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令公子是什么时候出事的？”王文亮问道。
“一个月前！”血掌门的声音更加冰寒。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血掌门，一个月前，我还只有先天境一层修为。我的两只兽宠也都只有一阶源兽修为。就算我们三加在一起，怕是也不够一尊真武境高手一掌杀的。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完全可以调查。相信以血蛟派的能量，绝对可以查得清清楚楚。”
王文亮显得非常镇定，努力抗辩着。
从他杀掉血公子的那天开始，他就已经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出现的局面。
现在血蛟派的掌门突然找上了他，让他感到很意外。
不过也就仅此而己。
他早就做好了充足准备，自是应答如流。
“掌门，他说的属实。一个月前，他的确只有先天境一层修为，那只紫貂与乌鸦也都只有一阶源兽修为。”一名老者悄声禀道。
这名老者肯定负责调查过王文亮。
“血掌门，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王文亮淡淡的扫了飞鹰门主一眼。
这一眼让飞鹰门主遍体生寒，心如钟撞。
与王文亮面对面交锋过一次，飞鹰门主自然知道王文亮的厉害。
现在，王文亮的嫌疑基本洗脱了。
接下来，王文亮肯定会报复他。
“说！”
血掌门的心情很不好。
本来锁定凶手是王文亮，但是现在情况有变。
王文亮根本没能力杀他的儿子。
血掌门虽然很想替儿子报仇血恨，但是绝不会自欺欺人，随便找个疑凶杀掉了事。不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就算杀掉再多的疑凶，也没有意义。
“您应该听说过欲盖弥彰这个成语。王某在一个月前仅有先天境一层修为，绝不可能杀掉真武境级别的高手。这么浅显的道理，是个正常人就知道。可是飞鹰门主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为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一口咬定人是我杀的？”
王文亮果然发难了。
飞鹰门主心头大惊。
本以为想到了一招妙棋，可以灭掉王文亮这个强大的对手。
现在才发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王文亮，你什么意思？”飞鹰门主这时候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哼，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数日前，我扣押了飞鹰门的几位先天境高手。两家也因此结下了仇怨。你忌惮我背后的吴恩执事，自己不敢亲自出手，却想出了这么一招借刀杀人的办法。故意诬陷我，说我杀掉了血掌门的儿子。然后拿着血掌门当枪使，借他之手来灭了我。”
王文亮直接把飞鹰门主的险恶用心挑明了。
只是经他的嘴说出后，似乎已经变了味道。
充满挑拨离间的味道。
飞鹰门主只是八级门派的门主。而血蛟派的掌门，乃是七级门派的掌门。两者的地位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飞鹰门主居然敢拿着血掌门当枪使，这就相当于‘欺君之罪’。
王文亮这一招够狠，直接就把火反烧到飞鹰门主身上去了。
血掌门已经握紧了拳头，嘎吱作响。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非常愤怒。
死了儿子，本就够悲惨了。
居然有人趁着这个机会，利用他为儿子报仇心切，拿他当枪使。
行那借刀杀人的伎俩。
实在可恨至极。
他的冰冷目光盯住飞鹰门主。
“血掌门息怒，息怒啊！小人对您一片赤诚，也是听说令公子被杀，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帮您寻找真凶……”
飞鹰门主脸都白了，连连打拱作揖，向血掌门认错求饶。
“呵呵呵……帮助血掌门寻找真凶，那你找了吗？并没有。”王文亮冷笑着驳斥。“为什么没找？因为你早就知道真凶是谁。”
飞鹰门主怒声道“老子还真不知道凶手是谁！你说是谁？”
