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姜盛脸上的残忍笑容更加明显。
我已经多久没有收到过这种威胁了？能让我这般气愤的他应该是第一人。
我讨厌被威胁！
但我也能接受威胁，不过那是针对比我更强的人来说的。
菜是原罪！
既然打不过人家，就老实接受人家的威胁。
但我不能接受弱者的威胁，只凭借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把柄就敢威胁我？
是谁给哈士奇的胆子，勇于向一只野生老虎呲露犬齿？
狗头里冰块化掉产生的水吗？
脾气暴躁，酷爱使用暴力，这是我不曾伪装、一直如此的恶劣性格。
塔阔尔啊，塔阔尔，你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你在赌我的枪里有没有子弹吗？我告诉你，有！而且一枪就可以把你轰成肉渣！
察觉到姜盛心情变化，拉帝亚斯已经动手，用念力将塔阔尔一行人钳制住。
包括他们的宝可梦。
一群最高实力只有天王级的菜鸡，休想在跨过九十级大关的拉帝亚斯手里挣扎。
纵使不能动弹，塔阔尔依旧瞪着眼睛，毫不怯弱的与姜盛对视。
喉结不停滚动着。
若不是念力将下巴紧紧合住，塔阔尔估计早怒放狠话或是破口大骂了。
为了保证自己心念通达，姜盛这个暴力狂，报仇从来不隔夜。
右手凌空一握。
“瞬”手杖突兀出现在手中。
将手杖横起，末端尖锐处对准塔阔尔心脏处，要用力将其戳穿。
谁为我的残暴买单？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也绝不会是我的家人！
我也不会愧疚！
塔阔尔瞳孔紧缩，心中稍稍有了悔意，但脸上表情毫不露怯。
因为他清楚。
玛纳霏是善良的，圣母婊是主赐予人间最伟大的珍宝。
果不其然。
正当姜盛准备发力时，被塔阔尔高举过头的宝可梦蛋轻轻晃动了两下，向姜盛传达来一缕意念。
[请放过他们吧！]
呵！
姜盛嗤笑一声，没有动摇心中想法，念力推动手杖迅猛刺出。
不！
不要！
薇迪雅惊骇欲绝，泪珠连成线顺着脸颊滑落。
但因被念力合住下巴，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哽咽声。
四个徒弟兼远房亲戚一脸急色，眼眶泛红，泪珠在里面滚动，眼球上布满血丝。
蛋表面上嵌着的宝石泛起微光。
空气中荡起层层无形涟漪，好似潮水涌动的海面，要将刺来的手杖冲击开。
玛纳霏出手了！
姜盛脸上冷笑不变，丝毫不惧玛纳霏的插手。
毕竟，他的“瞬”手杖可是特制的，从特殊角度来看拥有“破法”的功效。
如热刀切入黄油，空气波浪迎刃而解，手杖尖端刺向塔阔尔的心脏。
啵！
水泡破裂一般的声音突兀响起。
就在刚刚，塔阔尔心口出现一颗拳头大的水泡，帮他挡下了手杖的穿刺。
手杖上附着的力道卸去，虽依旧戳在塔阔尔心口处，但并没有刺穿衣物。
剧痛袭来，让塔阔尔的脸色如猪肝一样。
刚才已经说过。
“瞬”手杖的能力，从某个特殊角度概括是“破法”。
若是严格来讲，其实并不是。
它能弹开袭来的特殊攻击，但对暴力的物理攻击以及设下的防御，却没有一点效果。
所以，玛纳霏成功为塔阔尔挡住了姜盛的攻击。
［求求你了，给我一个面子！］
［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宽恕他的冒犯吧，请放过他们一家的无辜性命！］
［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
［给我一个面子……］
蛋身再次晃动，传来玛纳霏的苦苦哀求，语气卑微到了极致。
姜盛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
“蠢货！”
“你知不知道马里亚纳海沟那边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哪里现在蹲守着多少实力恐怖的训练家吗？”
