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激动的握住祁砚的胳膊,“告家长!我太无语了,而且后面威胁我不听话的话她还要告…”
    祁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况青。况青在没耐心的时候冷着脸时就很唬人,而且她应该很讨厌像宋炎这样霸占着好的资源还浪费的小孩。他想象了一下况青面无表情威胁宋炎要告他家长的样子,他的嘴角不自觉勾起,摇了摇头低头轻轻笑着。
    宋炎一看祁砚也嘲笑他,这下更委屈了,松开祁砚站起身,“切,你们这群成年人真讨厌。”说完甩手上楼了。
    看他离开的背影,宋溪和祁砚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笑了出来。
    “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宋溪无奈的语气下是掩藏不住的宠溺。
    祁砚看了小姨一眼,顺着她的话给了个台阶,“宋炎有他自己的天赋,学习也不是唯一衡量的标准。”
    宋溪叹气一口,伸手斟茶,“是啊,也不知道他长大能干什么。”
    “这您就别替他操心了。”祁砚接过宋溪手中的茶壶,替她将茶补满。“我今天过来还有个事想要问一下小姨。”
    宋溪饮口茶润了润喉咙,闻言好奇的看向祁砚,“嗯?你说。”
    “我小时候被绑架那次,您还记得什么吗,可以和我讲讲吗?”
    “怎么突然想起这事。”宋溪将茶杯放下,“这事我也就知道个大概,我当时也不在国内。”
    祁砚:“就是好奇了,我妈不跟我讲,我就只能来问您了。你知道多少告我多少就行。”
    宋溪眼睛看向左边回想了一下,她的手指有节奏的轻叩扶手,“我想想啊…你那时候八九岁吧”
    “对,八岁。”
    “其实说是绑架,更倾向于非法拘禁。那户人家就一小女孩和他爸生活,我听说其实他家条件以前还是挺好的,只是后来这男的经营不善公司资金链崩了。完了就靠妈妈支撑,妈妈走了之后就彻底完了。家里那栋别墅也早就抵押了,他只是还有居住权而已。”想到这她有些后怕的看着祁砚,“你小时候胆子也太大了。你骗你妈妈去找同学玩,结果其实是你自己偷偷溜进了别人家。”
    “我听你妈说那男的简直就是畜生,人渣。他不仅虐待自己闺女,还把那孩子长期锁在狗屋里,只要犯错就给锁进去。”她的声音变得义愤填膺,“你当时就是钻进那个狗笼子里了,但是被那人渣发现了。他就把你和他女儿一块锁进了地下室。”
    祁砚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握紧,他盯着桌面上的茶水轻声说,“然后呢。”
    “然后,你没了你妈肯定要着急的啊。一开始没想到你被人关起来了,当时那个小区有一块还没建好,所以调查监控的时候有一段路没记录。要想进入别人家里查得要搜查令,你妈那时候为了能快点下来去求了好多人。后来就在那个男人家找到你们了。”她叹了口气,“你妈妈那几天无时无刻不在掉眼泪,找到你的时候看见你的样子她都快崩溃了。你几天下来面黄肌瘦的,双手双脚被捆着,你从小到大哪受过那么大的罪。”
    “那个女孩呢?”
    “那女孩肯定更可怜啊,我记得那时候我已经回来了,在警局审讯的时候那个跟她聊天的女警官哭着出来的。当时她被救出来的时候好几个女医生都受不了。那孩子瘦的心惊,我在警局看到的时候那小脸上一点肉没有下巴尖的不行,长得跟个洋娃娃一样,大眼睛嵌在上面多看你一眼心都要碎了。女孩身上的疤都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宋溪心疼的不行,一想到女孩爸爸的行为就差脏话出口。
    祁砚听到这已不知道该如何维持好面部的表情,他只能垂首看着杯中澄澈的液体。
    “我听说那爸爸吸毒,一嗨大了就开始打人。孩子妈妈就是被他打得受不了跑了。”她忍不住再次叹气,“可怜那孩子,她爸被抓进去后也没亲戚愿意管。你那时候出来就进了医院,在地下室的时候就发烧,后脑勺的伤也一直没处理。那么小的孩子烧的脑子都迷迷糊糊的,你妈看见你就哭。那时候你妈恨不得杀了那个男的,就连带他女儿,你妈虽然理智上知道跟她无关,但她还是忍不住牵连。所以我找了点关系给她送到了一个好点的福利院。也不知道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她会活得很好。”祁砚抬起头看向宋溪,“她那么棒的小孩受过那么多苦,老天爷肯定不忍心再让她受难了。”他的声音有些紧绷,眼球湿亮而又坚定。
    宋溪没有察觉他剧烈起伏的情绪,她也沉浸在回忆里,“是啊,就希望那孩子过得好,考上个好大学过个好人生。。”
    “一定会的。”祁砚轻声说,声音轻不可闻。
    这个世界给予他的小姑娘只有绝望的落日。
    况青不是花朵,她是一颗孤独又坚韧的树。
    祁砚的爱情是树,不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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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是求珠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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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宋炎当家教目前是况青最主要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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