“凶手就是你！或者是你飞鹰门的高手所为。”王文亮一口咬定道。“先不要急着反驳，且听我分析其中的原因。正因为凶手是你，所以你才会一心想着找一个替罪羊，所以才会对血掌门寻找凶手事情表现得超乎寻常的热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完全具备杀害血掌门儿子的实力。也只有你飞鹰门，才能杀人后，把痕迹抹除干净。”
王文亮字字句句如钢针，针针见血。
这么一说，把飞鹰门主的嫌疑推到了最大。
飞鹰门主若没有别的手段，基本上不可能洗脱嫌疑。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飞鹰门主想要陷害王文亮，现在被王文亮倒打一耙，他连辨解的机会都没了。
血掌门已经散发出滔天杀意。
血蛟派的其它高手，也是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盯住飞鹰门主。
王文亮刚才所说的话，句句在理，逻辑极强。
经得起层层推敲。
这也更增加了真实性。
“好你个贼子，原来真凶就是你，怪不得这么热情。吾儿在天有灵别散，为父这就替你报仇血恨。”血掌门狂怒之下，直接杀向飞鹰门主。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飞鹰门主眼见解释根本无用，只能逃跑。
飞鹰门的长老们一个个脸色发黑。门主前不久说是想到了一招妙棋，可以除掉王文亮。
难道就是这招‘妙棋’？
借刀杀人不成功，反倒把自己给害了。
这哪是什么妙棋，分明就是一招臭棋。
“看看，还说凶手不是他！要是凶手真的不是他，逃什么呀？像我刚才也被当成了疑凶，我心里不虚，所以根本没想过要逃。只会想着怎么讲道理，洗清嫌疑。”
王文亮继续痛打落水狗。
屎盆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往飞鹰门主头上扣。
他要让飞鹰门主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追！”
血掌门此刻已经对王文亮的话，奉之为真理。他化作一道残影，朝飞鹰门主追去。
还真别说，飞鹰门主逃命的本事真乃一绝。
只见他信手一挥，白光闪过后，一只巨鹰被他召唤出来。
他直接跃上鹰背，冲天而起，朝远处飞去。
“王文亮，你个杀千刀的，老子绝不会放过你！”飞鹰门主好好的一个人，硬是被王文亮诬陷成了杀害血公子的真凶。
而且所有人都对王文亮的话，深信不疑。
这让飞鹰门主几乎吐血。
为什么他诬蔑王文亮是杀人凶手，就没有人相信。而王文亮反过来诬陷他是凶手，却让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呢？
这个差距未免太大了一点。
看着血掌门带人追杀飞鹰门主去了，王文亮暗松一口气。
他也没想到一个危机，居然就这样轻松解决了。
脑子是个好东西，看来以后得多用。
……
“飞鹰门所有人听着，你们门主已经成了血蛟派的通缉犯，估计早晚会死。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向我九兽门臣服效忠。这是你们唯一的生路。”
王文亮对飞鹰门的高手们喊道。
飞鹰门身为八级门派，实力强劲。
比之裂天门还要强得多。
王文亮抓住这个良机，收服他们。
“怎么？不愿意？”王文亮见得没人答应，也没人出言反对，他心中暗自高兴。看来有戏。
得再加把火。
“我九兽门现在吞掉恶虎门、大力门、裂天门，实力早就不比飞鹰门弱。而你飞鹰门受到飞鹰门主的牵累，很可能遭到血蛟派的报复。到时候，生死还两说着。倒不如趁着血蛟派寻你们晦气前，与飞鹰门主划清界线，改旗易帜，成为九兽门的一份子。”
“如此一来，定然可以让血蛟派看清楚你们的立场，知道你们与血公子的死并无关系。另外，我九兽门如同东升的朝阳，发展势力强劲。加入九兽门，前途无量。”
王文亮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做着这些人的思想工作。
在场的基本上都是先天境高手。
全都是飞鹰门的高层。
只要把他们收服了，整个飞鹰门也就落入了王文亮手中。
“如果你们觉得委屈，那就好好想一想，为什么那么多先天境高手加入我们九兽门，只当了一个外门弟子，他们却甘之如饴？他们傻吗？肯定不是。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九兽门的前途。”
