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部档案室,用了点小计谋弄走了看门的,心安理得的溜了进去我一定是想去游泳了才回去燎火,才会想去查一查漠穆勒的事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漠穆勒一定要死,毕竟st不是标榜什么爱民如子,一视同仁吗?他的父亲腐烂这个国家他却是有罪,可是跟漠穆勒有毛线关系啊,上面的人是不是吃翔吃多了。
    我却是查到了漠穆勒父亲时间的来龙去脉,但我也意外看到我的档案,我本来不想看的,我操啊!谁让他妈的就搁在既漠穆勒父亲那底下,还写上老子的名字!我操,这不是引我犯罪吗。
    事实的真相永远是那么的残忍。
    漠穆勒的父亲却是高腐,但他这个高腐有一丢丢不同,不同在于他腐蚀我们国家去填饱别人的国家,这就不能让我们国家忍下去了,我操!含辛茹苦八十年,你居然给我戴绿帽子,谁他妈能忍下去。我盯着档案上漠穆勒的照片,这么说……他们是在怀疑漠穆勒也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人?
    不,应该不是怀疑,在st眼里他就是了,不管他知不知情。想到这里,我好同情他,就这么被老爹坑了。我双手合十,阿门
    据说出差在外的拉西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他轻轻敲着门板,他问我,“看到什么了?”
    啪的一声,我快速合上档案,一点也没做贼心虚的感觉,随意的把档案袋扔到架子上,我斟酌了一下我表情,然后抬起头冷冷的望着拉西,他笑的像一只皎洁狐狸,他继续敲着门板,“意外吗?自己的教父还是自己的仇人,特尼费南斯我是你该怎么做呢。”
    我挑眉,扬起下颚,怎么能在这种小人面前掉价呢,我必须做出一副大义凛的样子,狠狠的虐杀他!对,虐杀他!
    我指着自己的心,我重重的敲着木架,“巴林是我的教父,他是我前进道路上的一切,我只信他,即使他承认了,我也信他。”
    拉西僵在了原地,他眯起眼睛望着我,我冲他比中指,出门的时候狠狠踹了大门一脚,重重的门板上敲着,“挑拨离间的人,都是小三。”
    其实,我就是一直纸老虎,我确实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的教父还是杀害我家里的人,也是让我变成残障人士的人。
    太乱了,我得静静。
    所以,我没有回家。
    拉西被糊了一脸,良久他咽了一口口水,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族长,已经让他看见了。”
    “他没什么反应。”
    然后拉西就被挂了电话,拉西扯了扯嘴角,艹!
    我站在国度皇朝酒店楼顶,仰望苍穹,吹着九月的冷风,黑色的发丝在我脸上冷冷拍……我想,此刻要是下一场就真的绝了!天公应景啊!几道白色的闪电劈了过来,风一吹,就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我举起右手,张开五指,再慢慢收拢四指,留下中指屹立不倒,巴林,你个挨千刀的,还真给我写一本恐怖小说。
    我就这么消失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我游荡在国都的角落,我本来计划着去抢银行,然后挥霍一顿,再去炸了st总部,再然后呢……。
    夜黑风高,我裹着黑色面巾穿着黑色衣服扛着廉价的c4来到kkr银行门口,看着黑漆漆的铁栅栏,冷飕飕的阴风吹的后背一阵一阵的凉,我哆嗦了一下,我忽然想起巴林说过抢银行会被判无期徒刑的,我叹口气扛着枪离开了,走在昏暗的街道,只有零星的路灯伴我独行。
    我坐在街道口摸着口袋里的硬币,心里分外悲凉,秋风扫落叶啊!
    “走过路过,不要过错,一块钱算一卦,绝不虚言,任君选择。”
    我抬头看过去,旁边是一个穿着中山装带着瞎子眼睛留着小胡子举着白布,坐在石阶上的阴阳师,俗称骗子。
    那骗子见我望着他,挪着屁股到了我身边,殷情的说,“小伙子,要不算一卦啊!”
    我吞了吞口水,明知道他是个骗子还是摸出兜里的一块硬币,拿着骗子的本子刷刷写了我的要求,骗子看了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然后推了一下眼睛,他转过头来先是很镇定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跳起来,惊声道,“呀,小伙子你命里带煞气,是孽缘。”
    我动了动脚腕,然后一脚踹飞了这个骗子,艹!什么德行!还说老子命里带煞气,捋了一把已经过耳的头发,随意的用皮筋扎起来,这头发是该剪剪了。
    骗子一脸惊慌的目送我离去。
    巴林找了我好长一段时间,没找到也猜到是什么事情,他回到了祁山,站在陈旧的操场上,仰头看着老房子,沿着青石阶梯一阶一阶的爬上去,打开房门,只有一屋子的冷清和满墙的纸。巴林愣愣的站在房间,曾经的记忆在屋里乱窜。
    巴林:“我是你的教父。”
    特尼乖乖的:“教父。”
    巴林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
    特尼抱怨着:“巴林给我剪头发,这次千万别给我顶锅。”
    巴林只会顶锅剪头发。
    小的时候特尼还愿意叫自己教父,大一点的时候就是巴林,更多的时候就是挨千刀的。
    巴林嘴角微扬,从前的小豆丁已经长到和自己一般高了,已经可以用自己的思想去判定这个世界了。
    巴林想,他会怎么判定,自己的罪与罚呢。
    是任性还是远走天涯。
    st总部,大家在商议完各种外交事宜后,沃尔伯格提了一句,“巴林族长什么时候让律回来和小女晚婚呢!”
    这个话题其实有点尴尬,毕竟这桩婚事脱了有些年头了,坐在上方的巴林族长听到某个不争气的名字火蹭蹭往上冒,他沉着脸喝了口茶消消火。
    坐在最下面的拉西额角冷汗直冒,下一刻巴林族长就点到他的名字,拉西干笑两声,“是的,族长。”
    连着又下了几日的阴雨,漠穆勒站在露台望着外面的阴雨,雨花渐在他脚边,打湿了他的裤脚,身后的管家正和他说话,“先生,你该跟我们回去了。”
    回去?漠穆勒说,“我们回得去吗?这么好的筹码在这里,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两国交战,他这个跟敌国有着密切联系的人,回得去吗?漠穆勒望着远方的高楼,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呢。
    我从三十三楼翻下来,正好落在漠穆勒的阳台上,他被我吓了一跳,他旁边的管家几乎是立刻拔枪,我赶紧躲起来,漠穆勒制止了他,“他是我朋友。”
    漠穆勒看着我,脸上浮出笑意,“你去哪了,我以为你回来了。”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纸,“我有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漠抬起头,惊讶的望着我,我继续写,“不用怀疑我的动机,至少现在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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