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银白色的剑刃落下，剑尖处弥漫着淡淡的白色气息。
与此同时，萧然指尖弹射出的气劲也落在了一米多高的石块上。
刘文两腿跨开，胸膛剧烈起伏，这一击似乎耗费了他不少的力气，他紧盯着石块表面，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裂。”萧然轻声呢喃道。
“咔嚓！”
石块中心突然出现一道裂纹，裂纹迅速朝着上下两个方向直直地蔓延过去，弹起的碎屑飞溅在半空中。
刘文瞪大了双眼，他不敢相信地扭头看了眼言要，又继续回头紧盯着石块，脸上的惊诧清晰可见。
“我成功了……”刘文自言自语着。
巨大的石块终于一分为二，朝着两边倒去，声响吸引了周边练习术法的年轻修士。
不过千鹤真人还在靠着石块打呼，看这样子应该是上课睡觉的惯犯。
“不愧是刘文师兄啊！”萧然竖起了大拇指，他说完伸手拍了拍言要的肩膀。
“哥哥真厉害！”
刘文扭头，看向言要的笑容更盛，他收起长剑，坐在一边喘着粗气，萧然见状赶紧拉着言要来到刘文面前。
“刘师兄，教教我怎么给女孩子扎头发吧，要最好看的那种。”萧然顺势而上。
刘文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萧然身上，他欣喜地揉着言要的脑袋，把刚刚的成功都归功于了言要这丫头的鼓励上。
“真是个可爱的小妹妹，你是不是很想每天都能扎好看的头发啊？”
萧然不露声色地拍了拍言要肩膀。
“想，哥哥你快教教爹爹吧。”言要露出一副可爱的笑容，在这孩子的笑容下，任何男性都是没有抵抗力，萧然对此见解很深。
因为在言要更小的时候，皇帝都是抱着她上早朝的。
刘文抬头看了萧然一眼，紧接着又瞥向了千鹤真人的方向，这才站起身，长舒一口气。
“跟我来吧，你想学几种？”刘文边走边问道。
“一种就够了，多了怕忘记。”萧然快速说着。
毕竟紫烟那边萧然的说辞只是带女儿上个茅厕，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刘文带着萧然父女来到了一块偏僻无人的场所，三人属于逃课行为，所以行事必须掩人耳目。
十分钟后。
“学会了吗？”刘文看向萧然。
作为模特的言要也抬头看向萧然，她的小身子已经有些僵了。
“再来一遍，我努力记住。”萧然面容严肃，他承认自己在这一方面没有什么天赋。
又十分钟过去后，萧然缓缓点头，在脑海中回味着刚刚的经过。
刘文盯着萧然，表情竟有些凝重。
“我得回去了……你学不会也只能等今天的课程结束后再找我。”
言要可怜巴巴地看向萧然，她的脖子完全僵了。
“差不多可以了，多谢刘文师兄。”萧然抱拳。
言要终于松了口气。
待刘文走后，萧然没有说话，他一手轻轻揉着言要的脖子，一手在半空中比划着，嘴里喃喃自语，貌似在复盘着刚刚的步骤。
言要也很懂事地没有打扰萧然，父女俩朝着缈云崖的方向走去。
……
两米来高的石块后面，言要率先露出了脑袋，紫烟这边传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
兰道在前排和化不良互相交流着学术，可以看到兰道的额头上时而暴起青筋，也许是由于化不良大师兄的身份，所以兰道才没有选择进行物理教育。
最前面的紫烟双手撑着下巴，黑发被微风整齐地朝着一边吹去，她盯着空气中的某个微粒，思绪像是弥散到了某个位面内。
“爹爹，安全！”言要回头小声说着。
萧然将自己的大长腿露了出来，然后躬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出石块后方。
他高估了自己的学习能力，这一次“茅厕”足足上了半个小时，为了防止紫烟误会父女俩在厕所偷粪，萧然选择不动声色地回到修士中。
“怎么去这么久？”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紫烟直起身子，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萧然二人，尤其是萧然。
