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拟q？”
在看见谜拟q的那一瞬间，司默兰便是猜到了这突然到来的人是谁，不过想要阻止雷丘已经来不及了。
幸好，谜拟q借着画皮特性完全抵挡下了这一击，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司警官，你这雷霆般的热情，一般人可承受不住啊。”江小北心有余悸地从墙壁后面走了出来，不过脸上却是带着一丝笑意。
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垃圾岛上，与司默兰再次相遇。
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啊。
“江老板……刚才是个意外，我还以为是那些家伙……”
“司警官也遇见那些家伙了？”
听到司默兰的话，江小北不禁神色一肃。
“也？”司默兰一脸困惑，不明白江小北这话里的意思。
当下，江小北将自己在东南海域遇上神秘组织三人组，还有从他们口中所听到的信息，全部告诉了司默兰。
原本他是准备等明天天亮之后，再去找司默兰，将这件事情上报到精灵警局的，毕竟凭借着他一个人的力量，可没有办法与三个拥有道馆级精灵的训练家抗衡。
那三只毒藻龙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等级却是实打实的道馆级，若是真的被追上的话，他或许就真的被那一伙人给绑走了。
“三个拥有道馆级毒藻龙的训练家？”
“东南海域的深海怪物，失踪的邮轮，神秘组织，鬼貘……”
司默兰轻声呢喃着，认真品味着从江小北所说的话，渐渐地神色也是变得严肃了起来。
“江老板，感谢你提供的信息，这件事情我一定上报给我们局长的。”司默兰对着江小北道。
道馆级的训练家，江州可不多见，虽说他们并不清楚这背后的神秘组织究竟有什么打算，但是一次性派出了三位道馆级的训练家，想来一定是有大动作吧，他们必须要提前做好防备才行。
“司警官刚才说的那些家伙？”江小北一脸好奇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
“我刚刚登上这座垃圾岛的时候，看到有一伙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刚一靠近，他们便发动了攻击，借着瓦斯弹的烟雾逃走了。”
“刚才，我还以为是他们去而复返，准备伏击我，所以才……”司默兰道，一回想起来先前雷丘突然的攻击，她还是有些尴尬，这要是换了一个人，说不定直接就受到重创了，也幸好来的是江小北，有谜拟q陪着。
“瓦斯弹？会是那些家伙的同伙吗？！”江小北道。
“不清楚，不过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只是那三个家伙的实力看起来并不是很强大，而他们手中的精灵，都是毒系的精灵。”
司默兰认真回忆的一下，当时，对她发动攻击的，是五只入门级的瓦斯弹，还有一只入门级的饭匙蛇，其中那只饭匙蛇的实力相比较而言最为强大。
他们看起来手中并没有精英级的精灵，所以一发现雷丘的实力之后，便是果断选择了逃跑，相当地干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毒系的精灵……”
江小北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点，说起来，他先前遇到的垃垃藻还有毒藻龙，它们同样也都是拥有毒属性的精灵。
说起来，先前他好像有听到那几个家伙提起什么‘通道’，‘神’，‘能量’的，莫非这垃圾岛也是他们的杰作？！
江小北皱了皱眉，他并不认为，眼前这一座垃圾岛是人力所能造就的，就算人力可以造就，也不能在一瞬间，悄无声息地让其出现。
所以，这些人一定是借助某种手段，让得江州的垃圾……或者不只是江州的垃圾，还有其他地方的垃圾，让其通过特殊的通道，进入了一片属于神的领域。
他们口中所说的神，想必是一尊极其强大的神兽吧。
而且一定是一只拥有毒属性的强大神兽。
只是毒系的神兽……
在江小北的记忆之中，似乎并没有吧。
难不成是毒贝比跟四颚针龙所在的世界？那个属于究极异兽的究极空间？！
虽说究极异兽极其强大，比起准神都是丝毫不差，但是也没有听说过毒贝比跟四颚针龙，拥有释放强大能量，甚至是凝聚毒系结晶的力量啊，这种力量明显超越了一般精灵的能力范围，绝对是属于神兽的力量。
或许这世界上，真的存在着还没有被世人所熟知的毒系神兽吧。
