娃,这小子若是走了,你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
    始皇帝很着急,语音里的话语有些颤抖。
    “不能下去,小娃!静观其变!”
    李后主也发来语间,斯文慢理地说着,轻轻叹息,又解释说:
    “说不定就是一个圈套,用一招逼你现身!”
    楼下骂声四起,有人大叫道:“若是这小子回官府去,那等于送他回家!”
    又有人道:“拿个皇子就不敢杀,还行什么侠?”
    “借这事,搞臭大唐官府的声誉,远比杀了他要有用得多!”
    一个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停地咳嗽着。好不容易停住,又说道:
    “一个宁轩府,不过是李二的一个触手而已,眼下还不对外!灭了他对朝廷可是不痛不痒。但放了他,那可是各地皆知是他家的皇子在外为违作歹!”
    “阴大伯,这计也太毒了些吧!”
    幺姬哈哈一笑着说,转眼又叹息道:“病太岁阴不申,果然还是那样老练毒辣,雄姿不减当年。”
    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阴不申却一点不生气。
    反而豪笑道:“多谢大小姐的夸奖!”
    楼下的意见并不统一,顿时吵翻了天。
    而幺姬好像也没什么意见!
    李文前世不过是个保安,重生过来才不到两个月,哪来的江湖经验可言?
    突然间面对这么个复杂的局面,却是连真正的对手是谁,意途是什么都一无所知。
    更别的作出判断,计划如何行动了。
    这刚一沉思,那玉真便冲动一下,把他的思绪又打断。
    急得李文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大伙不必争了,这事虽是一段公案,却也是盘山寨的事!”
    那汉子清了清嗓子,沉声说着。
    他一开口,那杀伤力是显而易见的,二百多人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大哥,人都在你手上了,要送官那也得等天明,不急在一时。”
    幺姬一声娇笑,声音甜过播音员,停了一小会,又说道:
    “你随我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她一说完,没有动静了。
    堂内议论如旧,口头英雄,一个比一个厉害。
    只有李文和玉真二人,坐在门边搓手。
    过了一阵子,那汉子似乎是回来了,匆匆地说道:
    “这里的一切费用,在下全包了,大家吃好喝好,明天下午聚义坪,不见不散。夜已深,在下告辞!”
    这是什么鬼,前去祝寿,不去寨中,却去聚义坪?
    难道有什么江湖公案,要作了断?做寿只是个借口?
    李文大疑!
    “少当家的好走!”
    “少寨主大气!”
    “某家定会如约前来!”
    楼下在送那少寨主走,玉真大急,提剑起身,李文连忙拦下她。
    玉真确是凤目一瞪,咬着牙,喊道:“再不去,那小子走了!”
    “走了,也比这样冲下去送死强!”李文附其耳道:“那人来意不明,而他的人手全在暗处,你这样出手,被人射成个刺猬怕还不知道箭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那冒充你的恶人,让他走?难道小娃不救了?”
    玉真瞪着李文半晌,突然蹦出这么两句话,嘴一嘟,一屁股坐了下来,又恨恨地说道:
    “你个懦夫!”
    “哎哟哟哟!这人没什么长进,脾气到是长进了!”
    幺姬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门外,推门进来,一手掩门,一手用丝巾掩嘴道。
    “你!”
    玉真一脸通红,玉齿“错错”作响,怒目相视,“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双手已经在剑上了。
    李文正要制止,幺姬却抢先出手了。
    “哎呀呀呀!还要舞剑?坐下,坐下,气大伤肝!”
    幺姬笑望着玉真,盯了一眼她手上的剑,调笑般的声调在那轻说着。
    “小鬼,你不服是吧?先不说你那三脚猫的活儿,在底下喝酒时没能奈何小姐姐我。”
    她走了过去,对玉真正色道:
    “就是刚才我上楼,你却没有发现得了,你也落了下风。若是往大的说,你那雪山上的老道,见了本小姐,那也得恭恭敬敬叫声大小姐好!”
    李文冷眼看着两个女人在斗,心里又是一惊,好厉害的女子!
    就凭一把剑,就看出玉真来头。
    人家的江湖经验,那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玉真这下跟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坐在那里生着闷气,一句话也不说。
    心里猜着这荡妇的来头。
    不但知道自己的来历,还说是自己的师父见她,得恭恭敬敬!
    这女的到底是谁?
    有这么一号人物,怎么从来没听师父提起过?
    一切都是谜一样,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别猜了,你两个深院中长大的娃儿,随我从窗户走,到后面菜地里说话!”
    幺姬轻声说罢,支起窗户板,一条丝带缠在窗户上。
    转过身来,一把抱起李文,信步来到窗边。
    足下一发力,手脚并用,等李文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地上。
    玉真这轻身功夫本也不弱,有东西借力,跟着飘下来。
    但见幺姬手抓着绫带一抖,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法门,那窗户竟然合上了。
    怪就怪在,没有发出一丝响声,让李文对她那是另眼相看。
    玉真却由衷地轻喝道:“好俊的绵绳套索!”
    “嘘!”幺姬一把抱起李文,对玉真轻声道,“跟我来!”话语中夹着几分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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