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给我做了几道?”
    “……”
    陆云舟精神一振,低声咳嗽,“有些我不会做的,不也是费尽辛苦给你买来了吗。”
    这个混蛋也太小心眼了!
    祁扬“嗤”的笑了出来,“我现在想吃表妹给我做的糕点。”
    言下之意,你又不会做,也买不到。
    想起刚走的小百合看着祁扬欲语还休的模样,陆云舟顿时脸色一黑,迅速起身果断的道,“我去给你做!”
    祁扬好笑的摇摇头,“别去了,等孩子生出来再说。”
    这么说着,隐隐还觉得有些别扭,怎么说的跟娶了个女人似的,生孩子这种事让男人来做,果然十分违和。
    不过这个世界诞生也恰恰说明了一个问题,女人对男人不能生孩子的事情怨念已久了,想起123言情那遍地的男男生子、abo、男妻男妾,祁扬顿时觉得自己现在身处的世界完全不算什么。
    外面的太阳不是很足,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感觉,祁扬就和陆云舟躺在一条躺椅上晒太阳,享受难得的清闲温存。
    “孩子的名字你想过吗?”
    祁扬唔了一声,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上,含糊不清的说着,“不是没确定男女吗,等生下来再说吧。”
    祁景曜的名字是他母亲取得,所以他格外希望这次由祁扬来给孩子取名,弥补一样的心理,不只是弥补祁扬更是在弥补自己的遗憾。
    “说起来。”祁扬蹭蹭他的脖子,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景曜的小名什么?”
    “……”陆云舟身体一僵,低声回答,“没取。”
    “为什么?”
    的确很奇怪,哪家的孩子会没有小名。
    陆云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景曜一生下来你就没了,你觉得我会有心情来管这个孩子吗。”
    他闭上眼睛慢慢会想起那副场景,祁扬死在孩子出生的一刹那,他当时崩溃的不顾没有力气的身体,拼命的抓住那个孩子往死里掐。
    按照后来母亲的说法,他当时已经疯了,双目赤红面部狰狞,一旁的护士医生都不是他的对手,浑身哆嗦着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掐的孩子差点死过去。
    若不是母亲及时赶到,从他手里夺过孩子,这个孩子一出生恐怕就要面临重新投胎的结局了。饶是救下的及时,随后一段时间祁景曜的身体都不是很健康,养了一年才算恢复成正常体魄。
    对于这种解释,祁扬毫不意外。
    从一怀孕,这个孩子就是不受待见,陆云舟不知多少次想要扼杀他都没能成功,偏偏一出生他就死了,完完全全坐实了这个孩子“灾星”的本质,陆云舟会崩溃到想要杀死这个孩子,他毫不意外。
    但令他诧异的是,陆云舟随后继续说,“此后两年,我都没有看那个孩子一眼,不是因为不想看,而是母亲阻止、我也没有条件能看。”
    他深吸一口气,搂着祁扬腰肢的手紧了紧,“因为那两年,我一直在精神病院疗养,到了第三年才会情况好转。”
    祁扬一怔,“精神病?”
    “抑郁、暴躁、臆想、随时发疯。”陆云舟没有说的太详细,其实那段时间他经常跑出来,然后带着手下四处寻找祁扬,认定了他没死,还在等着自己,还做了很多鸡飞狗跳的荒唐事。
    第三年这些病有所好转,但是并不是完全痊愈,他执意不肯继续疗养,固执的跑出来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是还是时不时的爆发一下,直到遇到祁扬。
    祁扬的回归,让他彻底安静下来,哪些病症也再也没有再出现,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从来也没出现过一样。
    只是想象那副场面,祁扬就忍不住心口一痛,陆云舟抑制不住的悲伤到崩溃,寻找自己永远失望到绝望,整个人疯疯癫癫的样子和曾经意气风发的陆氏总裁判若两人。
    他侧过头去吻住身旁的男人,从轻轻的贴下去到激烈的吮吸舔咬,倾注所有的热情仿佛是要弥补那三年的遗憾,燃烧生命一般的激烈。
    一吻结束,陆云舟大口的喘息着贪婪的呼吸新鲜的空气,虽然被爱人活活吻死也算是种浪漫,但是能活着和祁扬在一起更让他觉得心动不已,好像只要是和祁扬有关的,都能让他觉得快乐。
    “如果不是那次分离,我一直不会知道自己有多爱人。”陆云舟舔舔红肿的嘴唇,难得的和祁扬剖析心声,“那三年我所有的快乐,都是想象到我们曾经的回忆才出现的,哪怕是不愉快的回忆都变得弥足珍贵。”
    他苦笑一声,“祁扬,那个时候我真的在不停地抱怨,怨恨你留给我的回忆太少了,这点记忆怎么能让我熬过漫长的一生。所有我就想,哪一天我终于不满足于这些记忆,再也忍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就去死,死了就解脱了。”
    祁扬被他的话感染了酸涩的心情,他搂着陆云舟的腰肢低声说道,“没关系,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在你身边,你不会再有时间去回忆曾经,而是要努力过好现在,让我们的未来幸福甜蜜。”
    第一次……
    陆云舟脸色有点古怪,“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情话。”
    “喜欢吗?”祁扬挑眉看他。
    “乖乖的。”陆云舟摸摸在外的皮肤,“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祁扬嗤笑,难得的没有用话呛他,而是调笑着说,“你就是典型的抖,虐你就开心,难得给你点甜头就开始受不了。”
    陆云舟摸摸下巴,“还真是,你不知道我回忆最多的还是你带我飞出去那一段。明明那段记忆里我被吓得半死,风度全无整个人都不好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如果你回来一定还要飞一次。”
    飞一次……
    祁扬突然想起一件事,萧策划说从始至终他的身体都是同一具,那是不是说第一次贝楚楚的时候,武功也继承了下来?
    陆云舟朝他挥挥手,“想什么呢?”
    “没有。”祁扬不动声色的笑笑,转移话题,“你怎么了?”
    陆云舟也不纠结在刚才的话题上,他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抹去额头的汗珠,他佯作淡定的笑道,“我要生了。”
    瞧瞧这话都淡定,跟说“我饿了”一样的语气,云淡风轻的好像是一件普通事,而不是让他疼的死去活来几乎要失态的大事。
    祁扬眨眨眼,随即才领悟到他的意思,“艹,你不早说,竟然还有心情在我面前装x!”
    ……
    三个小时之后
    祁扬坐在门外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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