江小北觉得，这大概便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只是，那神秘组织的人，究竟得是多么地强大，多么地有恃无恐，才敢去招惹这样的存在啊，就不怕将其惹怒了，直接将其老窝都给端掉吗？
毕竟他们先前一次次的试探，或者说是侵犯，已经彻底惹怒了骑拉帝纳，让祂已经对全世界都发出了警告，这才刚消停一会，他们便又开始作死，去招惹另一个强大的存在了吗？
如果不是愚蠢跟作死的话，那他们一定是相当地笃定，或者真的拥有与其对抗的能力吧……
一想到这，江小北不禁猛地一惊，心头直跳，能够轻松与神兽抗衡的，大概也便只有神兽了！
江小北突然想到了酋雷姆，想到了在祂洞窟之中所发生的事，通过酋雷姆当时所说的话，该不会有哪一只神兽被那个组织给控制住了吧。
伊裴尔塔尔！
恶与飞行双属性的破坏宝可梦！
江小北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伊裴尔塔尔的身影。
恶属性！
恶系病毒！
还有那一天在饲育屋上空出现的三首恶龙跟达克莱伊！
将这一些串联起来，江小北的内心隐隐出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伊裴尔塔尔真的受到了恶系病毒的影响，被神秘组织所控制住了吗？
这恶系病毒竟真的如此可怕？！
“江老板？江老板？！”
司默兰连续叫唤了几次，见江小北依旧是一脸失神的模样，她不禁伸手拍了拍江小北的肩膀，顿时让其清醒了过来。
“啊？司警官……”
“江老板刚是又想到什么事情了吗？”
司默兰盯着江小北道，虽说时间不长，但是那一瞬间她隐约从江小北的目光之中，捕捉到了一丝惊恐的情绪，这让她不免有些意外，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位胆大的江老板出现这样的神色。
关于恶系病毒，还有伊裴尔塔尔的猜想，江小北并没有跟司默兰说，毕竟这仅仅只是他的一个猜测，而且若真的发生了的话，他也不觉得江州的警局跟联盟，能够处理这件事情。
眼下他们所需要面对的，是那神秘组织的人，究竟又打算在江州整出什么幺蛾子。
“是这样的司警官，我听那些人好像还提起了有关于乌龙港事件的真相……”
“乌龙港事件的真相？！”
“嗯！”
江小北点了点头，当下再度将自己所听到的，关于‘垃圾’‘通道’‘神’……那一部分的内容，跟司默兰认真讲述了一遍。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垃圾岛之所以会出现，很可能是因为那神秘组织的人，借助了某种手段，将江州甚至是更多地方的垃圾，通过特殊的方式，抛到了一只毒系神兽所在的领域，故意惹怒了祂，让祂释放了强大的能量，然后将这些垃圾全部抛了回来……”
“可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司默兰皱了皱眉，随后突然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毒系结晶！”
“他们想要的是这毒系结晶！”
江小北点了点头，他觉得这个可能性是相当大的，毕竟通过他的观察，还有司默兰的发现，这一次这个神秘组织所派出的训练家，他们手中所拥有的精灵似乎都是毒系的精灵，这定然跟毒系结晶存在着一定的关联。
或许，他们便是要借助着毒系结晶的力量，来大幅度提升手下人员的实力吧。
不过江小北觉得这毒系结晶很可能只是其中的一个附带品，真正让他们想要获取的，很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司警官，你听说过许愿星吗？”江小北试探着问道。
“许愿星？”这个词触及到了司默兰的知识盲点，让她一头困惑，不过江小北特意单独拎出来问，还是让她敏锐地将这个词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据说是一种很神奇的石头，其中蕴含着能让精灵发生极巨化的能量，或许这才是那些人所在寻找的东西！”
“极巨化？”
这同样是一个新的名词，不过司默兰却是很快便理解了这字面上的意思，而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瞬间便是亮了起来。
“深海怪物！”
“所以他们一开始才会提到深海怪物，还有那一艘消失的邮轮！”
“他们真正想要获得的，并不仅仅只是毒系结晶，而是这种拥有让精灵产生极巨化的能量！”
“那只深海怪物，该不会其实是一只变大了数十倍的精灵吧？！”
