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柔睡梦中被嘈杂的声音惊醒。
    “采菱,外面出什么事了?”
    采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郡主,不好了,禁卫军来抄家了。”
    晴柔以为自己听岔了:“你说什么?”
    禁卫军来抄家?开什么玩笑。她是不是还在做梦?
    “是真的,现在他们已经去了公主殿下那。”(修改中,大家稍候再看)
    晴柔看着窗外攒动的火光,听着喧嚣的声响,不由的她不信。
    赶紧下床趿上鞋就往外跑。
    “郡主郡主,衣裳……”采菱抓了件外袍追上去。
    晴柔一出门,就看到杨瑾年大步朝她走来。
    “小……小公爷,你半夜三更来我家里作甚?”晴柔质问道。
    杨瑾年道:“郡主,还请回屋。”
    “我问你话,你什么态度?”晴柔发飙了,这些人是疯了吗,竟然跑到公主府来撒野。
    杨瑾年面无表情:“来人,看好郡主,不许她这屋子。”
    懒得跟这个刁蛮郡主说话,转身便走。
    “杨瑾年,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
    “郡主,请回屋。”禁卫军抽出腰间长刀。
    “我就不回,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晴柔嚣张道,但也是虚张声势,其实她心里怕的不得了,禁卫军来抄家,她怎能不知事情轻重,只是她不知道母亲到底犯了什么罪,母亲是皇上嫡亲的妹子啊!
    母亲现在怎么样了?被抓起来了吗?
    信阳被蒙上眼带到了一地牢,萧潜才让人取下蒙着她眼睛的黑布。
    “皇姑姑,你应该想见见你的故友。”
    信阳心说,她的故友?谁?
    萧潜一挥手,所有人退下,他自己也出了地牢,关上房门。
    信阳这才回头打量这间地牢,四面都是冰冷的巨石,光线昏暗,浓重的压抑感。
    她沿着通道往里走,只见前方有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身上一道道血痕,耷拉着脑袋看不清面貌,也不知是死还是活。
    信阳壮着胆子又靠近几步。
    那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
    信阳心头巨震,颤着声:“郑培鑫?”
    郑培鑫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到晋州了吗?这会儿不是该领兵南下了吗?她还收到晋州那边的来信了。
    郑培鑫虚弱地叫了声:“公主殿下……”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
    郑培鑫自嘲的苦笑,一笑牵动了嘴边的伤口,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公主殿下,对不住,在下帮不了公主殿下了。”郑培鑫喘了口气:“你我的一举一动早在陛下的掌控之中,我根本就没走出京城地界。”
    信阳满心绝望,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圣女根本就没有给皇兄下迷心蛊,所以,皇上放郑培鑫离开,不过是给她布的局。
    “公主殿下,您是陛下的亲妹妹,趁着大错未铸成,您求求陛下,想来陛下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我为什么要求他?事已至此,我认输便是,要杀要剐都随他,我早就活够了,若不是为了替严华报仇,若不是有晴柔,我早在十八年前就随严华去了。”
    信阳惨然一笑:“虽然没能达成最终的心愿,但我也算报复了他,让他尝到了失去挚爱的痛,失去挚友的痛,失去八万林家军的痛,值了。”
    郑培鑫错愕:“公主殿下,难道皇后也是……”
    “没错,皇后是我杀的,不但皇后是我杀的,连他最珍视的儿子也是我杀的,哈哈哈……我就问他痛不痛……哈哈哈……”
    信阳公主疯狂地笑声在静谧的地牢里回荡,如同恶鬼在哭,让人毛骨悚然。
    “他压根就想不到,他自责的要死,还以为皇后的死是他自己造成的,他一心想要皇后再替他生一个皇子,哈哈哈……结果那个孩子又胎死腹中,皇后从此落下病根,所以,他真是一点都没怀疑到我头上,还拉着我的手跟我哭,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多想笑……哈哈哈……”
    她沿着通道往里走,只见前方有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身上一道道血痕,耷拉着脑袋看不清面貌,也不知是死还是活。
    信阳壮着胆子又靠近几步。
    那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
    信阳心头巨震,颤着声:“郑培鑫?”
    郑培鑫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到晋州了吗?这会儿不是该领兵南下了吗?她还收到晋州那边的来信了。
    郑培鑫虚弱地叫了声:“公主殿下……”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
    郑培鑫自嘲的苦笑,一笑牵动了嘴边的伤口,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公主殿下,对不住,在下帮不了公主殿下了。”郑培鑫喘了口气:“你我的一举一动早在陛下的掌控之中,我根本就没走出京城地界。”
    信阳满心绝望,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圣女根本就没有给皇兄下迷心蛊,所以,皇上放郑培鑫离开,不过是给她布的局。
    “公主殿下,您是陛下的亲妹妹,趁着大错未铸成,您求求陛下,想来陛下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我为什么要求他?事已至此,我认输便是,要杀要剐都随他,我早就活够了,若不是为了替严华报仇,若不是有晴柔,我早在十八年前就随严华去了。”
    信阳惨然一笑:“虽然没能达成最终的心愿,但我也算报复了他,让他尝到了失去挚爱的痛,失去挚友的痛,失去八万林家军的痛,值了。”
    郑培鑫错愕:“公主殿下,难道皇后也是……”
    “没错,皇后是我杀的,不但皇后是我杀的,连他最珍视的儿子也是我杀的,哈哈哈……我就问他痛不痛……哈哈哈……”
    信阳公主疯狂地笑声在静谧的地牢里回荡,如同恶鬼在哭,让人毛骨悚然。
    “他压根就想不到,他自责的要死,还以为皇后的死是他自己造成的,他一心想要皇后再替他生一个皇子,哈哈哈……结果那个孩子又胎死腹中,皇后从此落下病根,所以,他真是一点都没怀疑到我头上,还拉着我的手跟我哭,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多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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