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帮他套弄起来。
    温玉一般的纤指惹得师父倒吸一口凉气,凑近她的耳朵“涟儿真是来故意折磨我的妖精。”
    她燥得慌,作势要把手收回去,被师父的手掌握住,大手盖着小手,直到手腕都酸了,师父才泄出来。
    “嗯?疼不疼?”师父似是为了罚她的出神,加重力气轻轻掐了下乳尖。
    “嘶,疼疼疼”疼得她身子都缩远了一点,想逃离开他的手。
    灵熠的手臂禁锢住他,眸子里满是笑意“涟儿此疼非彼疼。”
    她想不出话回他,被心爱的人这样逗弄着,整个人都开始发热,下身又隐隐开始分泌花液。
    灵熠将她推倒在木板上,柔软的杏红披风铺垫在她的身下,涟儿真的很适合穿红色,茭白似的身子在红色中美得惊心动魄,一室春意在这间不起眼的小屋中流溢。
    灵熠咬上她的耳垂“有三个月了,大夫说可以了。涟儿想要吗?”
    她无措的看着师父,眼尾因欲念变得微红。想要师父,可这是在野外,竹屋里连个像样子的门都没有,身侧还又几片飘落进来的枫叶。
    要是有人上山来,撞见这一幕,那就要羞死人了。
    可他们已经那么久没有正经的欢爱了,这里又静谧似天地中只剩了他们两人。
    灵熠将小姑娘心里的纠结猜的透透的。看她满脸纠结的样子又不忍戳破。只好用行动帮她做出抉择。
    他伸手褪去她的亵裤,莹白色的腿缝中,粉嫩的花心早已湿漉漉的在等着他的进入,打湿了附近几根微卷的耻毛。
    她的身子比嘴要诚实多了。
    毕竟入了秋,怕她着凉,灵熠不敢褪下太多,便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
    “唔……师父轻些”三个月没欢好的身体紧致到不可思议,咬得他有些疼,灵熠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埋入那细窄的甬道里。
    涟儿则是感受到了久违的疼痛酸胀,师父那里还是太大了,新婚夜过后的第二天,她的身子像散了架,就没能下床。后来才渐渐好了许多,现在又仿佛回到了新婚夜。
    但疼痛只有一会儿,师父也不似新婚夜是那么粗鲁,而是有技巧的缓缓抽送着。
    柔软似白豆腐的小乳随着他们的动作也来回起伏,两处小红点在灵熠的视线中不停晃荡。
    恰身旁有几片新落下的红枫叶,灵熠起了心思,拈起其中一片,在叶子中心撕开一个小孔,在身下女孩不解的目光中,把枫叶放置在了椒乳上。
    撕开的小孔刚好被硬挺的乳尖串住固定,火红的枫叶和她粉嫩的乳尖浑然一体,在白嫩细滑的身子轻轻摇动着。毫不违和,反而美得他挪不开眼,埋在她体内的阳具都涨大了一圈。
    他隔着树叶轻轻抚摸着这处美景,目光中尽是痴迷。
    师父怎么会有这么趣味,涟儿只觉即便没有外人来,她也要被师父的这些举动弄得羞到不行了。
    那枫叶不整齐的缺口硌得她乳尖刺痒难耐,叶片又冰冰凉凉,害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上面一受刺激,下面便不自觉的将入侵者绞得更紧,灵熠咬着牙,额头都出了薄汗,险些就此交待在她身体里。
    可让她自己伸手去将叶片从乳儿上拿下,她又拉不下面子,她偏头将小脑袋埋进毛茸茸的披风中,自欺欺人的躲避着,连带着娇媚的呻吟声都埋低了几分。
    灵熠被她逗得无奈轻笑,将那片叶子从她胸上拿下,撕成碎片撒入泥地中。转而用唇齿含住那只小乳,讨好的轻舔逗弄。
    “涟儿乖,转头看看我。”
    她听到了,小脑袋蹭了蹭,埋得更深了,只留下青乌的头发给他。
    灵熠从温柔乡里抬起头,微微拢好她胸前的亵衣,亲上她的侧脸,不带一丝怒气的责备她“不听话”
    坏师父,她都任由他在他身上这样那样了,他还怪她不听话。
    她觉得委屈,水汽在眸子里氤氲积累,差点就要溢出来了,身下也被他来回的撞击挤压出一片蜜液,流入她的股缝里。
    灵熠掰正她的头,亲吻上如春樱般粉嫩的唇,也亲散了她的那一点点委屈。
    动情得伸出香软的小舌头与之纠缠在一起,回应着他。
    (咳,还没写完,先放上来)
    韶华误尽昨日云烟(2)(h)
    昨日云烟(2)(h)
    随着忘情的动作,发簪从丝绸似的乌发间滑落,散开在欺霜赛雪的精致脖颈间,黑与白互相映衬,都足够撩拨人。
    满山漫红中,草檐下缠绵的男女成了最动人的景色。
    双乳在师父的玩弄下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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