“东亚联盟、东瀛联盟、南棒联盟、夏威夷联盟，以及印尼、马来、暹罗……等小联盟组成东南亚联盟，诸多拥有绵长海岸线的大联盟，都有派遣顶尖训练家在那里驻守。”
“他们的目标，除了抓捕异教徒和阻止盖欧卡扩展海洋面积以外，必然还在谋划着怎样驯服盖欧卡！”
“那里现在就是一个蓄势爆发的火药桶。”
“我这时候敢明目张胆的送你进去，就是在加大火药桶的当量，嫌那里的局势还不够热闹吗？”
“你可不要错估人性的丑恶，你的身子和神殿都是他们眼中的肥肉，能引得他们流下一潭的口水！”
“就这群累赘，他们凭什么把你安全护送进海沟中，最后还不是要靠我？”
“就这群累赘，还敢恶意揣测我，认为我要昧下他们的报酬，我稀罕那点破东西？”
塔阔尔突然挣扎起来，喉咙中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对姜盛的话表示抗议。
“让他说话！”
“让我听听他的猪脑子在想什么？”
拉帝亚斯撤走念力，放开对塔阔尔下巴的钳制。
“你说的好听！”
“那可是沧海皇子的居住地，神殿中每一件宝物都价值连城，最重要的是玛纳霏拿回权柄时引发的能量潮汐，可以让一只平庸的宝可梦一步登天，我们绝不会放过本该属于我们的机会！”
“我一定要进入神殿！”
“那是玛纳霏承诺给我们祖辈的报酬，谁也不能抢走！”
塔阔尔放声大吼着，喉咙已经嘶哑，怒睁的双目充斥血丝，像一条不要命的疯狗。
姜盛挽起袖子，提起手杖，要用物理手段让塔阔尔冷静一下。
玛纳霏赶忙制造出一个超大水泡，将塔阔尔包裹在里面，以免他被暴怒的姜盛打死。
“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那里早被各大联盟联手封锁，你怎么送玛纳霏进去，到时一旦暴露，所有人都会来分一杯羹。”
“而且还让玛纳霏的住所被发现，为它增添许多危险，现在可是有很多人想要收服一只幻兽或传说。”
“沧海皇子，光是这个称号，就能勾起许多人心中的贪念。”
姜盛按耐下动手的欲望，再次陈述这件事的利害关系。
塔阔尔自作聪明，说道：“我可以等他们离开，各联盟不可能一直封锁大海沟，等他们离开我就会送玛纳霏回去。”
“等？你想等多久？半个月？一个月？据我所知，他们已经在大海沟附近蹲守将近半年了！再说，你有足够时间等待，玛纳霏有时间去浪费吗？”
没等塔阔尔说话，被他高举过头的宝可梦蛋晃了两下，向众人传达它的意思。
[等不了，我要立即回到海之神殿！]
[它要苏醒了，我要去安抚它，阻止将要发生的海洋浩劫！]
闻言，姜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吃里扒外的家伙，我才是和你签下契约的‘水之民’，你怎么能向着一个外人说话！”
“忘恩负义狗东西！”
“叛徒！”
塔阔尔气急败坏的表情，让姜盛心情更加愉悦，抬手示意拉帝亚斯。
“让他闭嘴吧！”
拉帝亚斯释放出念力挤碎水泡，再次施加在塔阔尔身上，让他的下巴紧紧闭合。
“玛纳霏，看来只有我能帮你了，这些累赘还是让我帮你清理掉吧。”
[不要！]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处置他们？你又打算怎么办？”
[放过他们吧……替我给他们一些报酬，以后他们再也不是水之民了。]
“报酬？我给？”
姜盛深吸几口气，决定应下玛纳霏的债务，毕竟之前就有这种想法了。
“你先和我说说，你的神殿中究竟都有什么宝物？”
[其实并没有太好的宝贝。]
[有水之石和水之宝石矿脉，其中价值最高的就是永久水之石，不过是不可能送给他们的。]
[神殿中有我庇护的珍珠贝一族，会出产些百年珍珠，每一批送我回归的水之民，我都会送上一、两颗。]
[剩下就是一些产自深海的宝可梦道具，深海鳞片、深海之牙、龙鳞、美丽鳞片……]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当我重新加冕，会给予所有见礼者一个祝福。]