蹑手蹑脚的父女俩木头人一般地停留在了原地，多道目光注射过来，萧然赶紧拉住身子不稳的言要，然后淡定地走去人群中。
“小师妹便秘，我在外面鼓励。”萧然面色不改地说着。
“我……”言要昂起小脑袋，刚想附和一句，却不知道便秘是什么意思。
“爹爹说的对！”她改口道。
紫烟脸上的怀疑之色并没有减去，她直勾勾地看着萧然，萧然看向她时，紫烟翻了个白眼，才看向别处。
“学习的怎么样？”萧然拍了拍化不良的肩膀。
“二叔教的不好。”化不良回头，一脸的哀怨之色。
兰道也跟着回过了脑袋，萧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因为兰道的半张脸上有个清晰的巴掌印。
“你脸怎么了？”
兰道瞥了化不良一眼:“我自己扇的，在教大师兄认字的过程中，情绪有些激动。”
萧然一脸歉意:“辛苦你了二师兄。”
兰道没有回应，只是屁股贴着身下的蒲团，默默地远离了这块区域。
“回去把这一面所有的字念给我听，不认识的话自己把裤子脱了，让我打屁股。”萧然严肃地对化不良说着。
化不良撅着嘴转回了身子，言要面色微变，原来化不良说的没错，爹爹真的会打屁股。
但是萧然却从没对她说过。
言要这时打开册子第一面看了几眼，小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委屈了起来，因为上面她也有好多字不认识。
萧然这时直接将言要手中的册子合上:“不喜欢就别念了，脑袋借爹爹用用。”
言要小脸带着惊喜，身子朝着萧然那边挪了挪。
化不良这时回过脑袋，小胖脸上更是充满了哀怨。
“好好看书！”萧然严声说道。
“不喜欢爹爹这么凶。”言要这时嘟囔一句。
萧然表情瞬间变得温和，但还是对化不良温柔地说着:“字认不全，回去打你屁屁。”
化不良哭丧着脸转过身子，他很想将手中的册子摔到地面上，然后委屈地扑到紫烟的怀里痛哭一场。
印象中娘亲的怀里香香的，软软的。
最主要的是，她还会紧紧抱着自己说:“化不良是我的乖宝宝，娘亲最爱你了。”
可是现在，化不良只能选择卧薪尝胆，小胖手打开册子，脑海中努力搜寻着这些字的读音。
萧然将言要扎好的头发解开，凭借着记忆自己扎了一遍，不满意就再来一遍。
“爹爹你待会是不是要给大娘扎头发？”言要在萧然怀里问着。
“嗯，马上中午了，我得赶快练习一下。”萧然小声回应着。
“那你记得一定要力气小一点，不要把大娘弄疼了。”言要继续说着。
萧然心中微动:“我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言要闻言昂起脑袋，露出可爱的笑容:“有一点点。”
弄疼会减分，萧然在心里嘀咕一句，手上的力度更加小心翼翼了。
时间过得很快，化不良在前面小声地念着字，萧然认真地给言要扎着头发，紫烟在前面发呆，其他人聊天打闹，时间就这么到了中午。
此时化不良的肚子也传来了咕咕声，跟着他的读书声一唱一和。
萧然长长地呼出口气，结束手中的动作，他低头看了眼，言要居然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一定是力度变得温柔的原因！萧然在心里肯定着。
“好了，都回去吧，下午按规定时间过来。”紫烟在前面伸了个懒腰，胸前的起伏撑起了薄薄的紫衫。
“师父再见。”
修士们打着招呼，结伴离去，紫烟一一点头回应，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萧然。
兰道和刘浩弟，刘浩哥三人来到了萧然这边:“走，一起吃饭去。”
兰道的脸已经恢复正常了，只是看向化不良的时候，目光中还会出现几分畏惧。
萧然朝着紫烟那边看了几眼，心中一喜，她果然在等自己！
“麻烦带着他俩去吃饭，我有事找师父。”萧然将化不良和言要推给了兰道。
化不良来到兰道面前，露出一副纯洁无瑕的笑容。
兰道却视为恐惧。
“啧啧啧。”刘浩哥羡慕地看向萧然。