听着司默兰的分析，江小北在心中默默点头，总算这司警官是get到了他想要给出的信息。
由她自己分析出来，总比全部都有他来说要好上许多，毕竟他仅仅只是想要当一个消息的搬运工，并没有想要出太大的风头。
他孤家寡人的，这要是让这神秘组织给盯上了，对他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应对起来也是挺麻烦的。
所以，要是能由精灵警局出面，派人对付那三个训练家就好了。
这样一来，他或许还能浑水摸鱼，再找机会去寻找极巨化灰尘山的下落，看看能不能通过它找回小破袋。
此刻，江小北只希望那只灰尘山不是由小破袋进化成的，不然要将其找回来，这难度系数对他来说，未免也太大了一点。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能够从三位道馆级训练家的手中，抢走一只那么大的灰尘山，如果只是小破袋的话，想来会轻松很多吧，也不至于太过惹人注意。
江小北赞同地点了点头，“很可能就是！”
“当时在那片海域，那三个人派出了垃垃藻还有毒藻龙潜入海底，应该就是在寻找那只深海怪物的下落。”
闻言，司默兰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只是……她突然将目光锁定在了江小北的身上，用一脸狐疑的表情打量着江小北，这不禁让江小北有些心虚，有些紧张地问道：“司警官，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只是有些好奇，这个时间点，江老板你怎么会出现在那一片海域，然后这么刚好遇上了那三个神秘组织的人？”
“司警官，你该不会怀疑我跟那三个人是一伙的吧？！”江小北忍不住心头一跳。
“那倒不至于……”司默兰摇了摇头，随后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江小北的眼睛，相当笃定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会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那一片海域，江老板也是冲着那深海怪物去的吧！”
江小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刚想要开口否认，不过对上司默兰那一脸笃定的目光，最终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得了，最终还是将自己给绕进去了，不过他倒也没有说谎的必要，最终选择了实话实说。
“确实，我是冲着那深海怪物去的！”
“不过在去之前，我确实不知道还有神秘组织的人也在寻找它。”
“其实，我是接受了一位顾客的委托，帮她去海上寻找她意外遗失在海中的精灵，我猜测她所丢失的那只精灵，或许跟那一只深海怪物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又或者……”
“又或者，那只深海怪物便是那只精灵所进化的！”
在江小北开口之前，司默兰已经抢先一步说出了他想要说的话，看着司默兰脸上那狡黠的笑意，江小北不禁摇了摇头，这司警官不愧是警官出身，不仅通过他给出的信息，猜出了关键，还一下子就将他看的透透。
虽说江小北也没有要故意隐瞒什么，只是并没有想要坦白自己的目的。
既然如此，那便索性将自己的猜想也说出来吧。
“是一只破破袋！”
“前段时间，饲育屋孵化出了一只破破袋，被一个小姑娘给买走了，我也是今天她到饲育屋才知道，那只破破袋因为意外，跌落在了东南海域的那片海里。”
“然后今天正好在抖影上刷到了深海怪物的视频，通过局部的对比，我发现那只精灵是灰尘山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就在想，那一只灰尘山是不是就是由这一只小破袋所进化成的。”
“虽说才刚刚孵化，便进化，这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是有着毒系结晶的存在，这或许也并不是不可能。”
“所以我就想着说，去海上找找看，看看那一只深海怪物与小破袋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种联系。”
“然后就意外遇上了那三人组……”
江小北带着一脸真诚的表情，其中又掺杂了几分无辜与无奈，看着司默兰道。
闻言，司默兰点了点头。
随后，却是问出了一个让江小北感到有些诧异的问题。
