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缠》作者:匿名咸鱼   1V1
    失贞的丫鬟嫁给管家的儿子
    第一'二章
    丫鬟阿缠被顾老爷玷了清白身,那夜风大,翠竹居里数百根竹发出的“沙沙”声轻易将小丫鬟的哀泣尽数掩盖。
    次日天空澄碧,不染纤云,夜间不知何时下的雨,也不知何时蒸发干净了。
    顾夫人在残余的潮气里端起早茶,轻抿一口,瞥向堂屋中间俯跪着的阿缠。“阿缠,你七岁入府,庄家向来宽厚,也不曾亏待于你,如今你作下此等苟且不堪之事,可知错?”顾夫人语意带有苛责,语调却无波无澜,像是在处理一件微末琐事。
    阿缠跪趴在地,颤抖着不住磕头,“夫人,奴婢知错,奴婢绝无勾引老爷之意,求夫人明鉴,饶恕奴婢,求夫人饶恕……”不敢过多解释,一时之间偏堂里只回响着阿缠的求饶声。
    管家侍立一旁,恭敬无言。顾夫人将目光转向他,仪态端庄一如往常,“庄管家,令郎今年二十又一了吧,还记得令郎幼年时曾说愿娶这府里的姐姐,这丫头虽破了身,但好歹府里长大的,我也希望她能有个好去处,不知可有幸嫁与令郎为妻?”
    阿缠仓惶息了声,听得庄管家犹豫着开口:“这……小人自是相信阿缠这孩子是个本分能干的,配我那不成器的儿绰绰有余,只是我儿他……”庄管家稍作停顿,思索着正欲继续,顾夫人却出言打断:“听闻秋姨娘的外甥女与令郎情投意合,莫非庄管家早有了和秋姨娘结亲的打算?”语气里生了波澜,庄管家这时才心慌了起来,忙道:“小人不敢高攀府里的主子,是犬子愚顽,恐非良人……”
    顾夫人一笑,“哪里哪里,顾管家不嫌弃就好,是阿缠的福气。那这门亲事就定下了,你尽快回去准备准备,莫让老爷想起这小婢子才是。”庄管家只得向主子道谢,诺声退下,直至出了院子才沉了脸色。
    一盏茶饮尽了,顾夫人温和道:“来,好丫头,抬头让我瞧瞧。”阿缠怯怯地直起上身,露出一张哭红眼的清秀圆脸。这是顾夫人第一次正眼看阿缠,一番打量,顾夫人轻笑,“倒不是福薄的长相。”
    二
    庄氏在顾家三代为奴,庄管家从一般下人升任管家那年,妻子阿照产下一子,取名庄复。因怀庄复伤了身,大夫说阿照再难有身孕,于是夫妻二人加倍疼爱独子,哪怕庄复生来就是顾家家奴,仗着做管家的老子和曾服侍老太太的娘,竟也养成对于下人来说过于张扬肆意的性子。追着府里丫鬟叫姐姐、做二少爷的小跟班小玩伴是庄复的童年,待年岁渐长,庄复随着二少爷经商,壮大顾家家业。到了二十岁,得顾家恩赐,庄复作为一介家奴有了自己的小私宅。
    念在庄家三代为奴,世代勤恳忠实,又因庄复办事确有能力,深得二少爷看重,庄复在仆人中的地位算是高的,二少爷酒至酣畅时甚至许诺日后为其除去奴籍。而如今庄复作为区区奴仆,婚事由主子做主天经地义,自然应乖乖听话。
    庄管家满怀忧虑来到儿子私宅,进了书房与庄复说了此事,末了补了一句:“你若是不愿的话,可找二少爷说说话,让他劝劝夫人取消这门亲事。”庄复从账本中抽身,在他老子面前双腿搭上书桌,伸长双臂舒展身体,继而露出惯常的嘻笑,随手拨弄着算盘不正经道:“娶就娶呗,一个小丫鬟而已,老爷好美人,想来样貌不差。家里放着,管不着我的。”
    庄管家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儿子怎么这副轻佻放荡的姿态,也许是二少爷带坏了他家纯良的孩子,庄管家想,殊不知要是庄复知道他这么想定会发笑。现如今他只能叹口气,“日后你们怎么过日子,我也不管了。”