“长得好看果然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是有孩子了也没关系。”他继续说着。
“咋了？”兰道好奇问。
“师父在等十六师弟。”刘浩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兰道望去，紫烟果然停留在原地，目光盯着这边。
“靠！”兰道骂了一句，随即又露出一副贱贱的笑容。
“还好我对女人没兴趣。”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浩哥和刘浩弟一眼，目光中带着同情。
“我也没兴趣。”刘浩弟面无表情。
刘浩哥扭头看了这两人一眼，恨恨地说道:“搞得就跟我有兴趣一样。”
“师父喊你呢。”兰道面无表情地开口。
“我在！”刘浩哥立即扭头，却看到萧然朝着紫烟走去，而紫烟的目光完全没有放在这边。
“靠！耍我！”
兰道贱笑了起来，刘浩弟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饿。”化不良扯着兰道的衣服。
兰道的笑声戛然而止。
……
“去我那，对了，你要吃饭吗？”紫烟扭头问着身边的成熟男人。
萧然刚想回答不用，转念一想，换成了一副笑容:“师父待会儿可以下面给我吃吗？”
紫烟奇怪地看了萧然一眼，摇头道:“我那里没有炉灶，也没有面条。”
“那算了。”
“没事，你要是饿的话可以先去食堂，我等你。”紫烟再次扭头，目光看向的却是萧然的喉结。
她觉得萧然的眼睛跟别的男人不太一样，让她不敢直视过久，相比较下来，紫烟倒是觉得萧然的喉结有些诱人，啊呸，有些兴趣。
“这样的话，我和师父就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了？”萧然这时突然感慨一句。
紫烟驻足停了下来，她睁着大眼睛看了萧然一眼，又继续朝前走。
“喂喂师父，你等等我！”萧然注意到紫烟突然加速，立即跟了上去。
说错话了？萧然心中一沉。
紫烟放缓了速度，面色纠结地看向萧然:“要不，要不就算了吧，我不扎头发了……”
萧然在心里抽了自己十下嘴巴。
他思绪快速闪过，立即说着:“师父我开玩笑的，你是我师父，我是你徒弟，这有什么的？”
紫烟看了萧然一眼，似乎是在消化这句话。
“嗯，你只是帮我扎个头发而已。”
“对啊！”萧然立即附和。
两人于是继续愉快地朝前走着。
但是路过的修士偶尔将目光放在结伴行走的二人身上，这让紫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仿佛做贼心虚的不是萧然，而是她一样。
萧然这时注意到紫烟微微加快了脚步，领先自己半步距离，同时将身子往旁边偏移了几分。
为了让紫烟感觉自在，萧然特意没有跟上。
二人行进的速度很快，旁边的修士也渐渐地变少了，萧然注意到紫烟的面色缓和了许多。
他这才紧跟上了步伐，和紫烟并肩前行。
紫烟这时扭头看了萧然一眼，萧然回以微笑，令萧然有些意外的是，紫烟居然同样微微笑了一下，笑容甜美至极，两人仿佛是心照不宣的达成了一次默契。
“我是不是做了一次暖男？”萧然在心里问着。
反正肯定是加分了。
来到紫烟的住宅后，萧然站在台阶下等她打开门锁。
“师父其实你散开头发的模样真的很好看。”萧然认真地盯着紫烟的背影。
紫烟回头，昂起白皙的下巴:“别以为你这么说就不用给我扎头发了。”
萧然嘿嘿一声，跟着紫烟身后走了进去。
里面有股清香的味道，上次也闻到了，但萧然却没有细想，只觉得今天的格外浓郁。
他朝着周围一瞥，这才发现原来是院子里种着一颗玉兰花树。
萧然再次勾了勾手指，一朵洁白如玉的玉兰花朝着这边飞了过来。
他将其拿在手中，背在身后，然后悄悄地跟在紫烟的后面。
“哈！”萧然将玉兰花插在了紫烟的耳鬓上。
瀑布般的黑发再配上旁边的一抹雪白，让萧然看得心动不已。
伊人回头，面色惊讶。
“你又放了什么？”
紫烟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别拿下来！”萧然抬手制止。
紫烟放下右手，好奇地看向萧然。
