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玉像被拍打上岸的小鱼,缺了水拼命急促呼吸,这阵高潮刚平息,她反而更加空虚,小穴微张嘴贪心想要更多。
    杜谦润转过她身子,要她跪趴面前,扶着性器抵在小穴口,他扶着她的腰,一个挺身,送了进去。
    “啊……”猝不及防的侵占填满她身体,随着他的律动,她细细呻吟。
    杜谦润时而慢时而快,时而轻时而狠地弄她。
    “自己动。”他躺靠床头,腿间的炙热还埋在她体内。
    “我……不会。”木子玉扶着他的肩,不知如何动。
    杜谦润握着她细细的腰,上下抽动几下,“会了吗?动起来。”他用命令的口气说话。
    木子玉小腹一紧,按着他胸口,上下慢慢地律动起来,喘着气。
    “快点。”杜谦润拍打她臀部,她惊呼一声,小腹一个收缩,加快了速度,两只胸随着晃动着。
    “再快点。”他又落下一掌,惊得她“wow——”大叫一声,不由自主快了起来,在脑子一阵空白中,她趴在杜谦润身上,牙齿咬着他肩膀,剧烈收缩颤抖。
    她每次高潮都来的凶猛,绞得他动不得,吸得他头皮发麻,他一个翻身把她压身下,五指钻进她指缝与她十指相扣,他吻住她,继续在她体内快速抽插。
    高潮过的甬道太过敏感,他每一下摩擦带来的酸爽感直冲她头皮。
    “不要了……不要了……”她摇头细声叫喊,声音哽咽着。
    杜谦润怎么可能放过她,拉着她一条腿压到另一条腿,让她侧躺着,捏着她一边臀,挺身进入卖力抽动。
    “呜……”她吸着鼻子,被他弄得楚楚可怜。
    杜谦润拍打她屁股,做最后的冲刺,他射出来的同时,木子玉无处安放的手只好抓紧头发高潮再次迭起。
    “别抓头发,乖,松手。”杜谦润去拉她的手,摸到她的泪水,他又开心又心疼,“我他妈第一次把人操哭了。”
    木子玉体力不支,差点晕了过去,她张嘴用力呼吸,使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眼里的焦距慢慢聚回来。
    她腿间酸痛,使不上一点力气。当她察觉那粗大还在她体内,它没有软下去,还坚挺着。
    她哭了:“杜谦润,我不要了,你出去。”
    杜谦润抽了出来,俯身去擦她的泪,“别哭,不做了,我抱你去洗洗。”
    木子玉被他抱着洗过后再被他抱回床上,累得秒睡。
    夜里不知几点,她在睡梦中又被杜谦润要了一次,不知折磨了多久,晕睡了过去。
    天渐亮,木子玉睡眼惺忪,无力“唔”了声,杜谦润从身后把炙热又插进她蜜穴里,轻轻缓缓动着,好似有心折磨她。
    “谦润……快点。”刚睡醒她带鼻音的声音更加醉人。
    杜谦润等的就是她这一句,又把她干高潮后,终于罢休了。
    杜谦润醒来,低眸看怀里的女人,感慨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摸来手机,将近九点,朱秘书打了叁个未接电话,正巧第四个进来。
    “杜总,有紧急情况要处理。”朱秘书终于打通了电话,一口气把大概情况汇报给杜谦润。
    “去他妈的杜谦正!”杜谦润低声吼道,把朱秘书怔住,紧接着她听到一声慵散娇滴滴的声音,“谦润,好吵哦。”
    朱秘书眉开眼笑,赶紧跟老板说:“杜总,我来处理,您明天再回。”
    “辛苦你了。我今天回去。”杜谦润低头看,木子玉又睡着了,他轻笑一声。
    君王要早朝,美人跑不掉。
    木子玉醒来时没有感受到杜谦润的体温,只有他留下气息和他弄到两腿间黏腻的感觉。
    “嘶……”木子玉动了动腿,大腿根的酸楚提示着她,他们又有了一夜的疯狂。
    她的手指碰到旁边枕头上属于她的手机,被人刻意摆放在那,还能有谁,杜谦润呗。
    木子玉打开手机,果然是他发的信息,换以前是一封书信或者纸条。
    杜谦润:「公司有事先走,多吃点饭,运动运动,你体力太差了。」
    木子玉琢磨着这条信息,没有回复,强忍着身上的酸痛下了床,走路两腿发软,并拢不起来。
    “纵欲过度啊?”她自言自语,“果然杜谦润这老男人招惹不得。”
    洗漱台很小,置物架上放着她护肤用品还有两个漱口杯,一粉一蓝,牙刷都是粉白色。
    木子玉刷着牙直勾勾盯着那粉白牙刷,心想,人都走了,扔了吧?她举着牙刷对准垃圾桶,迟疑了会,又放了回去。
    “留着刷鞋吧。”
    幸好冰箱里还有饺子,她煮了十几个,够她一个人吃,再配上老干妈和陈醋,吃得贼香。
    饭后抓了一碟子车厘子,寻思着怎么去核,打开微信搜索一圈,木子玉找来吸管,戳了半天终于完工。
    木子玉拿起车厘子塞嘴里,用力咬着,看着手上血红的车厘子汁,怨恨说到:“养刁我了。”