在看见谜拟q的那一瞬间，司默兰便是猜到了这突然到来的人是谁，不过想要阻止雷丘已经来不及了。
幸好，谜拟q借着画皮特性完全抵挡下了这一击，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司警官，你这雷霆般的热情，一般人可承受不住啊。”江小北心有余悸地从墙壁后面走了出来，不过脸上却是带着一丝笑意。
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垃圾岛上，与司默兰再次相遇。
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啊。
“江老板……刚才是个意外，我还以为是那些家伙……”
“司警官也遇见那些家伙了？”
听到司默兰的话，江小北不禁神色一肃。
“也？”司默兰一脸困惑，不明白江小北这话里的意思。
当下，江小北将自己在东南海域遇上神秘组织三人组，还有从他们口中所听到的信息，全部告诉了司默兰。
原本他是准备等明天天亮之后，再去找司默兰，将这件事情上报到精灵警局的，毕竟凭借着他一个人的力量，可没有办法与三个拥有道馆级精灵的训练家抗衡。
那三只毒藻龙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等级却是实打实的道馆级，若是真的被追上的话，他或许就真的被那一伙人给绑走了。
“三个拥有道馆级毒藻龙的训练家？”
“东南海域的深海怪物，失踪的邮轮，神秘组织，鬼貘……”
司默兰轻声呢喃着，认真品味着从江小北所说的话，渐渐地神色也是变得严肃了起来。
“江老板，感谢你提供的信息，这件事情我一定上报给我们局长的。”司默兰对着江小北道。
道馆级的训练家，江州可不多见，虽说他们并不清楚这背后的神秘组织究竟有什么打算，但是一次性派出了三位道馆级的训练家，想来一定是有大动作吧，他们必须要提前做好防备才行。
“司警官刚才说的那些家伙？”江小北一脸好奇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
“我刚刚登上这座垃圾岛的时候，看到有一伙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刚一靠近，他们便发动了攻击，借着瓦斯弹的烟雾逃走了。”
“刚才，我还以为是他们去而复返，准备伏击我，所以才……”司默兰道，一回想起来先前雷丘突然的攻击，她还是有些尴尬，这要是换了一个人，说不定直接就受到重创了，也幸好来的是江小北，有谜拟q陪着。
“瓦斯弹？会是那些家伙的同伙吗？！”江小北道。
“不清楚，不过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只是那三个家伙的实力看起来并不是很强大，而他们手中的精灵，都是毒系的精灵。”
司默兰认真回忆的一下，当时，对她发动攻击的，是五只入门级的瓦斯弹，还有一只入门级的饭匙蛇，其中那只饭匙蛇的实力相比较而言最为强大。
他们看起来手中并没有精英级的精灵，所以一发现雷丘的实力之后，便是果断选择了逃跑，相当地干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毒系的精灵……”
江小北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点，说起来，他先前遇到的垃垃藻还有毒藻龙，它们同样也都是拥有毒属性的精灵。
说起来，先前他好像有听到那几个家伙提起什么‘通道’，‘神’，‘能量’的，莫非这垃圾岛也是他们的杰作？！
江小北皱了皱眉，他并不认为，眼前这一座垃圾岛是人力所能造就的，就算人力可以造就，也不能在一瞬间，悄无声息地让其出现。
所以，这些人一定是借助某种手段，让得江州的垃圾……或者不只是江州的垃圾，还有其他地方的垃圾，让其通过特殊的通道，进入了一片属于神的领域。
他们口中所说的神，想必是一尊极其强大的神兽吧。
而且一定是一只拥有毒属性的强大神兽。
只是毒系的神兽……
在江小北的记忆之中，似乎并没有吧。
难不成是毒贝比跟四颚针龙所在的世界？那个属于究极异兽的究极空间？！
虽说究极异兽极其强大，比起准神都是丝毫不差，但是也没有听说过毒贝比跟四颚针龙，拥有释放强大能量，甚至是凝聚毒系结晶的力量啊，这种力量明显超越了一般精灵的能力范围，绝对是属于神兽的力量。
或许这世界上，真的存在着还没有被世人所熟知的毒系神兽吧。
