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赵赶回将军府,天空早已黑云密布遮天蔽日,云层中偶尔能看到雷电翻滚。他一身风尘仆仆,在贺桢年书房外直打转。
    “在外面发什么愣?”一道声音传来。
    小赵此时感到万般为难,他要如何复命才好?一个是如兄如父的爷,一个是苦命的女子。如实答复,翠姑娘恐怕会担个故意欺瞒的罪名,可如果他帮着给翠姑娘打掩护,他也过不了自个这关啊。
    “爷。”小赵进了房门,心中充满了犹豫。
    “回来了?”
    “是,爷,奴回来了。”
    贺桢年从笔墨纸砚中抬头,察觉到小赵的反常,“你知道我不是指你。”
    “回爷,奴回来了,可翠姑娘那边......属下无能,办事不利,请爷责罚。”他心中左右为难,打定主意为翠玉隐瞒,只求讨顿罚,平了他对爷的愧疚。
    贺桢年莞尔,洞悉一切,“是人就会有选择,她不回来便不回来,你急着讨罚,一定是事出有因。你跟了我多久了?”
    小赵心猛地咯噔一下,他真是糊涂了,爷是谁,谁又能在他眼皮子下面撒谎?
    “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欺瞒于我了。”
    小赵双膝跪地,“爷,我错了,我不该欺瞒爷。”
    此时的小赵如热锅上的蚂蚁,可他又实在说不出口,这事关翠姑娘的声誉。
    “好啊。”语气虽听不出如何怒意,但小赵比任何人都清楚,此时的爷已是愤怒至极。
    “一个女人,你才认识她几天,便连最基本的奉命惟谨也忘了吗?”贺桢年放下手中的笔,那视线让小赵觉得浑身被刀子捅了一般。
    “来人。”贺桢年召来下人,“赵玉为奴不忠,其心有二,杖二十。”
    “一、二、三......”一杖杖打在皮肉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唯独没有赵玉的求饶声。
    “骨头还挺硬的嘛。”贺桢年表现得饶有兴致,“既然你目无军规,做不到忠心二字,我这将军府恐怕也容不下你了。”
    “赵玉生是将军府的人,死是将军府的魂,一生只追随将军一人。”
    “你说是不说?”
    原本倔强的头低下,“我说......”
    “奴才此去得知翠姑娘真实情况与她当日所报有些许出入。”
    “有何出入?”
    小赵言辞闪烁,却终是将所见、所闻、所想尽数道来,“......只求爷放过翠姑娘。”
    “小赵啊小赵,如果你进门就跟我如实招来,我八成会饶过那妇人,只是你这番举动着实让我吃惊,竟欺瞒起我来了?那妇人也着实可恶,撒谎撒到将军府上,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重振这将军府的威名了?”
    “将军,将军!”老远就传来碌嬷嬷的声音,这样失礼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小祖宗。
    “将军快想想办法吧,小少爷这样哭闹不是办法。”碌嬷嬷进了院子,被眼前的形势吓着。“小赵、将军......”
    “来人,备马,我亲自去。”
    “爷。”小赵又是一跪,心知自己这下害惨了翠姑娘。
    ......
    贺桢年将团子哄睡着后就出了将军府,有下人报他平日里乘坐的那辆马车出了点状况,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门。那下人回答的唯唯诺诺,他一时也没多想,怒然决定自己驾马先行出发,马车随后。他翻身上了一匹白马,甩动马鞭,绝尘而去。
    一炷香过后,马车才出发。车夫觉得奇怪,平时将军出行都是叫小赵跟着,怎么今儿喊了自己?他望了望天,恐怕是有场大雨下。
    与天气同步,贺桢年的心情也非常不爽,而这股子不爽不仅仅是来源于小赵的隐瞒,更多的是来源于自己。自打那个女人来了之后,他就很不正常,他竟然对一个妇人的身体有了欲望,而他刚刚知晓这妇人作风不正,于是这股愤怒就更难以遏制了。
    贺桢年驾着马疾驰着,大雨马上就要来了,如果走官道去枫泾镇可怕天黑了也到不了,思忖片刻,他调转方向,选了一条小道。这小道是他还是个柔弱书生的时候发现的,那时候的他读圣贤书,经常去些荒山,远眺望去,感慨作诗,久而久之,对这城外的道路极为清楚。
    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房间更显凄冷,翠玉回过神听见门外一阵拍门声。
    小赵还没走?翠玉心想。
    之前她为宝儿丢了魂,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任由自己的情绪发泄,静下来想想,孩子丢了又能怪得了谁?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合格罢了。
    翠玉起身,擦了擦眼泪开门,心怀歉意,“小赵,我适才......”
    请问你找谁?看清了来人,翠玉面带疑色。
    “我找冯姑婆。”说话的是个满脸胡渣的大汉,一双眼睛东看西看,让翠玉极其反感,“她不在。”
    那大汉一听顿时火了,“好啊,看来传言是真的了,这冯姑婆真跑了?”