银白色的剑刃落下，剑尖处弥漫着淡淡的白色气息。
与此同时，萧然指尖弹射出的气劲也落在了一米多高的石块上。
刘文两腿跨开，胸膛剧烈起伏，这一击似乎耗费了他不少的力气，他紧盯着石块表面，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裂。”萧然轻声呢喃道。
“咔嚓！”
石块中心突然出现一道裂纹，裂纹迅速朝着上下两个方向直直地蔓延过去，弹起的碎屑飞溅在半空中。
刘文瞪大了双眼，他不敢相信地扭头看了眼言要，又继续回头紧盯着石块，脸上的惊诧清晰可见。
“我成功了……”刘文自言自语着。
巨大的石块终于一分为二，朝着两边倒去，声响吸引了周边练习术法的年轻修士。
不过千鹤真人还在靠着石块打呼，看这样子应该是上课睡觉的惯犯。
“不愧是刘文师兄啊！”萧然竖起了大拇指，他说完伸手拍了拍言要的肩膀。
“哥哥真厉害！”
刘文扭头，看向言要的笑容更盛，他收起长剑，坐在一边喘着粗气，萧然见状赶紧拉着言要来到刘文面前。
“刘师兄，教教我怎么给女孩子扎头发吧，要最好看的那种。”萧然顺势而上。
刘文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萧然身上，他欣喜地揉着言要的脑袋，把刚刚的成功都归功于了言要这丫头的鼓励上。
“真是个可爱的小妹妹，你是不是很想每天都能扎好看的头发啊？”
萧然不露声色地拍了拍言要肩膀。
“想，哥哥你快教教爹爹吧。”言要露出一副可爱的笑容，在这孩子的笑容下，任何男性都是没有抵抗力，萧然对此见解很深。
因为在言要更小的时候，皇帝都是抱着她上早朝的。
刘文抬头看了萧然一眼，紧接着又瞥向了千鹤真人的方向，这才站起身，长舒一口气。
“跟我来吧，你想学几种？”刘文边走边问道。
“一种就够了，多了怕忘记。”萧然快速说着。
毕竟紫烟那边萧然的说辞只是带女儿上个茅厕，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刘文带着萧然父女来到了一块偏僻无人的场所，三人属于逃课行为，所以行事必须掩人耳目。
十分钟后。
“学会了吗？”刘文看向萧然。
作为模特的言要也抬头看向萧然，她的小身子已经有些僵了。
“再来一遍，我努力记住。”萧然面容严肃，他承认自己在这一方面没有什么天赋。
又十分钟过去后，萧然缓缓点头，在脑海中回味着刚刚的经过。
刘文盯着萧然，表情竟有些凝重。
“我得回去了……你学不会也只能等今天的课程结束后再找我。”
言要可怜巴巴地看向萧然，她的脖子完全僵了。
“差不多可以了，多谢刘文师兄。”萧然抱拳。
言要终于松了口气。
待刘文走后，萧然没有说话，他一手轻轻揉着言要的脖子，一手在半空中比划着，嘴里喃喃自语，貌似在复盘着刚刚的步骤。
言要也很懂事地没有打扰萧然，父女俩朝着缈云崖的方向走去。
……
两米来高的石块后面，言要率先露出了脑袋，紫烟这边传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
兰道在前排和化不良互相交流着学术，可以看到兰道的额头上时而暴起青筋，也许是由于化不良大师兄的身份，所以兰道才没有选择进行物理教育。
最前面的紫烟双手撑着下巴，黑发被微风整齐地朝着一边吹去，她盯着空气中的某个微粒，思绪像是弥散到了某个位面内。
“爹爹，安全！”言要回头小声说着。
萧然将自己的大长腿露了出来，然后躬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出石块后方。
他高估了自己的学习能力，这一次“茅厕”足足上了半个小时，为了防止紫烟误会父女俩在厕所偷粪，萧然选择不动声色地回到修士中。
“怎么去这么久？”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紫烟直起身子，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萧然二人，尤其是萧然。