王文亮的身后站着许多的先天境高手。
有恶虎门的，有大力门的，也有裂天门的。
他们就是最好的榜样。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的飞鹰门高手们，一个个意志动摇，心头暗自考量着王文亮说的话。
“请问我们加入九兽门，将会获得什么样的职位？”
一位飞鹰门的长老问道。
“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刚加入九兽门只能当外门弟子。可以通过你们自己的努力，不断晋升。九兽门的晋升机制非常公平，谁为宗门做的贡献够多，谁就可以获得更高的地位。当然，每一个高级职位都对修为有着硬性规定。若是修为太低，那可不行。”
王文亮的眼睛如星星一般闪亮。
自信、充满无限希望。
“我们可是先天境八九层的大高手，到一般的九级门派都足以当太上长老了。到九兽门却只能当个外门弟子，这也未免太过轻视我等。”
还是那名长老在抗议。
这也说明此人已经有意加入九兽门。
否则也不会谈条件，想要获得更高的职位。
“抱歉，每个人都是如此。别说只是先天境八九层的大高手，就算是真武境，甚至就算是圣武境高手加入九兽门，也同样是这个待遇。这一点，你们可以向裂天门的上一任门主，魁九星求证。他目前就只是九兽门的外门弟子。不过他正在努力做贡献，或许要不了多久就能晋级。毕竟他的真武境修为摆在那里，宗门对他也是非常重视。”
王文亮这么硬气的回答，非但没有吓退这些人，反而让他们对九兽门更加好奇。
这个曾经垫底的九级门派，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它变得如此硬气？
再联想到九兽门最近一系列奇迹般的壮举。
每一个人都心动了。
“好，老夫就相信王长老一次，选择加入九兽门！”那名发问的先天境高手，做出了选择。
“欢迎加入九兽门！相信你将来一定不会后悔，反而会庆幸今天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确的选择。”王文亮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
果不其然，接二连三的又有其他先天境高手要求加入九兽门。
王文亮对这些人，那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反正外门弟子的名额没有限制。
就算收得再多，也没关系。
外门弟子就相当于一个宗派的杂役。还是那种工资极低的廉价杂役。
就算招进来的人有问题，也可以很快清理出去。
外门弟子每年都有考核，若是连续两年不通过，那就会被强行清退。
待得把飞鹰门的所有高手全部接收完，已经是晚上了。
王文亮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他实在是累坏了。
接收飞鹰门的成员时，他亲自坐镇指挥，现场监督。
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保证不出任何问题。
因为九兽门扩张的速度极快。
王文亮现在用的这些人，十个里面有九个半都是各个宗派收服的高手。难免良莠不齐，有一些中饱私囊者隐藏在里面。
如果王文亮不在现场监督，很容易出现敲诈勒索的事情。
要是真发生这种事，肯定会影响门派制度的公信力，也会让那些新加入的门派成员感到寒心。
……
第二天一早，王文亮便带着人前往飞鹰门接收所有的宝物。
功法、秘籍、天材地宝，全部都储存在藏宝的密室内。可是只有门主一人有钥匙，别人根本进不去。
这下可就有些麻烦了。
飞鹰门主早就逃得早就逃得影子都不见了。
找谁拿钥匙去？
“王长老，那些宝物都藏在地底密室内，您不必担心它们。咱们可以想办法破解机关，进入藏宝室。”一名飞鹰门原来的高手宽慰着王文亮。
“机关怕是没那么好破吧？”王文亮相信任何一个门派的藏宝室都有着超强的防御力。
绝没那么容易被人破掉。
否则，飞鹰门早就被人洗劫一空了。
“召集飞鹰门原来的所有高层，到议事殿见我。”王文亮的脑子里面在想着打开飞鹰门藏宝库的办法。
想要捉住飞鹰门主，千难万难。
先看看飞鹰门的这些高层，是否有人懂得打开机关。
不多时，所有的飞鹰门原长老、护法们都到齐了。
王文亮开门见山的询问可有人知道打开藏宝库的办法？
没有一人知道。
既然从长老们这里找不到办法。那就只能想办法拿住飞鹰门主，逼他交出钥匙。
到底要怎么做，王文亮闭目沉思着。
片刻后，他抬头睁眼道“有了！”他已经想到了一个拿住飞鹰门主的办法。
