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文灏出差后,文逸的心思便又扑到了林知音身上。
    那种什么“兄弟妻、不可欺”的东西对他来说无效,何况,音音还没嫁给文灏呢!
    这不,他又死缠烂打地约了音音出来吃饭,还一个劲儿地撺掇:“别跟我哥玩了,他很忙的,没空理你。我有空!我大把空”
    林知音兴致缺缺地看他一眼,复又单手托腮,低声问一句:“你哥真没消息吗?”
    文逸心虚地咽咽口水,“是啊!真没。不过他不会死的啦,他爸都说他有九条命的,我们还是说一下我的事吧,我有钱,有时间,不比他差!最主要是能陪你。”
    他仰起期待的小眼神。
    噢,她终于重视他了。但她问的是:“你什么家庭?”
    “文灏没跟你说吗?”他居然和文灏问了相对的问题。
    知音摇摇头。
    那就更不能说了!否则,否则文灏那莽汉回来岂不打人?文逸缩了缩头,说:“那你猜吧,猜什么样的都行,总之,不普通。”
    她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这种事也会成为一个迷,文灏,也是一个迷。他好像一注熠熠生辉的火光,转瞬即逝,像不曾来过似的。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呀!儿子,我怎么在这看到你了?”咖啡馆内行过一位袅袅娜娜、气质上乘的中年贵妇,她盯着林知音看了看,“这位是?”
    文逸一个激动,对自己亲妈脱口而出:“我女朋友!”
    “女朋友?”容杳夫人欣喜。
    突然被吓的知音摆摆手,“不是。阿姨,我不是他女朋友”
    但来不及了!一向开明活泼的容杳夫人一心认定他们年轻人嘛,可能刚开始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这女孩也挺漂亮,她挺满意的,于是她说了句你们聊,之后便转身走人,兴致勃勃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妯娌们。
    文夫人也着实替文逸开心,毕竟那孩子,有些女气她问了问:“做什么的呀?”
    容杳太太说:“是个漫画家。就是网上连载的言情漫画吧。”
    漫画家?又会跟文灏的女朋友一样?文夫人接着问:“名字知道吗?”
    “我好像听到阿逸喊她:音音。哎呀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干涉太多,他们爱怎么谈就怎么谈呗!”
    文夫人的脸色暗了暗。也是漫画家,也叫音音,那不是跟她打探的文灏女朋友是同一个?
    她怎么前脚跟文灏一起,后脚又跟文逸?
    这个心思在她心中终究藏不住,文夫人过后打通了文灏的电话:“阿灏,你女朋友是叫音音吗?我怎么看到她和阿逸在一起?”
    文灏的声音很沙哑,“他们也认识。”
    “可阿逸说:音音是他女朋友?这是你二婶听见的。”
    “什么?”远在云南养伤的文灏一骨碌爬起来,却不小心拉扯到了打着夹板的左脚,疼得他“嘶”了一声!
    文夫人急了,“阿灏你没事吧?你老实告诉我,你伤是不是很重啊?你又不肯回来,又不让我知道,想急死我啊!是不是你女朋友知道你伤势严重,所以”
    不要你了?
    “不是!她不知道呢。”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几天吧。不用担心,我只是摔了一下,快好了。”
    若只是轻微摔了一下,他至于瞒着音音不让她知道,还让所有人对她保密?
    文警官这次摔得重了。
    原是一次密谋潜入贩毒窝点的缜密计划,不想窝点仓库里竟然设了一些地雷装置,文灏没留神,一个飞扑避开,腿却绊倒了一个一层楼高的钢架,英勇负伤,左脚脚面发生骨裂,属中度骨伤,未来叁个月是别想蹦蹦跳跳了。
    加之他大量吸入了弹药炮灰粉尘,导致肺部感染,刚送进医院那几天高烧不退,全身烫得惊人。更遭的是,他受过许多抗药试验,一般人体用量的抗生素对他无效,但用多了又会伤害肝肾,医生们急得挠头,后面还是用的中药给他慢慢退了热。
    但他肺部基本好转后,他的嗓子哑了。
    哑到什么程度?赵四千只听两句都快奔溃了——“你别说了!丫的那声音惨过割了声带似的!你沉默是金吧。”
    他是仗着老大成了病猫,伤了脚,伤了喉咙,打不动他,骂不动他了是吧?
    文灏怒目圆瞪,紧抿着唇,在手机上打下一串话:“别告诉我家里!上报就说普通外伤!不严重!统统给我保密!”
    啧啧!大伙儿扼腕长叹。这位太子爷真倔,死活不肯丢了面子,男人嘛,受点伤不是很正常?他还死要守着“九条命”的人设,不然的话,就凭他家的架势,不得马上派直升机来接他回家了?
    没人拗得过他,终究也只能替他瞒下,派了医疗兵在西双版纳的医院照顾着。
    医疗兵李杰原服役于陆军特种作战部队,尽管他入伍的时候,文灏已经退伍两年,转业当缉毒警了,但关于这位队长的传奇,他可真没少听。
    人称:铁打身躯。能打能扛,输出爆炸,每回军事演习都能打得敌方嗷嗷叫,回首这一看,这位年轻军官左扛枪、右扛刀,肩上还扛一个火箭炮!
    太吓人了!
    李杰起先被指派这个任务时,还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呢。
    所幸,还好,还好。他在照顾文灏的第叁天发出一句感叹:“也是一个人嘛,不是机器。”
    人具备的有血有肉、喜怒哀乐他也得有,甚至是,他也怕疼的好吗?医务兵心中狂欢了,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文队疼得龇牙咧嘴,一只手还颤颤地端着苦涩的药汁,艰难地往下灌好玩!
    “队长,还有什么指示?要小解?我扶您?”李杰殷勤地接过他的空碗,递过去纸巾。
    怎料文队长并不领情,狠狠瞪他一眼,不说话。
    是因为嗓子哑了,说话声音太难听了吧?怕制造噪音?
    其实文灏的内心是:你特么给爷滚!爷不是残废!
    作者的话:本文來自:ǹΡο18.còм大家放心,不爱看回忆的话,等完结后我出一版没有回忆的全新故事,全程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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