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北辰逝早已面色绯红,脸涨如血。下身的玉茎更是胀大几分,根部被束缚的细带箍得太紧,硬生生嵌进了肉里几分,越发胀痛。
    好不容易等北辰殇住了口,北辰逝趁他注意力最分散的时候立刻用腰的力度扭了身子,通红着一张脸对北辰殇说道:“解…解开”
    北辰殇眼角眉梢满是吃饱餍足后的慵懒,邪邪瞟了一眼北辰逝胯间直直挺立的可爱无比的紫色蝴蝶结,闲闲地问了一句:“想要?”
    “嗯,快点解开”北辰逝额间覆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打湿了,凌乱地黏在左侧额角,面色跎红若醉,更为那张精致的脸添了几许艳丽惑人的风情。
    北辰殇覆在他腿间撩拨作乱的手稍稍停滞了一下,眉尾上挑,眼中的光却是幽幽的冷:“你所愿”
    一指划断了纠缠的绳结,无数的紫色碎片飘落零散床间,有种落红尽褪雨打风吹的凄与艳。
    番外 前世纠葛之殇韶(十三)
    束缚多时的*方一离了制梏再经北辰殇有意无意的一阵撩拨,便直似脱缰的野马般奔腾喷薄而出,北辰逝身子瞬间绷直,只觉眼前一阵刺目耀眼的白芒闪过,脑中一片空白,再醒神时已是射在了北辰殇掌中,间或衣上。
    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多?果然大凡美味都是要几经酝酿的么?”
    目光所及便是一只沾满了浓稠黏液的手,和一双戏谑含讽的眸。
    “一番辛苦换得的如此成果,还是十成十完完全全自己的味道,你,要尝尝么?”用指腹拈了一些,抵到北辰逝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唇边。
    强烈的腥骚气味扑鼻而来,北辰逝闭紧了嘴巴,扭头躲过。
    “不愿也好,总是不洁的东西,吃多了对身子也无多少益处”
    北辰殇取了帕子,将手上的液体擦拭干净,另取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略整理了一下因为先前一番动作稍嫌凌乱了些的仪容。
    诸事完毕后,看了一眼仍赤着一张身子双手被缚于床头形容有些狼狈的北辰逝,隔空切断了系带,说道:“我饿了,要去用膳。如果你也想用膳的话,整理完就过来吧”
    说罢也没有理会北辰逝的反应,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了出去。
    笨重的关门声传到耳边的时候,北辰逝一身情动的火热悉数被冷水浇透,刹时间如坠冰窟,脸上血色尽失,苍白若死。
    身陷欲海中,随情热不停载浮载沉的他,一直没有发现自他说完那句挑衅意味十足的话后,北辰殇的*便再未*过,凉薄的唇也再未凑近他的唇半分…
    “王,雪衣来信,问我们何时归国?”
    膳用到一半,一个眼中写满沧桑倦怠的绝美青年不紧不慢走了进来。
    “五日后”北辰殇停了筷箸,垂眸思索了一下,给出了答案。
    “哦。我去给雪衣回信”见北辰殇无阻拦之意,青年转身便要回去。
    “青魅”北辰殇唤住了他。
    “嗯?”青年止步,不掩倦怠的眸疑惑地看向他们的王。
    “去看看他吧!据说,他墓前的荒草已经高过人膝了。”
    青魅身躯一震,倦怠的眸中划过一丝刻骨的伤痛,俄尔便淹没在无尽的沧桑倦累中:“看了如何?不看又如何?总不过一坯黄土半截残石罢了”
    青年摇了摇头:“贵竖不过一段早已过往的云烟,捉不得,握不住,不若趁早学会放下。”说罢也不等北辰殇开口便掉头走了。
    “学会放下吗…”低低的喃,幽紫的眸中满是疑惑迷茫,失路的孩子般。
    “痴儿…”如雪的叹。沧凉的天幕回荡着谁的声响。水波过后,光洁如玉的镜面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映照着莹白若雪奢华清冷的巨大宫室,如水清冽。
    自那日过后,北辰逝已经整整三日没有见过北辰殇了。偌大的行宫静悄悄的,半分人语也无。
    清冷泛白的月光均匀地遍洒在每处触角可到的角落,为夜幕下的暗黑景致披了一层白色的冷光,如泛雪的伤。北辰逝双手抱膝坐在大敞的窗前,夜风吹在身上,微凉。已是夏末了。
    鸟雀早已各自归家,安稳地伴着满室的妻儿家小沉沉睡去了,蝉早已停了日复一日枯燥无味的鸣唱,静静停在暗夜的一隅,等待死亡如期的降临,满园的姹紫嫣红也失了旧日绚极一时的风采,一夜风疏,不知又将零落几许。
    夜,很深了。想来,今夜他是不会来了…
    白日睡得太久,此时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索性起身,整理好衣冠便出了门去。
    说起来,这应该算是自己来了这许久第一次出门了,还真是…
    北辰逝走得很慢,也无目的,只是延着脚下的道路随性地向前走着,有路时就继续前行,无路时便原路折返。
    如是来来回回大半个时辰,也不过走了许里。
    途经一处九曲塘池,一湖的翠色菡萏,想是晚荷了。一径的翠绿幽红在细长茎枝的款摆下,在如水月色下,轻舞摇曳出一段欲语还羞的风流韵致。夜风轻送,清幽冷香荡涤开来,邈远悠长,沁人心脾。
    九曲桥尽,亭梁始现。有淡青人影端坐亭中,面前一壶清酒,两盏玉杯,三分水色,四面月光溶溶溶落玉杯清酒中,却是对月邀酌无人与共。
    番外 前世纠葛之殇韶(十二)
    北辰逝信步走过,不请自坐,端了玉杯和着因自己的动作而四散开来的酒中月色倒影浅酌一口,初入口甘甜爽冽,再入喉火辣浊热,至入腹已是摧人心肝,泣涕欲下。
    “此酒何名?”再斟一杯,北辰逝一饮而尽,只觉腹痛如搅,心肺皆摧。
    “断肠”青衣人也不在意北辰逝不问自取的无礼冒昧,顾自慢条斯理浅酌着杯中物。听得北辰逝问话,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断肠,果然好名。酒入愁思,断心摧肠。
    接下来只剩沉默,各自想着各自心思,沉默地对饮着断肠,各自体会着花前月下酒断心肠的别样滋味,直至酒尽杯干。
    北辰逝已有些醉了,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模糊起来。但还记着自己该回去了,起身的时候有些猛了,身子踉跄了一下,扶着青石的冷凉桌面,刺骨的沁凉直抵脑门,神智清醒了许多,稳住了身形,一步步沿着来时路走了回去。
    “如果不是王拦着,你早已化为海茵无数勇士剑下的亡魂”本是平平淡淡无波无澜的声音,听在耳中,竟是比那青石桌面还要冷上几分。
    北辰逝回首看那月色笼罩下缥缈如风浅淡若烟几欲下一刻便随风羽化的青色身影,对上那人倦怠沧桑的眸:“也包括你?”
    “对,也包括我”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你,配不上王”那人只回了这么一句,便把眼从北辰逝身上移开,表明其不愿再开口的意图
    “我知道了”回了青衣人语焉不明的一句话,北辰逝便踏着如踩在棉花上的*的步伐继续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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