    阳光渐有温度,从窗户洒进书桌上,书桌凌乱一片,除了电脑,论文资料,还有各种零食,全是杜谦润带来的,上面不是日文就是英文,有几袋空了没扔垃圾桶。
    “想养肥我?”木子玉只吃饼干和坚果。
    她找来箱子把零食收了起来,只留下一罐kirkland坚果。
    她的论文写得差不多了,进度还算快,越到后面她越墨迹,电脑开了一阵,从亮屏进入休息模式,她一个单词都没往上敲。
    燕子发来微信和木子玉八卦起杜谦润,今天她表哥到家里来,在微博看到杜氏集团的新闻,说起杜谦润,她表哥今年从华尔街回来过年,和杜谦润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他室友和杜谦润有交集,从      他室友里多少听来一些事,也算对杜谦润略知一二。
    木子玉吃着坚果听燕子发来的语音,越听越对杜谦润有了兴趣,她突然想起朱秘书说过,杜谦润有过不少床伴,顿时,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傻呆坐了半天,坚果吃了一半盖了起来,托着疲惫的身体把床单被罩换了新的,躺床上一躺就到了晚上。
    “太颓废了。”她又喃喃自语,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利索把论文写完,她打了个哈欠,想起杜谦润要她多运动运动,她心想,骑自行车算运动吧。
    南边是条蜿蜒山路,路的两边树木林立,二月鸟没来,静谧得很。
    木子玉推着老式自行车出门呼吸新鲜空气,这两天她开始觉得一个人有点闷,从前倒是不会,自言自语次数多了,像个独居老太婆,就差只猫只狗陪着。
    一个人是自娱自乐,她踩着自行车艰难爬上山坡,再从山坡飞速冲下去,玩的是速度和心跳。
    “啊——太爽了。”
    她玩了好几次,上瘾了,高估了自行车的性能。
    再不知多少次从上坡下去时,看到山路尽头信步走来一个人,“小正哥!”她叫了声,想捏刹车发现停不下来。
    “小正哥!我刹车坏了。”
    邵星正到木子玉家没找到人,听到南边回荡着她的呼喊声,她还是老样子喜欢到这边玩,于是寻了过来。
    远远就见山坡上冲下一辆自行车,车上的人笑得咯咯响,风扬起她的头发,她清脆喊他:“小正哥。”恍如小时候她屁颠屁颠跑过来讨糖吃也是这么叫他。
    邵星正笑着等她骑过来,不料下一秒她喊刹车坏了,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慌张,她更是从容淡定握住把手稳稳控制方向一路往下。
    她是要让自行车自动停下,邵星正目测了滑行距离,估计不够,前方出了山路正好有一群小朋友在玩耍。
    “你稳住车头,别怕,我一会拉你一把。”邵星正一手冷汗,路的一边是山,一边是河,河还在下方,如果翻车,人必定翻滚下去,小则轻微脑震荡,大则多处骨折。
    木子玉冷静分析过,顶多出了山路摔农田了。
    邵星正快速跑上前,又跟着冲下来的自行车追了上去,好在他平日里坚持跑步,速度也够快,抓住了车后座使劲拉了把车子,自行车停下来,但是木子玉稍稍崴了下脚。
    邵星正蹲下把她鞋子脱了握着脚踝检查,“有点肿,得冰敷一会。”说完要把人抱起。
    木子玉推了推他,笑着说:“没事,我能走,你帮我把自行车带上。”
    邵星正见她单脚蹦跶,倔强得很,也就不勉强,扶起自行车跟上。
    县里的孩子淳朴有礼貌,见人会主动打招呼:“小正叔叔好。”
    木子玉笑,“才22岁成叔叔了。”
    很快她又听见稚嫩的声音整齐喊:“小玉阿姨好!”
    邵星正偷笑,被木子玉发现。
    “叫姐姐。”她纠正称呼,“乖,叫姐姐,姐姐给你们吃好吃的。”
    过年不缺好吃的,小朋友们没有兴趣。
    木子玉灵机一动说:“姐姐家的你们没吃过,国外带回来的。”
    “小玉姐姐!”果然是好收买的小朋友,一听国外的零食,改了口,争前恐后跑向木子玉家里,笑声阵阵回荡耳边。
    邵星正问:“你朋友回去了?”
    他说的是朋友,不是男朋友。
    木子玉扶着墙继续蹦着,低着头淡淡回他:“嗯,回去了。”
    “他看上去不像是个好男人。”邵星正的语气也很淡。
    木子玉一脚踩在一棵从地缝长出来的小草,回头看了一眼,还好没死,倔强的生命又怎会轻易死掉。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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