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雁声看到新闻时确实是有些惊讶的,罗未查出来说照片是卓见疏那边主动泄露,柏雁声还问了一句,卓见疏为什么这么做?
    罗未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或许是因为您。”
    柏雁声:“我?他有新片上映,需要利用我炒作?”
    罗未:“不,我的意思是,他想让您重新注意到他,他很喜欢您,您还记得吗,分手的时候他是很伤心的,之前还托我送了您一只陶瓷茶杯。”
    “哦,是这样。”柏雁声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表现出任何不同的情绪,她冷静地说:“他不想利用我炒作,我倒是可以借着他这股风做我的事情。”
    罗未对顶头上司的话并不意外,她问:“柏总,您的意思是可以开始了吗?”
    柏雁声点头:“这真是个难得的好时机,开始吧。”
    当晚,柏雁声去江砚池住处过夜,餐桌上江砚池向她致歉,说他没考虑到会被记者拍照,很抱歉给柏雁声带来了麻烦。
    柏雁声吃着江砚池精心做的晚餐,笑了笑,说:“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没有质问他为什么同卓见疏见面,更没有问他们之间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建议他最近出行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大概会有记者穷追不舍。
    柏雁声不问,江砚池就不解释,他们两个对待这件事的态度都非常奇怪,所有的情绪都被平静的外表遮盖,水平如镜的海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波涛。
    深夜是做爱的好时候,早冬的风被关在窗外,昏黄的月湿漉漉的挂在半空中摇晃。
    柏雁声骑在江砚池胯上,腿心中间吞吐着他硬挺的阴茎,两只手都压在他胸膛上方便使力,也不知道顶到哪一个位置上,柏雁声的表情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腰肢摇晃的动作都变得更快,江砚池的一只手扶着她汗湿的腰帮她弄,一只手伸下去揉弄她硬得凸起的阴蒂,划着圈的、用指腹捏起来捻的。
    “啊啊啊小池”柏雁声活色生香地叫喊着,混合着交合处的水声,直听得人脸红心跳,她乳尖方才被江砚池舔吸得发热发红,随着骑乘的动作波浪似的晃着。
    江砚池一下下地发了狠地往上顶,腰背和大腿的肌肉绷出一个非常性感漂亮的弧度,他死死地盯着柏雁声沉迷性爱的表情,一刻不停地重复着顶弄抽插的动作。
    没过多久,柏雁声就哑着嗓子求饶,她晃得没了力气,湿淋淋地趴在江砚池身上,握着江砚池宽阔的肩膀软着嗓音叫着江砚池的名字要他来做。
    江砚池的东西还插在柏雁声身体里,他右小臂盖在柏雁声后腰上箍着她,另一只手探下去从她雪白浑圆的屁股摸到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她穴口被自己插成一个圆,到处都是黏糊糊的腥甜液体,简直淫乱的不像话,任谁也想不到这是白天厉声训人的柏总。
    柏雁声被他摸得直哼,江砚池却用唇舌堵住了那声音来源,他亲吻的动作有种和他冰冷外表所不相符的偏执火热,他的唇他的舌头都灵活的要命,变着法儿的去吮柏雁声的嘴,去吸食她的津液,去含她的舌头舔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内壁,他吻得两个人都几乎有种窒息的快感,带着令人恐慌的深情。
    接吻是性爱里的调剂品,并不是不可缺少的主角,可江砚池吻柏雁声是永远不够的,他强迫自己停下来,换了个姿势,把柏雁声抱起来,让她跪贴在床里侧的墙壁上,重新插了进去。
    他的胸膛贴着她形状优美的脊背,两片肌肤均是潮湿赤裸,柏雁声死死压在他和墙之间,下边被插的很满,在十一月的空气中竟然会有种中暑一般的眩晕感,她能闻到自己流出来的那些东西的腥甜味,也感觉的到江砚池在甜腻地亲吻自己的肩,浑身都有种若有似无的酥麻感,简直从心痒到脚尖。
    江砚池维持这个让她舒服的姿势逐渐加快速度顶胯,也就弄了几分钟柏雁声就紧缩着达到了高潮,被夹在江砚池和墙壁之间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潮吹的液体顺着墙壁往下流,洇湿了床单的边缘。
    柏雁声脱力的往后靠,江砚池让她稳稳地靠在自己胸上,并不急着第二轮的开始,等她稍微歇了歇才换了个姿势,把她翻过来背靠着墙,他的手捞她的腿弯慢慢地入进去。
    柏雁声一开始还推了江砚池两下,大约是还没歇够,有点吃不消江砚池的频率,可等江砚池继续动了一会儿后她就不行了,让人上瘾的性快感一点点地增多,柏雁声轻声哼着进入了一种麻木享受的状态,江砚池在这种时候吻她是不会被拒绝的,逮住时机低头亲她,上下的同时给她刺激。
    边吻,边呢喃的叫柏雁声的名字,一句一句的,雁声、雁声
    柏雁声轻哼了一声算是应他,他马上追问:“这样舒服吗?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好不容易从柏雁声口中听到了答案,江砚池激动得浑身微微发颤,更深入地把自己顶进去,不停地说:“我也是喜欢的。”
    喜欢什么?是喜欢做爱,还是更喜欢她,他不敢说,只能做。
    循例,第二天早上司机来接柏雁声,顺路把江砚池送去GI实验室,到了之后突发奇想要进去看一看,然后就毫不避讳地和江砚池一块儿出现在实验室的门口,这边的负责人被突然出现的集团总裁吓一跳,听说她只是过来看看,连忙想亲自带她进去。
    “不用了,你去忙吧,江砚池带我走一圈就可以了。”柏雁声说。
    负责人这才反应过来,暗暗地吐槽自己脑子出了问题,现成的男朋友在这儿呢,他跳出来做什么?
