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韩继俞过来换周以诚,周以诚起身,两人的声音都很低。
    “她睡了?”
    周以诚点头:“嗯。”
    熬了大半夜,周以诚的头隐隐有些痛,但他却睡不着,只能先回房间闭目休息一会儿。
    韩继俞把门关上,轻轻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床上的孟夏睡得正熟,睫毛微颤,手抓着枕头,似乎梦到了什么。
    ——他觉得孟夏和周以诚做了。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即使到现在耳根处也有一片浅浅的潮红,韩继俞伸手触碰她的耳根,她的小耳垂轻轻颤动。
    他没有把孟夏吵醒,过了一会儿孟夏用腿夹住被子,露出大片的臀胯,真丝小短裤下的翘臀十分嫩滑,尤其是腿根那里,肌肤泛着浅浅的粉红,似乎还有些湿润。
    韩继俞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孟夏6点钟就醒了,虽然做爱可以让她入睡,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能维持几个小时。
    这时外面的天刚蒙蒙亮,还带着黑蓝色,有种格外的安静感,甚至能听到一两声清晰的鸟叫。
    她睁开双眼,韩继俞拨开她耳边的头发。
    “醒了?”
    “嗯。”
    见她清醒过来,韩继俞不是爱猜来猜去的人,直接问出了心里的想法。
    “你和他做了?”
    孟夏睁大双眼,到了这会儿也只能承认自己偷吃,眼睛转了两圈回答。
    “嗯,做了。”
    韩继俞站起身扶额,也赶紧一股血直冲头顶,他就知道那片潮红是被撞出来的!
    他被她气得在原地乱转,伸手扶额不停在床边走着,想对她说句重话又说不出来,怕她像那天一样委屈的不行,而且她现在还没好,状态也不好,说重了又怕她难受。
    见他胸口起伏呼吸加重,孟夏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他低头看她。
    “为什么?想睡着?”
    “嗯。”孟夏点点头。
    “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孟夏不想说谎,最后还是回答了。
    “可能有。”
    ——这就是她可能对周以诚有感觉的意思。
    听到这句韩继俞心里更难受了,他知道孟夏喜欢做爱,在和他确定心意之间和颜铖做过,也和韩禹做过,他不在乎,只要以后她只有他一个就好。
    但他没想到孟夏真的和周以诚做了,当然,他知道以前孟夏可能就和周以诚做过,她对性爱有些依赖,周以诚又是和她一个圈子的,两人认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她居然就在这和周以诚做了,还把小屁股撞得那么红,现在还在他面前承认她对他可能有感觉,是成心让他生气吗?
    见他胸膛起伏呼吸加重,孟夏轻声开口。
    “韩继俞,你很生气吗?”
    她叫他的名字,让韩继俞有种她还很委屈的感觉,他点头,走过去坐在那边的沙发上,俯身用手撑着膝盖,呼吸比刚才更沉重。
    他当然生气,那不是普通的接触,而是做爱,男人进入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即使他生在澳洲很开放,也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做爱。
    “如果是我现在和别的女人做爱你会生气吗?”
    当然会!孟夏一下直起身,她不允许别人碰他的肉棒,他全身上下都是她的,每块肌肉都是,唇也是,到处都是。
    她对他伸出双手。яΘūωеňňρ.ме(rouwennp.me)
    “你过来!”
    刚才那句话让她生出了一种要失去他的感觉,不行,她舍不得,她要把他牢牢抓在手里才行。
    韩继俞虽然生气,但还是走过去坐在孟夏床边,孟夏赶紧抓住他的手。
    “你不许和其他女人做爱!”
    韩继俞侧头看她:“我和你的感觉是一样的。”
    她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她的小嘴唇、小长腿,小翘臀和小嫩穴,全都是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
    他恨不得把她带回澳洲,关起来治病治好了再放出来。
    孟夏瞬间理解了韩继俞的感觉,他是真的难受,她把手放在韩继俞胸膛,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胸口的起伏,他现在一定是因为她状态不好才强压着生气的。
    她用手抚摸他的胸膛。
    “那你要离开我吗?”
    韩继俞虽然气闷,但还是立刻皱眉呵斥。
    “不许乱说话!”
    谁要离开她?没人会离开她,她一委屈就说他要走,他从来没想过要离开她,他会一直留在她身边兑现保护她的诺言。
    孟夏也知道这句话说的不对,好像让韩继俞更加生气了。
    她把手探进韩继俞脖颈里,拿出他一直戴在身上的大鱼吊坠,用手轻轻摸了摸。
    “那你永远也不许取下来,要一直带着。”
    韩继俞把吊坠接回来塞进胸口,胸膛依旧起伏的厉害。
    不行,想到周以诚和她做爱他还是很难受,他只是事后发现,要是当时听到肯定会冲进去和周以诚打起来的。
    他一下起身,扶着额往前走了几步,孟夏也赶紧下床握住他的手,怕他直接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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