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晗尽量拍干净裤子的灰尘,随便在洗手间脱掉了内裤,挂了空挡,是在太黏糊糊了。
    她出了厕所和班主任撞见。
    “来我办公室一趟。”
    “……”什么时候能放弃劝说让她不要和周珒打架。
    熟门熟路进了办公室,付轻轻却没有提打架的事情,也没等周珒来就开口,难道还是为了她没有申请贫困生的事情?
    敌不动我不动。
    “你这孩子倒也沉得住气。”付轻轻眼神放在她面部,手指敲着桌面,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要和她说。
    “你和周珒,”她说到这儿,犹豫了下,“你们两总打架不是事,要不分开坐,你觉得如何?”
    连晗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当然,可以。”
    她话音刚落,就见班主任明显放松,说话语速也快了起来,“你要不要什么补偿?饭卡给你充值一千怎么样?”
    “换位置不是正常的安排吗?怎么还有补偿?”她问,“这钱谁给?”
    付轻轻忙道,“我给我给,这减轻了我的工作量。”
    “坐哪里都一样。不用。”她拒绝。
    *
    来之不易的体育课,大家都卯足劲奔跑运动,回教室,疯狂喝水,有的男生还脱去了上衣,被班长点名后,把衣服又穿回去了。
    周珒没有脱衣服,捏着两个衣角向上扇风,他往前一靠,给连晗让位置进来,她小心翼翼地进去,不和他贴着身子,因为没有穿内裤有点心虚,一言不发地翻开课本看。
    好在平时,她和他基本也不说话。
    看起来一起正常。
    “你怎么这么晚回教室,去干吗了?”他问。
    “上了个厕所。”她答。
    上课铃声响了,他便没再问。
    付轻轻走进教室,上了讲台,后面跟着一个女生穿着短裙站着,规规矩矩地样子。
    “这是新来的同学,将是301班的一员,大家鼓个掌欢迎一下她。”
    冲着女孩的甜美外表,大家都鼓掌欢迎,连晗拍了一下,凑个热闹。
    “大家好,我叫余向晴。”
    余向晴介绍完,目光锁定周珒,连晗意外地看了眼周珒,他的脸色阴沉沉的,很不友好的样子。
    是旧识啊?
    有点看头。
    难怪班主任提前和她打招呼座位的事情,这不就是给佳人腾位置吗?
    讲台上。
    “付老师,请问,我坐哪里?”
    “连晗,你坐叁组的空位,体育课何冰摔断了腿,这一个月来不了学校,你坐他的位置。余向晴,你坐周珒旁边。”
    连晗收拾书籍,周珒面色不快,“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坐一起?”
    她抱起一摞书,“说的好像你想和我坐一起。”
    分批搬了叁次才搬干净,新座位堆满了书,前主人的书也在,根本没有落手的地方。
    余向晴真的很强,语文课之后,数学老师点她去黑板试试水平,她面不改色很快写完,中间省略了几个步骤,精简又完整。
    连晗在草稿纸上的计算慢了她两步,并且没有在黑板答题的压力,还是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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