    江砚池换了上工作穿的白大褂,整个人顿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显得比平时更稳重、冷肃,浑身都散发着那种高知分子压人的书香气。
    柏雁声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背着人低声夸他好看,江砚池顿时就偷偷红了耳朵,低着头用手背掩唇笑了笑。
    那小模样,别提多秀气了,江砚池这人就这样,越端庄冷静的时候就越招人,让人心痒得只想把他那身衣服扒了。
    柏雁声心道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吧,以后估计是没有这种机会了,倒是有些可惜。
    待了不到二十分钟柏雁声就走了,她到了长信总部后就进入了会议室,一直开会到午餐时间才结束。
    当天中午,有记者拍到柏雁声驱车前往一私人餐厅,而他们在停车场也发现了卓见疏常开的奔驰G55,记者在停车场角落蹲守两个小时,终于守到柏雁声和卓见疏一同出来,临别前两人拥抱惜别,卓见疏在原地站到柏雁声的车彻底离开,神情落寞。
    新闻出来的极快,甚至都没有等到第二天,下午马上就占据了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记者似乎从柏江两人从家出来后就跟着了,一路拍她从实验室到公司再到餐厅,说她一天之内连会两男,中途还不忘工作。新闻造成这么大的轰动主要要归功卓见疏,他虽然不是流量小生,但影帝的多年积累也使得他热度高得惊人,粉丝因为这件事同路人吵翻了天,咬死了说这只是朋友聚会。
    网友不这么想,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赚够了流量才是正事,柏雁声的男友名单再一次被重新翻出来,从年龄、颜值到职业处处比较,还有娱乐博主给这些人挨个按上了后宫品阶称号,戏称江砚池是得宠许久的贵妃娘娘,卓见疏是即将翻身的皇贵妃。
    外边儿吵的翻了天,江砚池在实验室中什么都不知道,直到下了班后才看到吴霁发来的短信,要他结束工作后先留下别走,吴霁会开车去接他。
    江砚池面无表情地给吴霁发了信息,回办公室的走廊上还听到从其它屋中传出来的“早上还来这儿,中午就换了个人,看来总裁的男朋友不是好当的”这种话。
    这间办公室是他和徐平教授两个人的,徐平没来,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江砚池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才发现外边又开始下雨了,他盯着窗外那只落在电线上的鸟盯了很久,才又重新把手机掏出来,打开了社交媒体的热门新闻版面。
    柏雁声和卓见疏在停车场拥抱的照片到处都是,甚至有模模糊糊的视频,江砚池点开一个,在心中默数他们抱了多长时间,叁秒钟,几乎是一碰即分,非常礼节性的拥抱,但江砚池心里已然酸得要命,他魔怔了似的把那半分钟的视频看了许多遍,边看边想,这个人早上的时候还夸他好看。
    看得越多,江砚池心里也就越清楚,他已经不像自己同卓见疏说的那样,只要可以留在柏雁声身边就什么都不介意,大半年的亲密相处加深了他的欲望,他开始想要柏雁声的在意,开始对她去见别的男人而耿耿于怀,压抑的情绪逼得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在难过的。
    直到吴霁驱车来接江砚池,听到他手机里传出来的熟悉的视频制作者的解说声,有些尴尬地同他说:“江先生,柏总说会有记者拦着您问问题,所以让我送您回家。”
    江砚池没说什么,锁了手机跟着吴霁走,从实验室到家只有十分钟车程,奈何路上堵得要命,十分钟也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
    他突然开口问道:“吴助,她现在在做什么?”
    吴霁本来都做好准备要应付一些令人尴尬的问题了,比如柏总和卓见疏为什么还有联系,柏总和卓见疏到底有没有旧情复燃,或者是柏总为什么会在今天中午同卓见疏见面等等,但江砚池只问她现在在做什么。
    这是很容易回答的问题,吴霁说:“柏总现在正在开股东大会,李凯李董认为柏总过分多的私人新闻会影响长信的正面企业形象,长此以往会有损长信的市值。”
    江砚池没有再说一句话。
    吴霁一直把江砚池送进家门,临走前同他说:“如果可能的话,我建议您这几天不要出门,如果有什么需要告诉我就可以。”
    江砚池通过这几句话察觉,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这也并不仅仅只是娱乐新闻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当晚,有人匿名再报猛料,柏雁声男友江砚池为长信十多年前开启的“百千万计划”受益者之一,二人恋情或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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