蹑手蹑脚的父女俩木头人一般地停留在了原地，多道目光注射过来，萧然赶紧拉住身子不稳的言要，然后淡定地走去人群中。
“小师妹便秘，我在外面鼓励。”萧然面色不改地说着。
“我……”言要昂起小脑袋，刚想附和一句，却不知道便秘是什么意思。
“爹爹说的对！”她改口道。
紫烟脸上的怀疑之色并没有减去，她直勾勾地看着萧然，萧然看向她时，紫烟翻了个白眼，才看向别处。
“学习的怎么样？”萧然拍了拍化不良的肩膀。
“二叔教的不好。”化不良回头，一脸的哀怨之色。
兰道也跟着回过了脑袋，萧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因为兰道的半张脸上有个清晰的巴掌印。
“你脸怎么了？”
兰道瞥了化不良一眼:“我自己扇的，在教大师兄认字的过程中，情绪有些激动。”
萧然一脸歉意:“辛苦你了二师兄。”
兰道没有回应，只是屁股贴着身下的蒲团，默默地远离了这块区域。
“回去把这一面所有的字念给我听，不认识的话自己把裤子脱了，让我打屁股。”萧然严肃地对化不良说着。
化不良撅着嘴转回了身子，言要面色微变，原来化不良说的没错，爹爹真的会打屁股。
但是萧然却从没对她说过。
言要这时打开册子第一面看了几眼，小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委屈了起来，因为上面她也有好多字不认识。
萧然这时直接将言要手中的册子合上:“不喜欢就别念了，脑袋借爹爹用用。”
言要小脸带着惊喜，身子朝着萧然那边挪了挪。
化不良这时回过脑袋，小胖脸上更是充满了哀怨。
“好好看书！”萧然严声说道。
“不喜欢爹爹这么凶。”言要这时嘟囔一句。
萧然表情瞬间变得温和，但还是对化不良温柔地说着:“字认不全，回去打你屁屁。”
化不良哭丧着脸转过身子，他很想将手中的册子摔到地面上，然后委屈地扑到紫烟的怀里痛哭一场。
印象中娘亲的怀里香香的，软软的。
最主要的是，她还会紧紧抱着自己说:“化不良是我的乖宝宝，娘亲最爱你了。”
可是现在，化不良只能选择卧薪尝胆，小胖手打开册子，脑海中努力搜寻着这些字的读音。
萧然将言要扎好的头发解开，凭借着记忆自己扎了一遍，不满意就再来一遍。
“爹爹你待会是不是要给大娘扎头发？”言要在萧然怀里问着。
“嗯，马上中午了，我得赶快练习一下。”萧然小声回应着。
“那你记得一定要力气小一点，不要把大娘弄疼了。”言要继续说着。
萧然心中微动:“我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言要闻言昂起脑袋，露出可爱的笑容:“有一点点。”
弄疼会减分，萧然在心里嘀咕一句，手上的力度更加小心翼翼了。
时间过得很快，化不良在前面小声地念着字，萧然认真地给言要扎着头发，紫烟在前面发呆，其他人聊天打闹，时间就这么到了中午。
此时化不良的肚子也传来了咕咕声，跟着他的读书声一唱一和。
萧然长长地呼出口气，结束手中的动作，他低头看了眼，言要居然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一定是力度变得温柔的原因！萧然在心里肯定着。
“好了，都回去吧，下午按规定时间过来。”紫烟在前面伸了个懒腰，胸前的起伏撑起了薄薄的紫衫。
“师父再见。”
修士们打着招呼，结伴离去，紫烟一一点头回应，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萧然。
兰道和刘浩弟，刘浩哥三人来到了萧然这边:“走，一起吃饭去。”
兰道的脸已经恢复正常了，只是看向化不良的时候，目光中还会出现几分畏惧。
萧然朝着紫烟那边看了几眼，心中一喜，她果然在等自己！
“麻烦带着他俩去吃饭，我有事找师父。”萧然将化不良和言要推给了兰道。
化不良来到兰道面前，露出一副纯洁无瑕的笑容。
兰道却视为恐惧。
“啧啧啧。”刘浩哥羡慕地看向萧然。
“长得好看果然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是有孩子了也没关系。”他继续说着。