[拥有这个祝福，就是大海的朋友，遭遇海难会逢凶化吉，不会受到海洋宝可梦的敌视。如果祝福拥有者是水系宝可梦，可以小幅度提升一点实力，以后对水系能量的掌控力也会提高]
姜盛嘴角抽动两下，掩盖住脸上不小心露出的嫌弃之色。
就这点破东西……
我之前说出去的话果然没错。
给狗狗都不要！
（黑鲁加：你这不是在说屁话吗？若是有水属性的狗种宝可梦，你看看它要不要！）
“呵！塔阔尔真该答应我之前的提议，我能给他的，可比你能给的多的多。”
[帮我补给他一颗超级石，一千克黄金，一颗百年珍珠，以后他们家族再也不是水之民了。]
姜盛取来塔阔尔手里的宝可梦蛋，对它俏皮的眨了眨眼。
“可以，但我弄不到百年珍珠。”
[你可以的，我知道你可以，不要来试探我。]
“哈哈，有意思，我确实有。”
姜盛抬手在空中轻点三下，三件赔偿宝物突兀浮现在半空中。
塔阔尔等人看呆了。
“他们已经不是水之民了，我再大发慈悲，帮你处理一下后续吧。”
[我不想他们死，我希望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求你了！]
“啧啧……”
姜盛轻轻咂舌，无奈的耸了耸肩。
“好吧，又是一只小圣母，遵从你的意思，我给他们留一条活路。”
“你要知道，我对他们这个开挂的民族没有一丁点好感，他们总是认不清自己的实力，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姜盛又嘀咕了一句，才将大师球中的胡帕放出。
“叫智障之神过来给我打工！”
胡帕“哦”了一声，麻利钻进自己的金环中，去贝加尔湖请由克希过来。
两只“小圣母”居然是老朋友了，干活之前先好好交流了一下感情。
姜盛表示很疑惑。
一个是“内陆湖神”，一个是“大洋海神”，这两个家伙怎么培养感情的？
由克希开始打工还债。
债？
姜盛总不能白白拯救它们三兄弟吧？
塔阔尔一家的记忆被修改，去掉水之民身份的相关记忆，从此与玛纳霏再无关系。
由克希还从塔阔尔的记忆中，提取到知晓他身份的家人朋友，胡帕已经送它过去一一篡改记忆。
在马戏班的地下室中，有塔阔尔祖上留下的笔记，也是应该被清理的。
姜盛联系了波尔曼，海皇帮在马戏班所在城市设有分部，正好派帮派喽啰们去执行抄家任务。
最后，再将塔阔尔一行打晕，塞入金环中送回印联盟本土。
从此以后，他们与玛纳霏再无关系。
[谢谢！]
“你对我的信任程度好高，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由克希不也很信任你吗？再说，你这么聪明，应该早就猜到原因了吧？]
“哼哼哼……”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一人一蛋都没再继续谈论下去。
辽阔大海上，一轮银色“飞碟”贴着海面极速飞行，完成所谓的“海之巡礼”。
一只只水生宝可梦跟在后面，汇聚成五彩斑斓的鱼潮，场面蔚为壮观。
……
怒雷轰鸣，阴雨连绵，气压低沉。
军舰。
一处改造过的豪华套房。
这个房间的大厅被改造成办公室模样。
一位穿着得体的中年人正坐在办公桌旁，身后跟着他的年轻副官。
两人都穿着西装，很有西方贵族范，像是一位伯爵老爷与他的贴身男仆。
但其实他们都是亚裔。
中年男人倚靠在办公椅中，抬起双腿让锃亮的皮鞋跟部搭在黄花梨木的办公桌上。
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烟灰已经积了很长。
正当烟灰掉落之际，一旁的副官赶忙用手接住，没有让烟灰掉在地毯上。
中年人这才反应过来，捏着滤嘴靠近嘴边，深深吸了两口。
“大人。”
“嗯？”
“联盟内最近风向不对劲。”
“嗯，我知道，我们已经暴露了，魏博士的记忆都被人家掏空了。”
中年人又猛吸两口，将烟头扔进烟灰缸中，眼神迷离的吐出大口烟雾。
“唉……后生可畏啊！”
