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川思忖良久,才开口说:“不,就算寥寥几十年,也是一刻一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一切改变都是值得思劳的奇迹,而每时每刻发生的事情都可以成为奇迹。”
    “就像,”他也往湖心投入一粒石子,他指着湖心说,“你看,往湖心扔的一粒石子带起的涟漪不就扩散到整片湖了吗?只要有变化,就一定有回响。”
    凤霖仰头看他,侧脸线条高低起伏,鼻梁高挺眼窝深陷,虽只能看到他鸦羽般的睫毛,但想必那双眼睛此刻肯定是亮的。
    她忽然趁他不注意把他推到在地上,身体半压在他身上,果不其然,那双眼里有星光。
    她伸手碰了碰他的睫毛,看他的眼睛反射的眨眼,浓密的睫毛轻轻刮擦折她的指腹,些许的痒,他的眼里有光,有坚毅,还有她看不懂的晦涩情绪。
    “一切改变都是值得思考的奇迹,每时每刻发生的事情都可以成为奇迹,”她低声重复他刚才说的话,手心遮住了他的双眼,“现在,好像有奇迹发生了。”
    猝不及防的视线被手心遮盖,微凉的手,黑暗中,有她轻如呢喃的细语,低低的如静海深流,在他脑海里一声一声回响。
    “你说呢,郁川?”
    嘴唇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快到令他觉得或许是他的错觉,那么短短的一瞬,倘若不注意可能根本都不会知道。是什么?是她的手吗?还是她的唇?
    手掌移开,他睁眼,看到的不是预料中她的脸,而是天上的皎月,竟涌出淡淡的失落,明月不及她。
    凤霖重新坐好,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双脚踢蹬着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郁川从草地上坐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草屑,人还有点懵懵的。手不自觉的摸着嘴唇,还在回味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凤霖把手帕不容分说的塞进他的手里,把脱下的鞋袜摆在他手边,脚从河里抽回来搁在他的大腿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郁川捏着她的手帕,看着她搁在自己腿上光溜溜的脚丫,脚上水淋淋的。夜里水凉,白皙的脚微微泛着红,修剪整齐的指甲,圆润的脚指头,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昨晚,这双脚曾让他欲仙欲死,更是他耻于回忆的罪魁祸首。现在这祸端正大喇喇的  出现他面前,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它晃来晃去的似乎是在催促他赶快行动。
    一手握住她的脚丫,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一只手就能把整只脚都握住了,就像握住了一块上好的美玉,竟有些爱不释手。
    郁川拿着手帕细致的把她脚上顺带小腿上的水迹擦拭干净,连脚丫缝都仔仔细细都照顾到了。然后为她穿上素白的锻袜,第一次给人穿袜子,第一只穿了好半天才  穿进去,最后再为她穿鞋。他虽笨拙,但胜在温柔和耐心。
    都做好后,郁川把湿透的手帕整齐的迭好递给凤霖,凤霖推回他的手拒绝了。
    她抬眼看着他,眸光闪烁:“送你了,还望郁小将军能够物尽其用。“
    这手帕简直就是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郁川讷讷的说:“谢公主赏赐。”
    凤霖朝郁川伸出手,这次他瞬间接收到她的意思,十分乖觉的蹲下来,背起凤霖往回走。
    “郁川。”
    “嗯?”
    “没事,就是叫下你。”
    “嗯。”
    “郁川。”
    “嗯。”
    她叫一声他答一声。他感觉到他的心里好像多出了一些什么东西,好比厚实的冰层的第一道裂缝,一旦出现就会以不可阻挡之势蔓延。
    这次郁川一直背着凤霖走回到她的帐篷里,凤霖趴在他的背上在路上就睡着了。
    他背着她一路接受将士们的注目礼,他以为他会觉得羞耻或者尴尬,但没想到他竟有一些些坦然,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绿萝扶着帮忙把凤霖从他背上放到床上,结果凤霖抓着他的衣襟不撒手,他只得弯着身子站着。
    绿萝柔声哄着凤霖:“公主,手松松。”
    “不松!”凤霖闭着眼睛不知是醒着还是在做梦,但总归是神智不太清醒的状态。
    绿萝又好一顿劝,面露难色的看着郁川:“郁将军,这……”
    衣领被凤霖扯得乱了,郁川有些狼狈的说:“那你先出去吧。”
    等绿萝出去后,郁川解开外衣,想把衣服留下他人就可以走了。不料,衣服刚脱下来,就被凤霖牢牢抓住了手腕。
    他回头看待凤霖半撑起身子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双眸潋滟。
    “郁小将军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投怀送抱吗?”她举着他刚脱下来的外衣在他眼前显摆。
    郁川伸手去拿被她躲了,她的手从他手腕滑到他的手心里,握住他的手。娇软的小手钻进他的手掌里,食指还挠了挠他的手心,麻痒的感觉惊得他一激灵。
    他张口欲辩解什么,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到最后只讷讷的说:“不,不是。”
    她的视线犹如小钩子,把他的叁魂七魄勾了个大半。她握着他的手轻轻的往回带,他却觉得好似有千斤的力量拖着他往前走,像着了魔一样被她拉着坐到了床沿上。
    凤霖从背后扑到他身上,笑嘻嘻的望着他的侧颜,唇快要贴到他的脸上了:“郁小将军,这算你投怀送抱吗?”