江小北觉得，这大概便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只是，那神秘组织的人，究竟得是多么地强大，多么地有恃无恐，才敢去招惹这样的存在啊，就不怕将其惹怒了，直接将其老窝都给端掉吗？
毕竟他们先前一次次的试探，或者说是侵犯，已经彻底惹怒了骑拉帝纳，让祂已经对全世界都发出了警告，这才刚消停一会，他们便又开始作死，去招惹另一个强大的存在了吗？
如果不是愚蠢跟作死的话，那他们一定是相当地笃定，或者真的拥有与其对抗的能力吧……
一想到这，江小北不禁猛地一惊，心头直跳，能够轻松与神兽抗衡的，大概也便只有神兽了！
江小北突然想到了酋雷姆，想到了在祂洞窟之中所发生的事，通过酋雷姆当时所说的话，该不会有哪一只神兽被那个组织给控制住了吧。
伊裴尔塔尔！
恶与飞行双属性的破坏宝可梦！
江小北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伊裴尔塔尔的身影。
恶属性！
恶系病毒！
还有那一天在饲育屋上空出现的三首恶龙跟达克莱伊！
将这一些串联起来，江小北的内心隐隐出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伊裴尔塔尔真的受到了恶系病毒的影响，被神秘组织所控制住了吗？
这恶系病毒竟真的如此可怕？！
“江老板？江老板？！”
司默兰连续叫唤了几次，见江小北依旧是一脸失神的模样，她不禁伸手拍了拍江小北的肩膀，顿时让其清醒了过来。
“啊？司警官……”
“江老板刚是又想到什么事情了吗？”
司默兰盯着江小北道，虽说时间不长，但是那一瞬间她隐约从江小北的目光之中，捕捉到了一丝惊恐的情绪，这让她不免有些意外，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位胆大的江老板出现这样的神色。
关于恶系病毒，还有伊裴尔塔尔的猜想，江小北并没有跟司默兰说，毕竟这仅仅只是他的一个猜测，而且若真的发生了的话，他也不觉得江州的警局跟联盟，能够处理这件事情。
眼下他们所需要面对的，是那神秘组织的人，究竟又打算在江州整出什么幺蛾子。
“是这样的司警官，我听那些人好像还提起了有关于乌龙港事件的真相……”
“乌龙港事件的真相？！”
“嗯！”
江小北点了点头，当下再度将自己所听到的，关于‘垃圾’‘通道’‘神’……那一部分的内容，跟司默兰认真讲述了一遍。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垃圾岛之所以会出现，很可能是因为那神秘组织的人，借助了某种手段，将江州甚至是更多地方的垃圾，通过特殊的方式，抛到了一只毒系神兽所在的领域，故意惹怒了祂，让祂释放了强大的能量，然后将这些垃圾全部抛了回来……”
“可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司默兰皱了皱眉，随后突然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毒系结晶！”
“他们想要的是这毒系结晶！”
江小北点了点头，他觉得这个可能性是相当大的，毕竟通过他的观察，还有司默兰的发现，这一次这个神秘组织所派出的训练家，他们手中所拥有的精灵似乎都是毒系的精灵，这定然跟毒系结晶存在着一定的关联。
或许，他们便是要借助着毒系结晶的力量，来大幅度提升手下人员的实力吧。
不过江小北觉得这毒系结晶很可能只是其中的一个附带品，真正让他们想要获取的，很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司警官，你听说过许愿星吗？”江小北试探着问道。
“许愿星？”这个词触及到了司默兰的知识盲点，让她一头困惑，不过江小北特意单独拎出来问，还是让她敏锐地将这个词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据说是一种很神奇的石头，其中蕴含着能让精灵发生极巨化的能量，或许这才是那些人所在寻找的东西！”
“极巨化？”
这同样是一个新的名词，不过司默兰却是很快便理解了这字面上的意思，而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瞬间便是亮了起来。
“深海怪物！”
“所以他们一开始才会提到深海怪物，还有那一艘消失的邮轮！”
“他们真正想要获得的，并不仅仅只是毒系结晶，而是这种拥有让精灵产生极巨化的能量！”
“那只深海怪物，该不会其实是一只变大了数十倍的精灵吧？！”
听着司默兰的分析，江小北在心中默默点头，总算这司警官是get到了他想要给出的信息。