    三日后。
    阿缠在房里收拾行囊,她在这间下人房住了十二年。阿缠对于被卖前的记忆只有模糊的印象,这里的生活几乎构成了她记事以来的全部。她都快到双十年华,仍默默无闻地在厨房做粗使丫头,她以为会一直做下去,却没料到因寿宴缺人手在为老爷送醒酒汤时遭了难。那是她最不愿回想的一晚,而她要带着这一身洗不掉的污浊嫁给另一个人了,一个她不敢肖想的人。三天时间太短,由难过绝望到无措到麻木的情绪转化过程被极度压缩,到这一天,她已经什么也没想地收拾好不多的行李准备出发了。
    第三章
    到达婚房在床边坐下的阿缠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而漫长的等待与满眼刺目的红又唤回了她的神智。长着茧的手在腿上缓缓收紧,无意识地抓捏住了一小点嫁衣,那布料似乎比自己手心更柔滑细腻,阿缠怔然松开了。无论是鲜红还是等待都让她紧张到恐慌,然而她的世界被红盖头压着,脸上也只现出呆板的镇定。
    直到木门发出“咯吱”的一声响,没几步,庄复便走到她身侧。她屏息等待,而庄复则一把掀开了她的盖头,陌生的世界就这样落在了她眼里,她也落在了庄复眼里。
    庄复确定自己对这个丫鬟没有任何印象,这不奇怪,毕竟顾府很大,更何况阿缠只是个厨房粗使丫头。但对这张脸,对那惊惶对视一眼后低垂的双眸,对那裹在红里的白,他是很有兴趣打探一番的。一个青涩的,失了贞的女人,一个年纪不算太小的,怯懦的女人,让他在一瞬间突然的,有了强烈的胃口。
    庄复一边看她一边取了酒杯给她,心里盘算着怎么“吃下”她。阿缠觉得他态度还算平静,这稍稍安抚了她,只是目光有些过热。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喊他“相公”,阿缠沉默着接过酒,“娘子,喝合卺酒了。”庄复用他清朗温和的声音说道。
    二人手臂交缠饮下了酒。期间庄复笑着用故作缠绵的调子念了一句:“阿缠”不等阿缠恍惚够,温柔的假面就迫不及待地撕下了,庄复一下子将阿缠按倒在锦被里,“好娘子,相公疼你。”某个放浪的字眼撞上了阿缠的惨痛回忆,老爷也对她这么说过,一股寒意涌上脊背,阿缠惊惧之下抓住了胸前的手。
    注视着她的庄复笑了,阿缠的心被恐惧攥住,她深知她不该怕不能怕,手下的手贴在她砰砰跳动的心脏上,暧昧的揉弄是一种势在必得,那只手同样长着茧,她看向庄复的眼,讷讷道:“慢…慢一点。”
    庄复笑得恣意,反手握住阿缠的手拉到唇边挨了一下,目光仍紧紧锁着身下人。
    “那你自己脱,乖阿缠。”
    阿缠微红着脸,听话地伸向腰间束带,婚服繁复,解下束带后又一一去解上衣的暗扣。
    在庄复眼中,面前人鬓发微乱,霞飞双颊,散开的衣襟泻出更多的白,就快藏不住了。
    庄复没有指示没有喊停,阿缠顿了片刻,将婚服、里衣全部褪去,赤裸着将身体摊平。这是任人为所欲为的顺服姿态。
    这具身体等待着它的所者检视评估。耸立的乳凹陷的腹,庄复右手以不轻不重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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