“咋了？”兰道好奇问。
“师父在等十六师弟。”刘浩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兰道望去，紫烟果然停留在原地，目光盯着这边。
“靠！”兰道骂了一句，随即又露出一副贱贱的笑容。
“还好我对女人没兴趣。”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浩哥和刘浩弟一眼，目光中带着同情。
“我也没兴趣。”刘浩弟面无表情。
刘浩哥扭头看了这两人一眼，恨恨地说道:“搞得就跟我有兴趣一样。”
“师父喊你呢。”兰道面无表情地开口。
“我在！”刘浩哥立即扭头，却看到萧然朝着紫烟走去，而紫烟的目光完全没有放在这边。
“靠！耍我！”
兰道贱笑了起来，刘浩弟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饿。”化不良扯着兰道的衣服。
兰道的笑声戛然而止。
……
“去我那，对了，你要吃饭吗？”紫烟扭头问着身边的成熟男人。
萧然刚想回答不用，转念一想，换成了一副笑容:“师父待会儿可以下面给我吃吗？”
紫烟奇怪地看了萧然一眼，摇头道:“我那里没有炉灶，也没有面条。”
“那算了。”
“没事，你要是饿的话可以先去食堂，我等你。”紫烟再次扭头，目光看向的却是萧然的喉结。
她觉得萧然的眼睛跟别的男人不太一样，让她不敢直视过久，相比较下来，紫烟倒是觉得萧然的喉结有些诱人，啊呸，有些兴趣。
“这样的话，我和师父就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了？”萧然这时突然感慨一句。
紫烟驻足停了下来，她睁着大眼睛看了萧然一眼，又继续朝前走。
“喂喂师父，你等等我！”萧然注意到紫烟突然加速，立即跟了上去。
说错话了？萧然心中一沉。
紫烟放缓了速度，面色纠结地看向萧然:“要不，要不就算了吧，我不扎头发了……”
萧然在心里抽了自己十下嘴巴。
他思绪快速闪过，立即说着:“师父我开玩笑的，你是我师父，我是你徒弟，这有什么的？”
紫烟看了萧然一眼，似乎是在消化这句话。
“嗯，你只是帮我扎个头发而已。”
“对啊！”萧然立即附和。
两人于是继续愉快地朝前走着。
但是路过的修士偶尔将目光放在结伴行走的二人身上，这让紫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仿佛做贼心虚的不是萧然，而是她一样。
萧然这时注意到紫烟微微加快了脚步，领先自己半步距离，同时将身子往旁边偏移了几分。
为了让紫烟感觉自在，萧然特意没有跟上。
二人行进的速度很快，旁边的修士也渐渐地变少了，萧然注意到紫烟的面色缓和了许多。
他这才紧跟上了步伐，和紫烟并肩前行。
紫烟这时扭头看了萧然一眼，萧然回以微笑，令萧然有些意外的是，紫烟居然同样微微笑了一下，笑容甜美至极，两人仿佛是心照不宣的达成了一次默契。
“我是不是做了一次暖男？”萧然在心里问着。
反正肯定是加分了。
来到紫烟的住宅后，萧然站在台阶下等她打开门锁。
“师父其实你散开头发的模样真的很好看。”萧然认真地盯着紫烟的背影。
紫烟回头，昂起白皙的下巴:“别以为你这么说就不用给我扎头发了。”
萧然嘿嘿一声，跟着紫烟身后走了进去。
里面有股清香的味道，上次也闻到了，但萧然却没有细想，只觉得今天的格外浓郁。
他朝着周围一瞥，这才发现原来是院子里种着一颗玉兰花树。
萧然再次勾了勾手指，一朵洁白如玉的玉兰花朝着这边飞了过来。
他将其拿在手中，背在身后，然后悄悄地跟在紫烟的后面。
“哈！”萧然将玉兰花插在了紫烟的耳鬓上。
瀑布般的黑发再配上旁边的一抹雪白，让萧然看得心动不已。
伊人回头，面色惊讶。
“你又放了什么？”
紫烟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别拿下来！”萧然抬手制止。
紫烟放下右手，好奇地看向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