姜盛脸上的残忍笑容更加明显。
我已经多久没有收到过这种威胁了？能让我这般气愤的他应该是第一人。
我讨厌被威胁！
但我也能接受威胁，不过那是针对比我更强的人来说的。
菜是原罪！
既然打不过人家，就老实接受人家的威胁。
但我不能接受弱者的威胁，只凭借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把柄就敢威胁我？
是谁给哈士奇的胆子，勇于向一只野生老虎呲露犬齿？
狗头里冰块化掉产生的水吗？
脾气暴躁，酷爱使用暴力，这是我不曾伪装、一直如此的恶劣性格。
塔阔尔啊，塔阔尔，你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你在赌我的枪里有没有子弹吗？我告诉你，有！而且一枪就可以把你轰成肉渣！
察觉到姜盛心情变化，拉帝亚斯已经动手，用念力将塔阔尔一行人钳制住。
包括他们的宝可梦。
一群最高实力只有天王级的菜鸡，休想在跨过九十级大关的拉帝亚斯手里挣扎。
纵使不能动弹，塔阔尔依旧瞪着眼睛，毫不怯弱的与姜盛对视。
喉结不停滚动着。
若不是念力将下巴紧紧合住，塔阔尔估计早怒放狠话或是破口大骂了。
为了保证自己心念通达，姜盛这个暴力狂，报仇从来不隔夜。
右手凌空一握。
“瞬”手杖突兀出现在手中。
将手杖横起，末端尖锐处对准塔阔尔心脏处，要用力将其戳穿。
谁为我的残暴买单？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也绝不会是我的家人！
我也不会愧疚！
塔阔尔瞳孔紧缩，心中稍稍有了悔意，但脸上表情毫不露怯。
因为他清楚。
玛纳霏是善良的，圣母婊是主赐予人间最伟大的珍宝。
果不其然。
正当姜盛准备发力时，被塔阔尔高举过头的宝可梦蛋轻轻晃动了两下，向姜盛传达来一缕意念。
[请放过他们吧！]
呵！
姜盛嗤笑一声，没有动摇心中想法，念力推动手杖迅猛刺出。
不！
不要！
薇迪雅惊骇欲绝，泪珠连成线顺着脸颊滑落。
但因被念力合住下巴，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哽咽声。
四个徒弟兼远房亲戚一脸急色，眼眶泛红，泪珠在里面滚动，眼球上布满血丝。
蛋表面上嵌着的宝石泛起微光。
空气中荡起层层无形涟漪，好似潮水涌动的海面，要将刺来的手杖冲击开。
玛纳霏出手了！
姜盛脸上冷笑不变，丝毫不惧玛纳霏的插手。
毕竟，他的“瞬”手杖可是特制的，从特殊角度来看拥有“破法”的功效。
如热刀切入黄油，空气波浪迎刃而解，手杖尖端刺向塔阔尔的心脏。
啵！
水泡破裂一般的声音突兀响起。
就在刚刚，塔阔尔心口出现一颗拳头大的水泡，帮他挡下了手杖的穿刺。
手杖上附着的力道卸去，虽依旧戳在塔阔尔心口处，但并没有刺穿衣物。
剧痛袭来，让塔阔尔的脸色如猪肝一样。
刚才已经说过。
“瞬”手杖的能力，从某个特殊角度概括是“破法”。
若是严格来讲，其实并不是。
它能弹开袭来的特殊攻击，但对暴力的物理攻击以及设下的防御，却没有一点效果。
所以，玛纳霏成功为塔阔尔挡住了姜盛的攻击。
［求求你了，给我一个面子！］
［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宽恕他的冒犯吧，请放过他们一家的无辜性命！］
［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
［给我一个面子……］
蛋身再次晃动，传来玛纳霏的苦苦哀求，语气卑微到了极致。
姜盛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
“蠢货！”
“你知不知道马里亚纳海沟那边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哪里现在蹲守着多少实力恐怖的训练家吗？”
