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颠弄了一夜,竖日睡到日上叁竿才醒。
    楚靖有早起入厕习惯,林翊将棉布给她备好,便去了伙房端吃食。
    人影一离去,楚靖便皱了眉,攥紧膝盖使了使劲,却还是泄不出来。昨日没注意吃了太多肉食,而今又起了内火,污秽还没泄出,后庭便先落了红,一团杂物憋在肛门如何都出不来,害得她身子都已用力到抖擞。
    “怎么还不出来?”林翊进了房,放下手中饭菜,步入屏风,见她脸色惨白坐下夜壶上颤抖,微微蹲下身来,“又便秘了?”
    楚靖抬眸,气若游丝地望了他一眼:“林翊……”
    “先别动。”林翊起身,翻出物架上瓷瓶,将甘草汁倒在棉布上,朝她后庭擦了擦道:“这甘草汁能滋润身子,现在握住我,使力。”
    楚靖深吸一口气,握上他大手,后庭用力放了几放,却是连眼泪都挤出来了,泄物还卡在肛门处死活不出来。
    “我没力气了。”楚靖摇头,眼神都开始兀自恍惚。
    “别着急,交给我。”林翊伸手,抹去她脸颊泪水,而后拿手指浸了草汁,低头摸索上她后庭,朝里面探去,“放松,别缩身子。”
    “林翊……”楚靖软了身子,趴在他肩上哭出声来。
    “无事,别哭。”林翊轻声安慰,跪下身来,指尖扣上污秽一点点往外带,“稍稍用力试试。”
    楚靖憋红了脸,抱着他手臂使了使劲儿,污秽喷涌而出一瞬间,她也失了力地倒进他怀里,那气味儿,差点儿没给她熏死。
    “林翊,你出去吧,好臭……”
    “自己还嫌弃自己,往后少吃些带油水的,先调理几天。”林翊笑然嗔声,擦了擦手指,抱过她软绵绵身子坐在榻边,拿过棉布抹上后庭,“我先给你抹些药膏,待会儿让伙房煎些下火汤药来,喝几日再吃肉。”
    他抱着她一通抹药擦拭,而后又将她放在轮椅里,推到桌子前,布好饭菜,便去倒夜壶。
    “林翊。”楚靖皱眉望着他,耳根一阵燥热。
    “别再吃肉了,忍两天。”林翊一笑,端着夜壶出了房门。
    待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些拨浪鼓一样的小玩意儿。
    他将东西摊在桌上,朝她摇了摇木鼓:“爹做给你的,做给我家小靖儿的,可是喜欢?”
    他拿拨浪鼓逗了逗她鼻子,又道:“对了,爹说摇篮给你做好了,就在后山,可是想去看?”
    “真的?!”楚靖惊喜瞪大双眸,而后又轻咳一声,缓了神色平静道:“那就勉为其难去看看吧。”
    见她这别扭模样,林翊笑出声来,俯身抱起她低低轻叹:“那为夫也勉为其难的带夫人去看看吧。”
    “等等,带上菜饼!我才吃了一半儿!”
    林翊抱着楚靖,楚靖抱着菜饼子,两人啃了一路,调趣了一路,吃了菜饼,楚靖不忘嘬了两口手指,又在他衣襟上抹了抹,方才环着他脖子,在他胸前一阵翻拱撒欢。
    到了后山,林翊将她放在花架下的吊篮里,坐下身来,轻轻推着她道:“好看吗?爹做了一个晚上。”
    “不错!”楚靖躺在摇篮里,抬手逗弄起顶上花枝,心里早已美开了花。
    也亏那老头子想的出来,将摇篮做成了吊式,顶上是方花架,还甚是细心地垂了几撮花柳,木篮里铺了软垫,躺在里面,舒爽得要死,楚靖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里,也终是明白,原来,睡摇篮是般感觉。
    “林翊,我怎么还没怀孕?”楚靖摸了摸肚子,里面除了菜饼子什么都没有。
    闻言,林翊轻笑着捏了捏她鼻子:“想要儿子了?”
    “想。”楚靖翻了个身,握着他大手揉来揉去,“那么小个东西,还会叫娘叫爹,多有趣,你就不想要吗?”
    林翊皱眉,而后又淡然一笑,适才他见了老头子,林沧海告诉他,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生育,断情蛊虽是死去,但跟随了她多年,身子只怕早已被损。
    他伸手抚了抚她脑袋,轻叹一声:“凡事不可强求,我有你便已足够。”
    楚靖凝眸,盯着他,却是倏然坐起身来,朝他怀中拱了拱:“痒,林翊。”
    “馋猫。”林翊一笑,抱过她低头吻上软唇,长指撩开衣裙抚上花谷。
    “不是。”楚靖扭了身子,攥住他手臂哼声,“我耳朵痒,你快看看是不是虫子钻里面了。”
    “耳朵?那你别动,我看看。”
    楚靖俯身,趴在他腿上,闭上双眸。她怎会不知自己的身子,即便无法生育,但有他,有老头子,有这座山庄,她便已知足。
    “哎呀,林翊,你挠哪里呢,好痒。”
    “别动,我逮到一只大虫子,就在你耳朵里!”
    “我也逮到一只,在你裤裆里,还朝我吐口水来着。”
    楚靖哼声,用力含住他逗弄起来,林翊也不服输,抱着她身子将她锢在腿上,长龙一探,顶进花道中动作起来。
    朝阳下,一阵欢声笑语夹杂着呻吟之声从后山传来。
    “我家阿靖不仅耳朵痒,身子也痒成这样。”
    “骚男人,硬得跟石棍一样,还敢说别人。”
    “它想亲夫人呢,阿靖,抱紧我,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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