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了挺胯,将剩下半截长茎顶进花道,听她低呼出声,轻笑着微微用力磨开花门,朝宫口中挤去。
    “难受……”楚靖皱了柳眉,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身下一阵痉挛。
    “亲我两下就不难受了,不信你试试。”顾行之低头,贴上她软唇,笑然吐气。
    他不过才入进了一半儿茎头,龟棱还卡在窄口处,被她咬着不放行,这般下去恐是还没欢好便要射身。
    他稳了几番气息,张嘴挢舌得与她湿吻,直亲得身下女人意志混乱,而后倏然沉腰,挤进宫道中去。
    桑鹫正在房中逗弄紫蝉,突闻一声尖叫,惊得他双手一抖,回头急急去看盅中紫蝉,却见已趴在盅底拉了稀,气得他登时起身,朝土墙踹去:“叫叫叫!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楚靖颤了身子,伸手抓上耳边长发,低泣出声。
    “松手。”顾行之撑了身子,盯着她手中长发皱了凤眉,“你要给我扯成秃顶!?哪有行欢抓人头发的?”
    这女人傻了都不忘偷袭他,扯得他长发掉了一大撮。
    楚靖松了手,却是哀哀低声:“我想……出恭,疼……”
    “想尿就说,往后这偷袭人的毛病要改了。”顾行之起身,撩了撩长发,退出身来,掐过她下了榻,将她放在夜壶上。
    西域的夜壶与中原不同,硕大的口径可以称之为夜盆了,楚靖挣扎了几下想下地,却被他拦着双腿上下颠了两下。
    “赶紧的,我不看。”顾行之又将手中双腿分开了一些,“谁能有你这待遇,撒尿还得本世子伺候。”
    别人伺候他撒尿还差不多,他倒是听说过,朝中张丞相家的公子哥,入厕出恭都得有下人在旁伺候,帮他扶着命根。
    更荒唐的是,这公子哥解完手,还要有丫鬟以嘴含香的帮他擦拭,说得粗鲁些,便是要下人用嘴为这张公子擦屁股。
    顾行之皱眉,心道他这世子都没那张公子有排面,着实还是因他不变态。
    他不变态?那他现在做的这是什么?盯着个女人看人家撒尿,神色猥琐又放荡,他何时变成了这般,且还一口一句“屎屁尿”的,大放粗鄙之语。
    楚靖着实忍不住了,一泻千里时越过了夜壶,尽数洒在了桌脚上。落潮时,又淅淅沥沥滴在了他脚面上,硕大个夜壶,愣是一滴都没接住浪潮。
    “挺厉害嘛。”顾行之蹩了眉宇,抱住她颠了两下甩掉泄物,打趣出声:“打马球的将士都没你准头硬。”
    他气得笑了声,起身将她放在榻上,捏过帕子擦拭干净脚面:“那么大个尿盆你是怎么避开尿了一地的,还尿我脚上,照这样,往后还不得给你建个粪池子啊?”
    骚话开了腔,止都止不住,楚靖面红耳赤钻进被中,脑袋胀得要命。
    “好了,不笑了,快松开让我看看。”顾行之歇了笑声,扯开她手中锦被,俯身贴上她,肿胀命根重又顶进湿漉漉花穴中。
    “疼。”楚靖觉得难受极了,脑袋也恍惚的要命。
    “那这样呢?”顾行之低头,身子一弓,退出宫口,见她不语,他又皱了眉,“那可不行,只在花道里动还不给我急死,我还有一半没进去。”
    他低头抽送了两下,终是顿了身,取出缅铃,摸索着塞入后穴:“用这个吧。”
    缅铃一塞进来,楚靖便觉身体燥热起来,头昏脑胀到不住摇头轻吟,身下更是不受控制淌出一股又一股欢水来,又被他近乎不知疲倦地抽送磨成白沫,黏了一腿心。便是后沟里,都湿得不行,难耐得含着异物不住缩紧前后两个穴儿。
    顾行之仰头,呼出一口灼气,放肆挺着腰身磨着身下紧穴,整个命根舒爽的要命,但他还不忘快活她,茎头顶着花宫磨一阵,便退出抽送着给她止痒。
    他也痒得不行,整个男根都又胀又酥,抽送时也失了力道,又快又狠,撞得两人身子乱唱淫曲。
    入了百回,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喘着粗气贴上她耳朵浪语。
    “要射了呢,怎么办。”
    “不……不知道。”
    他张了口,含住她耳垂逗了一阵,微微喘息:“待回了淮安,我便找人医治你,等这身子好了,你得给我生两个,可好?”
    见她点了头,顾行之一笑,方才满意动作起来:“我射得深,你要放松一些才是,舒服吗?”
    他开始挤进深处,似要穿透整个性道。楚靖喘息着闭眸,攥紧他手臂颤声:“舒……舒服。”
    是真的舒服,后穴处淫物震动得她整个身子酸痒难耐,只想要他入进更多。
    “那我操深一些,可好?”
    “好……”
    “腿张开,身子别缩,摸我,抱住臀,揉……嗯……”
    他话未说完,动作已是先行一步撞进宫道深渊,浪叫着喷射而出,他压制不住欲火,但这般控制不住精液的还是头一次。
    顾行之皱眉,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一阵,方才道:“射了,出来吧。”
    这女人又扣他后庭了,就是她这一指,将他送上了极乐巅峰,又差点儿给他送往西天,他可不想取什么真经,娶她倒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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