“一个月前！”血掌门的声音更加冰寒。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血掌门，一个月前，我还只有先天境一层修为。我的两只兽宠也都只有一阶源兽修为。就算我们三加在一起，怕是也不够一尊真武境高手一掌杀的。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完全可以调查。相信以血蛟派的能量，绝对可以查得清清楚楚。”
王文亮显得非常镇定，努力抗辩着。
从他杀掉血公子的那天开始，他就已经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出现的局面。
现在血蛟派的掌门突然找上了他，让他感到很意外。
不过也就仅此而己。
他早就做好了充足准备，自是应答如流。
“掌门，他说的属实。一个月前，他的确只有先天境一层修为，那只紫貂与乌鸦也都只有一阶源兽修为。”一名老者悄声禀道。
这名老者肯定负责调查过王文亮。
“血掌门，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王文亮淡淡的扫了飞鹰门主一眼。
这一眼让飞鹰门主遍体生寒，心如钟撞。
与王文亮面对面交锋过一次，飞鹰门主自然知道王文亮的厉害。
现在，王文亮的嫌疑基本洗脱了。
接下来，王文亮肯定会报复他。
“说！”
血掌门的心情很不好。
本来锁定凶手是王文亮，但是现在情况有变。
王文亮根本没能力杀他的儿子。
血掌门虽然很想替儿子报仇血恨，但是绝不会自欺欺人，随便找个疑凶杀掉了事。不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就算杀掉再多的疑凶，也没有意义。
“您应该听说过欲盖弥彰这个成语。王某在一个月前仅有先天境一层修为，绝不可能杀掉真武境级别的高手。这么浅显的道理，是个正常人就知道。可是飞鹰门主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为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一口咬定人是我杀的？”
王文亮果然发难了。
飞鹰门主心头大惊。
本以为想到了一招妙棋，可以灭掉王文亮这个强大的对手。
现在才发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王文亮，你什么意思？”飞鹰门主这时候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哼，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数日前，我扣押了飞鹰门的几位先天境高手。两家也因此结下了仇怨。你忌惮我背后的吴恩执事，自己不敢亲自出手，却想出了这么一招借刀杀人的办法。故意诬陷我，说我杀掉了血掌门的儿子。然后拿着血掌门当枪使，借他之手来灭了我。”
王文亮直接把飞鹰门主的险恶用心挑明了。
只是经他的嘴说出后，似乎已经变了味道。
充满挑拨离间的味道。
飞鹰门主只是八级门派的门主。而血蛟派的掌门，乃是七级门派的掌门。两者的地位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飞鹰门主居然敢拿着血掌门当枪使，这就相当于‘欺君之罪’。
王文亮这一招够狠，直接就把火反烧到飞鹰门主身上去了。
血掌门已经握紧了拳头，嘎吱作响。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非常愤怒。
死了儿子，本就够悲惨了。
居然有人趁着这个机会，利用他为儿子报仇心切，拿他当枪使。
行那借刀杀人的伎俩。
实在可恨至极。
他的冰冷目光盯住飞鹰门主。
“血掌门息怒，息怒啊！小人对您一片赤诚，也是听说令公子被杀，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帮您寻找真凶……”
飞鹰门主脸都白了，连连打拱作揖，向血掌门认错求饶。
“呵呵呵……帮助血掌门寻找真凶，那你找了吗？并没有。”王文亮冷笑着驳斥。“为什么没找？因为你早就知道真凶是谁。”
飞鹰门主怒声道“老子还真不知道凶手是谁！你说是谁？”