    郁川正襟危坐,背挺得笔直如松,连双腿都紧紧绷着,他能感觉到两团绵软贴在他的背部,她馨香的气息掠夺着他鼻间的空气,手指头还在作弄他的手心,此刻怕是念金刚经也不管用了。
    他既不能否认,又耻于承认,只得垂下眼帘一副默认的模样。
    “呵,郁小将军说句话嘛,”她的另一只手轻佻的在他下颌线处游走,指尖刮过他的唇,“你也很享受的,是吗?”
    郁川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眼睛看不见了其他的感觉反而更灵敏了。她微不可闻的轻笑落到他的耳朵里化作一声脆响,咔哒,冰层的裂缝变大了;她温言软语间呵出的气息钻进他的鼻腔化成一阵渺渺的暖风,呼呼,冰层裂开了;她作乱的手从他的脸上慢慢游走到他的脖颈,抚摸着他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的动作滑动。
    小手游鱼一般从他的衣领里钻了进去,微凉的温度第一次与他火热的胸膛坦诚相见。
    “呀,郁小将军的胸肌还挺发达的哦!”柔韧的胸肌摸起来的手感真是妙极,她一边摸索着一边揉捏,连他胸口的小红豆也被她捻起来揉搓。
    郁川闷哼一声,呼吸渐重,双眸紧闭眉头拧成川字,手握成拳头,指甲都嵌进肉里,试图用些微的痛感转移他的注意力。
    手慢慢往下,落在他的小腹上,块垒般的腹肌硬邦邦的,正一呼一吸的起伏。
    “郁小将军,是你这里硬还是下面那里更硬啊?”
    她的话赤裸又色情,可从她嘴里说出来郁川只感觉到超乎寻常的兴奋,他那不省心的孽根好像又涨大了些,兴奋得他快要压制不住了。
    “让我来客观公正的比较一下,”她说的义正言辞。
    他的裤裆早就被顶出一个大帐篷,性器吐露的前精把墨青色的亵裤都濡湿了一个小圈,正好把他龟头剑拔弩张的狰狞模样勾勒了出来。
    她的手太小,一手都握不住他的性器。她好像是真的在做研究一样,上下丈量着这根大棍子的长度,微微用力按压,与他的腹肌来回比较。    她这般的有探索精神却苦了郁川。他感觉他的孽根都快要把裤子顶破了却迟迟得不到抒解。他想要把他身上那个罪魁祸首压在身下狠狠的肏,想把他的大棍子捅进她的花穴里,想听她放荡的呻吟。他全靠顽强意志力的才不让自己最后一根弦崩断。
    比较了半天,凤霖煞有介事的下结论说:“嗯,经过我实地勘验,郁小将军,你的腹肌比你的下面硬多了,还得继续努力。”
    郁川缓缓睁开眼,双目忍得通红,对上她调笑的目光,他的声音好似被粗粝的沙石打磨过:“不硬?”
    凤霖浑然不觉此刻已深陷险境,还故意撸了一把他的性器,略带遗憾的说:“马马虎虎吧,还差点。”
    弦断了。
    他以雷霆之势把她压倒在床上,大掌把她双手一把握住,压在头顶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喘着粗气,凤霖从他眼睛里看到好像有两团火在熊熊燃烧,他的陡然发难,她连挣扎都余地都没有。此刻他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那根粗长得骇人的棍子不容分说的杵在她两腿之间,灼得她腿心发烫。
    就算此时被他禁锢在身下,凤霖仍是不忘调戏他两句:“郁小将军,你这是迫不及待了吗?呵呵,想不到你……”
    那呶呶不休的小嘴总算是消停了。郁川恨恨的吻上她一张一合不断戏弄他的小嘴,惩罚的吮吸她的唇瓣,丰软的唇瓣比鲜嫩多汁的果子还要甘甜,恨不得把唇瓣的汁水都榨出来。她的唇好像被施了魔法,令他沉醉着迷,难以自拔,一挨上就不可控制的越陷越深。
    舌头无师自通的从唇缝挤进她的嘴里,强势的在她嘴里搅弄风雨,贪婪的汲取津液。滑过编贝的齿,磨吮柔软的小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令人着迷。
    ------作者有话说------
    可耻的卡肉了,不过肯定还不会到最后一步的,我尽快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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