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卓阳接过瓶子,喝了两口就微微摇了下头,于是房二少再次屁颠屁颠地接过瓶子,再递过去一支烟:“那来支烟?”
    “滚一边儿去……”杜卓阳被此起彼伏的电话弄得甚是烦心,连带着连房书平也看不顺眼了,“要不是你9月份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带杜赢回国,至于我爸跟我吹胡子瞪眼一个多月吗?”
    “我有什么办法?”房书平灌了两口水之后很是有些无奈地说,“那小崽子跟你的姓,已经让老爷子老大不高兴了,到现在还是只肯喊他宝宝。他从8月份的时候就给我一天打快小10个电话了,说什么我不带宝宝回去以后永远也别回去了。”
    “不跟我的姓,跟谁的姓?”杜卓阳冲他冷笑,“是谁在我爸面前一脸狗腿样地求着宝宝姓‘杜’的?”
    正当两口子都快吵起来的时候,阿基一脸苦逼哈哈地求救了:“杜少、房总,你们先等下再吵,先接一下电话成不?……杜少,房老爷子的电话。房总,杜爷的电话。”
    这两位爷在打电话给自己儿子和孙子都没有被接之后,又不约而同地换了另一个的号码,继续着电话轰炸。
    杜卓阳整理一下左手上的护腕后,拿着球杆就向沙坑走去,打定主意这两位爷的电话他坚决一个都不接。
    房书平那是时刻跟着“老婆”走,毫无压力地投给阿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后,还颇为无耻地说:“我们先过去啊,你快点跟上来。”
    等到阿基顶着两位大佬的铃声连环杀,好不容易把球车开过去之后,还没停稳,就被自己的手机搞疯了。
    手机屏上不断跳动的来电显示是两个大字“杜爷”,紧跟着又进来一个四个大字的新通话请求“房老爷子”。
    智能手机还根据这一情景体贴地给出了解决方案:“多人通话接受/否?”
    哭丧着脸的阿基可怜兮兮地看着杜卓阳和房书平:“杜少、房总……求你们俩收了神通,救救小的吧……”
    已经有了自知之明的房书平叹了口气:“亲爱的,如果这事儿我去摆平,晚上有奖励吗?”
    “奖励有没有我不知道,”杜卓阳冷酷地说,“但如果你不把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收拾好,以后也永远别回来了。”
    “我操那怎么能行?”房书平立马去抓电话,“我这么一个顾家的‘四好男人’,不回家怎么能体现出我的人生价值呢?!”
    抓了两个手机在旁边叽咕半天之后,一向以脸皮厚而著称的房书平在回来之后脸上也显出了明显疲惫神色。
    “搞定了?”杜卓阳一杆漂亮地把球抽上了果岭,连带着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
    “算是吧。”房书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两个手机扔到阿基手里,“两个老头儿都太拧了!”
    “怎么解决的?”杜卓阳不放心他的人品,跟着又追问了一句。
    “还能怎么解决啊?让他们真人PK呗,谁赢了就获得宝宝的春节看护权!”房书平张口就来,在收到杜卓阳一个瞪视之后,立刻改口道:“怎么可能?初一在美国过,十五回国。”
    “你家老头儿能同意?”杜卓阳还是有所怀疑。
    “我这不答应了再给他弄一个孙子或者孙女陪他老人家吗?”房书平也是有点头疼的说,“一个包子就够烦的了,整天跟我这里抢你的注意力玩……”
    杜卓阳闻言反而微微勾起了唇角:“那是因为有你这么个货的基因在,我可得小心我儿子以后长偏了。”
    “我们的儿子。”房书平严肃地纠正道。
    杜卓阳没再理他,一边去拿水喝,一边却又想道:再要个孩子吗?唔……再要个女儿好像也不错的样子,他那个跳脱性子,如果宠起女儿来,还不知道会把她惯成什么样呢。
    这样想着,杜卓阳不禁放大了一点唇边的笑意:算了,还是先别告诉他的,等让医生准备妥当之后,再当成情人节礼物送给他好了。
    82、番外 2 ...
    作为研究干细胞领域的泰斗人士,福肯教授也算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人了。但是上次在杜家宅子里看到的暴力场面,还是让他一回忆起来,就会觉得背后有冷汗隐隐冒出。
    所以,房二少前去请福肯教授的人自然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闭门羹。
    “还反了他了!”房书平听了这个消息就开始挽袖子。
    “你想干什么?”杜卓阳瞄了他一眼,对他这种打了鸡血一样的状态十分不解。
    “找人绑了他过来!”房二少摩拳擦掌,非常有“入赘”黑道世家的自觉,“也不看他拒绝的是谁?”
    杜卓阳早已习惯了他的思维模式,压根没理他,看完手里的报纸之后,才对阿基吩咐道:“给他妻子送一份礼物。”
    房书平闻言立刻大为折服:“亲爱的,你处理得真是太艺术了。”
    “是吗?”杜卓阳看了一眼自己腰间,“如果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诚意更足一些就好了——比如把你的手从我腰上拿下去。”
    “诶?你说我的手吗?”房二少磨磨蹭蹭地就往杜卓阳的衣服下摆里伸,“就是,它怎么在你腰上呢?你看你看,根本不听我的话。”
    眼看他越摸越过分,杜卓阳把手里的报纸放到一边,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那双已经越摸往下的手:“是你的手出什么毛病了吗?”
    “对啊对啊~”男人回答得一点都不脸红。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杜卓阳抬起腿踩在面前的桌子上,从靴筒里摸出一把战术匕首。
    房二少瞬间坐直,双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亲爱的,你今天也帅到diao炸天了。”
    “乖。”杜卓阳摸了摸他的脑袋。
    一旁跟着的阿基见状自然又是在心中吐槽不已,很是鄙视了一番房二少的不要脸程度。
    在收到了一大捧松虫草扎成的硕大花束之后,福肯太太立刻慌了起来。
    这种以蓝紫色和粉红色居多的球状花朵,所代表的花语是:追忆。
    它还有一个别称,叫:寡妇的悲哀。
    于是,福肯教授第二天就乖乖地主动上门了。
    “杜先生。”福肯不停地用手帕擦着自己的秃顶和眼镜,坐在沙发上的动作战战兢兢,“我保证,你们杜家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插手的。”
    杜卓阳和善地亲手给他倒了一杯水,却弄得福肯教授更加坐立难安了:“……杜先生,我不过是一个死读书的,上次也只是受人相邀而已,并没有其它意思。”
    “我这次请你过来,不过是想问问你说的那个什么干细胞技术成熟到哪一步了。”杜卓阳看他还是畏畏缩缩,只得后退了一步,以减少自身的压迫感。
    福肯快哭了:“我可以劝你父亲这项技术还不成熟的。”
    杜卓阳耐心不多,无奈之下只能冲房书平招了一下手,示意他来搞定,然后自己先去二楼的书房处理事情去了。
    岂料到,还不到5分钟,房二少就双手插着兜无比轻松地到书房里“陪读”了。
    “你搞定了?”杜卓阳怀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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