“凶手就是你！或者是你飞鹰门的高手所为。”王文亮一口咬定道。“先不要急着反驳，且听我分析其中的原因。正因为凶手是你，所以你才会一心想着找一个替罪羊，所以才会对血掌门寻找凶手事情表现得超乎寻常的热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完全具备杀害血掌门儿子的实力。也只有你飞鹰门，才能杀人后，把痕迹抹除干净。”
王文亮字字句句如钢针，针针见血。
这么一说，把飞鹰门主的嫌疑推到了最大。
飞鹰门主若没有别的手段，基本上不可能洗脱嫌疑。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飞鹰门主想要陷害王文亮，现在被王文亮倒打一耙，他连辨解的机会都没了。
血掌门已经散发出滔天杀意。
血蛟派的其它高手，也是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盯住飞鹰门主。
王文亮刚才所说的话，句句在理，逻辑极强。
经得起层层推敲。
这也更增加了真实性。
“好你个贼子，原来真凶就是你，怪不得这么热情。吾儿在天有灵别散，为父这就替你报仇血恨。”血掌门狂怒之下，直接杀向飞鹰门主。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飞鹰门主眼见解释根本无用，只能逃跑。
飞鹰门的长老们一个个脸色发黑。门主前不久说是想到了一招妙棋，可以除掉王文亮。
难道就是这招‘妙棋’？
借刀杀人不成功，反倒把自己给害了。
这哪是什么妙棋，分明就是一招臭棋。
“看看，还说凶手不是他！要是凶手真的不是他，逃什么呀？像我刚才也被当成了疑凶，我心里不虚，所以根本没想过要逃。只会想着怎么讲道理，洗清嫌疑。”
王文亮继续痛打落水狗。
屎盆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往飞鹰门主头上扣。
他要让飞鹰门主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追！”
血掌门此刻已经对王文亮的话，奉之为真理。他化作一道残影，朝飞鹰门主追去。
还真别说，飞鹰门主逃命的本事真乃一绝。
只见他信手一挥，白光闪过后，一只巨鹰被他召唤出来。
他直接跃上鹰背，冲天而起，朝远处飞去。
“王文亮，你个杀千刀的，老子绝不会放过你！”飞鹰门主好好的一个人，硬是被王文亮诬陷成了杀害血公子的真凶。
而且所有人都对王文亮的话，深信不疑。
这让飞鹰门主几乎吐血。
为什么他诬蔑王文亮是杀人凶手，就没有人相信。而王文亮反过来诬陷他是凶手，却让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呢？
这个差距未免太大了一点。
看着血掌门带人追杀飞鹰门主去了，王文亮暗松一口气。
他也没想到一个危机，居然就这样轻松解决了。
脑子是个好东西，看来以后得多用。
……
“飞鹰门所有人听着，你们门主已经成了血蛟派的通缉犯，估计早晚会死。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向我九兽门臣服效忠。这是你们唯一的生路。”
王文亮对飞鹰门的高手们喊道。
飞鹰门身为八级门派，实力强劲。
比之裂天门还要强得多。
王文亮抓住这个良机，收服他们。
“怎么？不愿意？”王文亮见得没人答应，也没人出言反对，他心中暗自高兴。看来有戏。
得再加把火。
“我九兽门现在吞掉恶虎门、大力门、裂天门，实力早就不比飞鹰门弱。而你飞鹰门受到飞鹰门主的牵累，很可能遭到血蛟派的报复。到时候，生死还两说着。倒不如趁着血蛟派寻你们晦气前，与飞鹰门主划清界线，改旗易帜，成为九兽门的一份子。”
“如此一来，定然可以让血蛟派看清楚你们的立场，知道你们与血公子的死并无关系。另外，我九兽门如同东升的朝阳，发展势力强劲。加入九兽门，前途无量。”
王文亮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做着这些人的思想工作。
在场的基本上都是先天境高手。
全都是飞鹰门的高层。
只要把他们收服了，整个飞鹰门也就落入了王文亮手中。
“如果你们觉得委屈，那就好好想一想，为什么那么多先天境高手加入我们九兽门，只当了一个外门弟子，他们却甘之如饴？他们傻吗？肯定不是。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九兽门的前途。”
王文亮的身后站着许多的先天境高手。
有恶虎门的，有大力门的，也有裂天门的。
