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奸淫了。”林翊用力抽送了两下,伸了手指来到后庭,闻着她低呼声挤进一指扣弄起来,“梦里做的可多了。”
    说罢,不等她反应,他已翻身而起,跪在榻上,捏着硬挺巨根顶上后菊磨弄:“我想试试这里。”
    “不行!”楚靖缩着身子伸脚抵上他胸膛,“会疼。”
    就他胯下那大东西,那鲁莽劲儿,入她前面都能将她撕裂,若入后面,还不得把她撑死。
    林翊未应声,一手擒住胸前两只嫩脚,仍是握着硬根紧紧顶着菊穴朝里挤,看她急得又哭又骂,却是慢悠悠逗弄着她后穴道:“再叫大点声,告诉他们你家夫君一夜七次,金枪不倒,厉害的很。”
    他骤然挺胯,朝里用力捅了一下,大半个茎头入进菊道中。
    那般骇人紧致,夹得他胸膛起伏,面上却是风轻云淡笑语:“不过你好像数错了,算上黎明那一次,应是八次,你怎么没告诉她你不中用到被我操晕了。”
    楚靖被撑得不住张嘴喘息,闻言,面色一白,知道他在报白日“贩卖”之仇,顿时瘪嘴哭出声来:“疼,林翊。”
    这招对他甚是管用,便是他有天大怒火,也能瞬间烟消云散,从第一次对他哭,她便通晓他的软肋,且还屡试不爽。
    林翊冷哼一声退出身来,本他也不打算进攻此处,她易上火,后庭时常干裂,强行进犯会伤了她。
    握着巨物,林翊逗弄了片刻嫩核,便一贯而入顶进花道中。
    湿润、紧致、滚烫,是她给他的快感,无与伦比又销魂荡魄,林翊闷哼出声,用力顶上闸门。
    她湿得越来越快了,往日他要又舔又亲,抚慰她多时,才会吝啬淌出半滴水给他,如今他只需拿小林翊逗逗她穴口,她便能大方送上一壶蜜水来。
    林翊伸手,摸了把交合处水泽在她眼前捻了捻:“这么想我?”
    说着将指尖上水液抹向她唇间,邪气笑声:“尝尝你自己味道。”
    “不要。”楚靖扭头,只觉他淫荡至极。
    “那尝我的?”林翊起身,抽出命根,跨上她双峰,将湿漉漉茎头抵在她唇边,“含一口尝尝,昨夜你还吃的美味。”
    “拿走拿走!”楚靖甚是嫌弃驱赶他。
    那大物她每次看都觉畏惧,也不知这男人练了什么壮阳功法,竟长那么大个肉棍子,“林翊,你怎么长这么大?”
    闻言,林翊哼声,握着茎头顶上她乳尖研磨:“你不也长的挺大。”
    逗弄了片刻,重又将长茎顶进花道中,挺着劲腰用力去撞深处窄口。
    凿弄了十多下,林翊额头汗水滴落,微微喘息出声:“怎么还不开花口,你再张些腿,我要进你下面嘴里。”
    楚靖被他这番骚话说的兀自缩了缩穴儿,涌出一股热浪来,林翊闷哼一声,趁她泄阴之际,一举杵进花宫中,感受她痉挛似阵阵紧绞,俯身贴着她笑声:“又咬我,好吃吗?”
    闻言,楚靖张嘴咬了一口他脖颈道:“这才叫咬。”
    听罢,林翊下腹燥热到失力一顶,大半个茎头瞬间凿进花口中,直入得楚靖心跳都漏了半刻。
    “撑死了,快出来!”
    “若它不是为了撑你,也不会长这么大,快把腿打开,我还有小半寸没进去。”
    “还有?不要了,受不住,你快出来。”
    楚靖开始胡乱蹬腿,却是无法阻拦身上男人进攻。
    当他强行将整个茎头挤进窄口时,熟悉撑裂感袭来,却又与往日酸胀不同,这番感觉,胀得楚靖想吐又近乎晕厥,缓了许久气息方才意识到他平时都没全进来过。
    “难受吗?”林翊呼出一口气,胯下已是死死扣进她腿心里。
    楚靖皱眉,想说“难受”,却是犹豫了半刻道:“你平日憋着入一半,难受吗?”
    “还行,怕给你操死我就真得奸你尸体了。”
    “林翊!”刚刚还甚是欣慰他忍着不弄伤自己,现在听他连篇骚话楚靖又气从心来,“你以前就这么淫荡吗?!”
    “那倒没有。”林翊动了一下,一本正经盯着她道:“以前我都以为这东西不管用了,硬都没硬过,你要觉得受不住了……那就忍着,要怨就怨你自己勾引我,那采花贼有句话说对了,有些男人碰不得,睡了我,以后就只能睡我一个,若有二心,家法伺候!”
    他这骚话一次比一次说的多说得熟稔,楚靖觉得他现在与往日判若两人,更让她脑壳大是,他居然还与她定家法!
    “你还要给我沉塘了不成?!”
    “那你是要不守妇道了?”
    楚靖蹩眉,知道这骚男人又炸毛了,微微柔了声音抚上他脖颈道:“杀过你,恨我吗?”
    “你说呢?”林翊抽送了一记喘声。
    “现在还恨吗?”
    “你有见过夫君恨自己妻子的?”
    楚靖怔然,抱住他叹声:“那时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林翊顿了动作,低头吮了吮她鼻尖道:“想过,但没舍得下手,你可是相信缘分?”
    见她神情迷蒙,林翊轻笑一声抵上她额头:“我在客栈第一眼见你时,便觉得似曾相识,当时你正倚在窗边看月亮,我就在庭院中,你还低头看了我一眼,可是忘了?”
    楚靖想了想,微微皱眉:“当时我可是在吃桂花糕?”
    林翊笑然:“看来你还记得。”
    “少自恋了,我那是桂花糕掉了才低的头。”
    闻言,林翊脸一黑,重重顶进去操弄起来。他知道,与她的缘分,深如沧海,又如冥冥之中。
    那时他只看了她一眼,便觉已相识了生生世世,他从不相信感觉,亦不信什么缘分,但那份熟悉,又驱使他不得不信。
    是冤家吧,一定是,不然他怎会寻到她这么个宝贝,林翊缓了动作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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