“东亚联盟、东瀛联盟、南棒联盟、夏威夷联盟，以及印尼、马来、暹罗……等小联盟组成东南亚联盟，诸多拥有绵长海岸线的大联盟，都有派遣顶尖训练家在那里驻守。”
“他们的目标，除了抓捕异教徒和阻止盖欧卡扩展海洋面积以外，必然还在谋划着怎样驯服盖欧卡！”
“那里现在就是一个蓄势爆发的火药桶。”
“我这时候敢明目张胆的送你进去，就是在加大火药桶的当量，嫌那里的局势还不够热闹吗？”
“你可不要错估人性的丑恶，你的身子和神殿都是他们眼中的肥肉，能引得他们流下一潭的口水！”
“就这群累赘，他们凭什么把你安全护送进海沟中，最后还不是要靠我？”
“就这群累赘，还敢恶意揣测我，认为我要昧下他们的报酬，我稀罕那点破东西？”
塔阔尔突然挣扎起来，喉咙中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对姜盛的话表示抗议。
“让他说话！”
“让我听听他的猪脑子在想什么？”
拉帝亚斯撤走念力，放开对塔阔尔下巴的钳制。
“你说的好听！”
“那可是沧海皇子的居住地，神殿中每一件宝物都价值连城，最重要的是玛纳霏拿回权柄时引发的能量潮汐，可以让一只平庸的宝可梦一步登天，我们绝不会放过本该属于我们的机会！”
“我一定要进入神殿！”
“那是玛纳霏承诺给我们祖辈的报酬，谁也不能抢走！”
塔阔尔放声大吼着，喉咙已经嘶哑，怒睁的双目充斥血丝，像一条不要命的疯狗。
姜盛挽起袖子，提起手杖，要用物理手段让塔阔尔冷静一下。
玛纳霏赶忙制造出一个超大水泡，将塔阔尔包裹在里面，以免他被暴怒的姜盛打死。
“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那里早被各大联盟联手封锁，你怎么送玛纳霏进去，到时一旦暴露，所有人都会来分一杯羹。”
“而且还让玛纳霏的住所被发现，为它增添许多危险，现在可是有很多人想要收服一只幻兽或传说。”
“沧海皇子，光是这个称号，就能勾起许多人心中的贪念。”
姜盛按耐下动手的欲望，再次陈述这件事的利害关系。
塔阔尔自作聪明，说道：“我可以等他们离开，各联盟不可能一直封锁大海沟，等他们离开我就会送玛纳霏回去。”
“等？你想等多久？半个月？一个月？据我所知，他们已经在大海沟附近蹲守将近半年了！再说，你有足够时间等待，玛纳霏有时间去浪费吗？”
没等塔阔尔说话，被他高举过头的宝可梦蛋晃了两下，向众人传达它的意思。
[等不了，我要立即回到海之神殿！]
[它要苏醒了，我要去安抚它，阻止将要发生的海洋浩劫！]
闻言，姜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吃里扒外的家伙，我才是和你签下契约的‘水之民’，你怎么能向着一个外人说话！”
“忘恩负义狗东西！”
“叛徒！”
塔阔尔气急败坏的表情，让姜盛心情更加愉悦，抬手示意拉帝亚斯。
“让他闭嘴吧！”
拉帝亚斯释放出念力挤碎水泡，再次施加在塔阔尔身上，让他的下巴紧紧闭合。
“玛纳霏，看来只有我能帮你了，这些累赘还是让我帮你清理掉吧。”
[不要！]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处置他们？你又打算怎么办？”
[放过他们吧……替我给他们一些报酬，以后他们再也不是水之民了。]
“报酬？我给？”
姜盛深吸几口气，决定应下玛纳霏的债务，毕竟之前就有这种想法了。
“你先和我说说，你的神殿中究竟都有什么宝物？”
[其实并没有太好的宝贝。]
[有水之石和水之宝石矿脉，其中价值最高的就是永久水之石，不过是不可能送给他们的。]
[神殿中有我庇护的珍珠贝一族，会出产些百年珍珠，每一批送我回归的水之民，我都会送上一、两颗。]
[剩下就是一些产自深海的宝可梦道具，深海鳞片、深海之牙、龙鳞、美丽鳞片……]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当我重新加冕，会给予所有见礼者一个祝福。]
