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错,这儿的姑娘真不错,爷我明天一定还来。”
    守卫闻到她嘴里的酒气,往后退了一步让出道来,他们在这里值班多年,早就对这种醉生梦死的色鬼见怪不怪了。
    风雅颂跌跌撞撞地出了大门,保持着醉酒的形态又走了好一段路,直到确定自己已经脱离了守卫的视线范围,才灵巧地转入一间小巷。此时的风雅颂,犹如脱离笼子的鸟儿,快活地哼着一曲童谣,朝城门口方向走去。她决定先摸黑离开这个城市,找个地方稍作停靠后,再一路游玩着去秋水山庄。
    真讨厌,人家和小白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风雅颂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朝前方行进。
    “这么晚了,你想去哪里啊?”
    风雅颂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一个清冷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禁身上一哆嗦,缓缓转过身,对着一脸寒霜的殷钥傻笑道:“呵呵,钥姐姐也是这时候出来散心的啊。”
    “我可没你这么好的闲情雅致。”殷钥心里阴阴着:哼,小样儿的,别以为我这两天没跟着就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刚翠竹来给我说你扮成个纨绔子弟在大厅里晃来晃去的我就觉得奇怪,没想到一个转神,人就跑这么远了。
    “呃,这样啊,那你先回去休息,我继续在这里散散步。”风雅颂一边嘴上打着哈哈,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地形,琢磨着自己从殷钥眼皮底下逃脱的胜算有多大,就如自己曾经在止水镇客栈逃离端木流轩那样。但是很可惜:这里没有勾环的地势,也没有熙攘的人群,有的只是自己和殷钥两人在一块空地上的对峙。风雅颂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能够逃走的概率为,百分之零点零零一……
    殷钥看着风雅颂眼珠子直转就知道她想的不是什么好事,自己也没心情管她心中所想,直接向前逼近两步,道:“你是要自己回去,还是要我把你敲晕了扛回去?”
    “我……我自己回去。”风雅颂可不愿意冒着被敲晕的危险来换取那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逃跑机会。反正都在那里呆过这么多天了,再多呆两天也是呆,风雅颂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自己回房乖乖呆着,下次要再麻烦我,我可就不能保证像这次这么客气了。”殷钥目送风雅颂回到她的临时房间,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话,潇洒地转步离开。
    难道你这次有很客气吗?风雅颂对着殷钥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无奈到栽到床上去打滚:“呜呜呜,无聊无聊真无聊。”
    风雅颂实在想不通,明明自己在这里呆这么久都没啥事儿,可殷钥他们为什么就死活不让自己离开呢?难道是他们钱太多想找个人来帮忙消灭粮食?这个可能性不大。要不然是有谁看上本人的美貌了?这也说不太通啊,这里漂亮的身材好的多了去了。
    “哎,谁来救救我啊?”风雅颂郁闷地一头闷进枕头里。
    次日天刚亮,殷钥就冲进风雅颂房里,将还在和周公约会的小人儿拧了起来,看着风雅颂那朦朦胧胧嘴角还挂着口水的样子,感觉相当无语,心中气道:睡,睡,睡,一天就知道吃了睡,就这气质,怎么可能是我们红莲教的小姐?长老居然要我教你这种人武功,哎~
    “快点起来,先洗脸,然后到凉亭外来找我,动作慢了小心不给你饭吃。”殷钥很不耐烦地说完这句话,就把风雅颂丢回床上独自出门了。
    啊,什么?风雅颂正梦着自己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干了非常漂亮的一仗,宝贝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人提起来一阵凶,那人说的内容她也没听清楚,只好嘀咕了一句“真讨厌”,转身用被子蒙着头继续补眠,希望能找回之前那个美梦。
    等殷钥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来到了凉亭外,却不见风雅颂人影。她皱着眉围着亭子转了两圈,终于还是决定再次到风雅颂房里去抓人,果然,那头懒猪还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
    殷钥只觉得胸中有一股火腾上来,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上前把风雅颂拧下床来,恨声道:“你不用洗脸,也不用吃饭了,直接跟我出来!”
    风雅颂只感觉自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使劲往外拉,整个一个重心不稳,神智也迅速清醒了过来,咋呼道:“哎哎哎,我还没穿鞋呢!”
    殷钥闻言一下松开拧着风雅颂衣领的手,使得风雅颂往后跌撞两步,然后她在殷钥的虎视眈眈下迅速地穿好鞋子,又用衣袖擦了擦眼睛,十指随意顺了顺头发,将其抛到肩膀后,才乖乖站好,小可怜似地看着殷钥。
    殷钥见风雅颂总算利索了次,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点,没再拧她衣服,转身走出房门,道:“跟着。”
    风雅颂在殷钥的带领下来到了凉亭外,小声问道:“钥姐姐,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教你习武。”殷钥抽出腰间的软剑,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
    “习武啊,那累不累?”风雅颂可是算很精的,现在凭自己的轻功做个已经大盗绰绰有余了,自己也没想过要去和谁硬拼,所以要是现在让她花很大工夫去学一样对自己根本用处不大的武功,她是肯定不干的。
    “累你也得学!”殷约转头瞪一眼风雅颂,顺手削开了旁边一块大石头,颇有警告的意味。
    “呵呵,既然钥姐姐想我学,那我就学呗。”风雅颂面上乖巧,心里却腹诽道:臭女人,你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
    “那好,你先到那块石头旁边去,蹲马步。”殷钥用剑指一下不远处的石头,对风雅颂道。
    风雅颂不敢有异议,规规矩矩地过去扎起了马步。这个马步四年前行止和尚教她武功的时候也让她扎过,不过因为当时自己觉得那个太累,行止和尚也没有强逼,最后也只是教给自己一些逃命用的轻功。
    殷钥在风雅颂前面插了一助香,道:“保持这个样子,在这柱香燃完之前,你都不许动,我就在旁边守着。”
    风雅颂心里那个欲哭无泪啊:人家还没吃早饭啊!但转头一看殷钥那阴阴的脸旁,不敢再吱一声。其实风雅颂迷糊归迷糊,脑中的警铃在关键时候还是会响的,比如她就知道,殷钥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至少现在惹不起。以前的端木流轩,秋月白,虽然也都很好很强大,但她就是能吃准她们不会对自己如何。而现在这个面瘫的殷钥就不一样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要得罪了这个女人,自己的后果会很凄惨!
    说到底,风雅颂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整个一窝里横!
    香烛一点一点的被燃掉,殷钥看着额上渗出点点汗珠却还坚持站着没动的风雅颂,心里想着:这人毅力还可以,我当初练习扎马步的时候,都被累得可以,她居然能够坚持这么久,看来还是有些潜智的,没准还真是我们小姐?
    她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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