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片寒热交替的欢愉中搂紧了他的脖子,身下花穴裹得他一阵阵的销魂。
    γǔsんǔωǔЬīz.còм“嗯……”李涿难耐地压着她的腰,越发用力,阳具一下下撞进她身体深处,酸胀的感觉让人不住颤抖。
    在这样的迷乱中,她的脑中只剩下一片混沌,指节抓紧了他衣领上的一圈绒毛,失神地问:“嗯……我……亲过你?”
    在她的印象中,只记得之前那片段式的场景了,他笑得那么温柔,而且周围光怪陆离的,让人总觉得是在做梦。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手上力道加重:“只是亲吗?”
    她脸上浮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嗓音支离破碎:“那不然呢……啊……”
    她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带了颤音,因为他发了狠,开始深深地操弄她。
    他拧着眉用力:“再想。”
    她的身体朝后仰去,被他拉成一道柔韧的弓形,细腰倒在他的臂弯中,柔软的胸脯在他眼中起伏成一道优美的曲线。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了,怒张的性器顶到了深处,被一层层的柔软包裹挤压着,他舒适地低叹出声来,绷紧了大腿,喘息粗重。
    她眼角流出无意识的泪水,开始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梦:“我……我梦见姐姐给我……亲那里了?”
    梦见他穿着男子的衣裳,跪在床上给她口,笑得靡丽多情。
    “是,”他喘息着,“但不止。”
    她想起那些淫梦,盯着他秀美的脸,若有所感,花穴内泛起一阵阵潮湿酸意,眼角一片湿润:“不行,我真的不记得了……”
    “现在想不起来,晚上回去继续想。”被细嫩潮湿的穴肉一阵绞杀,他有点忍不住了,弓着身子上去追着她亲。
    “呜呜……姐……姐……”她眼中水雾一片,直看着他,眼角红红的看着有几分可怜。
    他黑眸凝视着她,呼吸急促,额上青筋鼓起,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了……不许……叫我姐姐!”
    最后几下操得又凶又狠,坚硬的阳具严丝合缝地嵌到了深处,她有些受不了,直接抱着他哭了出来:“姐姐……我爱你……爱你……”
    他咬牙:“别说了……”
    话还未完,阳具就在她身体深处弹跳两下,一股浊液从前端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脸色有些难堪。
    她脸上犹然一片潮红,抱着他不肯松手,身下的小穴一下下地吸着他,缩在他怀里一阵阵颤抖,像是被刚刚送上了高潮。
    他便任她抱着,下身的阳具还被她含着一阵绞紧,只好闭着眼睛一声闷哼。
    最后,她眼泪流了一地,缓过神来后,软软靠在李涿的肩膀上,亲了他的下巴:“哥哥,我喜欢你。”
    他眼神一怔,身体有些僵硬。
    “一直都这么喜欢你……”她往下,又亲了一下他的喉结,嗓音有些哑了,“现在相信我了吧。”
    他垂眸看她:“嗯。”
    两人都穿戴好后,她问:“那你还未告诉我,你原本叫什么名字?”
    他拉过她的手心,用指作笔,写下一个涿字。
    “这样……”她眼神中黯然,想起这就是李济从前所说意外去世的“哥哥”名字。
    他顶替了胞妹,自然也就失去了自己原来的名字。
    周兰叹息:“三年前你到书院来,不仅不同人说话,连读书也落下了,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你父亲去了悲痛过度。”
    李涿说:“是有这样的缘故,但更多的是茫然,还有害怕。”
    “你也会害怕吗?”她怔然发问。
    设身处地地想,她很能理解他的困难。可周兰还是很难想象害怕这个词会从他口中说出来,因为一直以来,他给她的印象就是沉着坚毅的,就算遇到了困难,他也是一个人独自扛过。
    “当然,”他有些诧异,“你以为我一直都很轻松吗?”
    他身处遍地女子的书院,从未学过经义,一下子要面对堆叠如山的学义,若是跟不上,随时会被看出端倪,但要是去请教同窗或者夫子,交往过深,又很容易被戳穿。
    另外还有衣食住行,处处都不方便,他一进书院,便是破釜沉舟,将贞洁廉耻抛下,做好了最坏的念头的。
    他说:“刚刚进书院的那段时日,我每天提心吊胆的。”
    “是吗?”她想起来,竟然没什么印象了,只觉得这个姐姐绷得太紧,所以她越发想跟他亲昵,想看看他脸上的坚冰融化后的样子。
    李涿握住了她的手:“所以当时你能好心帮我,我很感激。”
    她脸上有点红:“只是感激吗?”
    他眼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感激之外的,刚刚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
    她轻咳两声,推开了他。
    两人手牵着手,缓缓往回走,李涿慢慢跟她讲起他家中的情况。
    她问起:“原来的李姐姐,是怎么走的?”
    李涿回忆起来。
    她从小是家中的独苗苗,万千宠爱,到了书院也是一枝独秀,一路顺风顺水地考过来,乡试准备。
    骤然受到父亲去世的打击,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一边悲痛,一边暗恨自己无法参加考试。
    “原以为这样就算坏到底了,谁想到后来一天,她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腿给坏了。她心中绝望,觉得仕途无望,整个人便这样垮掉,不到第二年春天就去了。”
    周兰听了,一阵唏嘘:“李姐姐也是可怜人。”
    李涿摇摇头,流露出一丝悲伤:“她太脆弱了。”
    就算坏了腿,也未必不能活,但李济生来孤傲,怎肯如此将就。
    李涿曾去看望她时,她就常常说出些偏激的话来,激怒了他,也把自己气得半死不活的。
    这一线执着孤傲,最终毁了她。
    “我与妹妹不同的点在于,就算害怕,我还是会坚持,一定要走到底,才能确定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康庄大道,否则就不会放弃。”他定定望着她,目光灼灼,似在宣告什么。
    同样是孤注一掷的傲气,在李涿身上,呈现出一种动人心魄的光芒,这样的勇敢,让她为之心折。
    她朝他坚定地微笑:“我会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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