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才合上,阮柳就从陶南山怀里溜出来。
    她抱着双臂冷冷睨他:“真够厉害啊陶南山,岑矜都使唤上了,你打哪来回哪去。”
    陶南山没答她,只是略皱眉头捂着胃,刚想靠近又被他躲开,只能背对着她单手抵上了电梯门,一副把难受藏起来的模样。
    不像装的。
    阮柳只恨自己心软,回到房间就叫了客房服务,她靠站在酒店走廊里,大有一副“等你吃完走人我才进去的架势”。
    陶南山让小推车进去的时候,顺手把她推了进去,等服务员出去的时候,陶南山已经坐在了沙发上,阮柳则坐在他怀里,一双脚被他握在手里认认真真地按摩。
    七厘米的高跟鞋歪歪扭扭的倒在茶几旁。
    阮柳没出息地哼唧了一声,她把脸埋进陶南山脖颈,带着酒味的热气一点点洒进他的衣领,鸡皮疙瘩瞬时立起来一片。
    陶南山低头去找她的唇,含着吮了一口,又在嘴角舔了舔,尝到一点西柚的酸味。
    阮柳推他一把,腰背跟着晃了几下:“赶紧吃你的,吃完赶紧滚。”
    陶南山的大手忽地用力,酸爽从脚板直逼天灵盖,阮柳哎哟一声,又没了骨头。
    是一碗简单的阳春面。
    阮柳换了姿势,上半身躺到沙发上只一双脚还留在他怀里,陶南山左手执筷,右手还不忘有节奏地按压。
    咿呀哎哟的叫声,让这碗面吃得格外快。
    等他吃完面条再凑过去,被阮柳推开脸:“满嘴油,走开。”
    “一起去洗洗?”他将脸埋进阮柳胸前,短粗的发根隔着真丝衬衫和蕾丝花边带来丝丝痒意。
    “你怎么到这来了?”阮柳揪住他的耳朵往上提。
    “开个学术会。”他耳朵吃痛,隔着衣服咬上她的乳肉。
    不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阮柳一听更气,连脚都抬起来踹他:“那就快滚,我要睡觉。”
    “我抢了师弟的名额。”陶南山握住女人的小腿骨,顺着曲线一点点揉弄。
    阮柳酸痛得昂起头:“对对对,就这,揉重一点。”
    心里的气勉强消下去一点。
    “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才不听。”阮柳耍赖似地捂住耳朵,张嘴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幼稚死了,但陶南山只是看着她笑。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阮柳腾地坐起来。
    “哪种眼神?”陶南山揽住她的腰凑得更近,让她好好看向自己的眼睛。
    ……
    阮柳没说话,嘟起嘴巴闭上眼。
    “好吧…你不想听那我就用做的。”陶南山打横抱起阮柳,朝浴室走去。
    男女的力气相差悬殊,阮柳喝了酒更是有些没骨头,浅浅挣扎几下就让人褪去了衣物。
    半推半就地让他搓圆搓扁。
    好像真只想给她洗澡似的,好看的手指不带一丝杂念地搓洗着她的全身。
    可是…这么大一根棍子朝着自己小腹敬礼,想忽视有够难的。
    阮柳踮起脚尖,扶着肉棍挤进丰腴的臀缝里,她的手摸上陶南山的胸膛,翘着屁股一点点的摩挲。
    陶南山低头看她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微张着嘴,右手抬起抓上她的臀肉,左手啪就是一巴掌。
    “啊!你有病是吧!”阮柳抬头怒视,花洒细密的水珠淋在她的脸上。
    “你听不听我说?”陶南山又是一巴掌,他觉得这女人无论床上还是床下都带着股欠收拾的味。
    阮柳气得回了他两巴掌,一边一下。
    陶南山哼笑一声,双手往下握住她的腿根一把将人抱了起来,阮柳惊呼着缠上他的胳膊。
    “别别别…”阮柳在他身上开始扑腾。
    “够湿了,嗯?”他的鼻音带着勾子,勾得阮柳张着嘴迎接他的唇舌,交换嘴里薄荷牙膏的味道。
    肉棒在花穴处顶了顶,顺着入口滑了进去。
    超级湿,所以一路通畅,粗粗一根直接捅到最深处,阮柳的花穴不由痉挛一下,臀肉也跟着抖了抖。
    陶南山双手扣住她的腰臀处开始动作,力度不大却到位,舒服得阮柳含着他的舌头嘤嘤直叫。
    浴室的玻璃门和墙壁都有些滑,撑不住阮柳,陶南山试着抽插几下又拔了出来,将松软的女人抱去床上。
    床垫顺着二人的动作震了两下,陶南山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按着阮柳的膝盖往旁边摊压。
    水润润的穴在他面前打开。
    陶南山低头含住,嘴唇抿着那颗小花珠一点点的压磨,阮柳尖叫一声把他的头夹在腿间。
    一颗脑袋在枕头上左右摇摆,头发全糊在脸上。
    正是紧要关头,陶南山这贱人把头抬起来:“那人是谁?”
    阮柳欲哭无泪:“什么谁啊?你快点快点…”
    她抬起臀部重新去夹陶南山的头,被一把按住,昂扬的性器有节奏地拍打着黏糊糊的花穴。
    “刚才那个男的…你前男友?”陶南山也不好受,他盯着两人相交的地方,看暗灰色的枕头染上水液。
    阮柳咬着唇去挠他的胸膛:“你有病吧!人家结婚了!这种飞醋你也吃?”
    她就知道,色令智昏,自己不该心疼这狗东西。
    “什么意思?他不结婚你就找上他了?”陶南山发狠地去揉她的左胸,掐捻她的奶头:“这么骚,你以前在他面前也这么骚?”
    痛感和着快感一起朝阮柳扑来,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要…不要…只在你面前骚…啊…”
    操干的力度大到阮柳开始求饶:“谁还记得他啊,我早忘了,好哥哥!快操操我吧。”
    胸乳跟着她的动作晃动,晃得眼花。
    因为肉棍突如其来的进入,腰臀颤抖着抬起来又被强行压下来。
    陶南山俯身压在阮柳身上,抬起她的手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腰臀快速耸动,恨不得把她榨出汁来。
    “太快了…太快了…慢点…陶南山…啊…陶…”虽然喜欢听她叫自己的名字,但此刻他只想操烂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嘴,陶南山低头含咬住她的舌头,让她根本没机会和上嘴,一口口吞下二人混在一起的唾液。
    有些顺着嘴角滑落到脖颈,无人在意。
    接近一周没做,高潮来得很快,陶南山射出以后仍旧压在阮柳身上,让她呼吸困难。
    “好重…你快出去…”阮柳热得浑身是汗,滑溜溜的像条出水的鱼。
    陶南山在她脖颈哼笑一声,又重新挺进抽出了起来,精液顺着体液流出来,又被肉棍带着挤进去。
    色情又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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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呀  就是有亿点点馋这口了
    咱让他俩再睡一章节
    周末愉快啊叁位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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