他们就是最好的榜样。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的飞鹰门高手们，一个个意志动摇，心头暗自考量着王文亮说的话。
“请问我们加入九兽门，将会获得什么样的职位？”
一位飞鹰门的长老问道。
“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刚加入九兽门只能当外门弟子。可以通过你们自己的努力，不断晋升。九兽门的晋升机制非常公平，谁为宗门做的贡献够多，谁就可以获得更高的地位。当然，每一个高级职位都对修为有着硬性规定。若是修为太低，那可不行。”
王文亮的眼睛如星星一般闪亮。
自信、充满无限希望。
“我们可是先天境八九层的大高手，到一般的九级门派都足以当太上长老了。到九兽门却只能当个外门弟子，这也未免太过轻视我等。”
还是那名长老在抗议。
这也说明此人已经有意加入九兽门。
否则也不会谈条件，想要获得更高的职位。
“抱歉，每个人都是如此。别说只是先天境八九层的大高手，就算是真武境，甚至就算是圣武境高手加入九兽门，也同样是这个待遇。这一点，你们可以向裂天门的上一任门主，魁九星求证。他目前就只是九兽门的外门弟子。不过他正在努力做贡献，或许要不了多久就能晋级。毕竟他的真武境修为摆在那里，宗门对他也是非常重视。”
王文亮这么硬气的回答，非但没有吓退这些人，反而让他们对九兽门更加好奇。
这个曾经垫底的九级门派，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它变得如此硬气？
再联想到九兽门最近一系列奇迹般的壮举。
每一个人都心动了。
“好，老夫就相信王长老一次，选择加入九兽门！”那名发问的先天境高手，做出了选择。
“欢迎加入九兽门！相信你将来一定不会后悔，反而会庆幸今天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确的选择。”王文亮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
果不其然，接二连三的又有其他先天境高手要求加入九兽门。
王文亮对这些人，那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反正外门弟子的名额没有限制。
就算收得再多，也没关系。
外门弟子就相当于一个宗派的杂役。还是那种工资极低的廉价杂役。
就算招进来的人有问题，也可以很快清理出去。
外门弟子每年都有考核，若是连续两年不通过，那就会被强行清退。
待得把飞鹰门的所有高手全部接收完，已经是晚上了。
王文亮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他实在是累坏了。
接收飞鹰门的成员时，他亲自坐镇指挥，现场监督。
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保证不出任何问题。
因为九兽门扩张的速度极快。
王文亮现在用的这些人，十个里面有九个半都是各个宗派收服的高手。难免良莠不齐，有一些中饱私囊者隐藏在里面。
如果王文亮不在现场监督，很容易出现敲诈勒索的事情。
要是真发生这种事，肯定会影响门派制度的公信力，也会让那些新加入的门派成员感到寒心。
……
第二天一早，王文亮便带着人前往飞鹰门接收所有的宝物。
功法、秘籍、天材地宝，全部都储存在藏宝的密室内。可是只有门主一人有钥匙，别人根本进不去。
这下可就有些麻烦了。
飞鹰门主早就逃得早就逃得影子都不见了。
找谁拿钥匙去？
“王长老，那些宝物都藏在地底密室内，您不必担心它们。咱们可以想办法破解机关，进入藏宝室。”一名飞鹰门原来的高手宽慰着王文亮。
“机关怕是没那么好破吧？”王文亮相信任何一个门派的藏宝室都有着超强的防御力。
绝没那么容易被人破掉。
否则，飞鹰门早就被人洗劫一空了。
“召集飞鹰门原来的所有高层，到议事殿见我。”王文亮的脑子里面在想着打开飞鹰门藏宝库的办法。
想要捉住飞鹰门主，千难万难。
先看看飞鹰门的这些高层，是否有人懂得打开机关。
不多时，所有的飞鹰门原长老、护法们都到齐了。
王文亮开门见山的询问可有人知道打开藏宝库的办法？
没有一人知道。
既然从长老们这里找不到办法。那就只能想办法拿住飞鹰门主，逼他交出钥匙。
到底要怎么做，王文亮闭目沉思着。
片刻后，他抬头睁眼道“有了！”他已经想到了一个拿住飞鹰门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