[拥有这个祝福，就是大海的朋友，遭遇海难会逢凶化吉，不会受到海洋宝可梦的敌视。如果祝福拥有者是水系宝可梦，可以小幅度提升一点实力，以后对水系能量的掌控力也会提高]
姜盛嘴角抽动两下，掩盖住脸上不小心露出的嫌弃之色。
就这点破东西……
我之前说出去的话果然没错。
给狗狗都不要！
（黑鲁加：你这不是在说屁话吗？若是有水属性的狗种宝可梦，你看看它要不要！）
“呵！塔阔尔真该答应我之前的提议，我能给他的，可比你能给的多的多。”
[帮我补给他一颗超级石，一千克黄金，一颗百年珍珠，以后他们家族再也不是水之民了。]
姜盛取来塔阔尔手里的宝可梦蛋，对它俏皮的眨了眨眼。
“可以，但我弄不到百年珍珠。”
[你可以的，我知道你可以，不要来试探我。]
“哈哈，有意思，我确实有。”
姜盛抬手在空中轻点三下，三件赔偿宝物突兀浮现在半空中。
塔阔尔等人看呆了。
“他们已经不是水之民了，我再大发慈悲，帮你处理一下后续吧。”
[我不想他们死，我希望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求你了！]
“啧啧……”
姜盛轻轻咂舌，无奈的耸了耸肩。
“好吧，又是一只小圣母，遵从你的意思，我给他们留一条活路。”
“你要知道，我对他们这个开挂的民族没有一丁点好感，他们总是认不清自己的实力，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姜盛又嘀咕了一句，才将大师球中的胡帕放出。
“叫智障之神过来给我打工！”
胡帕“哦”了一声，麻利钻进自己的金环中，去贝加尔湖请由克希过来。
两只“小圣母”居然是老朋友了，干活之前先好好交流了一下感情。
姜盛表示很疑惑。
一个是“内陆湖神”，一个是“大洋海神”，这两个家伙怎么培养感情的？
由克希开始打工还债。
债？
姜盛总不能白白拯救它们三兄弟吧？
塔阔尔一家的记忆被修改，去掉水之民身份的相关记忆，从此与玛纳霏再无关系。
由克希还从塔阔尔的记忆中，提取到知晓他身份的家人朋友，胡帕已经送它过去一一篡改记忆。
在马戏班的地下室中，有塔阔尔祖上留下的笔记，也是应该被清理的。
姜盛联系了波尔曼，海皇帮在马戏班所在城市设有分部，正好派帮派喽啰们去执行抄家任务。
最后，再将塔阔尔一行打晕，塞入金环中送回印联盟本土。
从此以后，他们与玛纳霏再无关系。
[谢谢！]
“你对我的信任程度好高，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由克希不也很信任你吗？再说，你这么聪明，应该早就猜到原因了吧？]
“哼哼哼……”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一人一蛋都没再继续谈论下去。
辽阔大海上，一轮银色“飞碟”贴着海面极速飞行，完成所谓的“海之巡礼”。
一只只水生宝可梦跟在后面，汇聚成五彩斑斓的鱼潮，场面蔚为壮观。
……
怒雷轰鸣，阴雨连绵，气压低沉。
军舰。
一处改造过的豪华套房。
这个房间的大厅被改造成办公室模样。
一位穿着得体的中年人正坐在办公桌旁，身后跟着他的年轻副官。
两人都穿着西装，很有西方贵族范，像是一位伯爵老爷与他的贴身男仆。
但其实他们都是亚裔。
中年男人倚靠在办公椅中，抬起双腿让锃亮的皮鞋跟部搭在黄花梨木的办公桌上。
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烟灰已经积了很长。
正当烟灰掉落之际，一旁的副官赶忙用手接住，没有让烟灰掉在地毯上。
中年人这才反应过来，捏着滤嘴靠近嘴边，深深吸了两口。
“大人。”
“嗯？”
“联盟内最近风向不对劲。”
“嗯，我知道，我们已经暴露了，魏博士的记忆都被人家掏空了。”
中年人又猛吸两口，将烟头扔进烟灰缸中，眼神迷离的吐出大口烟雾。
“唉……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