由她自己分析出来，总比全部都有他来说要好上许多，毕竟他仅仅只是想要当一个消息的搬运工，并没有想要出太大的风头。
他孤家寡人的，这要是让这神秘组织给盯上了，对他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应对起来也是挺麻烦的。
所以，要是能由精灵警局出面，派人对付那三个训练家就好了。
这样一来，他或许还能浑水摸鱼，再找机会去寻找极巨化灰尘山的下落，看看能不能通过它找回小破袋。
此刻，江小北只希望那只灰尘山不是由小破袋进化成的，不然要将其找回来，这难度系数对他来说，未免也太大了一点。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能够从三位道馆级训练家的手中，抢走一只那么大的灰尘山，如果只是小破袋的话，想来会轻松很多吧，也不至于太过惹人注意。
江小北赞同地点了点头，“很可能就是！”
“当时在那片海域，那三个人派出了垃垃藻还有毒藻龙潜入海底，应该就是在寻找那只深海怪物的下落。”
闻言，司默兰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只是……她突然将目光锁定在了江小北的身上，用一脸狐疑的表情打量着江小北，这不禁让江小北有些心虚，有些紧张地问道：“司警官，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只是有些好奇，这个时间点，江老板你怎么会出现在那一片海域，然后这么刚好遇上了那三个神秘组织的人？”
“司警官，你该不会怀疑我跟那三个人是一伙的吧？！”江小北忍不住心头一跳。
“那倒不至于……”司默兰摇了摇头，随后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江小北的眼睛，相当笃定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会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那一片海域，江老板也是冲着那深海怪物去的吧！”
江小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刚想要开口否认，不过对上司默兰那一脸笃定的目光，最终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得了，最终还是将自己给绕进去了，不过他倒也没有说谎的必要，最终选择了实话实说。
“确实，我是冲着那深海怪物去的！”
“不过在去之前，我确实不知道还有神秘组织的人也在寻找它。”
“其实，我是接受了一位顾客的委托，帮她去海上寻找她意外遗失在海中的精灵，我猜测她所丢失的那只精灵，或许跟那一只深海怪物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又或者……”
“又或者，那只深海怪物便是那只精灵所进化的！”
在江小北开口之前，司默兰已经抢先一步说出了他想要说的话，看着司默兰脸上那狡黠的笑意，江小北不禁摇了摇头，这司警官不愧是警官出身，不仅通过他给出的信息，猜出了关键，还一下子就将他看的透透。
虽说江小北也没有要故意隐瞒什么，只是并没有想要坦白自己的目的。
既然如此，那便索性将自己的猜想也说出来吧。
“是一只破破袋！”
“前段时间，饲育屋孵化出了一只破破袋，被一个小姑娘给买走了，我也是今天她到饲育屋才知道，那只破破袋因为意外，跌落在了东南海域的那片海里。”
“然后今天正好在抖影上刷到了深海怪物的视频，通过局部的对比，我发现那只精灵是灰尘山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就在想，那一只灰尘山是不是就是由这一只小破袋所进化成的。”
“虽说才刚刚孵化，便进化，这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是有着毒系结晶的存在，这或许也并不是不可能。”
“所以我就想着说，去海上找找看，看看那一只深海怪物与小破袋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种联系。”
“然后就意外遇上了那三人组……”
江小北带着一脸真诚的表情，其中又掺杂了几分无辜与无奈，看着司默兰道。
闻言，司默兰点了点头。
随后，却是问出了一个让江小北感到有些诧异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