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风隐和奇允两个人像是商量好似的,每隔一天,就会换个人来这过夜,一到周末,他们两就会一起过来,把她活生生地折腾到大半夜。
    苏愿宁已经快要麻木了,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没有自由,没有话语权,每当自己提出“不想做”之类的话时,他们就像是变了脸似的,更加凶残的对待她。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他们囚禁在城堡里的性奴,一个没有尊严的泄欲工具。
    苏愿宁只能每天看着屋里的窗户,透过那小小的玻璃来看外面的世界。窗外光怪陆离的世界让人向往。
    透过这唯一与外界接触的玻璃,她能够推测出,这里处于一个十分隐蔽的森林。外面长着一个很是壮观的槐树,那交错的树根像是蜘蛛网般向外延伸,弯弯曲曲的,盘错在一起。
    小时候听奶奶说,房子附近最好不要有槐树,因为在农村有这么一个说法“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
    意思就是说有几种树,种在家旁边是非常不吉利的,而槐树因为有一个“鬼”字,也被认作是容易招阴气的树。
    奶奶在农村的老家,就有一颗大槐树,枝繁叶茂的样子就像是眼前这棵大树似的,夏来遮阳,冬来遮风。
    只不过,据说槐树因为字里带鬼,意味树中鬼,很是不吉利,所以,那棵树的附近从来都没有人家在那里建房,尽管那里的地理位置优越。
    久而久之,那里变得荒凉起来,因为没人敢在那附近住。那棵树却越长越大,形状也变得诡异起来,像是一只大手,崛地而起。
    望着这棵树,苏愿宁不禁回忆起了童年的点点滴滴,那个宁静而又美丽的小村庄,都成了回忆的篇章。
    正当她还沉浸在无限的回忆里,外边突然躁动起来。
    树叶唰唰地响着,像是被风卷席过似的,外面狂风骤起,像是有什么人来了。
    苏愿宁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她立即躲到门背后,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那窗户好像被石头砸碎了似的,七零八落地跌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外面的树影一阵晃动,接着,跳进了几个穿着披风的男子。
    为首的披风男手持长剑,身手灵活地蹿了进来,一转眼,他们就破开门,冲进了大厅内。
    好在他们并没有留意这个房间有没有人,那群人好像就是上次袭击风隐和奇允的那号人物,苏愿宁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往外看着还有没有人。
    大厅里传来魔族侍女的尖叫声,一片混乱。
    苏愿宁小心翼翼地从那破碎的窗户钻出头,往下瞅着,还好,不算是特别高。她迅速地拿起了床上的被单,绕着窗户的边缘打了个死结,顺着那条延伸下去的被单,逃了出去。
    她发着疯似的狂奔,那娇小灵活的身影像一只豹猫似的,迅速地穿过树林。
    苏愿宁一心只想着跑,不管跑到哪里,只要远远地离开他们就好。她雪白的胳膊上微微渗出一些血液,一定是她刚刚心急从窗户下跳下来,被锋利的玻璃边缘割伤了。
    可她对于手臂上的伤丝毫不觉得痛,心里的恐惧远比得过身体上的小伤。
    这片森林遍布着高大茂密的树,像是迷宫一样让人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苏愿宁不管那么多,一股脑地往前跑。
    跑了不知道有多久,她甚至不敢往回看,只知道已经远离了那座奇怪的魔族城堡。
    “这里是哪里..”她赤着脚,迷茫地望着四周。
    夜色已经落下了帷幕,月光惨淡地打在树叶上,阵阵寒风呼啸,不知道从哪里还传来了几声动物的嘶吼声。
    苏愿宁有些害怕了,她不应该就这样莽莽撞撞地跑出来,这里荒山野岭的,怕是还没跑出这片森林,自己就被野兽给咬死了。
    这么晚了,再这么走下去,也是不安全的。只是,前后狼后有虎,当真是进退两难。比起野兽,她更害怕那两个魔族兄弟。
    她的脚都被磨得起泡了,无力地蹲在大树下,到底,该怎么办。
    另一边,魔族的城堡里逐渐从混乱中恢复了平静。
    部落的魔族袭击了这里,不过好在,这里守卫森严,起码没有让他们抢走任何资源。那些部落的魔族就像是怎么也赶不走的蚊子,隔叁差五就来骚扰他们。
    只不过,有一样东西丢了,风隐的眸子暗了下来,望着那空空如也的床,以及破碎成渣的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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