    “你改日再来吧。”
    她急忙关门,那大汉也不是个善茬,一只手就推开了门,“正所谓父债子还,这母债就由女偿!”
    他一脸淫秽的笑,径直跨了进来。
    “你做什么?”
    “做什么?那婆子欠了我五十两银子,我总要讨回本吧......”
    大雨如期而至,豆大的雨滴滴落在上好的锦缎上被瞬间吸取,渐渐平息了贺桢年的怒气,自觉得好笑。“贺桢年啊贺桢年,你疯了不成?”
    是啊,他是疯了,若不是疯了怎么会一气之下自己亲自来要人?一声令下,别说那妇人,就是飞檐走壁的盗贼也得束手就擒,用得着他亲自出马?心下这么一想,又对那妇人多了几分厌恶。
    女人的嘶喊声从屋子里头传来,吧爪哇在外急的直打转。“天啊,一朵黄花菜就要被猪啃了。哇哇。”
    只见吧爪哇凭空搬出了个大出自己身体几倍的绿色书包,慌乱的寻找武器。
    “激光枪?哇哇。”不行不行,拿激光枪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是会得到报应的。
    “痒痒水?哇哇。”行行行,这个好,这个好,痒死那个大汉。
    还没等吧爪哇英勇上阵,那院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来人脚踏丝鞋,腰系银丝束带,白皙清俊的容貌,淡漠而又凌厉的双眼......
    吧爪哇: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哇哇!ヾ(oω)
    翠玉的手被绳子绑在头顶,衣裳遍地,香肩裸露,女人胸前的美景已经半露。那大汉吞了吞口水,捉住翠玉不停乱踢的脚,一把将那碍眼的襦裤扯了下来,女人绯红的私处在层层裙裾下若隐若现。
    层层衣物将翠玉的视线盖住,翠玉忽感到下身一凉,双腿被禁锢住,捆绑在床的两头,不着寸缕,暴露在空气中。
    翠玉眼里蓄满了泪水,倍感屈辱,坚硬的贝齿抵上舌头。
    如此受辱,不如死了好。
    这时,门“哐当”一声被人踢开,她满怀着希望,“救我。”
    只听一阵打斗,房间恢复了平静,对翠玉来说,是死一样的可怕,她不敢出声,害怕打破这片刻的平静又掉入万丈深渊。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一股火苗已经倏地点燃,仿佛下一秒就会将这里烧为灰烬。
    女人的衣襟大开,胸前裸露,两朵殷红的花朵傲然挺立,上面还沾有几颗白色的“露水”,衣摆凌乱,褪至腰间,白嫩细滑的腿挣扎着双双屈起,却仍然掩盖不住那双腿间层层叠叠绯色的桃源。
    该死。
    一双冷冽的眸子染上火红的欲望,一根紧绷着的弦断掉,贺桢年决定不再压抑心中的那股火。
    贺桢年用扇子挑开遮挡住翠玉视线的衣物,翠玉的双眼猛地睁大,慌乱的瞪着那双跟她对望半眯着的黑眸,挣扎着想摆脱身体和内心的不安。
    “将军。”
    翠玉此刻恨不得立刻死掉,她也这样做了,只是下巴被人掐住,只能干看着那双黑眸。
    房门被一股内力关上。
    “想死?不想找你的儿子了?”语气近乎冰冷,但只有贺桢年知道此刻的自己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宝儿?
    翠玉回过神,想找有什么用,凭她一己之力如何能找回宝儿?
    泪水夺眶而出,落在了贺桢年的指尖上,他收回手,眼里一片黑暗,“我可以帮你,只不过......”
    只不过?
    翠玉满怀希望地回望。
    下一秒,贺桢年用行动告诉她,想要他帮忙是需要代价的......
    那柄折扇在女人柔弱无比的桃源上一按,像开关似的,翠玉猝不及防地溢出一道娇哼。
    “啊......”带着震惊与情不自禁的颤栗。
    要一个女人对贺桢年来说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可他不喜欢强迫,大家你情我愿,各需所求,如此甚好。
    翠玉的心像炸开了般,她很乱,一边是宝儿,一边是道德的约束......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像看穿了她一样,贺桢年道:“别问为什么,如果事事都要个原因,那这天下的无稽之谈还少吗?非要个原因的话,只能算作碰巧,碰巧你今日遇到了此事,碰巧你张着腿对着的人是我,碰巧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女人低下头,良久,贺桢年听到对方的回答,莞尔一笑。
    乳波荡漾,香汗淋漓,她胸前的双峰被身上之人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乳汁四溢,羞的她全身像被火烧一般。翠玉没有经验,只是敞开了腿默默受着,像具木偶一样,任由主人摆弄,尽管下处那娇嫩的桃源被人狠狠劈开来,她也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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